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下兩頭半三階的,那兩頭完好的見連著兩個“小弟”被殺,一個“兄弟”被半廢,怒不可遏,聲音空洞地吼叫一聲,極有章法地一左一右朝撲來。


    一個直接撲來,一個兩條露出了骨頭的扭曲長腿一蹬地,瞬間彈跳而起,落到了左安安身後。


    三階喪屍相較於二階一階,最討厭的地方不是全方位的強化,而是智慧。


    質一般飛躍的智慧。


    如果說一階喪屍幾乎等同於活死人,隻是一具行屍走肉,二階喪屍有了普通貓狗動物的智商,而三階的就是訓練良好的獵犬,極善捕食,極通人性,已經有了自己的喜怒而且會表達出來。


    而它們表達的方法就是撕碎獵物。


    興奮了它們撕碎獵物,憤怒了更要在獵物身上泄憤。


    它們那進化程度不高的大腦讓它們具有一定的捕獵技巧。


    左安安頓時腹背受敵。


    長長的手臂,靈活的利爪,一個在前要抓破她的臉,一個在後要洞穿她的後心。


    這大概是她重生以來最危急的時刻。


    隻要被蹭破點皮,她就是萬劫不複。


    但左安安八幅煉體術也不是白煉的,體內真氣也不是白攢的。


    這一瞬間她將真氣的運行速度跳到了最高,瞬間拔到了超常狀態。


    真氣運行的速度足足拔到了十多倍。


    洶湧而瘋狂。


    八幅圖像裏積存的真氣也湧入身體脈絡。


    她兩眼跟嵌了兩個小太陽一樣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兩腿灌注真氣,裝了頂級馬達一樣,還沒等前後兩個喪屍到位,她就閃身往旁邊閉了開去。


    兩頭喪屍險些撞在一起。


    然後毫不停頓地大怒再次撲向左安安。


    一個逃,兩個追。老醫院的門診大廳並不大,地上全是雜物,而且幾乎一片漆黑,這對左安安極不利,而且還有第三頭頸椎裏紮了一把匕首,但是仍舊有極高威脅係數的三階喪屍,左安安可以逃的空間實在有限。


    她一扭身就朝二樓跑去。


    然而一踩上樓梯就感覺不對。


    上麵到了油。


    她猝不及防險些摔倒。


    還沒完全穩住。一道利箭似的東西割破空氣從上方射來。


    左安安連忙一側臉。臉頰一涼,整個人被這道力量帶得再也站不住,滾落下去。


    正好把自己送到喪屍的腳下。


    她沒等自己滾得停下來。也沒等喪屍抓住她,手掌一拍地麵,橫空旋了一周站了起來,一麵急退。


    喪屍就撲在她眼跟前。


    幾道“利箭”鍥而不舍地朝她射來。她已經弄明白了,這都是子彈。高速子彈,其中還混有麻醉彈頭!


    餘光散去,樓梯上出現了幾個人影,端著槍。帶著夜視鏡,囂張無比地站在那裏,一發發子彈把左安安的所有退路都給堵住。


    現在是要躲開子彈就躲不開喪屍。要躲開喪屍就必須放棄趨避子彈。


    混蛋!


    她咬咬牙,隻能無視子彈。


    她往後退。躲開了喪屍的爪子,但下一刻就是身上多處中彈,哪怕她已經改變細微的體位,避開了要害,但中彈帶來的衝擊和傷害還是讓她瞬間眼前一黑,幾乎就直接倒了下去。


    不過她是做好中彈準備的。


    死死扛住了,隻是頓了一頓,就沒有露出更多破綻,她用力掀起一排塑料座椅,砸在緊緊相逼的兩頭喪屍身上,趁機躲進了一個死角。


    在這裏子彈打不到她。


    然而她還沒鬆口氣。


    樓梯口一人輕佻地嗤笑:“這小妞還真有兩把刷子,我都不舍得看她死了!”


    一人邪惡地說:“如此佳人,如此強者,被一步步逼入絕境,被一口口吃掉,一定很絕望吧?”


    第三個人冷冰冰地說:“少廢話,不到最後一刻,不能掉以輕心。”說著兩把飛刀甩了出去,轉了個彎,刺向左安安。


    而與此同時,兩頭喪屍幾下砸爛了座椅,也朝撲過去。


    左安安背後是牆角,麵色晃白,這一刻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怒,兩眼卻亮如燦陽,冷若冰霜,死死地看著眼前這毫無活路的一幕。


    ……


    濕地,已經是淩晨三點多。


    登記活動仍在持續。


    陳英直起身來險些晃了晃,越書回看到便說:“你去休息吧,這裏我看著。”


    他們倆如今已經是濕地管理層的兩大巨頭,雖然陳英更偏向於生活一方麵,而越書回的職務和權力反而更大,比如重建,比如對外聯係、交流,比如統籌整個濕地的發展。


    這是左安安給他的權力和權限,他也做得很好,聲望比陳英這個原住民還要高了。


    但他仍然很尊重陳英,從來不會有輕視小巧的舉動。


    無他,她更早認識左安安,與左安安毗鄰而居,左安安對她的態度也比對待旁人要窩心、關切幾分。


    越書回是個很識時務,很能看清局麵的人,而且他和陳英也算混得熟了,關係不錯,也頗為佩服陳英。


    陳英看了看他,點點頭,她也確實累了,她不像越書回,是一個武者,她隻是普通人,忙這忙那地熬到現在,確實很累了。


    她看了看遠方:“也不知道左小姐現在怎麽樣了,隻盼望她能順順利利,早點回來。”


    越書回說:“放心吧,左小姐的強大超乎想象,她應付得來的。”


    陳英不高興聽這話,白他一眼:“再強也隻是一個女孩子,我有時候都替她覺得心疼,她才剛滿十八歲呢。”


    她是看過左安安的身份證的,十八歲,分明應該是個充滿著粉紅泡泡和青春美好的花兒一般的年齡啊,她卻過得這樣辛苦忙碌,一天天出生入死不得安閑的。


    大半夜帶隊跑出去殺敵,這種活應該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做的事嗎?


    她沒好氣地瞪越書回一眼:“你們男人怎麽都這麽沒用呢!”


    都要左小姐來挑大梁!


    有本事的男人都跑到哪裏去了?怎麽就沒在左安安身邊,看到她的好,掏心掏肺地保護她照顧她呢。


    這不科學!


    在陳英眼裏,左安安樣樣都好,能力強,長得好看,脾氣好,又是花樣年華,她應該得到全世界最好的東西,包括男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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