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


    “幹什麽?”聽到身後人叫他,陸輝已經完全炸毛。


    “沒什麽。”看著氣的已經完全失了方向的人,祁邵珩終於忍不住笑出聲,“我隻是想告訴您,您走錯方向了而已。”


    “……”


    有人繼續‘好心’提醒,“我們家的廚房在您的左手邊。”


    正氣悶的人轉過身,“祁邵珩我要做江蘇菜,你們家有食材嗎?”


    “這個不用著急,我和我妻子很樂意幫您采購食材。”


    陸輝無語,“聽你的意思,如果你們不願意食材還是我自己去買唄。”


    “不然呢?”


    “祁邵珩,你難道不懂得中華民族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嗎?”


    將陸輝手裏的菜譜重新要回來,祁邵珩拿起筆一邊抄需要買的食材,一邊說道,“抱歉,前輩,這裏是法國,隻講民主,隻講願賭服輸。”


    陸輝:“……”


    以濛喝完了手裏的草莓汁,在花園裏小坐了一會兒,推門回來的時候看到剛才下棋的兩個人已經不再下棋了。


    她明顯看得出陸輝先生臉上相比剛才神情不太好。


    點頭向他示意。


    而後,她看到一旁神態自若的祁先生,有些好奇的走過去,“在寫什麽?”


    沒有回答他妻子的問題,祁邵珩反問,“草莓汁喝完了嗎?”


    “嗯。”


    “等一會兒,再來兩片吐司好嗎?”


    “一片就好。”以濛說。


    放下手中的簽字筆,祁邵珩將以濛被風吹亂的長發別在耳後,他自言自語道,“看來確實應該剪一下劉海了。”在她白嫩的脖頸間深深嗅了嗅,他問,“昨晚用的是玫瑰花瓣沐浴嗎?”對於祁先生這種完全不顧及場合的親昵,想到有人在以濛條件反射地想要推開他,“家裏有客人在。”


    “嗯。”輕輕在她發頂上落下一吻。


    剛剛被‘算計’了的陸輝選擇性失明。


    祁邵珩將手裏簽字筆給了以濛,菜譜打開放在小吧台上,“阿濛將這些菜色涉及到的食材抄在一旁的購物單上。”


    “要買東西?”


    “嗯。”


    以濛握著手裏的筆,若有所思,“這麽多菜色,吃不完會浪費的吧。”


    “不多不多,食材中午用不完,晚上可以繼續接著用。”


    陸輝,“……”


    他為什麽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他今天昨晚晚餐才能走?


    “這都是蘇菜的菜係,祁先生,你確定你要挑戰這些?”以濛仰起頭,問身邊拿起今早上的花環拆了重新編製的人。


    “改用紫丁香也許會漂亮一些,你說呢阿濛。”


    “真的要做蘇菜?”


    “是。”祁邵珩點頭,將重新編製好的小花環戴在祁太太的發頂上,多了星星點點的紫色丁香更顯浪漫。


    看了看以濛沒有記完的食材,繼續講簽字筆放進她的手裏,“不用懷疑,我們中午就吃你最喜歡的蘇菜,不過下廚的人不是我,是陸輝前輩。”


    “陸教授,您會做蘇菜?”


    “還好。”陸輝除了笑覺得自己現在露出什麽表情都是多餘的。


    “祁邵珩,陸教授第一次來,他是客人,我們讓客人下廚不太好吧。”


    陸輝感慨,果然還是自己教過的學生。


    將手邊的吐司機插電,按下電源開關,祁邵珩將剛剛烤好的一片吐司遞給以濛,說道,“客人下廚雖然不符合待客之道,不過前輩不是外人,用不著見外。”


    陸輝:“……”


    以濛說,“那也不太好。”


    “是前輩自己想要下廚的,是麽前輩?”


    陸輝撇嘴,問以濛,“小蘇想要吃江蘇菜嗎?”


    “家鄉菜,很久都沒有吃到了。”


    “很久都沒有下廚了,味道不好可不要介意。”


    “怎麽會?”以濛淺笑。


    祁邵珩從他妻子的手裏拿過簽字筆,將購物單繼續寫下去,聽陸輝和以濛閑談,以濛雖然說話說得少,但還是繼續和陸輝交談。


    這麽久,難得見她能和一個人閑談,祁邵珩有意不說話,在一旁聽以濛和陸輝說話。


    麵包烤好後,又給了以濛一片。


    已經吃了一片吐司的以濛搖頭,“吃不下了。”


    “每天上午兩片,聽話。”


    “不要。”


    “阿濛,你拒絕的太幹脆了。”


    “我已經飽了。”


    祁邵珩將剛剛記好的采購單抽出來,自言自語道,“陸輝前輩要準備午餐,不宜出門,我等下要出門,還需要一個人陪我出去。”


    “所以……”以濛等著祁先生的下文。


    “所以把這片吐司吃掉,阿濛。”


    以濛:“……”


    “好吧。”被禁足的人抵抗不了外出的誘.惑,還是很聽話的將吐司吃掉了。


    陸輝在一邊看著這對夫妻,突然為自己的學生感到擔憂,這樣被對方吃得死死的,以後怕是也就這樣了。


    不過陸輝先生堅信不是自己的學生不夠聰明。


    ——對於祁邵珩這個殲商來說,小蘇明顯太過稚嫩了。陸輝這麽想。


    轉身到廚房,先把米飯用電飯煲給蒸上,既然要做廚師就要稱職才好。


    等著以濛吃完了吐司,祁邵珩細數著購物單上要買的東西,覺得可以了才停下筆。


    “祁邵珩我們買一條魚好不好?想吃蒸魚。”


    “好。小饞貓。”


    轉身,不斷靠近以濛,將她唇上沾到的麵包屑吻進嘴裏。


    “你……”以濛推開他。


    “不許浪費糧食。嗯?”


    “……”


    以濛的臉有點燙的厲害。


    “上樓來,到臥室去換一換衣服,我們出去。”


    “好。”


    鬆開祁邵珩的手,以濛提前上樓去。


    這麽迫不及待?祁邵珩想,真的‘關’她‘關’的有點久了。


    內心不忍的同時,聯想到上次在家裏她突然的暈倒,祁邵珩實在不放心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單獨一人出門,如果再有這樣‘暈倒’的狀況,沒有他在身邊,她一個人絕對不行。


    還是多在家裏呆幾天吧。


    二樓,臥室。


    以濛看著衣櫃裏的衣服,隨意挑了一件正要就那麽換上去。


    卻見後來進來的人,將房門關上後對她道,“不穿這件。”


    “為什麽?”以濛向來對穿著沒有什麽講究的。


    “這樣的天,你穿這件出去會冷。”


    “怎麽會?”五月中旬法國的天已經非常低熱了,在家裏不會覺得冷不會覺得熱,是因為祁先生將家裏的室內溫度一直控製在一個最舒服的溫度裏。


    剛才去小花園裏坐了坐,以濛早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季節已經很熱,很熱了。


    “外麵有些熱,真的。”


    “是。”祁邵珩並不否定她的說話,隻是繼續在衣櫃裏給她找外套。


    將找好的衣服放在牀上,以濛看,海藍色的紗紡裙,搭配米白色的針織衫外套。


    確實是不錯的搭配。


    做這些事情祁先生要比她強的多。


    但是以濛還是覺得穿針織外套不太合適。


    知道以濛在想什麽,祁先生一邊幫他的妻子解惑,一邊去解她睡衣背後的盤扣,“阿濛我們要到購物超市去,那裏的溫度不帶外套你會感冒。”


    以濛背對著他,這才想到五月份的法國所有的超市和商場的冷空調早已經開得很足。


    “好吧,聽你的。”


    “聽話的孩子才是乖孩子。”祁邵珩淺笑。


    睡衣的扣子是在背後的,本來是套頭脫也可以的,但是以濛已經習慣了祁邵珩幫她解開後麵的幾顆扣子再慢慢脫。


    扣子解開,在黑色的長發掩映下,雪白滑膩的肌膚讓人留戀。


    “好了嗎?”以濛問他。


    祁邵珩不說話,半晌後,他望著眼前漸漸顯露出漂亮精致的蝴蝶骨,半遮半掩,是十足的風情。


    “阿濛。”


    被他突然從背後抱住以濛驟然一顫。


    “我幫你脫,好不好?”


    以濛赫然。


    “囡,好不好,嗯?”


    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聲嘀喃。


    好不好?好不好?


    以濛想:當然不好,一點都不好。


    可是,由不得她,身後的人已經抱著她不讓她有絲毫反抗的餘地,解開扣子後,睡衣鬆動已經退到纖細的腰際。


    以濛抱著睡衣,努力不讓它落地。


    祁邵珩單手摟著她,已經開始在她光.裸的背脊處開始輕吻。


    輕柔的吻,一個一個順著女子的雪白的美背慢慢向下。


    “祁邵珩。”以濛輕輕側過頭,提醒他,“我們還要出去到購物超市買東西。”


    “不急。”


    一把攬了她的腰際入懷,祁邵珩直接將她抱在牀上親吻。


    “你......”


    “噓,不要說話。樓下有人在。”


    以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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