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覺將顧莘莘帶到了床上,接著,將她身上的衣服褪下,誘人的同體,對於男人來說,是一個不曉得誘惑。


    本來隻是想拍一些照片傳送給付嘉森,即便在收購林氏的這件事情上,看上去付嘉森沒有那麽喜歡顧莘莘連她的請求都不答應,但是,那隻是付嘉森的行事風格罷了,究竟多喜歡顧莘莘悅。


    也許,顧莘莘自己都不知道,他卻知曉,當年,付嘉森為了讓顧莘莘選擇家境優渥的許誌安,寧願和穆嵐在一起,也是因為如此,他根本沒有入過穆嵐的眼睛,穆嵐愛了付嘉森這麽多年。


    可穆嵐卻愛得很辛苦,他隻能看著付嘉森辜負穆嵐,他卻毫無辦法,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痛,他比穆嵐更痛。


    既然如此,他就讓顧莘莘痛,付嘉森是不是會更難受呢?


    要是顧莘莘發現自己身子不幹淨了,是不是就會選擇和付嘉森徹底保持距離?


    這些想法在聳動林覺的心,望著她的高聳,他忍不住低頭下去,當他的手觸碰到了她的抵褲之時,卻發現……


    林覺將手猛地收了回來,罵了一句:“s-h-i-t!(該死)”


    她竟然大姨媽造訪,就算,他再饑不擇食,也不會選擇這個時候,林覺看了一眼平時對他還不錯的顧莘莘,想到了上次她請他吃飯,心地柔軟的地方,像是被人觸動了。


    林覺起身,將薄毯往她的身上覆蓋住,他除了臥室,來到客廳,再走到房門前,打開門,來到之前放東西的樓梯口攙。


    東西還在,是拆卸的照相機,拿了上來,林覺進了臥室,輕輕喚了一聲:“顧秘書?”


    沒有人回應,那一記力道,著實重,林覺自己也清楚,他嘴上殘忍的笑,漸漸消退下去。


    將照相機架好,照相機是手勢指揮,等他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


    薄毯半遮半掩,卻恰好露出了她的圓渾,還有他精壯的上半身,手勢控製,林覺在她的身上做出各式各樣容易誤會的姿勢,卻又恰好擋住了顧莘莘緊閉的雙眼,不知道的人看著照片裏麵的姿勢,一定會誤以為,男人享受,女人陶醉。


    一切都做好了,林覺起身起查看照相機裏麵的照片,效果很不錯,他滿意地笑了笑,走到床沿邊,猶豫著要不要給她穿好衣服。


    林覺卻彎下腰在她的眉間留下了一枚吻:“對不起了,顧莘莘。”


    他沒有給她穿,還製造出曖昧的假象,林覺手裏拿著這些照片,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顧莘莘的家。


    半山別墅,付嘉森正在書房裏處理文件,在最後一份文件處理好之後,合上了筆蓋,他伸了一個懶腰,離開了位置。


    手不經意地拂過書桌上的相框,那是一張洪城一中的畢業照,不是他的,是他離開將近兩年之後顧莘莘高考畢業前夕學校組織照的畢業照。


    照片背景是在豐水湖,因為那裏有狀元樓,這幾乎是洪城一中的老傳統,每年高考前夕,都要去那裏鼓舞士氣。


    站在第二排左數第六個女生笑得那樣的明媚,付嘉森扶起相框,拿在手裏麵看了好一會兒,要是四年多以前,不去洪城,這張照片他也拿不到。


    他走的六年,不是沒有回去過,隻是每個人都不知道,他曾靜悄悄地來,靜悄悄地走,洪城所有的東西,對他來說都是塵埃,風吹走就什麽都沒有,無需他掛念,卻獨獨有一個人,他惦念了這麽多年。


    他摸了摸相框上的人兒,那樣小的一個頭像,付嘉森的臉上有了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笑意。


    付嘉森將相框放回了原位,就在這時,手機進了一條彩信,未等他點開那一條彩信,接二連三的彩信通知進入了他的耳朵還有他的眼簾。


    會是什麽呢?


    手指解鎖,一張又一張不堪入目的照片呈現在他的眼前,付嘉森的腦子迅速歸納了一些信息:人是林覺和顧莘莘,地點是顧莘莘的家,他們正在做……愛!


    那麽深情,那麽纏……綿,到了忘我的境界,他從來沒有見過顧莘莘那麽陶醉的模樣,纖白的雙手一會兒勾著林覺的脖子,一會兒抱著林覺的腰身,她前麵果露的高聳就那樣壓在了林覺的胸膛。


    付嘉森的眸子著了火,捏著手機的手背青筋凸起,林覺,他恨不得將那個男人千刀萬剮,不,還便宜了他。


    彩信上的照片,濃濃地你情我願的意味,顧莘莘清純動人的模樣還在他的腦海裏,她是這樣妖媚的人麽,是麽?


    付嘉森在腦海裏,不斷問自己,卻得不出一個答案,他更多是信任她的,不相信她會是這樣的女人,可是,還有一些相信這些照片,p出來的效果覺得不是這樣,那就是真的,這些照片就是證據。


    讓他如何百分百地相信顧莘莘?付嘉森一拳捶在書桌上,拿起書桌上的車鑰匙就往外麵趕。


    “先生,這麽晚你去哪裏?”半山的老管家問,林氏被收購了,先生應該開心才是,尋常很少來半山住,好不容易來一次,卻連夜不知道去哪裏。


    老管家很疑惑,更何況付嘉森穿著的是家居服,每次換了這個舒適的家居服,就是不打算出去了,現在急得連衣服都沒有換,是有著急?


    “我有事。”付嘉森留下冷淡的三個字,就上了車,揚長而去。


    車子在路上急速地行駛起來,付嘉森打開耳麥,撥通了林覺的電話,聲音猶如來自地獄的魔鬼,深沉得可怕:“你在哪裏?”


    林覺笑了,電話裏麵,是車子在路上疾馳帶出來的風聲,這個時候付嘉森一定是心裏都著了火,所以開著窗戶吹風壓火呢。


    那他何不做一次油,火上澆油,會不會燒得越來越旺?


    “我,當然是剛從莘莘家出來,她說不留我過夜,明天要回洪城,怕別人看到了不好。”林覺說道。


    前麵又車子在拐彎和直行兩種選擇上,猶豫不前,付嘉森啪地按下去,車喇叭刺耳。


    此時,林覺臉上的笑意更加深了,付嘉森,你逃得過你的養父,逃得過我的報複,終歸逃不過顧莘莘。


    “你對她做了什麽?”咬牙切齒,冷聲傳來。


    林覺很是無辜的語氣:“我能對她一個小姑娘做什麽,做……愛唄,當初我說小師妹的味道很不錯,看來是我的話錯了,我沒有想到,她的味道是超級不錯。”


    付嘉森不會不記得顧莘莘來了月事,回想道這件事情,女人更加懂得這方便的注意事項,就算她再笨再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獻身給林覺,那麽隻有一個,林覺對她做了不好的事情。


    “你禽/獸。”


    林覺聽到了這幾個字非但沒有生氣,還哈哈大笑出聲音來,冷嘲熱諷:“付嘉森,我禽/獸?你呢,天使?為了你的顧莘莘,當初和穆嵐交往,最後去了法國,就和穆嵐提出分手,即便穆嵐陪你在法國那麽多年,你現如今還是打算在上海追回顧莘莘,付嘉森,你確定你自己不是禽/獸中的敗類?”


    “閉嘴。”從付嘉森的齒縫裏,蹦出兩個字,當年的事情,他還有臉提,“你在哪裏,告訴我,我來取你的命。”


    那麽認真的口吻,字裏行間都是滿滿的恨意,林覺聽著這樣的聲音,心中一驚,說不害怕是假的,他佯裝鎮定:“我告訴你在哪裏,然後讓你來殺我,你以為我傻,不說了,我掛了,那些照片留著你慢慢欣賞。”


    車子行駛過去,帶起一陣風,駕駛位上的男人冷然的神色,唇角抿成一條直線,看上去,這是一隻沒有絲毫感情的動物,誰得罪他,一咬斃命。


    耳邊還有林覺的聲音:“對了,小師妹的味道雖然不錯,今天怕是可惜了些,大姨媽正在造訪,我要是破了她的chu女膜,還不知道哪些是chu女血呢,男人大都有chu女情結吧,付嘉森你要是喜歡二手貨,我也祝福你,舒舒服服戴好你的綠帽子,說不定今晚我還在她的肚子裏麵播了種。”


    “林覺,不要逼我。”付嘉森語氣平淡,了解付嘉森的卻知道,這個男人越是平靜,就越加的狠戾。


    林覺不怕的口吻:“我逼你?不是早就逼你了嗎,林氏,嗬嗬,你收購了,以為我很在乎嗎,錢對於我來說,不過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重要的是人,我在乎的是我的父母親,和穆嵐。”


    因為在乎人,所以當年做出來的事情,現在要重蹈覆轍,即便他並沒有殺了顧莘莘,卻讓顧莘莘身不如死是嗎?


    付嘉森猛地拔掉了藍牙耳機,調頭轉彎,去了另外一個地方,他沒有去顧莘莘的家,現在的她,是怎樣的,他著急知道,可是,她一定不願意讓他看見自己狼狽的模樣。


    隻要他知道,她性命安全就夠了,不管她將來是什麽樣子的女人,他都要。


    是的……他要,即便她不再是第一次,她也不是破鞋,她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姑娘。


    付氏大宅,付明禮看著別墅的攝影視頻,對管家說:“去看看,怎麽這個時候,他回家?”


    管家授意,來到別墅的門前,付嘉森的步履匆匆,一麵走,一麵和管家搭話:“義父在嗎?”


    “在,他讓我來問問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管家說。


    “有事。”付嘉森簡單地說了兩個字,一如在半山出門的時候,對別墅的老管家說的那句話。


    管家看著付嘉森臉上從未有過的冷色,這次怕是有些事情觸犯了他的底線,不然,雙眸不會有著血腥的紅意。


    “在哪?”付嘉森在書房裏麵沒有看見付明禮的身影,問道。


    管家指了指監控室:“在裏麵。”


    付嘉森敲門,等裏麵說進去,他才推開門。


    “這麽火急火燎地趕回來做什麽?”付明禮平靜地問,在監控室裏麵,他看見了一個完全沒有見過的付嘉森。


    付嘉森在他的心目中,遇到任何的事情,都無比地鎮定,並且能夠將所有的事情掌控在自己的手中,這點,像極了當年的女人,想到這裏,付明禮語氣稍稍溫和了一些。


    “又是為了顧莘莘?”付明禮按照自己的猜想,問道。


    付嘉森搖頭:“不,是我自己想通了,給對方留一條活路,都會成為自己的死路,既然必須要在兩個人死亡中選擇一個,我選自己活。”


    “所以,你決定,對你的弟弟動手?”付明禮之前還算輕的聲音,說到‘弟弟’兩個字的時候,立刻就抬高了音量。


    傳入付嘉森的耳朵,好似要刺穿付嘉森的耳膜,弟弟?


    “他不是我弟弟,我媽隻生了我一個。”付嘉森臉色陰沉,手已經緊拽成了雙拳。


    付明禮瞄了一眼付嘉森的臉和手,將手裏麵的棋子放下,輕笑了一聲:“是不是並不是你自己說了算,你身上流著的血和林覺身上流著的血,都來自林毅唐。”


    林毅唐、林毅唐……多少年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付嘉森再次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人重重砸過來,眼前一陣暈眩。


    “你個討債鬼,我八輩子欠你的,要給你這麽多的生活費和讀書費。”


    “你去找他,那你怎麽不去死,我說了你就算不要讀書也不要去找他。”


    還有很多惡毒的話,在付嘉森的腦海裏麵回蕩,付明禮不提,他早就壓在了最深底,夜深人靜的時候都不會重新浮遊上來。


    “我沒父親,也沒有兄弟,我隻有我。”付嘉森堅定的口氣,讓付明禮放聲大笑起來。


    付明禮背過身去:“我知道你的心被誰攪亂了,你過來不過是知會我一聲,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是已經在你的心裏麵做了決定嗎,時候要是整個局都因為你的決定攪亂的時候,你會說已經和我說過這件事,你已經長大了,已經能操控很多事情。”


    刷地,付明禮轉身,將桌上的棋盤傾瀉在地上:“付嘉森,但是這不代表,你的翅膀可以硬到淩駕我的上麵,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將我當棋子。”


    在付明禮的世界觀裏麵,隻有他操控的棋子,沒有誰能夠翻身做主人,將他壓在身下,可是現在麵前自己養了一批狼,而這匹狼,甚至讓他自己都恐懼。


    付嘉森是強者,付嘉森手下的資產還有手下,有多少,他竟然調查不到,怎麽能讓他不擔心呢,現在付嘉森完全能自己處理的事情,找他,不過是還敬重叫他一聲義父。


    將來有一天,要是付嘉森連這點恩情都不會再念的話,是不是說根本就不用將他放在眼裏?


    “義父,我不是那樣的意思,如果我真是那樣的想法,今天就會先斬後奏,林覺早沒命了。”付嘉森說。


    付明禮走了過去,圍著付嘉森走了一圈,手重重地拍在付嘉森的肩膀上,然後臉上露出了緩和的笑容,說:“開玩笑的,不用太認真,放心,當年我答應過你的母親照顧你,我就不會讓你出岔子。”


    “林覺,還有林毅唐,他們的命,我都要,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免得命案弄到了你的頭上。”付明禮眼裏殺人的光,一閃而過,論起仇恨,誰也沒有他和林毅唐多。


    “至於顧莘莘,我勸你離她遠一點,我不會讓一個女人毀了我我一手栽培的你,你隻要記住,你隻能娶穆家的女兒,嵐嵐。”


    付明禮說的話是命令,不是商討,他還加了一句:“世界上很多愛情不是說想得到就能得到的,很多人也要和自己不喜歡的女人在一起,才能保全自己喜歡的女人,嘉森,你說,我說的話,對不對?”


    付嘉森全身僵硬著,付明禮又重重地一拍,問:“對不對?”


    “可我,不想和一個不愛的人建立無愛的婚姻,我母親就是典型的例子。”付嘉森的話一出,付明禮的眼珠子快要從眼睛裏爆出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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