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會做的東西還多著呢!”夜無憂笑眯眯地看著她:“如果你嫁給我的話,我可以天天做給你吃。”


    這一般不都是女人誘惑男人的戲碼嗎?


    白若萱盯著他那張俊美到想令人破壞的臉:“你一個君王,還是一個男人,你這廚藝起碼要從小學,天天學,我不信你有這個時間和閑情雅致。”


    這包子的口味和包子的賣相,專業廚師也做不出這種形狀。


    夜無憂擺出一副很臭屁的,我是天下無敵的表情出來:“沒辦法,本君天資聰明,學什麽都能學的青出於藍,是氣死老師的那種聰明絕頂的學生!”


    白若萱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桌子上有很多早點,看起來就令人食欲大增。


    她也不矯情,反正好吃,她就吃。


    拿著筷子,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白若萱旁若無人地吃了起來。


    “還在為昨晚的事情糾結?”


    “臭美,誰會為你糾結。”白若萱看也不看他:“我現在的處境你也知道,想在我這裏得到什麽好處,你做夢。”


    “我知道你已經愛上我了。”夜無憂托著腮,在那笑得一臉燦爛:“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白若萱邊吃邊說:“不隱瞞你,我中了****,如果我愛上你,就會心痛,****會反噬的。如果隻是普通朋友的好感,因為清風的玫瑰花作用,無礙。”然後她這才抬眼看著夜無憂:“我沒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夜無憂挑眉,歎了一口氣。“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麽會讓你不適呢,要心痛,我也會替你擔著。”


    “別肉麻,我不吃這套!”白若萱嗬嗬一笑,頗有諷刺的意味:“快點說你想在我這裏得到什麽,咱們早死早超生!要是能給的話,我沒什麽實際的損失,我可以考慮一下,說老實話,你這種人在身邊,我很沒安全感!”


    “怎麽就沒安全感了,我一直很令人有安全感!”


    “速度說你的目的,我沒空和你瞎嚷嚷。”


    “我知道了,你真的在生氣。”


    白若萱將筷子拍在桌子上,眸光一沉,對著身後吼:“誰在那鬼鬼祟祟的,給我出來!”


    然而一個影子一閃而過。


    白若萱此時正在氣頭上,她一個轉身,跳了過去,隨著那影子追了上去。


    見她追了過來,那影子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但是很快的就被她捉住了,對方一驚,想反抗,但是白若萱一招將他製服,並一腳踏在那人的頭上,猛地用力,那人“啊”的慘叫了一聲。


    揪著他衣領看了看,白若萱眉頭皺了起來:“你?”


    沒等對方說話,那邊的蘇蓉穿著薄薄的輕紗從另一邊走了過來,因為白若萱所在的位置比較偏,所以她也沒注意,但是白若萱卻可以清楚地看到她。


    走到涼亭邊緣,蘇蓉看著夜無憂掩嘴輕笑:“原來是你。”然後扭動著水蛇腰,身體一傾,坐在了夜無憂的腿上,雙手像是八爪魚纏在了他的脖子上。


    “昨日在宴席一見你這個騎士,本公主——”蘇蓉嫵媚而妖嬈地笑著,她有意無意地撩起了輕紗,修長的腿露了出來。


    夜無憂淡淡地掃視了一眼,很貼心地提醒:“蘇姑娘,雪國的冬天天涼得緊,注意防寒。”


    不解風情的一句話,聽得蘇蓉臉色一陣鐵青。


    她都主動到這個份上了,這個男人居然——


    像是為自己爭一口氣,蘇蓉媚眼如絲連連放電:“裝什麽正經呢。”


    夜無憂手裏的筷子頂著蘇蓉的肩膀,他稍稍用力,將她推了下去:“本君不喜歡被女人靠得這麽近。”


    “本君?”沒討到好的蘇蓉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個小小的騎士,還真以為自己是君王了?你跟著白若萱是她勾引你的吧?你們做了幾次?那個看起來斯文點的也是她的男寵吧?裝什麽正經!”


    夜無憂一抬眸,紫色的眸光透著危險的光波。


    “我這個人不欺負女人,但是不代表信奉一定不殺女人的信條!”夜無憂緩緩而沉沉地警告:“這次算了,下次再讓我聽到類似侮辱我女人的話,我連你們潮竣國一起滅了!”


    蘇蓉抓起桌子上早點砸向了夜無憂:“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假正經,裝什麽裝!”


    夜無憂身體一偏很輕鬆的躲過了她的攻擊,幾乎是同一時刻,一朵玫瑰花橫空射了過來,橫插在了蘇蓉身後的石柱上。


    片刻,溫文爾雅的清風慢慢地走了過來。


    “公主,驕縱慣了的人,不代表你在哪裏都能驕縱,他看在你是弱女人的份上給你麵子不予計較,在下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走到蘇蓉麵前,清風看也不看她一眼,那嫌惡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麽垃圾般,隨手將插進石柱裏的玫瑰花給拔了出來,清風坐在了夜無憂對麵。


    “最近研究了一種毒藥,本來不知道找誰試毒好,現在有了。”清風的話剛說完,隨手摘下一片花瓣,扣指彈了出去,貼在了她的臉上。


    “啊啊啊——好辣!”蘇蓉摸著臉,不一會兒,她的臉腫成了豬頭。


    夜無憂微微一笑:“這藥有意思。”


    “你們兩個——”蘇蓉氣急敗壞地指著他們:“兩個男寵還這麽囂張!”


    清風一個偏頭,溫柔的眸光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殺意畢現。


    “想活命的話,趕緊走,別看他是溫柔佳公子,這都是表麵。”夜無憂淡淡地提醒。


    不用夜無憂提醒,蘇蓉也感覺到了危險,她捂著豬頭臉,狼狽地離開。


    那邊的白若萱將這一幕都看在眼裏。


    沒想到夜無憂對美人送懷,還真成了柳下惠。


    呃,怎麽又把重點關注在他身上了。


    她應該關注清風才對,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清風,沒想到對女人出手的時候,也挺不留情麵的,剛才他那眼神,擺明就是要殺人的意思。


    隨後,白若萱又將目光落在了自己抓到的人身上。


    這是那天在軍營訓練時,腳受傷了的小兵。


    “沒事不在軍營,來這裏做什麽?”


    那小兵不說話。


    “叫什麽?”


    還是不說話。


    “問你叫什麽。”白若萱皺眉,並提高了音量。


    老半天,他才回答:“周雲飛。”


    “來這裏鬼鬼祟祟的幹嘛?”


    “我,我是來找,找徐穩副官的,路,路過這裏。”


    “那你剛才跑什麽?”


    “害怕。”


    白若萱伸手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拉了起來。


    “這麽弱,為什麽跑去當兵?”


    周雲飛低著頭,囁嚅道:“想證明自己不是廢物。”


    “你現在的表現就挺廢物的!”白若萱毫不客氣地打擊他。


    周雲飛低著頭,一聲不吭。


    “把頭抬起來!”白若萱命令:“你這低頭沒自信的樣子就已經很廢物了!”


    周雲飛下意識地抬頭,與白若萱四目相對的時候,想低頭,但似乎被她的話刺激到了,於是沒再低下去。


    “既然你是找徐穩的,見到他的時候,讓他過來見我。”


    “是。”


    周雲飛應了一聲,慌忙離開。


    “你那是什麽毒藥?”見蘇蓉走了,夜無憂饒有興趣地問。


    清風擺弄著玫瑰花,聲音淺淺的:“剛研製出來,還沒來得及取名字。”


    “能送一點給我嗎?”


    “有興趣?”清風抬眸。


    “很有。”


    清風將一朵玫瑰花瓣放在他麵前,“碰一下沒事,但是如果捏碎貼在臉上,或者泡水喝下去就有事。”


    “特征。”


    “臉腫。”


    “就這樣?”


    “你還想怎樣?!”


    夜無憂也沒再問了,立刻收了起來。


    幾乎是同一時刻,白若萱朝著清風喊:“清風,不早了,上朝。”


    清風點點頭,立刻跟了上去。


    --


    朝堂上,雪國的王孫貴族整齊地站在下麵,而碧倉國和潮竣國的來使恭敬地站在一邊,下麵的蘇蓉戴著厚厚的麵紗,氣急敗壞地瞪著站在白若萱身側的歐陽清風。


    “不知道碧倉和潮竣來客打算在我們雪國待多久,或者還想了解些什麽?”


    白若萱緩緩地說著,臉上保持著屬於君主的得體的笑容,並用哪種俯視眾生的眼神掃視下麵的人。


    “殿下,我們打算明天啟程。”蘇宏站了出來道。


    “我們也打算明天啟程。”林牧業趕緊跟著說,生怕自己被落下了。


    “你們千裏迢迢的來這裏,該不會隻住一兩天吧?難得來一趟,雪國的大好河山,隨時歡迎你們的欣賞。”白若萱坐在上麵說得皮笑肉不笑。


    下麵的蘇宏、林牧業等人聽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是在刻意留他們?


    “殿下處理政事操勞,我們怎麽好意思打擾您。”蘇宏慢吞吞地說著。


    白若萱陰森森地笑著:“沒事,這些事我會交給屬下去辦,這點你們完全不用操心。”


    蘇宏和林牧業的臉幾乎都拉成了苦瓜臉。


    “哎喲,殿下。”林牧業忽然捂著肚子,也管不上在朝堂之上的麵子問題了,現在他隻想快點離開雪國這個令他丟臉和壓抑的鬼地方:“我似乎有點水土不服。”


    蘇宏一見,也扶著額頭做眩暈狀:“其實,我剛來雪國也是,但是為了一睹殿下的風采堅持到現在,雖然很想繼續目睹,但是——”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留了,免得你們水土不服到休克身亡,我這君主的風采,還不是沒人睹了。”白若萱借著他們的話來給自己戴高帽子:“你們打算何時啟程?”


    蘇宏和林牧業巴不得說“立刻啟程”,但是還是克製住了:“明天早晨。”


    “好,那今晚我就設宴給你們送行!”白若萱說著吩咐下麵的徐穩:“徐副官,你去安排一下!”


    徐穩領命而去。


    本來還想留他們下來看看戲,不過他們執意要走的話,她也沒必要強留。


    ---


    散朝的時候,白流媚又上前攔住三人:“你們真打算明天就走?”


    “難道你還想讓我們留下來,又有什麽陰謀?”蘇宏沉著臉問:“還嫌我們丟臉丟的不夠嗎?”


    在朝堂上他們那明顯的脫離之計,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他們的臉麵都快丟光了。


    “你們不要看表象,你們帶來的騎士都是精英高手,對付白若萱足夠了,然後我再——”


    “夠了!”蘇蓉立刻嗬斥:“這種鬼地方,本公主一刻也不想待下去!”說著下意識地捂著臉上的麵紗,她的臉都變成了這樣,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變回原來的樣子。


    沒想到兩個男寵還這麽囂張,不過也難怪,有那樣的君王在,手下肯定也個個都彪悍的很。


    “你們要相信我,今晚……今晚我就要讓你們看一場好戲,到時候白若萱真正的實力都會原形畢露。”白流媚仍然不停地討好。


    “你願意折騰就折騰吧!”蘇蓉現在隻有懊惱。


    她隻在意自己的臉。


    然而蘇宏卻接話了:“好,就今晚,我倒是想看看怎麽個原形畢露的法子。”但也加了一句:“過了今晚,你沒讓我們看到什麽端倪,明早我們會按照計劃啟程。”


    “一言為定。”白流媚驚喜地說。


    然後,她提著裙子,很激動的離開。


    “哥——”蘇蓉跺腳:“這女人看起來就不靠譜,你信她的瞎話?!我現在已經夠——”


    “反正隻是一個晚上,也沒讓我們出手,不過是看戲罷了,我們又不損失什麽。如果她是真有意和白若萱作對,對我們來說也是有好處的。”蘇宏立刻說:“如果白流媚和白泓真的是和白若萱作對,我們還能趁機看看雪國的實力,再看著他們雙方鬥,等兩敗俱傷的時候,好收漁翁之利。”


    林牧業也跟著點頭:“對。”


    蘇蓉氣哼哼地說:“我看你們兩個就是被白若萱的美色吸引,所謂的漁翁之利就是趁機拿下她當妃子吧。”


    似乎是被戳中了心裏的那點小心思,蘇宏和林牧業兩人都選擇了無聲的沉默。


    --


    “將士們的練習如何了?”


    下朝後,白若萱第一件事就是問徐穩。


    “都很認真的操練。”徐穩回答。


    “夥食呢?”


    “嚴格按照殿下的意思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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