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錫明哥應該都交代過了的吧,她不能喝冷開水的事情。她悵然的想著,淡淡的對女傭道了聲謝,溫婉的微笑透著讓人著迷的氣質,即便是身為女人的女傭,也不由得為之折服。


    “小姐,這是我的工作,您不需要道謝的。”女傭受寵若驚,紅著臉道。


    沐卉淡淡一笑,不再多說什麽,將杯子送到唇邊,抿了一小口。”神情飄遠。


    剛才那個女傭去通報了,錫明哥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吧,她該怎麽對好不容易死裏逃生的錫明哥說,她愛上了澤哥呢?錫明哥恐怕不能輕易接受吧,畢竟,三年前她還那樣激烈的反抗著。隻是,經曆過這麽多事,她是真的不願意再和澤哥分開了,而且,她的生命究竟能不能撐過五年,還是一個未知數,她不想再顧忌那麽多,想那麽多的事情了。


    可是,麵對錫明哥,她也有著說不出的愧疚和不安,她也沒有辦法理所當然的放棄他的感受,隻顧自己的幸福,畢竟他是她的錫明哥,那個除了澤哥外與她最親,卻為了她而幾次差點喪命的男人。


    正想著,門被人急促的從外麵推開,劉錫明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不過,劉錫明似乎在顧忌著什麽,站在門邊,久久的維持一樣的動作沒有再動,顯得十分猶豫,靜靜的看著她,深得讓人發顫的感情從他的眼睛裏散發出來,直直的撞入她的胸口,撞入她的靈魂。


    “錫明哥。”沐卉主動開了口喚道,雖然明知道他好好的活著,但麵對這張臉,她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想起過去那種以為他死去的悲慟,那種感覺還曆曆在目。


    劉錫明見她對他若無其事的笑,有些怔,繼而大步走過來,用力的將她壓入懷裏,緊繃的肌肉在顫抖著。


    “小卉…”


    沐卉任由他抱著,也不動,不反抗,手輕輕的撫上他心髒的位置,淡淡的笑了,眼眶有點濕。


    女傭已經識趣的離開了房間,並輕聲將門關上。


    “起來後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平複了激動的情緒後,劉錫明在沐卉的床邊坐著,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關心的問道。


    “恩,醒來的時候有點頭暈,現在好點了。”沐卉十分老實的說道。


    “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用藥的。”劉錫明輕輕的幫她探著頭,柔和的俊容寫滿了後悔。


    若不是被再三保證這種藥沒有副作用,他也不會給小卉用,結果,還是造成了身體的危害。


    對此,沐卉並不答,隻淡淡笑道,“你還活著就好了,我一直以為這一生都無法再見到你了。”


    是啊,錫明哥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和她呼吸著同樣的口氣,這就夠了,她也不需要一直對那件事心存芥蒂和內疚了。


    “對不起,我本來想早點回來見你的,可是,我回去的時候,你已經……”劉錫明隱去了表情,慢慢的放下手,表情遲凝的說道,說到一半,話又頓住了,沒有再說下去。


    沐卉安撫的握住他的手,“錫明哥,那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澤哥他說你,……”


    “說我已經死了,而且,骨灰被他命人撇在了海裏?”劉錫明接口自嘲的笑著,眼中溫度凝結成冰。


    沐卉默然。


    澤哥那時候的信誓旦旦並不像是謊言,那時候,澤哥也是真的以為錫明哥已經死了吧,隻是這種話題對於他們而言都是一種禁忌,怎樣的回答都是一種傷害。


    “如果沒有我手下的話,我確實已經是那個結局了,屍骨無存,今天也不可能再這樣抱著你。”劉錫明自嘲的勾著唇,笑著,繼而停頓了好一會兒,才艱難的說道,“還記得你曾經問過我的一件事嗎?那天晚上,我去了哪裏,那個時候,我確實在外麵養了一個情婦,名字叫蜜可兒,她擁有著和你十分相似的容貌,所以我經不住誘惑,買下了她,將她留在了我的身邊。”


    聽著他帶著小心翼翼情緒的敘述,沐卉說不出心裏的滋味。


    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卻有著另外一個女人,這種事情,真的很讓人覺得不舒服,即便她隻當他是她的哥哥。


    “是不是覺得我很髒?明明愛著你,卻擁抱著另一個陌生的女人,這樣的我根本沒有資格說愛你,時嗎?”劉錫明見她垂下眸,苦笑,所有的悔恨到現在都已經變得多餘了,他無法為自已挽回什麽,因為那些都是事實,最真實的過去。


    “錫明哥。”,想出言安慰,卻還是有點難,原來,她還是有點怨他的,怨他為什麽愛著她,要去碰別的女人,這就是人的貪心吧,明明不愛,卻又覺得心裏有疙瘩。


    “不過這也都是我的報應,那天宴會上,雖然說我是被莫允澤算計了,但確實也與我背叛你有關,如果不是我把持不住自已的欲望,我也不會招惹上那樣一個危險的女人。連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在我身邊呆了幾年的女人竟然是個女殺手,還是莫允澤的人,他故意挑選出一個和你長得煩為相似的蜜可兒送到我的身邊,為的就是那天晚上,為了讓你們同時出現,我因慌張而失去戒備,那天,一切都如莫允澤所料,我確實被蜜可兒的出現所驚到,很害怕你看見了她,結果就被她迷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芸芸鎖在了一間酒吧的地下酒窖裏。“劉錫明回憶道,臉上不見怒,隻有冷,比千年寒冰更冷的冷。


    芸芸,好熟悉的名字,就是澤哥說的那個孕育生出了小達的男人?沐卉想起了這個名字的主人,隻是兩次聽到提起,卻是截然不同,第一次聽到,芸芸是放棄了尊嚴,再次在錫明哥的口中聽到這個名字,卻是個冷血殘酷的殺手。


    “後來,我強硬的掙脫了手銬,從哪裏逃了出來,我是想要回去見你的,想要對你說對不起,想要請求你的原諒,……”那個時候的急切與驚險,彷佛就在昨天,讓他一個畫麵都無法忘記,“但被芸芸發現了,他一路追殺,最後,在環形道上,我被他的車子和前麵一輛突然衝出來的大卡車夾擊,失去了平衡,和車子一起衝出了安全欄,掉到了山崖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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