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和定王在靖王府的書房中。


    靖王歐陽宇軒,一字一句,耐心的把祭天儀式的各種事項進行解釋,然後把要緊處都寫在了紙上。


    定王表示終於看明白了,摸著後腦勺說:“這樣我就看懂了,不過,到時候就怕那些大臣們不聽我的話,畢竟我沒有資曆……”


    “祭天大典會帶侍衛軍去,到時候父皇不去,你就是祭天儀式上的最大,你怕什麽?有人敢不聽話,或者是想弄點幺蛾子,直接動手就行了。”


    聽見這些話,定王也很高興,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對了,您能不能也去啊?我怕到時候應付不來。”


    靖王的臉色有點尷尬,道“既然父皇沒有說讓我去祭天這回事,那麽,我還是不去了吧。”


    畢竟每次祭天,不是每個皇子都在的。比如安王歐陽若遺,皇宮或者其他的慶典,他也告假不去,大家有時真的會忘記這個人的存在。祭天大典他也是好幾年稱病沒有去。


    “那好吧。”定王有點失望的點頭。


    “不過,如果有需要,我的親衛軍,可以陪你隨行。”


    “這樣太好了!“


    得到了定王的保證,定王歐陽定國也放下了心。


    對於這次祭天大典的安全保衛布置,靖王歐陽宇軒問道:“你可知道,這次祭天,隨行的將領和衛軍,是哪一支嗎?”


    “這個我還不知道,如果結果出來,我會通知您的。”


    靖王點點頭。


    “哦,對了,永隆公主的駙馬,好像也在這祭天大典的人選裏。”


    “哦?”靖王歐陽宇軒隻是聽著,他本身對永隆公主的駙馬並沒有多大的印象,隻是見過幾麵,覺得人還算尚可。


    “他好像是主動要求隨行的。他是跟著平武將軍吧?”


    “嗯。既然他遲早要成為駙馬,那麽,這個時候表現一番,也是應該的。”


    靖王認為這個時候力爭表現是人之常理,自然也沒有往更深的方麵去想。


    此時,李京龍和古忘塵,正站在慕淺歌的房間裏,接受著慕淺歌的訓斥。


    原因沒有別的,隻有一件。


    他們把西門長風跟丟了。


    聯想起在京郊,慕淺歌看到的西門長風的神出鬼沒的動向,她更加確定,李京龍和古忘塵並沒有好好的履行她交代的任務,好好的看著西門長風,如果有任何動靜跟她匯報。“


    古忘塵縮手縮腳站在一旁,他訕笑著:“頭兒,你算是熄熄火,你看,我們都跟西門長風,出生入死多次了,他要是有問題,不早就出賣我們了嗎?何必等現在?”


    作為兩人的師妹,慕淺歌是深深了解他們的秉性的。


    她無奈的坐在凳子上,說道:“古師兄,不是我說你,你大概是跟丟了他之後,自己跑去街上閑逛了吧?然後自己安慰自己沒有事,不會出任何事?”


    一般來說,她在警隊裏磨洋工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是很多人的通病。


    古忘塵的臉色更加尷尬,他這時也不說話,開始小幅度的暗暗搓自己的手。


    這個下意識的動作,更是讓慕淺歌確定,她說中了。


    “這……這也不怪古師兄,是我提議的,既然跟丟了,西門長風他的輕功功夫就那麽好,我們兩個連個影子都追不到。氣惱之下,追不到的時候就幹脆去路邊的酒館裏喝酒了……”


    “胡鬧!“慕淺歌一拍桌子。


    這樣還得了!


    本來頭幾天還有幾次像模像樣的匯報,原來後麵幾次就都是在糊弄她!


    有些事是那麽好糊弄的嗎!


    糊弄來糊弄去,如果出了事,糊弄的還不是自己?


    慕淺歌是真的生氣了。


    見慕淺歌發怒,古忘塵和李京龍連連道歉。


    慕淺歌為了平複自己的心情,用想起來的不知道哪本書上的方法,開始深呼吸。


    深呼吸了三次,她睜開了剛才閉上的眼睛,緩和了語氣:“兩位師兄,對不起,是我的話說重了。本來我以為憑兩位師兄的功力,對付一個西門長風不在話下的,看來是我考慮得不周到。”


    沒錯,是她考慮得不太周到。


    西門長風的輕功她既然見識過,就得想到,大概還沒有幾個人能夠和他比肩,哪怕自己也不能保證能夠跟蹤他不被發現,那是一定要跟丟的。


    “好了,你們不用跟著他了。”


    聽了慕淺歌的這句話,李京龍和古忘塵都鬆了口氣,似乎是終於卸下了一個自己負擔不起的重擔,同時也是紅了臉,這項任務無法完成,完全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和西門長風那個小子相差太遠。


    古忘塵對著慕淺歌說:“頭兒,那個西門小子什麽來頭?他年紀輕輕,就這麽高功夫,不是有奇遇,就是有高人的指點。”


    “也有可能是人家天賦異稟。”慕淺歌此時覺得頭痛:監視跟蹤西門長風是一項無法完成的工作,那麽如何知道他在哪裏呢?


    靠猜?


    至於查出西門長風的身世,那就更不可能了。


    西門長風的檔案資料上,語焉不詳。


    在整個六扇門裏,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曆。


    問李大人,李大人也居然說不清楚,西門長風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人一樣。


    “這塊令牌你們拿著。”


    慕淺歌考慮一下,把靖王的令牌遞給了古忘塵,道:“你帶著靖王的侍衛,去普度寺。”


    “去哪裏幹嘛?”


    古忘塵捧著令牌,小心翼翼。


    “去挖。”


    “去挖?”


    “沒錯,去挖一切能挖的東西,我懷疑,普度寺裏還有我們沒有找到的屍體。”


    她抬眼看著聽見這些話呆若木雞的古忘塵,他的臉已經皺成了一團,是那種用蒸汽熨鬥都熨燙不平的皺,他道:“還要繼續?”


    在他看來,慕淺歌在普度寺的工作,不客氣的說,是在破壞皇家寺廟。


    而今天,這個艱難的工作就要交給他們?


    “怎麽,不想去?”慕淺歌察覺了二人的猶豫和遲疑。


    “這不是破壞皇家寺廟嗎?皇帝陛下能答應嗎?”


    李京龍問出了兩個問題。


    被皇帝知道,這是分分鍾要掉腦袋的,他不敢拿自己脖子上的人頭當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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