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將永遠被囚禁在這個古鎮的某處,每天獨自承受著饑渴、寒冷、日曬、風吹、雨打和霜淋。¤頂點小說,如果你以為,貧窮是你不快樂的源泉,那麽,從此你將承受著與貧窮無關的所有痛苦。這些痛苦通過頭盔進入你的大腦,在你的記憶深處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無論將來的你身在何處,這些記憶如同烙印一般刻在你的心底,時刻提醒著你,你曾經犯下多麽大的罪惡。你無法自殺,你不可能通過‘死亡’來獲得解脫,因為玩家不能被‘殺’。你也沒有機會再被其他的玩家淘汰,因為你在這座古鎮的遊戲生涯已經結束。直到這個遊戲結束的那一天,你都會在痛苦的折磨中渡過。”


    晴天說完,尹子陌叫來門外的洪世興,對麵如死灰的皮進三道:“高嶺山上有處地下室,曾經堆滿了人畜的死屍,我想,那裏是你最佳安身之處。當然,念在我們都是玩家的份上,我們會為你的失蹤偽造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會為你送去你的珠寶箱。在那裏,你可以好好鑽研你的專業。對了,還有一件事我要糾正你,富家子的生活並非如你想像的一般花天酒地,汙穢不堪。品行和財富無關。不謝。”


    皮進三按照尹子陌的要求寫下一封書信後,對二人說道:“你們不要得意得太早,能留到最後的玩家,絕非等閑之輩。你,樂晴天,嫁入尹家多時卻無子出,這是你最大的破綻。你。尹子陌,自以為行事不羈,行蹤詭秘,卻不知,樂晴天就是你最大的破綻。這個遊戲根本不允許所謂同盟的存在,因為隻能有一個贏家。我會在高嶺山上等著,等著看你們如何自相殘殺。”


    皮進三走後,尹子陌攬上晴天的肩頭,輕聲道:“累不累?”


    晴天搖了搖頭:“不累,就是覺得像做夢一樣。今天晚上發生了太多的事。讓人一時消化不了。”


    尹子陌的手下滑。自然地牽住晴天的手,笑道:“秋夜正好,涼風習習,要是不累的話。不如走著回去。也好消化消化?”


    晴天莞爾一笑。二人手拉著手,漫步在月影星光下,慢慢向尹家走去。


    “沒有得到皮進三的幸運值。後悔嗎?”他問道。


    晴天扁了扁嘴:“有什麽可後悔的?他的幸運值無外乎就是財富,要那麽多錢做什麽?他殺了人,不能讓他一走了之。好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是怎麽把皮進三剝光了囚到作坊裏了嗎?”


    他道:“你離開戲台之後,我一直緊緊盯著皮進三。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望月樓的方向燃起洪世興給你的信號彈。我想,你應該是在望月樓遇到險情。回眸之際,見皮進三也看到了信號彈,並且打算起身離開。


    雖然我一早已安排洪世興在望月樓附近接應你,但是,鳳凰雙刃劍的威力不容小覷。萬一雙刃劍真的落入暗器人的手中,你和洪世興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另外,既然咱們懷疑皮進三的身份,皮進三也有可能懷疑我或者你的身份,此時,你又在望月樓點燃了信號彈,說明皮進三應該有所防備。如果你今晚在皮家的發現,根本就是皮進三的‘守株待兔’之計,我們豈不是都要遭殃?於是,我打算冒險,先下手為強,把皮進三控製住再說。


    見他借口更衣,站起身來,我也趕緊追上他,並故意與他發生碰撞。


    我倆推推搡搡,來到茅房附近,心胸狹窄的他按捺不住,怒氣衝衝地指著我問,為何如此挑釁?


    我解開衣襟,露出腰後的‘貝’字紋身。他一怔,裝作無動於衷,說了句‘不可理喻’就要離開。


    我係好衣裳,攔住他說,皮少爺引領古鎮風潮,令百姓紛紛效仿在腰間紋上一圈‘貝’字,我也想去效仿,誰知剛紋了一個‘貝’字,就被趕去的娘子勸住。娘子道,此事是皮少爺的奸計,是皮少爺欲蓋彌彰之舉,要我莫要行那愚蠢之事。我見娘子說得不像假的,再說紋身實在疼痛難忍,紋了一個也就作罷。今晚我攔住你,就是為了問你,你為何要使出這樣的奸計,令百姓都要經受紋身之苦。是否你皮家得到了紋身店的好處?


    皮進三本來就懷疑你的身份,聽我這樣一說,立刻在心中確認了你的身份,因為,隻有玩家才會將‘腰纏萬貫’的紋身認為是‘欲蓋彌彰’之舉。他心情愉悅地大笑,放鬆了戒備,說,是你無知才要效仿,與本少爺何關?說完,他推開我,著急離開。


    我知道他要去幹什麽,一定是想馬上趕到望月樓淘汰你。我再次攔住他,說,什麽叫與你無關?本少爺身嬌肉貴,居然一時受到你的蠱惑,在腰後挨了刀子。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他不想再與我糾纏,不耐煩地問我,你究竟想怎麽樣?


    我說,人人都說,隻要紋上一圈腰纏萬貫,就能逢凶化吉。可是,娘子說是你的奸計,我不能不聽。但是,旁人的話,我也不能不信。所以,我想到一個法子。不如找到一個有腰纏萬貫的人,拓上一圈‘貝’字紋身。這樣,既不用受娘子的詰難,又能在遇到危險時,拿出拓字紋身應急。你若讓我拓了,我便讓你走。你若不讓我拓,我便要找到巡撫大人理論理論。


    他有些哭笑不得,又懼於我說要找巡撫大人,隻好說,人人都道我皮進三懼內,沒想到,你這個尹家的二少爺比起我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好吧,你想拓就拓,拓了之後,馬上讓我走。


    我假裝大喜,帶他進入茅房後的作坊中。他主動解開衣襟,我拿出一條白色布帶,在他腰間染上事先從戲台主事那裏得來的墨跡,然後拓上一圈。


    拓完之後,他正要係上衣帶,我拿起布帶,指著中間一處,叫道,這裏為何少了一個‘貝’字?是不是你又使詭計詐我……”(未完待續。)


    ps:  今天還是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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