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一定是因為知道你們今天要過來,心情也跟著好了。”白媽媽聽了十分高興,像個小孩子一樣,在這一點上也可以看出白可可的遺傳效果了。


    “嘿嘿,我比藥更管用。”白可可尾巴又翹了起來,一個勁的往白媽媽臉上磨蹭著,像個小女孩一樣撤著嬌。


    “你啊,總是一勇長不大的樣子。”白媽媽雖然是說著白可可,卻毫無責怪之意,反而滿臉的寵愛,“對了,今天怎麽晚了半個小時?堵車了嗎?”


    “不是啦小卉不太舒服,我帶她去買了些藥,所以耽誤了點時間。”白可可鼓著臉,埋怨的瞅著沐卉。


    倒不是抱怨她讓她們耽誤了時間,而是埋怨她竟然買了藥不吃。


    “小卉,你身體又不舒服了?去看看醫生吧,正好都來醫院了。”白媽媽先是擔憂的皺了下眉,繼而麵容嚴肅的對白可可道,“可可,等會兒帶小卉去看看,她總是這樣,什麽話都悶在心裏不說,這病能不說嗎?”


    “我也是想讓她去看看的,她老是不肯。”白可可委屈的撅著嘴,轉頭,故意凶巴巴的對沐卉說,“小卉,聽見沒有?現在媽媽都發話了,等會兒你必須給我去做個檢查。”


    每一次一提到去檢查身體,小卉就像被夾了尾巴一樣,反彈特別的大。


    “伯母,你不要聽可可誇大其詞,我隻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才暈了下車,可可太誇張了,一定要拉著我去買藥吃。”沐卉安撫著白媽媽,伸手懲罰的又拍了下白可可的頭,“不準亂嚇伯母聽到沒?“


    “哼,才怪,我說的都是實話。”白可可嘟起嘴,不高興的反駁。


    “真的隻是沒睡好嗎?”白媽媽還是不放心,握住沐卉的手,疼惜的說道,“小卉,聽白媽媽的話,如果發現哪裏不舒服,一定要提早檢查知道嗎?小病容易變成大災,不要因為舍不得錢,看病的錢是必須要花的,當時,我也是當自已隻是一點小病,結果……,病


    說到最後,白媽媽歎了口氣,沒再說下去,有些黯然。


    她想,她終究是一個福薄之人,先後雖然遇到了兩個好男人,卻注定把握不住,可可的生父先她而去,而現在,輪到她先走一步了,隻是累及了丈夫和女兒,讓他們跟著自己過得辛苦。


    “媽,好了好了,不說了,等會兒我保證壓著小卉去做個檢查,好不?”白可可急忙轉移話題,不讓傷感的氣氛發展下去。


    沐卉卻聽得心一緊,不動聲色的低垂下眉眼,並不接白可可的話,起身去挑了幾個西紅柿出來,“白媽媽,我們給你帶了些水果和豆漿來,我先去洗一個西紅柿給你吃吧。”


    西紅柿對乳腺癌的病人比較好,所以她們帶的也不是蘋果之類的。


    “好,謝謝你了,小卉。”白媽媽笑著點頭,又巾斥女兒,“瞧瞧你,有小卉這麽個榜樣在你身邊,你還總是毛毛燥躁的,真不知道強哥怎麽受的了你的。”


    “媽,你說什麽呢!”白可可不滿的嚷道,“這關強哥什麽事啊?幹嗎一說到我,就提起強哥啊?”


    輕輕的合上門,沐卉拿了五個西紅柿走出病房,聽著她們母女越來越模糊的對話,臉上的笑容終於退去,變成了一種讓人看不明白的哀傷與恫悵,呆愣了一下,才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上午,沐卉和白可可就在病房裏麵陪白媽媽聊天,幫她整理衣服和床鋪,將那些穿過了要洗的衣服都打包,下午要帶回去的,因為外麵天氣實在太熱了,下樓去走隻是活受罪。


    後來旁邊病床上的阿姨也回來了,是個純正的法國女人,比白媽媽小了十多歲的樣子,隻是西方人看起來總比東方人的年齡要大上幾歲,所以側顯得年齡相仿。見到她們聊得高興也加入了進來,沐卉將多準備的一個西紅柿遞給那個阿姨,那阿姨也笑著道謝,大大方方的接了過去。


    直到護士送來了午飯,在白媽媽吃午飯的時候,沐卉和白可可也利用了這個時間段出去給白媽媽買一些缺了的生活用品,她們一般過來都隻會帶一些水果和換洗的衣服,因為小鎮上的水果總比外麵的來得新鮮一些,但生活用品就不需要在家裏帶了,路上提著轉車也麻煩,而且。


    她們去的是附近的一家大超市,大概隔了三條衙的樣子,約莫要走三十幾分鍾的樣子。


    自從兩年前沐卉走丟那次起,她們一般進城來,活動的範圍就是這附近了,白可可是被那一次的事情嚇到了,加上沐卉在法國是個沒身份的人,要真丟了人,連報案都不敢報。


    兩人在人行道上走著,剛拐了彎,轉到那條通向超市的路上,同一時間,一輛銀色的高級跑車在另一邊馳騁而來,駕駛座上的是一名俊美法國男子,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幅昂貴的太陽鏡,飄逸的長發隨風楓揚著,左耳上嵌著一顆藍寶石耳釘,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嘴角漫不經心的勾著,典型的貴公子形象。


    而他旁邊坐著的是一名妖嬈的金發女郎,女郎穿著暴露的低胸紅裙,兩對豐滿似要從衣服裏脫出來一樣,火紅的顏色與她唇上豔麗的顏色倒是十分的相稱,卷長的金發被風垂得淩亂,卻帶來股說不出的妖媚風情。


    正是紅燈,男人和女人也不避諱的,就在車裏熱起來,女郎的手還大膽的伸向了男人,挑逗著男人。


    “在這裏就想要了?”男人邪惡揚唇,捏了下她。


    女郎嬌笑,也不躲避,反而以此為高興一樣,手仍在挑逗著他,傾身上前,攀著他的肩,吐氣如蘭,帶著幾分勾的妖笑,“那要貝爾納你的自製力如何了。”


    “恩?這個遊戲不錯。”男人撫著下巴,邪笑,“既然也不怕玩火自焚了,那就來挑戰一下我的極限吧,若真讓我不失火了,就拿你來滅火。”


    “嗬嗬,這也是你說的。”女郎竟十分的高興和期待,笑得更加妖媚了,一手挽住男子的手臂,另一隻手卻滑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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