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活著就是對蘇聞淺的威脅。


    兩個男人又交接了一個眼神,都有這樣的想法。


    童樂樂恐懼大叫:「你們還想要什麽我都答應……」


    口罩男又是一拳直接擊打童樂樂的太陽穴,讓童樂樂劇痛之下失去了神誌。


    「怎麽處理?」背後的男人問道。


    口罩男笑了:「就按找她說的,給她找幾個男人,然後拍點精彩的照片錄像公布出去,想來她自己不會有什麽意見的。」


    「挺好的。」


    昏迷的童樂樂不知道自己犯了怎麽樣的錯誤。


    也不知道自己將會墜入她自己所選擇的地獄之中。


    此刻的蘇聞淺還不知道自己被童樂樂給陷害了個徹底,她回到酒店,坐在原地發了一會呆,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從裏麵的隔層裏掏出一個小盒子。


    盒子裏是一塊手表。


    這是當年她送給江少梟的,但是卻那個男人雜碎了,然後那個男人不知道處於何種考慮又將這塊手表收起來了。


    三年前,她得到他的死訊時,抱著死意回到了那間別墅裏,從那個房間那裏找到這塊被拚湊起來的手表,之後她遠遁海外,身邊一直帶著這塊手表。


    這塊手表是比利時產的,蘇聞淺專門找了廠商希望能夠將這塊手表修好。


    對方拒絕了幾次,終歸是受不了蘇聞淺的死纏爛打答應了。


    手表內在全部換新才能夠讓手表重新動起來,但是手表外觀有著顯眼的劃痕和凹痕,她沒有換掉這表殼,而是就讓它這樣。


    這塊表就像是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感情,碎裂了,終究是回不到過去了。


    到底是誰的錯?


    他的錯?陵哥的錯?還是她的錯?


    她已經想不通了。


    她原本就不是個多麽聰明的女人。


    她現在就想要記著那個男人嘴角總是掛著的冰冷弧度和那強勢得不容人拒絕的吻及身體的動作過完這一生就夠了。


    因為她知道沒人會比得過他。


    她承認自己現在有些動搖了,身體因為那個吻而瞬間燃起的熱度還未消退,她握著這塊表,希望能夠想起更多關於那個男人的事情讓她的心不要再畏懼。


    手機鈴聲將她從這種沉思中吵醒,她看到是蘇煜打來的,立刻將電話接通了。


    「媽媽!」


    蘇煜的聲音很緊張。


    「怎麽了?」蘇聞淺讓自己的腦子回到現實來。


    「我剛剛在看電視……然後看到了很可怕的畫麵……」


    蘇聞淺揉揉頭,無奈地說道:「寶貝,我說過了,少看電視,溫叔叔不在麽?如果嚇到了,那就把電視關上,去找溫叔叔。」


    「我現在不怕了……媽媽,電視裏講小孩子可以去醫院找到自己的爸爸呢。」


    「什麽?」


    蘇聞淺覺得自己跟不上自己兒子的思維了。


    「因為爸爸和兒子是很像的,所以可以通過醫院的電腦測試出他們的關係。」蘇煜努力地用自己理解的話將自己剛看到的一場父子失散數年在驗證dna後終於找到彼此的戲講給蘇聞淺聽。


    蘇聞淺一聽就知道蘇煜看到了好什麽。


    「dna測試?是的,如果寶貝你和媽媽我一起去測試,醫院也會測出來我是你媽媽呢。」


    電話那頭的蘇煜沉默了半天。


    蘇聞淺覺得異常,問蘇煜怎麽了。


    但是蘇煜說自己要尿尿,就把電話給掛了。


    莫名巧妙。


    這孩子天天看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呢,看來真的要讓將家裏的電視給鎖起來了。


    蘇聞淺下了決心。


    渾然不覺蘇煜剛剛內心受到了多大衝擊。


    蘇煜很聰明。


    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可以理解同齡的人所無法理解的事情。


    比如,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能要;溫叔叔雖然不是自己的親人但是卻比親人還要親;媽媽一個人帶著他長大很辛苦,他要聽媽媽的話……


    這樣的理解能力遺傳自江少梟。


    過於聰明敏感的孩子在幼年都很容易因為與其他同齡的差異性而封閉內心,如江少梟幼年都有些自閉,但是蘇煜在蘇聞淺和溫伊澤的嗬護下有著一個非常幸福的童年,所以他用開朗的態度通過自己超高的智商來理解這個世界。


    在之前,大人們告訴他,他的親生父親在很遠的地方。


    短時間內,蘇煜真的以為事實就是如此。


    但是慢慢的,蘇煜發現,從世界這一頭飛到另一頭其實也不需要多長時間,他的親生父親所謂在很遠的地方真的遠麽?


    電視裏說,最遙遠的距離是生與死。


    蘇煜恍然大悟,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爸爸已經不在了,所以溫叔叔他們告訴自己爸爸在很遠的地方。


    但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蘇煜假裝自己沒發現這一點。


    他覺得媽媽很可憐,因為爸爸已經不在了,媽媽卻依然喜歡著爸爸。


    所以即使他再喜歡ivor叔叔也要忍耐。


    直到他看到今天電視裏演的這一出戲。


    他驚訝地意識到了前幾天ivor叔叔帶著他去醫院幹什麽了。


    但ivor叔叔明明不是他的父親呢。


    為什麽他會說他們合適當父子呢?


    蘇煜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


    要不然等媽媽回來問問她好了。


    就這樣決定了!


    江家。


    江家老爺子最近病情加重,已經起不來身了。


    江家的人緊張地每天24小時守在醫院,特別是長房嫡孫,恨不得就跪在病床邊上。


    這是江家的天啊,可是現在要塌掉了。


    江沉麵色灰白,他前幾天接到了內部調查的通知,此刻已經停職。


    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此刻什麽都做不了,以前交好的那些人現在看到他就掉頭就走,他指望不上他們。


    而他自己也是個指望不上的。


    在醫院待了兩天了,江沉掃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到江少暮,就拉住了來送飯的侯悅問江少暮到底去哪裏了。


    老爺子都這樣了,他居然都不出來露麵了!


    真是把他慣壞了!


    侯悅眼神躲閃,說江少暮最近生病了,所以不方便過來,讓他不要著急。


    江沉難得聰明了一次,發現了侯悅不太正常的表情,心底湧起一股不太好的感覺,緊緊拽著了侯悅逼問她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就算江少暮現在得了絕症都該爬著來醫院守著老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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