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瘋了,完全瘋了。”顧婉說道。


    寧卿沒有回話,隻垂眸看了她一眼。


    那個女人,的確是瘋了。她不是想要獻身嗎?既然這樣的話,那他就成全她。


    且說寧卿和顧婉離開了以後,李思恬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做了很久,直到紅繡樓的老鴇金媽媽走了進來。


    李思恬依然呆呆地坐在地上,對她的到來,看見了,但沒在意。


    金媽媽的後麵,還跟著幾個男人,個個都是歪瓜裂棗的,不是五大三粗,就是賊眉鼠目。唯一一個長的還算周正的,那一雙色眯眯的眼睛,自從進了房間門,就沒有從她高高聳立著的胸前移開。


    金媽媽將人帶了進去,客套地笑道:“幾位大爺好好玩,我這就出去了。”


    “快滾快滾!”那個色眯眯的男人拿出一錠銀子放到了她眼前,像是趕蒼蠅一樣地揮了揮手。


    金媽媽隻要見了錢,那就眉開眼笑,一疊聲地答應著,便要退出。


    收了錢,多多少少的,也算是有了點回報,要不然,讓這幾個男人免費嫖,她可不肉痛?


    李思恬聽聞此言,抬眼看向她,問道:“你這是何意?”


    說著這話,她掃視了一眼房內站著的幾個人,幾個人全都色眯眯地在看著她,臉上帶著猥瑣的笑,像是用目光,便能將她給扒光一樣。


    金媽媽將手中沾染著香粉的帕子揮了一下,冷笑一聲說道:“有人發了話,讓他們幾個免費嫖你。這是那大人物的意思,姑娘也別怨我,媽媽我也沒辦法不是?”


    說罷這話,她一個扭腰,便要出去,但走了兩步,又轉回頭去,看著一臉呆滯的李思恬,接著說道:“對了,以後你便在紅繡樓掛牌接客了。”


    言畢,金媽媽拂袖離去。


    但李思恬呆滯了一瞬,突然起身,向金媽媽撲了過去。


    “你怎麽可以這樣?我當初給過你錢的,我還為你賺了那麽多錢!”李思恬瞪眼看她,眼中滿是怨恨。


    當初她打算來紅繡樓的時候,的確是給了金媽媽不少錢,算作借宿費。至於以後賺到的那麽多錢,也全都進了紅繡樓她金媽媽的口袋,如今,她怎好這麽快便翻臉不認人?


    但金媽媽又是揮著帕子冷笑一聲:“我說姑娘啊,這事兒它真不是媽媽我能做的了主的,所以啊,你就從了吧。等以後掛了牌,媽媽我也定然不會虧待了你。”


    她說著這話,使勁將李思恬往房裏推。


    本以為她是棵搖錢樹,還想先讓她彈上一段時間的曲子,之後再逼她出來掛牌接客。但不想,她竟是得罪了大人物,人家就讓她這麽做了,她哪裏敢不從?若是不從的話,別說她自己,就是她這紅繡樓和一樓的姑娘,都不一定能保住。


    所以,她隻能如此安排。這姑娘的初夜免費被這幾個人給奪了去,雖說可惜是可惜了點,以後也賣不著什麽好價錢了。但除此之外,也是再沒了別的法子,隻能這樣了。


    但李思恬卻不從了,她死死地扒住了房門,不讓金媽媽將門關上。


    金媽媽的話,她很快便明白了過來。能使喚的動金媽媽放下銀子的人,還能有誰,肯定是寧卿。


    他自己不要她,竟然還要將她推給別的男人,讓這些人肆意地羞辱她。他怎麽可以?他怎麽可以?


    房內的幾個男人早已迫不及待了,能免費嫖,是個雛兒,還是冰清玉潔,極其神秘的映雪姑娘,誰能忍得住?


    映雪姑娘頭上還帶著傷呢,想來是個性子烈的。不過這可沒關係,性子烈的才夠味不是?


    幾個男人見李思恬扒著門不從,不約而同地上前,不抱住了她的身子,就要把她往後拉拽。但李思恬依然死死地扒住了門邊,說什麽都不放開。


    金媽媽見她如此,也是煩了,麵色一沉,竟是直接將兩扇門合上。


    門被合上的刹那,夾住了她的手。十指連心,劇痛襲來,李思恬慘叫一聲,忙抽回了手。隻這一擠,她的一雙纖纖玉手,便紅腫青紫了起來。


    “哐當”一聲,房門被合上,金媽媽厭惡地甩甩帕子,轉身離開了。


    她走的時候,能清楚地聽見房間裏麵傳來驚天動地的喊聲,有男人猥瑣的調笑聲,更有女人呼天搶地的聲音。


    不過她再怎麽叫,都是沒用的。紅繡樓是青樓,在這種地方,就算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搭理。


    至於那姑娘,現在額頭上手上還帶著傷,但那也不打緊,反正裏麵四五個男人呢,要是連一個弱女子都治不了的話,那也太讓人笑話了。


    房間內,幾個男人圍繞著李思恬,有的抱住了她的腰,有的抓住了她的胳膊,還有的在她胸前亂摸一通。


    這姑娘性子是烈了一點,但人長的水靈,水蔥似的,一掐一把水,讓他們如何能忍住?都紛紛地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就怕落後了他人。


    李思恬何曾受過這種待遇?她本來的確是打算獻身的,但卻是獻身給他,不是眼前的這幾個流氓。


    事情失敗了,她本以為他會直接殺了她,但誰曾想到,他卻用出如此狠毒的手段。他要讓她受盡恥辱,再死去。他好狠啊,好狠的心!


    李思恬拚死掙紮,但早已淚流滿麵。是的,他一直都是鄙夷她的,是看不起她的,心中沒有她一丁點的位置。但可憐她自己,卻為他發了瘋,著了魔。


    最後的最後,卻得到他此般對待。他讓這些人來羞辱他,甚至都是免費的,難道在他眼中,她就是絲毫價值沒有嗎?


    她抵死掙紮,她恨啊,恨他,更恨自己。


    恨他為何這麽狠的心,為何要這般對她。她更恨她自己,恨她自己為什麽執迷不悟,為他喪失了一切。


    但不管她再怎麽掙紮反抗,隻聽“嗤嗤”幾聲,她身上穿著的抹胸長裙,便被撕成了碎片。


    當她曼妙的身體呈現在男人眼前的時候,所有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咽下好大一口口水。


    這小妞,如此標誌,今天可真是賺大便宜了。


    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男人埋首在她的胸前,將她那雪峰頂端的紅櫻桃含入口中,哧溜哧溜地吮吸著。


    他似是故意發出那般情/色的聲音一樣,恰恰也是這聲音,更是激起了其他男人的****。


    背後也被人緊緊地抱住了,李思恬根本就無力掙紮,無力反抗。但縱然這樣,她依然沒有放棄,她還在不停地哭喊,不停地要反抗。


    縱然她再不願意,但胸前依然傳來酥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是她從未體驗過的,但也讓她更加羞恥,更加痛恨自己。


    胸前酥麻的感覺越聚越多,猛然間,她渾身一顫。哪個男人竟把手指插在了她的那裏。


    頓時,她萬念俱灰。


    為了他,她拋棄了一切,連自己的尊嚴都不要了,什麽都不要了,但換來的,卻是今天這樣的結果。


    她悔嗎?她悔啊!


    她悔的是,為何要與他相見?隻那一眼,便斷送了她的一生。要是早知道會如此的話,她會選擇不與他相見嗎?想來是會的吧,但為何,心裏如此痛?如此不舍?


    孽緣啊孽緣,為何偏偏就讓她遇上了?


    如果沒有遇到他的話,她還是那個閨閣千金小姐,雖然早早就沒了母親,但父親卻對她倍加疼愛。要是不遇到他的話,父親也不會死。父親不死的話,她起碼還有一個家。


    對,還有一個家,不需要再過那種漂泊無依的日子,不需要想方設法,用盡心機,既想實現了愛情,成全了自己,又想有一個好歸宿。


    但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何用?晚了,全都晚了。


    更何況,若不與他相遇相見,她其實是不願意的,是不舍得的。


    一個男人埋首在她的胸前,恣意地吮吸著她,另一個則玩弄著她的身體,激的她的身子不受控製地起了反應。


    “嗬喲,這小蕩婦竟是淫/賤的很,才多大會的功夫,竟成這樣了。”玩弄她身體的男人猥瑣地笑道。


    李思恬又羞又恨,簡直有一種想要咬死這些人的衝動。但她又被好幾個男人扼製住了,根本就掙紮不開。


    她哭喊的聲音已經嘶啞了,幾乎發不出響亮的音節。因為用力過猛,她額頭上的傷口再次受傷,汩汩地往外冒著血,流的她半邊側臉上全是血。


    但她這副樣子,這種抵死糾纏的感覺,更是激起了幾個男人的****,隻想要在她的身上盡情衝撞,盡情釋放。


    且說此刻,顧婉忽然從寧卿的懷抱裏撤離開來,從床上坐了起來,詫異地問道:“你真是這麽說的?”


    寧卿點頭,是啊,他就是這麽說的。既然那個瘋女人迫不及待地想要獻身了,那他便成全她。


    “你不喜歡嗎?”寧卿反問道。


    顧婉似是呆滯了片刻,皺著眉頭沉思了一下,突然笑道:“怎麽可能?我怎麽會不喜歡?”


    她是顧婉,是一個對敵人絕不手軟絕不悲憫的人,她不是一朵頂著聖母光環的白蓮花。


    ***


    一大章,接下來的情節是一口氣徹底收拾了李思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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