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宇軒夜深時刻,這種情緒,是一種他根本就不願意正視而且提起過的,那就是孤獨。


    也許,每個人都是孤獨的,可是當環顧四周,一個可以信任的人都沒有的時候,那種孤獨,帶來的是深深的恐懼。


    歐陽宇軒想試著也像其他的王爺一樣,從妻妾從漂亮女人身上找一些樂子,但是他覺得,他是做不到的,他就像一匹狼,孤獨的守著自己的領地,不允許任何人闖入。


    第二天,慕淺歌和西門長風動身。


    他走得很慢,慕淺歌跟在他身後,因為她發覺,有一些人,就在他們身邊,鬼鬼祟祟的跟蹤著。


    她警惕的看著旁邊的人。


    而西門長風目不斜視,道:“不要看他們!”


    到了一個小巷子裏,慕淺歌忽然覺得身後一涼,自己背後已經有人用刀抵住了後背,接著有人說:“腰牌。”


    原來是青蓮教的人。


    慕淺歌把腰牌拿了出來,遞給身後的人。


    身後的人摸索了半天,似乎是確認了腰牌的安全性,道:“好了,可以走了。”


    說著,一道黑布就被蒙在慕淺歌的眼睛上。


    慕淺歌知道,一般來說,這是不讓自己的據點暴露的方法,在現代,那些不想被警察抓到的匪徒,也經常這麽用。


    她被蒙住了眼睛,看不到周圍,隻是感覺到有熟悉的氣息在身邊。


    是西門長風。


    他也被蒙住眼睛了嗎?


    他在身邊,慕淺歌還是覺得安心一點。


    西門長風此時的呼吸平穩,並沒有驚慌失措。


    憑直覺,他們是在馬車裏,而西門長風此時把手覆蓋在了她的手上。


    雖然哪裏怪怪的,但是慕淺歌沒有把手拿開。


    西門長風說:“不要把蒙眼的黑布拿開。千萬不要。”


    他的話也讓慕淺歌有了些許的放心。


    好像是走了很久,又好像是繞著城兜了幾圈。


    他們終於停下了。


    慕淺歌和西門長風下了馬車。


    她跳下馬車,被人牽引著向前走去。


    這個時候,她有一個可怕的念頭,如果現在,西門長風是沒有被蒙上眼睛的,他是別有用心的話,那麽她現在的生命,就是完全的交在了西門長風的手中。


    走了許久,好像還有台階。


    她才聽見西門長風說:“好了,可以摘下眼罩了。”


    恢複了光明,她適應了半天,看了看,自己在一個陳設普通的房間裏,而隻有一點,房間的地板是白色的大理石做的。


    牆壁也是大理石做的。


    她奇怪的道:“這裏是?”


    “這裏是青蓮教的分壇啊。”西門長風此時跨坐在椅子上,熟門熟路的拿起桌子上倒扣的茶杯,然後從茶壺裏倒茶。


    慕淺個歌想製止他,但是一杯茶已經下肚了。


    他端著一杯茶,到了慕淺歌麵前,道:“渴了嗎?要不要來一杯?”


    “算了,我怕有毒。”


    “不會有毒的,反正我都喝了。”


    此時,他們麵前的門,卻微微的開了一道縫隙。


    但是沒有人進來。


    西門長風走過去,彎腰從門檻處撿起了一封信。


    慕淺歌道:“西門長風,是不是我們在青蓮教的眼線?“


    “也許吧。“西門長風看著信,並沒有正麵回答。


    看完了信,他也沒有把信件交給身邊的慕淺歌,而是徑直往自己的懷裏一塞,道:“我先有事出去一下,你不要亂跑。”


    他大踏步出門,把慕淺歌留下,讓慕淺歌又狐疑又有點生氣。


    這是完全他自己行動,不把她當成是搭檔!


    坐立不安了好一會兒,她決定無視西門長風的叮嚀,自己出去走走。


    原來這裏是宮室。


    她跨出了房間,才發現,這個地方被建造成了縮小版皇宮的模樣。


    如果她沒有記錯,這個地方是出產石料的,在這個地方建造出這麽一座宮殿,也真是耗費人力和物力。


    一路上躲躲藏藏,幸好沿途沒有遇到盤問她的人。隻是一些蒙麵人,穿著暗紅色的統一服裝,默然不作聲的從她身邊匆匆走過,也不注意,也不盤問。


    她下了一段台階,發現這裏有一間暗室。


    暗室的門的兩旁,兩邊都擺著石獅子。一座石獅子腳底下踩著一個球。另一個石獅張大的嘴巴裏有一個球體。


    她伸手摸了一把左邊的石獅子,嘴巴裏的球體,門開了。


    她放輕腳步,倚靠在門口,一步一步的挪了過去。


    在房間的正中有一張很大的紅木雕梁架子床,而透過白色的帷幔,她看到裏麵的人影,很像是西門長風。


    床上的人咳嗽了一聲,似乎是要起來。


    她連忙往後一躲,躲在這間房間的石柱子後麵。


    這樣,雖然能暫時隱藏自己,但是從這個角度,看不到床上的人的模樣。


    有人走了進來,也是蒙麵穿著暗褐色衣服,跪下道:“少主。我聽說朝廷又派人來了。”


    “笑話,朝廷的人就算混進來,又能把我們怎麽樣呢?”


    聽到這個人的聲音,慕淺歌放下了心。這個聲音略微尖刻,有點娘娘腔,不是西門長風的聲音。


    “少主,那你也得想辦法啊。”


    “辦法?辦法都被陵相國那個老賊想了。他總是不把我們青蓮教放在眼裏,虧得我們為他做了那麽多事。”


    聽到這裏,慕淺歌心裏一驚,怎麽,陵相國和青蓮教也有關係?


    那麽,巴遊山呢?


    她繼續聽下去。


    懶洋洋躺在床上的人下床了,慕淺歌隻能看清一個背影。


    但是這個穿著天青色長袍的人,背影卻真真像極了西門長風。


    他站著對麵前跪著的下屬道:“巴遊山那廝,軟硬不吃,他既然是陵相國的人,為什麽還要針對我們?做人家的狗,連主人的命令都不聽了!”


    這個被稱呼為少主的人,聲音忽然由尖刻變為淩厲,道:“是誰!”


    他猛地回頭,同時手裏的東西朝著她擲來,她急忙躲閃,對方的暗器卻已經將她躲身的柱子戳出了兩個小洞。原來他出手當武器的,是兩根筷子。


    筷子深深的插入了柱子裏,足以顯示這個被人叫做是少主的人,剛才的確是想要她的命。


    但是,她看到對方的臉的一瞬間,不由的睜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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