“阿姨,你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想必也經曆過不少,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可你這樣對我們大吼大叫,沒用,實不相瞞,你兒子就是我打的,到現在為止我也沒覺得後悔,我一直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教出的兒子應該會很懂事,可事實上你這個兒子不但不懂事,甚至還極其的幼稚,指不定哪天就把你給拉下水了,所以我認為就算今天他沒被我打,遲早有一天他也會落在別人手裏的,在北京這個屁大點的圈子裏,有些事你比我應該更清楚,阿姨,你說是不是?”


    我直接站出來跟這位豐腴的少婦來了一通大道理,其實我這完全就是給自己壯膽,這少婦把市政府給搬出來了,現在就看王大春能叫誰來了,估計胡彪應該還有點幹貨沒出手。:張小溪的舅舅我不知道是啥來頭,不過有司徒老爺子在前,想必也不會太簡單,希望他能出來一錘定音。


    這件事現在是越搞越大了,是我沒料想到的,私房菜館門口的車一輛接一輛的開過來,大多數都是聞訊過來湊熱鬧的公子哥,按照之前過來的那位叫周浦的公子哥的說法,這件事估摸著現在已經傳遍整個北京城了。


    其實這也不誇張,王大春跟胡彪那肯定是北京城有名的**了,兩人都是聰明人,一個喜歡扮豬吃老虎,一個喜歡裝逼,以前兩人貌似就有點不合,現在一碰上肯定是很熱鬧。至於始作俑者的朱冬估計也隻能算是這個圈子的邊緣人物了,一個有北京市政府背景的人出了外省肯定是很牌,可在北京確實不算啥。


    說到底,像朱冬這種人物還是永遠上不了台麵了,真正有點腦子的紅二代紅三代們誰會像他這樣?這也剛好驗證了那句話,在北京,公子哥也是分兩種,一種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世拿出來嚇唬人,恨不得想告訴別人自己是個**,而這種人多半是朱冬這種沒腦子的人。另外一種就是像王大春這樣,低調的不像話,生怕別人知道自己身份了,這種人的背景一般都很深,也從不會在外麵惹是生非,可這種人一旦爆發起來那也是非常可怕的。


    “我兒子被你們打成這樣了,你還跟我講道理,等著去監獄講吧!”


    少婦歇斯底裏吼完這句話後,竟然順手扇了我一個耳光,雖然扇的不是很重,可我還是有點沒反應過來,我怎麽也無法想象一個爬到市政府前三把手位置的女人竟然會這麽沒狼。要說起來,作為一個母親,這也無可厚非,自己的兒子被人打的不成樣子,哪個母親會淡定?


    我愣了一會,有點懵了。


    王大春走上前,攔在少婦麵前,怒道:“你這是威脅麽?”


    他話剛落音,從私房菜館搬著兩條凳子出來的張小溪怒氣衝衝走上來,一把拉開王大春,然後二話不說直接一個耳光扇在少婦臉上,這一幕很突然,估計在場所有人都想不到張小溪會這麽憤怒。


    少婦捂著臉龐眼神怨毒的望著張小溪,現在這種情況就他媽好像兩個潑婦吵架一樣。張小溪也絲毫不畏懼,直愣愣的瞪著她,就在我剛想把張小溪拉到身後的時候,少婦身邊那個似保鏢又似秘書的男人一上來直接把張小溪推了出去,他用力很猛,要不是有我在後麵扶著,張小溪這次肯定要摔倒在地上。


    天之驕女的張小溪何時受到過這種待遇?


    王大春怒了。


    我比他更要憤怒,打朱冬的時候我還沒下重手,那時因為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現在已經沒有回旋的餘地了,你他娘的一個保鏢憑什麽這麽囂張?老子不敢把朱冬打殘廢,可把你打殘廢沒商量!


    我依然是瞬間出手,一拳直轟那位保鏢的麵門,這個中年的老家夥貌似也是個練家子,輕鬆躲過去後,他不退反進竟然還朝我來了一個標準的譚腿,比較狠,可再狠能狠的過葉楓?狠的過胡二?我絲毫不畏懼的再次上前,把葉楓教我的那些零碎招式發揮到極致,手腳齊下,一拳接一拳,順勢還給他來幾個凶猛的膝撞,這老家夥疲於應付,一步一步往後退,最後我一個右勾拳直接擊中他的下巴,我也沒有罷休,再次上前,一個抗摔把他摔倒在地上,我走上去把他按在地上,簡單的出拳收拳。


    老家夥血肉模糊,絲毫不能動彈。


    要不是王大春把我拉開,老子真想把他打死,這段時間所經曆一些事的已經讓我憋了無數火氣,現在好不容易發泄一番,我是真沒法控製自己了。


    少婦驚恐的捂著嘴巴一臉不可思議。


    我走到她麵前,直接道:“你打我一巴掌,我可以當你在撒潑,但對我姐動手,那不好意思,你就是喊人拿槍指著我,我他媽也要出這口氣。”


    圍觀的人很多都倒吸一口冷氣,那個叫小鳳的小女孩更是一臉害怕的望著我,她身邊的旗袍美女把她摟在壞在,也是一臉複雜表情的望著我。


    很快,又有幾輛車開了過來,車牌什麽的我已經懶得去看的,但來了兩夥人,一個禿頭的中年男人是王大春喊來的,這個是他姑父,張小溪剛剛跟我介紹了一下,這禿頭老家夥是中石油的一個高管,雖說不在體製內混,但這人在北京那也是極其有頭有臉的人物,有個在北京軍區手腕通天的父親,按照以前的說法,這家夥那就是太子黨的人。


    他走到王大春麵前,隻說了一句話:“小侄子,你姑父雖然是個沒用的草包,但你放心,這件事不管最終如何,我保證我能說服我老子站在你這邊的,好了,我也不是個喜歡看熱鬧的人,話帶到我就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啊!”


    禿頭男人來的幹脆,走的更是幹脆。


    跟他一起來的那夥人有四個,是胡彪喊來的,領頭的是一位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西裝男,年紀估摸著也就三十上下。


    張小溪悄悄在我耳邊說道:“這家夥我認識,叫徐琦,也就是胡彪的舅舅,他老婆就是發改委的一把手,我的頂頭上司,他自己好像隻是在那個清水衙門混日子的,具體我也不清楚,但他跟剛剛走的那個家夥一樣,也是太子黨的人,有個政法委書記的老爹,很牌了!”


    我啞然失笑道:“那咱們豈不是輸定了?”


    “怕啥啊,我舅舅還沒來呢!”張小溪絲毫不在意。


    我捏了一下的他的臉龐,繼續看好戲。


    這個叫徐琦的家夥先是跟朱冬的母親打過招呼後,然後走到胡彪免簽他也隻說一句:“這段時間整個北京太安靜了,小外甥,別怕把事鬧大,剛剛跟我一起來的那家夥是嚇唬人的,他幫親不幫理,咱也不能落後是不?我反正把話放這裏了,我外甥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老子回頭一個一個來收拾!”


    “喲,好大口氣!”


    這時候,又走過來一個年輕的男孩,這個穿著打扮跟王大春有的一拚的家夥徑直走到徐琦麵前,笑罵道:“就你牌,就你厲害!”


    徐琦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家夥,道:“蘇雲,你他媽也要多管閑事?”


    叫蘇雲的男孩沒理他,他轉身走到我麵前,問道:“你叫陳曉東?”


    我一頭霧水的點了點頭。


    蘇雲故意把聲音拉的很大聲,道:“你叫陳曉東,那就是你了,我姐說了,今天誰要是敢對你動一下,她回頭來北京,也會一個一個收拾的,話我帶到了,你們聽到就行了,我先走了!“


    “等等!”我一把拉住了他,“你姐是誰?”


    “蘇暖兒啊!”


    蘇雲說完後絲毫不拖泥帶水的開著那輛奧拓揚長而去。


    我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蘇暖兒啥時候有這麽大本事了?她爺爺貌似一直在成都軍區啊,在北京應該說不上話才對啊?


    這時候,王大春湊了上來,他直接捶了一下我的胸脯,笑罵道:“你小子深藏不露啊,連蘇暖兒那樣的女人也能為你說話,你厲害!”


    “蘇暖兒啥來頭啊,我不知道啊!”


    王大春鄙視了我一眼,笑道:“那可是中科院難得一見的天才啊,這女人在北京的背景很神秘,沒人知道她是啥來頭,但也沒人敢小覷她的,記得前兩年有個在北京也算是很厲害的官二代想對她圖謀不軌,結果那家夥一家人最後都被趕出北京了,從那次以後,就沒人敢惹這個女人了,真他娘的牌!”


    我聽王大春說這些就像是做夢一樣,玩個遊戲而已,***竟然認識了這麽個牌哄哄的大美女,說出去誰信啊,連我自己都快不信了!


    蘇雲走了後,又來了不少車輛,大多數都是看熱鬧的,也別懷疑這件事的傳播速度,指不定中南海的某間辦公室內一群大佬們也正在討論這件事。


    這時候,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一套中山裝的胡二竟然也走了過來,他走到張小溪麵前點了點頭,然後環視一圈在場的所有人,用他那並不是很大的聲音說道:“我家老爺子說了,王家跟司徒家一直是至交,這件事沒有什麽懸念,他勸你們在場的某些人好自為之,這是老太爺說的。但我也說一句,我家小姐今天是沒什麽事,要是他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胡二別的本事沒有,要說打架,北京城能跟我對招的除了中南海那幾個家夥外,我還真沒見過能讓我正眼瞧一下的人!”


    胡二說完這句話後轉身就走,幹脆的不像話!


    緊接著走過來的也是一位中年男人,氣勢十足,身材魁梧堪比張大年,他一出現,所有人都不自禁的吸了一口涼氣。


    張小溪歡呼雀躍道:“我舅舅終於來了!”


    王大春躲在我身後,偷偷跟我說道:“這就是個閻王,在北京就沒有哪個官二代不怕他的,我姑父跟那什麽王琦在他眼裏就是個渣!”


    我驚訝道:“有沒有這麽誇張?”


    “什麽誇張啊,這都是真的,他是以前北京太子黨的黨首,幾乎每個手腳不幹淨的家夥他都握有把柄的,他要說想整誰,那就是一句話的事!”


    我跟身邊的張小溪問道:“真的這麽厲害?”


    “嘿嘿,我也不知道!”張小溪摟著我的手臂,可愛的笑了一下。


    這位氣勢十足的中年男人隻是一個人來的,身邊沒帶一個隨從,他走到朱冬的母親麵前,淩厲道:“你可以回去了,事後寫個報告親自交到我辦公室來!”


    這位一開始牛氣衝天的少婦低著頭不敢開口說話,最後一句話也沒說就開車走了,至於她帶來的那個保鏢早就被送到醫院去了。


    她一走,很快又是一輛車開了過來,是一輛加長的紅旗轎車,連車牌都沒掛,從車上下來一位頭發發白的古稀老人,他柱著一個拐杖,身邊有個年輕小夥子扶著,急急忙忙的朝這邊走過來。


    所有人的視線都放在這位老人身上,誰都想知道他到底是為誰而來。


    老人走到麵前來後,從袋子裏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眼睛,然後抬頭,道:“聽說陳錦的兒子在這裏,是哪個,站出來讓我看一下!”


    是陳錦,而不是張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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