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兒摸了摸自己的小鼻子,心中罵道,我跑去欺負你們的寶貝徒弟去,嘿嘿。


    “你說孔琳在哪兒?煜哥。”


    “乖,琳兒,天機不可泄露,要叫老公,明白?”


    “油什麽啊,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呢!”


    “我是要更你辦正經事啊,嘿嘿,小寶貝哎,我寂寞了好久啊,嘿嘿啊別掐我說我說,孔琳沒事……”


    珺煜一把攬住孔琳,隨便推到了下去。滿屋一陣春色,春意濃濃。


    東部瞻洲,東海。


    卻說囚牛敖傾劫了彩羽公主,兩人時常言語不和,打打鬧鬧,兩人都對方十分失望,敖傾時常在水清殿手握手帕沉思。


    睚眥對自己的兄長敖傾自打記事起了就對敖傾非常推崇,本以為劫了彩羽後,自家大哥會好起來,又看見敖傾時常靜默,心中十分煩悶。


    敖傾趁敖霧不在宮中之際,開始張羅著自己與彩羽公主的婚事,為此睚眥和眾兄弟大醉一場。


    正當雙方就等敖霧回來就拜堂時,敖霧回來了。敖傾迎了上去,被敖霧一巴掌扇倒在地,睚眥敖趁連忙扶敖傾,被祖龍一腳蹬到在地。


    “你們這群孽障給我跪下!你母親剛去北海看親,我不在府中,你們做出這等事,還去劫那鳳凰一族的丫頭,險些毀我大計!”


    一邊說著一邊手中揮舞著祖龍鞭打了下來,隻見九子在跪在地下,一個二個沉默不語,被抽的是皮開肉綻。


    “龍父,我等沒有作錯,你要罰就罰我!”敖傾抬起臉上,直視敖霧道。


    “你長大了?不聽龍父的話了?看本座抽死。”


    祖龍舉鞭正待揮出,其餘八子慌忙求情,睚眥更是磕下頭來,磕的血肉模糊,被敖倉攔了住。


    “大太子果然是個作大事的人,敢愛敢恨,隻是我們沒有準備好,尚沒有到與麒麟鳳凰二族爭霸的時候,老道這就去尋些老友來。大太子,你先放了彩羽公主回去,我等保證彩羽公主必是你的!”


    敖倉摸了摸山羊胡子,笑眯眯道。絲毫不像剛剛在南海吃癟的樣。


    “孽子,還不聽你倉叔的!本座現在去北海接你母回來,若是本座回來,你還沒放了那彩羽公主,本座剝了你的皮!”說罷,與那敖倉出了門去。


    敖倉與敖霧拉幫手去了,自此龍鳳麒麟三族爭霸,正是拉開序幕,其實珺煜也早知道了,三族曾竊取盤古開天功德,三族由盛而衰,這是天道的安排,無人可擋,或許成聖是唯一契機。暗自歎息了一聲。


    敖傾進了玉清殿,彩羽被其軟禁在宮中。看見敖傾臉上有鞭痕,神色蒼白,青絲時而暗紅發亮,麵帶邪臉,可真像極了二姨夫。


    看著那道鞭痕心中也是暗自疼痛。正不知如何開口。卻聽見敖傾說道。


    “我們不成親了,玉兒,我不逼你了,我送你回家?你二哥已經得到消息,正往不滅山趕來接你。”


    “回家?回那個家?”


    “你臉上的鞭痕是我父凰打得吧?難道他找到了東海來?”


    彩羽緩緩摸著敖傾的臉上那道鞭痕,心中在滴血,這可是道傷,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好!敖傾不知道怎滴,熱淚湧出,一把抱住了彩羽。哭了出來。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傻瓜,你哭什麽,本大小姐又沒怪你……”


    “我聽剛與父王征戰而歸的老仆人道,我們三族在南海大戰一場,敖廣叔父的兒子被你二哥給吞了,叔父重傷,我怕送你回去,以後我們或許無再見之日,或許我們會成為敵人,刀兵相向,玉兒,玉兒……”


    敖傾輕咬著彩羽耳環,一遍又一遍輕呼彩羽小名。


    “你啊,真是傻瓜!”


    彩羽心中想說,亂世正是為你們準備的,有大族崛起,自然有大族消亡。有悲歌也有英雄。道一個承諾,爭霸洪荒大地,以悲歌落幕,這是英雄。這是你的天地。彩羽輕輕的摸著那眼眶裏的淚水,仔細端詳,似乎是眼前的就是何等驚世寶貝。敖傾輕輕地推到彩羽在地上,我們也許沒有明天,但是有今天。


    敖趁悄悄在暗中窺視輕歎一口氣退了出來,手中拿出彩羽給敖傾的香帕,是敖傾被龍父打的時候落下來的。趁大哥神色恍惚的時候敖趁悄悄的撿了起來放在貼心處。隻見手帕中,有一首詩:


    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須誓言?今日種種,逝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東海,一望無際,碧海藍空,東海上麵,百丈大鵬,周身環繞五色神光,撲擊蒼穹,卻是金翅大鵬雕來了。


    盤旋於空中,大叫,東海,敖家小兒,速把我五妹交還上來。也不知道這金翅大鵬雕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腦子進水了?敢到東海這地境囂張?


    東海眾生氣的是氣海翻騰,要不是祖龍有話語在先,怕是早衝上去暴打金翅大鵬了。


    孔破龍望著下麵的東海,隻見,碧波翻騰,睚眥敖趁帶領其餘七子坐乘白鯨出來了。孔破龍也是誕生於鴻蒙,一看,尼瑪全是一群少年,也哈哈大笑,罵道:“一群小屁海,連毛沒長齊,怕是連女人都沒玩過吧。”冷笑一聲後,大喝,“爾等爬蟲還妄想與我鳳族爭霸天下?你們就是這等光景?速速交出我五妹!”


    祖龍八子個個氣的是磨牙切齒,張口大罵,個個臉都紅了半邊天。


    “你個扁毛畜生,叫囂個什麽?”


    “出生的早就了不得啊?本座他日必蕩平不滅火山與那麒麟閣!”


    “我看也不過大羅金仙之境,小王早在五百年前就突破了大羅之境!”


    “哼,好大的口氣!”


    金翅大鵬雕冷冷俯視祖龍八子,老三嘲風與老九螭吻見被無視了,當即也鐵青了臉,倒有巡海夜叉忠心護主,手持夜叉向那大鵬投去。


    隻見大鵬鄙了夜叉一眼,夜叉啊的一聲形神俱滅。一聲鵬叫,聲震九霄,隨即金翅大鵬直撲八子而來。祖龍八子慌忙躲避。


    “孽畜,你期我龍族太甚。”


    睚眥大喝道,現了原形,生得豺首龍身,平生性格剛烈、好鬥喜殺,是龍子中的戰神。睚眥仰首挺胸,與那大鵬戰一處,漫天法則道法打落下來。無數山嶽被毀。東海震起大浪一波接一波。


    狻猊欲去相助二哥,被老三嘲風攔著,言道二哥足以對付,無需擔心。


    金翅大鵬雕長嘯,周身五色神光一時大盛,恐怖氣息彌漫出來,如大海般浩蕩。睚眥無懼,肉身極道強悍,直撲而來。


    龍爪一爪抓下大鵬後背一塊血肉。金翅大鵬後背流出五色血液,燦爛異常,眸子中殺機畢現,金翅大鵬幾乎暴走,先敗於敖廣之手,幾乎又要敗在睚眥手中。


    一陣恐怖氣息鋪天蓋地而來,金翅大鵬化作人形,手持方天畫戟當空砸下,恐怖無邊,睚眥無懼,舉爪相迎,一時間火紅血液流露出來,如紅蓮滅世般,道紋流出。


    睚眥大怒化作人形,手持青龍偃月刀,有皇道龍氣纏繞其上,我勒個擦,要是珺煜在此處必然大驚,尋遍洪荒,挖地三尺,都沒尋到這把神兵,不想落入了祖龍手中。


    睚眥揮刀砍去,一刀揮出,就連空間都扭曲了,可見其力道。孔破龍慌忙躲避,刀氣劈出,隻見下方山嶽被劈出一裂穀,生靈慌忙逃避。


    孔破龍動了真怒,方天畫戟放出滔天魔氣,睚眥眸子中星辰幻滅,手持青龍偃月刀當空而立。


    一聲龍嘯聲動九天,千丈金龍破海而出。龍頭坐著一妙齡女子,正是敖傾與彩羽。


    “老二,你隻是作甚?快快收了神兵。”


    “二哥,你這是幹什麽?在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彩羽跑到孔破龍身旁道,敖傾亦在嗬斥睚眥,順手撫摸下睚眥的頭頂受傷處,睚眥沉默不語,冷冷看著孔破龍兩兄妹。


    “孔兄,我與令妹是真心相愛,並非想挑起三族衝突……”


    “什麽都不說了,今日事了,若是再發此事,本王必揮軍百萬眾,掃平東海!屠你龍子龍孫百億萬!”


    孔破龍對敖傾冷冷道,敖傾一陣微笑無語,一臉無奈樣。倒是彩羽看了敖傾吃癟了,向敖傾吐了吐了石頭。嗬嗬,這丫頭,孔破龍與敖傾看了心中也是一陣寵溺。


    “玉兒沒受委屈吧?啊啊別踩我啊,玉兒,你若是受了委屈,二哥給你討回公道!滅了這群爬蟲。”


    “你狂妄!”


    “扁毛畜生,休得猖狂,可敢再與本座一戰?”


    “傻逼!”


    “哎呦,我說二哥,你咋也學上了二姨夫的口頭禪了?我說吧,定是二姨夫把你帶壞了。”


    “你這丫頭,走把,隨我回去!”


    人家金翅大鵬雖然狂野了點,可是人家不傻啊,東海有底蘊未出,若真是惹急了,隨便跳出一個,自己兄妹們就別想走了!也不理會一群爬蟲的謾罵。


    彩羽輕跑到敖傾麵前,抱著敖傾親了一口。惹得敖家兄弟嘻嘻哈哈大笑,連忙叫大嫂,又說自家反而成了小媳婦似的。弄的彩羽與那敖傾一陣臉紅,孔破龍鐵青著臉!


    “玉兒,回去了,父王想你了!”說罷,用了法力準備拘來彩羽,被那敖傾瞪了一眼回去,有法則落下擋住了孔破龍。


    “傾哥,我回去了,你要想我哦,記住我說的話!大哥,你要背我哦。”


    孔琳話音一轉,向那孔破龍說去,孔破龍連忙答應。敖傾待在雲頭,看著孔破龍現出了大鵬真身,上有五色神光環繞。


    彩羽了坐了上去,用了玉手輕輕擦試後背傷痕與血跡,說道,哥哥辛苦了,大鵬鳴叫一聲,聲震百裏,萬鳥護航,展翅飛向了不滅火山去了。


    “我愛你,彩羽!”


    “傻瓜!記得我說的話!”


    睚眥拉了拉敖傾袖子,敖傾反應過來吼道,用上了無上法力,震遍洪荒大地,後來在洪荒萬族中傳為美談。


    珺煜與孔林也看到了這幕,笑道,這倒是個癡情種子,他們可真像我和你啊,是吧?老婆?啊老婆別學龍兒啊,老踩我腳啊,我們辦正事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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