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樂知道許詩文不會離開,劉姿更不會離開。


    許詩文想留在離自己近的地方打聽消息,而劉姿嘛!當然是為了錢,現在整個行業裏就出的工資高。每個人出來上班,都希望自己能在一個待遇好,工作舒適的地方。


    而她這裏恰好符合了所有標準,米樂不怕她們會罷工離開。


    許詩文看到米樂那副有種你走的姿態,她氣得直咬牙,她確實沒有勇氣離開。隻有在離米樂最近的地方,她才能得到第一手消息。這樣她才能保護好自己不受到傷害。


    她暗暗的咒罵米樂,有一天你會不得好死。


    她將自己上一輩子的不幸和這一輩子的痛苦全部都歸結到米樂身上。她慢悠悠的走進米樂身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米樂:“等我們見到老板,該走的是你,我們才不用走,你占著茅坑不拉屎。”


    許詩文眼神冰冷如霜,米樂看著嘴角輕輕一勾,差點笑了,真是沒腦子,如果真的有背後老板,怎麽不會露麵,而是躲在背後?


    “那我等著你們將背後的老板找出來吧。”米樂笑著轉身,準備離開,她不願和許詩文多說一句話,越說隻會越讓她覺得好笑:“我希望你們能聰明一點,若是在胡作非為,不要怪我不客氣。”


    冰冷的語氣帶點陰恨,若是許詩文在得寸進尺,米樂她不會在放過許詩文。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


    米樂剛踏出步子,便聽到許詩文慘痛的叫聲。


    “啊……”


    震耳欲聾的聲音響徹整個街道,米樂驚慌回頭,隻見許詩文被一個蒙著麵的人劫持著,對方的刀子直接架在許詩文的脖子上,那銀光閃閃的刀子慢慢的深入許詩文細致如瓷的脖子裏頭。


    旁邊的人看著紛紛驚恐的尖叫著走開,米樂打量著對方,對方蒙著麵並看不清長相。許詩文跟誰有深仇大恨,竟然有人要當街殺人。許詩文睜大著眼睛。恐懼的掙紮著,她看著米樂,有種向米樂求救的意味。


    鮮紅的血染紅了許詩文細白的肌膚,眼看著許詩文就要香消玉殞了。米樂立即從自己身上抽出煙霧彈拋向對方。


    “嘭……”煙霧彈散出濃煙,將人的視線給遮擋住。人群瞬間一片混亂,有人發出不安的叫聲,有人害怕的呼救。


    米樂乘人看不清的時刻,飛快的衝到許詩文身邊。她腳直發狠力躥向對方。


    對方根本沒想到米樂有功夫,他措手不及,身子一個踉蹌,許詩文從他懷裏跌出來。


    米樂立即撈住許詩文飛快的離開。


    許詩文已經昏迷過去,米樂的個子不高,她也用不上多少力。很快她便體力不支,在馬路上攔了一輛車子離開。


    殺許詩文的人慌忙追著,卻發現找不到米樂跟許詩文的身影。


    “奶奶的……”對方爆粗口,很是氣憤的吼道:“又失敗了。”


    不過沒事,這一次還算成功。許詩文不慘也得廢了。她的喉嚨被刀割傷了,不及時救治,恐怖也活不長久。


    ————


    許文澤,施少楓趕到醫院的時候,米樂也處於昏迷中,她是透力過度導致昏厥。許詩文還處於危險狀況中,許文澤聽到自己的妹妹有危險,徹底的瘋了。


    他朝施少楓大吼:“我說了不能心慈手軟,現在好了。小文都躺醫院了。”他麵目很猙獰,有種想立即殺人的衝動。


    “哥。你冷靜。”施少楓蹙著如遠山般好看的眉頭,有些內疚的說道:“若真是她,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不是她?”許文澤有些想笑,他嘴角輕輕一勾露出一抹嘲諷:“我不信她會救小文。”


    一雙墨一般漆黑的眸子泛著寒光:“肯定是她想殺小文。後來覺得於心不忍,所以她隻好假裝好人將小文送來醫院。”


    “哥,事情沒弄清楚前,我們不要亂說。”施少楓心裏雖然也是疑惑,凡事都要證據,於是他不會那麽輕易的下斷定。而是很認真的與許文澤分析:“等會我派人去查。現在在醫院我們不應該到處嚷嚷。”


    許文澤立即安靜下來,他看著病房裏頭,很是冷漠的說道:“但願你不會包庇她,不然我跟你沒完。”


    堅定的口氣裏帶著威脅,有種要和施少楓決裂的感覺。


    “好,若真是她,以後她的事情我都聽你的。”施少楓目光看向米樂的病房處,麵色沉的可以滴出水來。


    “這是你說的。以後可不許後悔。”許文澤氣憤的咬牙吐出一句話,施少楓重重的點頭,算是給許文澤一個答案。


    市民已經報警,由於對方蒙著麵,很難將對方給找出來。施少楓派人去查也無果。


    許文澤一口咬定是米樂做的手腳。


    “我不相信找不到一點線索,如果找不到一點線索。”他氣憤的咬牙:“那麽肯定是米樂做的,隻有她才那麽厲害。還有誰小小年紀心思縝密,做事老辣,讓人看不出一點破綻。”


    施少楓對於許文澤的話無任何異議,因為米樂確實做事老辣,讓人都無法了解她。他默不作聲,他也在思考著是米樂自己做的手腳,還是其他。


    “什麽事情都推到米樂頭上,你們是不是有些無聊。”莫凡的聲音冷冷的在四周響起,施少楓聳了聳肩,優雅的站起來:“這裏不該是你來的地方。”


    他目光直盯著莫凡看,絕美的臉龐透著冷意,似乎有種責怪莫凡偷聽自己的對話。


    莫凡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你們在醫院討論,這是公眾場所,我聽到還算好,若是別人聽到直接揍你們。”


    這話是真的,若是唐蕭揚聽到直接就揍人。他媽的自己人出點事,什麽都推卸到別人身上。


    許文澤冷漠的睃了莫凡一眼:“他怎麽知道我們的事。”


    施少楓順著許文澤的目光看過去:“他是施老爺子身邊的人。”


    一句點明了莫凡沒什麽危險,許文澤才安心下來:“以後盡量少偷聽人說話,這種習慣真讓人厭煩。”


    莫凡微蹙眉,有些不樂意的道:“你們哪出點事情就往人家一個小女孩身上推,這個似乎有些不道德吧!”他往裏頭看了看。隻見許詩文還未醒來:“有什麽事情等你妹妹醒來,問清楚就好了,何必去猜測,多累。”


    “你……”許文澤怒瞪著莫凡。冷硬的臉上透著厭煩之意:“我們的事情不要你多嘴。”


    莫凡要嗬嗬了,若不是他跟施老爺是老朋友了,他才懶得說。他不喜歡冤冤相報,而且米樂也沒做什麽對不起人的事情。他懶得理許文澤,而是將目光投向施少楓。


    “我希望你能清醒。而不是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向一個女孩。”莫凡仔細的想了一會,很是鄭重的保證道:“我相信米樂的為人,她絕對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當然若是你去招惹她,那另當別論。”


    “每個人都有脾氣的,不可能一忍再忍。”說著他將目光看向許文澤:“不要將你們家族的仇恨強加在一個女孩身上,她什麽都不知道。”


    莫凡維護米樂。許文澤對莫凡的態度越發的冷漠了:“我們的事情你沒資格評頭論足。”


    施少楓對莫凡執意維護米樂的態度,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有人維護米樂總是好的,但此刻他一點也不希望自己的哥哥和莫凡起衝突。


    他極力露出一抹從容的笑意:“莫導演你還是好好去看看你的演員,而不是來管我們的事情。”


    莫凡啞然失笑。臉上的肌肉微微抽了抽,目光幽暗:“嗯,對。我不應該多管閑事,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他笑得格外的冷,掃視許文澤和施少楓一眼,慢悠悠的道:“但願你們真的能安心。”


    在莫凡的世界裏,這種家仇根本不能算到一個女孩身上,他對許文澤倆兄弟的做法感到可恥。米樂也是可憐的孩子,如今受傷了,沒人管。沒人問,現在還要承受著旁人的欺負,他心疼這樣堅強的女孩子。


    他最後鄙視的看了施少楓,許文澤一眼。默默的退出了病房。


    若不是施老爺,他根本不會跟這些有人有任何接觸。他也不屑與他們接觸。


    莫凡出了病房,在走廊裏等待的紅塵連忙走上前,慌張的問道:“怎麽樣,米樂沒事吧!”莫凡看著一臉著急的紅塵搖了搖頭:“她不在這個病房裏,應該在別處。”


    紅塵眼眶一紅。有些難過的說道:“我聽說米樂是救人受傷的,怎麽他們如此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莫凡搖頭:“有些人不值得我們去提,算了,我們去看看米樂。”


    米樂還處於在昏迷中,莫凡和紅塵趕到病房的時候,唐蕭揚已經在哪裏照顧米樂了。


    “蕭揚。”莫凡一臉和藹走進唐蕭揚麵前:“你來照顧米樂?”


    “嗯。”唐蕭揚點頭,俊美無邊的臉龐漾起一抹客氣的笑容:“你們來看米樂。”


    紅塵看到病房裏隻有唐蕭揚,心裏不由清楚,米樂和爸媽的關係僵硬到了極點。她心疼米樂,為什麽這麽好的女孩子,爸媽不疼不呢?


    “她的傷嚴重嗎?”紅塵看著緊閉著雙眼的米樂,心中感歎無限,卻隻化作嘴角的一抹歎息。


    “沒事,她就是太累了。”唐蕭揚勾唇笑著,看著米樂的目光帶著柔意:“她休息一會就好,你們不用太擔心。”


    莫凡點頭,他拍了拍唐蕭揚的肩膀:“辛苦你了。”


    “這是我應該做的。”唐蕭揚笑得格外的甜,好似照顧米樂,是自己分內的事情。紅塵聽到蕭揚的話,她一陣感動,唐蕭揚這樣對米樂。相信米樂應該知足。


    人生中有這樣一個照顧自己,嗬護自己的人是一種享受,更是一種幸運。


    “我希望她快點醒過來,這件事情警察已經介入調查了。”莫凡語長心重的提醒唐蕭揚:“我看這件事情沒有表麵那麽簡單。”


    “我知道。我會注意,我也能保護好她。”唐蕭揚漂亮的眼眸凝視著病床上的米樂,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極致冷漠的笑意。無論是誰隻要敢傷米樂,他是不會放過。


    莫凡和紅塵在米樂的病房裏待了一會便走了。


    剛好在醫院,莫凡去了柴文如的病房。他覺得無論如何都要告訴柴文如,米樂的事情。


    柴文如很意外,根本沒想到莫凡會來看自己,看到莫凡推門進來的那刻,她呆呆的看著莫凡。


    莫凡是她的大學同學,他們之間友情在很多年前就建立了。隻是因為中間有許多的誤會和插曲,他們中間少了來往,之後關係便淡了。


    “你怎麽來了。”反應過來的柴文如首先開口追問莫凡。


    “怎麽我不可以來看你。”莫凡笑了笑,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了抽,露出萬分尷尬的神色:“我如果沒記錯。曾經的我們常常在一起談天說地,為何今日卻這般見外。”


    柴文如保養的極好的巧臉微微露出淺笑:“那是好多年的事情了。”


    說起這些,柴文如感覺自己活了兩世一般,對於她來說過往都太遙遠,遙遠到她都覺得模糊。


    “你傷好些了沒?”莫凡不急不緩的問道,整個從容儒雅:“本來早就想過來看看你,卻一直沒空拖到現在。”


    柴文如笑得極其的柔:“我已經沒事了,過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莫凡看著柴文如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很是悲涼,曾經的她那麽美好,現在看來她已經被歲月打磨的不成人形。


    “那就好。”莫凡本來有好些要話要與柴文如說,看見到了柴文如,他發現自己在也說不出話來:“那你休息。”


    “你找我有事?”女人的心思比較細膩,總是先發覺問題,她不由追問莫凡:“有事情為什麽不說,這樣瞞著我有意思。”


    柴文如一副盛氣淩人的態度讓莫凡陡然覺得反感,他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沒事,你休息吧!”


    說完他摔門而去,他覺得自己今日自討沒趣。過了那麽多年,什麽都變了,沒有任何事情值得去留戀,更沒什麽事情值得去提的。


    她已經變了,他多說什麽都是無益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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