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人的交通工具除了馬車就是馬車,如果是從京城走,一直走到安王的封地,起碼要七天過去了。


    慕淺歌得不到李京龍和古忘塵的消息,一路上也是心焦的很。


    過了這幾天,收到了李京龍和古忘塵的手書,說是安王歐陽若遺已經順利到達了封地。


    慕淺歌心裏一塊石頭才算落地。


    歐陽宇軒笑稱,讓慕淺歌當相國恐怕是再合適不過了,因為她對國事比自己都要上心。


    其實還是慕淺歌心裏的懷疑在作怪。


    安王歐陽若遺並不是一個高風亮節的人。他之所以維持著跟隱士一般的生活,一則是他沒有這個實力,二則是他沒有這個機會。


    他不是一個像隱士那樣的人沒有絲毫有關於權力的欲望,而隻是這種欲望被壓製了起來,如果有朝一日能夠得償所願,估計安王歐陽若遺就不會那麽願意當隱形人了。


    “皇上。”慕淺歌剛到了禦書房,就被歐陽宇軒阻攔了話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想讓我安排人在歐陽若遺身邊,監視他,對不對?”


    “對。”慕淺歌不由笑了起來。


    果然是兩個人相處久了,連對方在想什麽都能輕而易舉的知道。“這件事,我當然已經做了。你也不用擔心。”歐陽宇軒摸了摸下巴,道:“隻希望他能夠乖乖聽話,那麽我就不會調查他的身份,依舊給他一個王爺的名分。讓他一輩子衣食無憂,享受一個王爺應該有的榮華富貴,畢竟我的兄弟就隻剩這麽幾個了。“


    他話音剛落,太監總管就前來,道:“皇上,定王求見。”


    “宣。”


    定王抖抖索索的進來,看起來是十分畏懼歐陽宇軒。


    他撲通一聲跪下,道:“肯定陛下饒了安王的性命!”


    “你什麽意思?”歐陽宇軒一聽他這麽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歐陽定國,是得了失心瘋還是怎麽的,還是聽了什麽人嚼舌頭根子,居然有這樣的想法,誰說他要殺歐陽若遺的,如果他要殺歐陽若遺的話,還會那麽裝模作樣的流放他?


    “皇帝息怒,就請看在我們兄弟一場的份兒上,讓我做一個太平王爺吧!”


    說著,定王就在地上叩頭。


    那個意思大概就是:請不要殺我,我一定不會礙事的!


    這個潛台詞,讓慕淺歌看到歐陽宇軒的鼻子都要氣歪了。


    “皇上不是這個意思。“她補充道。


    “那是什麽意思?”歐陽定國一聽,臉色更加蒼白了,大概他想到了什麽更可怕的事。


    歐陽宇軒看到他這副樣子,哭笑不得,揮手說:“你回府休息去吧!”


    這一句話,讓定王如釋重負,連忙夾起尾巴就逃跑了。


    讓歐陽宇軒扶額,讓慕淺歌歎氣。


    慕淺歌笑道:“沒想到,能嚇成這個樣子。”


    “也真是我兄弟啊。”對於這種聽風就是雨的兄弟,他能說什麽呢?


    “他大概以為皇帝陛下想要殺他,所以才那麽害怕的吧。所以陛下沒事就不要打擾他了。”慕淺歌道。


    “如果不打擾他,他估計整天都在懷疑我什麽時候殺他吧。說真話,他反而懷疑。”歐陽宇軒歎口氣,所謂三人成虎,在民間,他的形象一定是冷漠殘暴,高端的殺人犯,劊子手,這個形象估計是洗不掉了。


    “陛下,繪製西門長風和南宮少主的圖像通緝,已經開始了嗎?”


    這兩個人的去向,是她一直都在關心的問題。


    如果兩個人和安王接頭的話……


    “圖像已經畫出來了。並且已經發布全國,貼滿了大街小巷,懸賞重金,他們兩個,估計是逃不掉的。”


    “那我去看看。”


    慕淺歌整日在宮中行走,也已經很久沒有回到六扇門了。


    “你去吧。”歐陽宇軒點頭答應。


    慕淺歌趕緊提醒道:“不要大張聲勢,讓別人都知道我的身份。”


    “那是自然,不過,紙包不住火,你的身份,遲早是要昭告天下的。”


    慕淺歌一愣。


    六扇門門前,她就帶了四個侍衛,剛剛下馬,就看到一個穿著青衫的人,站在門前,抱著雙臂,看著匾額發呆,看身影有點眼熟。


    這匾額有什麽好看的?


    她繞過去,看到了來人的正麵,驚喜道:”柳英良?”


    沒錯,他就是臨風閣的殺手,手底下掌握著一群殺手。而且,他是歐陽宇軒的人。


    柳英良把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小聲點。


    “你怎麽在這裏,你有事嗎?”


    麵對著慕淺歌的問題,他隻是淡淡的搖頭,一般來說殺手都是麵癱,就是為了防止別人通過麵部表情猜到心理活動,而猜到下一步的動作,而他,也不例外。


    “我隻是來看看。沒想到慕捕頭你發達了還到這裏來,我還以為你就一直待在宮裏了呢。”


    “柳英良,胭脂呢?”


    她問出了這個問題。


    原本,她是覺得這兩人之間有那麽點奸情的。


    他搖搖頭,想抬腳走人。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她死了吧?”


    她看著他的臉色,雖然她跟胭脂非親非故,但是好歹胭脂也曾經幫過她的忙。


    沒有人喜歡看到死亡。


    他依舊搖頭,道:“慕捕頭不是來六扇門有事嗎?何必跟我這個殺手糾纏呢?“


    “你見過胭脂?“她問。


    見對方不回答,她進一步試探的問:“她沒死?她在你那裏?”


    對方依舊不回答。


    見他不回答,慕淺歌一把揪住他的衣領,道:“你果然見過她,帶我去見她!”


    胭脂是西門長風的人,那麽,她很有可能知道西門長風的下落。


    “你果真是希望見到她嗎?”柳英良如此問。


    “當然。”慕淺歌答應得毫不猶豫。


    她跟著柳英良到了一處幽靜的小院子,在石頭桌椅旁看到了胭脂。


    胭脂當然也抬頭看到了她,但是絲毫反應都沒有,甚至連表情波動都沒有。


    “我見到她的時候已經是這樣了。癡癡呆呆,對人完全沒有任何反應。”柳英良淡淡的說。


    “發生了什麽事?”慕淺歌問道。


    “不知道。我知道出了事,去麗春樓找她的時候,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柳英良歎口氣,說:“大概是因為毒藥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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