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小女人今天尤其的順從。


    柔軟的四肢和溫潤的肌膚緊緊地貼著他,像是離水的魚兒一樣渴求著。


    江少梟毫不保留地將她揉捏進自己的懷中。


    在這種時候,他總會湧起一股衝動——


    將這個女人真正的融入自己的身體。


    人類這樣的感覺是否就是源自於遠古的傳說呢。


    夏娃是亞當的一根肋骨。


    男人這一生總是會尋找屬於自己的這根肋骨。


    但是能夠找到的人寥寥無幾。


    江少梟沒有這樣多情的想法,他隻是想,既然看中了那就是他的,誰也別想要奪走。


    一場翻雲覆雨,兩人縱情。


    一切都平息之後,蘇聞淺微微喘著躺在柔軟的被子中,剛剛被男人抱進洗手間清洗了一番,身上的狼狽吸去,但是自身體內部傳遞出的沉重無力無法消除。


    但是她還是爬起來,在旁邊的桌子上抽出一個盒子遞給了江少梟。


    「這是什麽?」


    包裝精美的盒子,看起來是一件禮物。


    江少梟微微勾起唇角,冷厲的眸子被一層霧氣籠著顯得柔和多了。


    「禮物啊。」


    江少梟饒有興趣地打開了盒子,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


    一塊價值不菲的名表。


    這個牌子是江少梟經常會戴的那個,蘇聞淺就看著牌子購買的。


    將這塊表拿出來,江少梟很明顯被取悅了。


    雖然他並不缺錢,也不缺表,但是這是蘇聞淺送的,就顯得非常難得了。


    他甚至想要戴上手腕試一試,卻聽到蘇聞淺淡然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喜歡麽,我給你的訂婚禮物。」


    一句話將原本溫馨的氣氛打破。


    江少梟那眼中的柔和褪去,慢慢冷下來,手指緊緊地抓住了那塊表,回頭,看向蘇聞淺。


    蘇聞淺無畏地與他對視。


    「恭喜你訂婚。」


    「你知道了。」


    江少梟的語氣聽不出什麽情緒,但是絕對不可能是開心的情緒。


    他眸深似海,想要說什麽,但是最終還是無話可說。


    他訂婚是真,刻意地沒有告訴她也是真。


    原本他想著蘇聞淺若是知道,他也不需要解釋什麽,對,在他心中想的是,他不需要為一隻寵物解釋自己的所為。


    然而,蘇聞淺如此早得知這一切,並且是這樣的態度,這讓江少梟的心微涼。


    「既然你訂婚了,我們之間是不是應該結束了?你這樣一個驕傲的人,既然選擇和一個女人訂婚,那我也沒有價值了不是麽。」


    有了其他女人,她這個陪睡的工具自然該退休了。


    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這句話?


    讓她離開!


    江少梟原本以為這兩個月來他這個小寵物已經認清現實,準備老老實實地留在他的身邊。


    但沒想到的是,她根本沒有這樣的意思。


    「蘇聞淺!你真是知道如何讓我生氣!」


    「江少梟,江大少,既然你有更好的選擇,找到了自己的真愛,請你放過我。」


    蘇聞淺雙手捏成拳,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道。


    江少梟是什麽樣的男人,她再清楚不過。


    她很久很久以前就在想,有朝一日,他會娶什麽樣的女人。


    一定是與他身份匹配的名門貴女,一定是讓他心生歡喜的心愛之人。


    否則這樣一個人又怎麽會選擇與她締結契約一生一世呢。


    是的,蘇聞淺就是偏執的認為,這個男人一旦選擇結婚,那必然是絕對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


    這個男人驕傲無比,不會被任何人束縛,除非是他自願。


    他甚至不需要所謂的聯姻,他能夠接受一個女人作為一生伴侶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愛她。


    想到這裏,蘇聞淺的心口那被針刺般的痛楚又開始反作。


    疼的地方如此的刁鑽,無法止住,也無法減輕。


    江少梟捏住那塊手表,手背青筋直冒,猛然朝著蘇聞淺擲了過去!


    「啪!」


    蘇聞淺沒有躲閃,那手表擦著她的臉砸在了身後的落地窗上,碎成了兩截,發出憤怒的聲響。


    「蘇聞淺,別想!我就算是死都會拉著你一起!你盡管逃看看!我會把你抓回來,打斷你的腿!你盡管試試!」


    他傾身死死捏住她的肩膀。


    用低沉壓抑的聲音霸道而冷厲地說道。


    肩膀被捏的痛極了,但是蘇聞淺卻覺得沒什麽感覺。


    大約是痛的麻木了。


    江少梟猛然鬆開了她的肩膀,下了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再留下去,他會忍不住動手的。


    一次次的不歡而散,這一段關係到底還要持續多久!


    她真的不明白,他都已經訂婚,馬上要結婚了,為什麽還要將她留下?


    或者是她看錯人了,在他的詞典中並不存在「忠誠」二字?


    可憐的未婚妻。


    蘇聞淺覺得自己腦子有病,居然在同情那個與江少梟訂婚的女人,也許那個女人正恨不得殺了她吧。


    蘇聞淺以為自己會一夜無眠,側躺著她看著窗戶邊上那碎裂的手表,居然很快就平靜地睡著了。


    直到半夜被一通電話叫醒。


    「喂喂喂,蘇妹子。」


    是溫伊澤的電話。


    蘇聞淺困得不行還是勉強坐起來回複了兩聲。


    「你好。」


    「哈哈,你這邊幾點啊?你怎麽像是剛睡醒呢?」


    蘇聞淺冷靜地看了看時間。


    「淩晨三點。」


    溫伊澤尷尬地笑了兩聲。


    「一時隻見忘記時差了,我這邊還是大白天呢。最近在國外,見諒見諒。」


    蘇聞淺不知道溫伊澤現在在國外,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給自己打電話。


    「我想了很久,有件事不說感覺我自己覺都睡不好了。不管是作為少梟的兄弟,還是你的朋友,有些事情少梟不說,也不想提,但是我總覺得你該知道。也許你聽完我說的會更加恨少梟或者相反,但你應當有知情權……作為你的朋友,我選擇告訴你。關於幾年前蘇陵的那些事……」


    「蘇陵」兩個字讓蘇聞淺原本還迷糊著困意滿滿的雙眸驟縮,整個人瞬間清醒。


    她真的沒想到溫伊澤這麽晚打電話是為了告訴她陵哥的事情。


    他也認識陵哥吧……


    蘇聞淺握緊了手機,掌心都出汗了。


    「請你告訴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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