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之言我唯心中冷汗,一直以來眾人都視我為傻傻呆著新手村半年的遊戲小白,而今在得知我斬殺西方數名可怕高手,無不對我欽佩有佳,而我哪裏敢得意忘形,身邊站在可是兩位公主啊,免得她們認為我居功自傲,失了主仆身份。


    “好了,其他事情以後再閑聊,今夜我們就觀看台上眾人的爭鬥,希望今天不要出現太強大的敵手。”伊麗莎白打斷二女花癡的言語,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流露出一層無以言表的情感,兩目相對,她心中一顫,趕緊轉移目光,盯著擂台上的二人,再也沒有看我一眼。


    我尋思:“怪了,這高傲的公主大人怎麽不敢看我?難道我哪裏又惹她生氣了?”但又轉念一想:“莫不是她良心發現,錯怪了我這個好人?難道不棄前嫌,有礙於麵子不敢明說?嗬嗬,一定就是這樣。”


    其實,這都隻不過是我一廂情願,在伊麗莎白心裏已經隱隱約約地對我產生了微妙的感覺,隻是我們兩人都不清楚罷了。


    演武場,擂台上


    四方擂台,三十餘丈之邊寬,而此刻我們都被擂台上滔天的火光驚得怵目,隻瞧擂台北位出一個白衣姍姍的男子,金發的發絲隨風蕩漾,在月夜之下,折射出一絲絲微弱的金光,寒月照射子啊他的半張臉上,白俊的肌膚,卻掛著一道長長的刀疤,犀利的眼眸陰冷刺骨,似有秒殺任何眼神的凶光,其手掌如同火焰般通紅,“呼呼”凝聚一股莫名的氣勁,掌風夾勢,登時隔空劈出兩團火雲掌!


    如火焰般燃燒的火雲掌,呼呼地向十丈餘地的另一名高大男子劈去。


    台下眾人見擂台北位的白衣刀疤男憑空劈出兩道火雲掌,無不噓聲驚歎:“想不到火係魔法竟然可以這樣玩?”


    “靠,這家夥是誰啊?施法魔法竟然不需要吟唱?”


    “他到底是怎麽辦到的?據我所知,即使是普通的火球術在高明的魔法師也需要半秒的時間才可以釋放,根本就不可能像他這樣瞬發啊!”


    在西方,人們更多的是學習魔法,這點和東方的華夏戰區有著很大的差別,魔法的強大之處是它的強大範圍破壞力,天下世界沒有那種武術能夠造成毀天滅地的災難,在遊戲的後期,神級魔法師舉手投足之間便可秒殺千千萬萬,引動星辰、天雷、風火等自然元素瞬間便可摧毀人類的任何一座城池。


    當然,這樣的魔法師隻存在於傳說中的上古大戰中,而我們這些異界來的人類,就算是窮盡一生的努力也無法到達那種神明之境。


    “轟轟”


    瞬發的兩團火雲掌電光火石間便擊中那名高大男子胸口,“噗噗”,那男子身體登時倒飛了出去,兩眼驚恐地看著他的對手,在夜月下劃過一道星痕,“噗咚”撞擊在擂台之下,胸口血氣翻騰,逆流直上,一抹鮮血吐得冰涼的地麵煞是嚇人。


    “你——好厲害的法術,老子不想輸得不明不白,你這到底是什麽法術?”高大男子雖然血槽被清空,但由於是在比武,並不是玩家間的恩怨廝殺,因此還是可以站起來,隻不過,這場對決他就算落敗了。


    “火雲術!”那白衣刀疤男冷道。


    “武嘯龍威”酒樓上,伊麗莎白非常熟悉西方魔法體係,尤其是火係魔法,她當然知道火係魔法師入門的最基礎技能——火球術!


    而火球術的進化技能,便是中級火球術——火雲術!雖然名字變了,但從火係魔法師的技能體係可以看出,火雲術隻不過是由最低級的火球術進化而來,並不是什麽高級技能!


    聽聞白衣刀疤男的話,她哪裏會不驚奇,不過雖然她不明白對方是如何做到的瞬發,但畢竟是一個普通技能,傷害並不算高,因此她也沒有表現出更大的憂慮。


    而我完全對西方的魔法體係不了解,因此但白衣刀疤男精妙的一手絕殺亮出來之後,並沒有讓我有什麽驚歎的。但是台下的玩家可不這麽想,他們大多都是西方世界的玩家,當然清楚知道“火雲術”的所有屬性。


    “草泥馬,發什麽臭屁!火雲術最少也需要吟唱1秒鍾,你這根本就不是火雲術,還誑老子?”那高大男子破口大罵,幾度都向爬上擂台,都被身邊的同伴拉扯住,他已經戰敗,若是失控再上台去就視為挑釁,對方完全可以無視主城規則將他斬殺,那他就真的算是死亡了!


    “垃圾!”白衣刀疤男冷眼瞅了對方,轉而一掃台下,放聲狂笑道:“還有那個不服氣的?”


    這人,已經取得了兩連勝,雖然絕殺對方的技能過於普通,但是他贏就贏在出其不意,將眾人都以為平平常常的低級技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力量,這也就是他的厲害之處。


    “我來會會你!”


    台下東麵處一陣騷動,隻瞧一個人影撥開人群,舉步蹣跚地向擂台走來,儼然是一個老翁之態,眾人見此無不汗顏在地。


    “啊,姐姐,怎麽老爺爺都來參加你的相親大賽啊!”麗莎抓著伊麗莎白的衣袖,激動著急地大叫。


    “是啊,這老不死的也太色迷心竅了,不想想自己是什麽身份?哪裏能配得上我們高貴的公主殿下!”舞尚哼道,表情也是一陣的怒色。


    伊麗莎白見那老者慢步走向擂台,背影佝僂,白發鬢鬢,手中柱著一根黑木古杖,就在踏上擂台時,似乎腳下一崴失去平衡,“噗咚”,跌倒在地。


    “哈哈——”眾人見此無不捧腹大笑,有的眼淚都差點笑出來。


    “哈哈,真他媽的笑死我了,這老色鬼還沒上台就被摔得四腳朝天了!”


    “哈哈,等下上台被丟了出來,摔得他屁.股或要開花了。”


    那老者並沒有被眾人的嘲諷放在眼裏,嘴角露出一絲無人察覺的笑意,從地上爬了起來,再次登上了演武場的擂台,在距離白衣刀疤男數丈外停了下來,說道:“年輕人,老頭子大半輩子都沒過什麽好日子,看著耶穌的情麵上,你就讓著我老人家一次吧?”


    汗,為老不尊,竟然貪婪著想做日不落皇室的女婿!


    “你這老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這德性,伊麗莎白公主會看得上麽?”白衣刀疤男譏笑道。


    老者微微一笑,道:“你又不是小莎莎,怎麽知道她就看不上老頭子呢?”


    眾人聽聞他這話,煞時傻眼了!高貴的日不落皇室公主,在他口中竟然成了“小莎莎”,這真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草,這老頭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竟然褻瀆伊麗莎白殿下!”有人暴跳起來,麵目睜恐,十分的暴躁。


    “媽的,這老頭簡直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靠,他——他是花間影!”


    原本暴躁的人群,響起一個邪惡的名字,“花間影”,登時變得寂寥無聲,一個個驚恐地看著擂台上的那老者,不過眼神中除了恐慌,還有壓抑的怒火。


    我看得奇怪,尤其是這出現的老頭,便好奇地對眾女問道:“花間影是什麽人?”


    伊麗莎白對此人早有耳聞,但她平生最恨的就是那種小賊,不屑一提,冷冷地看著擂台,對我的話沒有任何的回應,而麗莎又是一個小女孩,對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


    身旁的舞宓小姑娘怯怯地對我說:“花間影是我們西方最可惡的采花大盜,民間傳說此人坑蒙拐騙,傷害了無數女孩們的心。但是他仗著靈巧的身法一次次躲避了警察的追捕,沒想到他竟然進入天下遊戲。”


    “惡心死我了,想不到第一采花大盜竟然是一個糟老頭子,一想到那些被她糟蹋的女孩子,我就來氣,要是我有那本事,一定要對他千刀萬剮!”舞尚吐了一口唾沫,眼裏充滿了怒火。


    而擂台上,當眾人知曉那出現的老頭子竟然就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盜——花間影,雖然都很是氣憤,不管沒有人敢出麵大罵,因為在西方有一個傳聞。隻要誰得罪了花間影,他家中的女眷便當晚就會受到花間影的臨幸!


    上到七十老嫗,下到六歲女童,無一例外!


    西方人們無不對花間影這個名字又恨又怕,他就像一個瘟神,隻要一不小心惹上了,家中女眷清白就難以保全。


    “你——真的就是花間影?”擂台上那白衣刀疤男驚恐地問道。


    老者柱著拐杖,笑盈盈地點點頭。白衣刀疤男道:“哼,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這個淫.蟲又有什麽屁本事敢來天下挑戰?!還不快滾!”


    白衣刀疤男這囂張之話,若是換做他人,並是引得眾人尖叫呐喊,不過對方可是花間影,縱使人們都看不慣他,但是還真沒有誰敢附和,台下鴉雀無聲一片。


    “真的不怕?”花間影狡邪道,“我今晚剛出屋南堡來,在堡中一個小女娃對我可是愛慕不已,哦,對了,叫什麽來著,我想想——”


    “妮兒。”白衣刀疤聽到花間影說到屋南堡,心中那可怕的念頭想起,破口說出了自己親生女兒名字。


    “對對,她是怎麽告訴我的。”花間影恍然間拍拍自己腦袋,說道。


    “你——禽獸!她才五歲,你把她怎麽了?”白衣刀疤男一想到民間關於采花大盜花間影的傳聞“上到七十老嫗,下到六歲女童,無不奸.淫”,他就驚慌失措,儼然忘記了自己正麵對一場享譽天下的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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