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頭兒,我不能就這麽放過她!要不是她在中間作梗,我怎麽可能有今天?說不定,我早坐穩了方氏首席夫人的位子!”


    趙嘉恩想到這裏特別不甘心,她當年明明有機會一飛衝天,卻被人蓄意破壞。如今這個罪魁禍首還是方氏恒達的總載夫人,似乎就是姒許惡意占據了她的位置一般。何況方既明車禍去逝後,這方家的一切都落在了方既南身上。若不是她中間插上一兩杠子,她如今也可以生活的體體麵麵。


    太多時候,有yu望的人,就容易高看自己。


    正如趙嘉恩一樣。


    英挺的男人聽得有些暴躁了,眉宇緊擰著,刀刻的狂傲五官,覆著一片陰鷙的黑雲。他的長指朝著趙嘉恩勾了勾。


    趙嘉恩不太情願地上前。


    啪地一聲!


    男人另一隻完好的胳膊就張開五指,迅速呼上了趙嘉恩。他不喜歡聽女人說這些有的沒的,兄弟們生死存亡麵前,沒有什麽比性命更重要。當年,他罩著她,也不過是看在楊周家族的麵兒上,可千萬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兒。


    “我看你是特麽沒被人操夠?五個是嗎?你,今天晚上帶一幫兄弟都給我去好好操操她!”男人隨意指了一個光膀子的男人。


    趙嘉恩的氣焰頓時焉了,她一臉驚慌地跌扒在地上,抓著那男人褲管就求饒:“頭兒,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對不起,求你,不要這麽對我!我是你的女人啊!頭兒,求你放過我!”


    那男人聽著趙嘉恩的話,反而沉冷地笑了:“我的女人?你不知道我從來不玩別人剩下的?今天晚上聽話點兒,否則,有你好受!”


    姒許算是大開了眼界,她沒見過真實的黑幫裏邊是這樣。一個女人,特麽可以隨意用來犒賞幫裏的男人們,就跟那個遠古時期化外之地共妻的風俗差不多。但眼前的趙嘉恩顯然沒有那麽幸運了,這回去鐵定是要被人輪操了。


    她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把女人放在眼裏過。何況是趙嘉恩?


    “走!”那男人喝了一句,一群年輕人就麻利帶著趙嘉恩上了車,呼嘯而去。


    姒許望著這群人離開的方向,愣了好久。


    驚魂甫定,就聽到司機帶著顫音的嗓子問她:“四少奶奶,我們現在回去嗎?”


    “你還能開車嗎?”姒許看了看司機,那司機一看就是個老實人,沒見過這種場麵,一手扶著車頂,腿還抖著。


    當然姒許也沒有好到哪裏去,話說當剛才那幾個光膀子的年輕男人,如狼似虎地撲上來那一刻,她也是怕的,心髒駭得幾乎就要停止了一般。緩了好一會兒,才覺得這胸口空落落的。


    她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真被這群人給輪了?她怎麽去見方既南?方既南不會在意嗎?


    即便方既南不介意?這事兒包不住,被客宅老爺子知道了,她還能在方園待下去嗎?方家還會接受這樣的媳婦嗎?


    即便現今社會比以前開放,但世人對女性有過這樣的經曆,多半會帶著有色眼鏡。何況是一向以名門清流自居百年世家方氏?這要是傳出去,方家的臉兒往哪兒擱?老爺子的臉兒往哪兒擱?方既南的臉又往哪兒擱?


    且不說他們是不是能接受自己,恐怕就自己也很難過自己心裏這一關吧。


    一會子功夫,姒許就翻來覆去想了很多。這沒辦法啊,這操心窩子的事兒,擱誰身上誰能淡定?


    “還……能……”司機醞釀了半響,才吞吞吐吐說了兩個字。


    姒許撫額輕歎,掃了他一眼:“你上車,反車燈開著。沒聽到剛剛那人說,方既南等會兒會來麽?等他來接吧!”


    姒許也沒心情開車了,司機這慫樣,她也不放心,索性就開著車燈在這裏等吧。


    果然,那黑道頭目說的不假,方既南帶著一幫人,十分鍾之內就出現了。


    十分鍾著實不長啊,可也不短,要是片刻之前,那黑道頭目來的不及時,她也足夠被好幾個男人,光著膀子操好幾回了。


    這浩浩蕩蕩來了小車就四五輛,車上下來的都是一群黑衣黑褲幹練的保鏢,但都是生麵孔,不是姒許在方園見過的。


    方既南一下車就瞄到姒許,衝她跑過來,兩隻眼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檢查著她。似乎是在核實他的一件所屬物,有沒有被別人碰壞。


    他腦門上冒著細密的汗珠,鼻子裏呼哧呼哧噴著熱氣,明顯情緒比平時起伏要大。


    “阿許,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把你怎麽樣?”


    姒許扯了扯嘴,特別漫不經心:“等你來,我早就被人上過千遍萬遍了。”


    方既南聽姒許這話不太高興,可還是萬幸她沒事兒。他早聽到shary對他說起過趙嘉恩,自己也想起四年前趙嘉恩那事兒,於是留了個心眼,叫人一直盯著趙嘉恩的舉動。沒想到,今天上午還好好的,到了下午,她就行動起來。


    他雖然早有準備,但姒許卻離他安排的人馬距離有些遠。為了以防萬一,他直接聯係了葉迢,叫他想點兒法子。


    還好,葉迢那小子辦事兒,挺靠譜!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方既南笑了笑,這笑特別慶幸,也特別放鬆。


    “什麽沒事兒?我已經被他們上了!你以後幹這事兒,不會ying不起來吧?”姒許冷冷地瞥了一眼,故意這麽說。


    方既南臉白了,兩眼一股鬱怒翻滾著,翻滾著翻滾著就猩紅如獸。他的眼睛緊抓著姒許,嘴唇也緊抿著,嘴角卻如驚鸞了一般抽抽的震著。


    “阿許,我去殺了他們!”他一把撈住姒許,死死地按在懷裏。他此刻的心情,用毀天滅地也難以形容。他以為姒許如他一般難過著,難過得如此不信任他,以致於說話都如此輕描淡寫,輕嘲熱諷。


    可是,那是他的阿許!坦白來說,這種事兒哪個男人不在意?何況是自己摯愛的老婆,心愛的人兒。一想到,自己捧在手裏的嫩人兒,就被別人給嚐了,他的心痛得就像有千隻手萬隻手活活把他的心髒,撕成了紙片兒。


    “沒事兒,阿許。我去殺了他們!”方既南當了真,緊攬著姒許,半抱半托地帶著她上車。


    姒許拍開他的手,說不清他這反應是讓她高興呢,還是讓她不高興。總之就像喝了一大杯濃濃的苦丁茶一樣,那味道澀澀的,舌尖也感覺麻麻的。


    “你這是嫌氣我了?你現在就是去殺了他們所有人,也改變不了什麽。說到底,還是在意。”姒許本想不再說什麽的,可也不知道為什麽,一出口就是這樣挑刺兒的話。


    方既南身子一僵,腳下的動作一頓,抱著姒許的胳膊力道更緊,更大了。他下拉著唇角,額頭抵在姒許的腦門上:“阿許,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阿許,沒關係,不要緊,我會對你的好的,會對你比以前更好更好。阿許,阿許,阿許,對不起,對不起。”


    方既南越說,姒許聽著心裏越不是滋味。她正想改口來著,幾輛小車,從遠處的國道馳來,開著車燈,一束強光一下子就把相擁的姒許和方既南罩在裏麵。


    小車上也下了一群保鏢,白衣黑褲來著,看著特別打眼。姒許眯起眼睛看來人,發現下車的是葉迢。


    “葉迢?你也來了?”姒許很意外。


    葉迢瞅著方既南這滿臉殺人放火的煞樣,怔了一下,停在一邊,就問姒許:“妹子?你沒出事兒吧?”


    “我沒事。”姒許道,再被方既南這麽抱下去,她非得憋死。


    方既南似乎沒有聽到這話一般,仍是定定地維持著一個姿式抱著姒許。


    葉迢看得摸不著頭腦了:“他這是怎麽了?”


    “傻了。”姒許一隻手拍了拍方既南胸膛,抽開身就往葉迢的方向走。


    姒許一走動,方既南才像是被解了xue似的,突地就活了:“阿許,你沒事啊?你真沒事啊?你沒被那些人……”


    姒許白了他一眼,目光還特意在他下身那處停了停:“口是心非,我要是真被人上了,你還ying得起來嗎?”


    “阿許,我說得都是真心話。我會對你的好的!”方既南很認真很認真地說。


    姒許不再理他這二貨的表情,看向葉迢:“哎,你怎麽來了?”


    “傻丫頭,你被人盯上了,我能不來?”葉迢伸手摸了摸姒許腦袋。


    姒許輕輕躲開,葉迢的手指隻觸到姒許的一綹頭發:“我正好有事兒問你,趙嘉恩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她說四年前,有人輪她?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這也不關你什麽事,別放心上。”方既南湊上來說,他臉上重新燃起了笑容,這笑容特別開懷。


    “那你說。”姒許抱臂等著他說。


    “趙嘉恩那回沒收你錢,後來回去確實被人qiang了。她事後找到我,我挺意外這事兒的,當然也覺得挺對不起她。阿許,你又不喜歡她,於是給了她一筆錢,叫她離開這裏,重新開始。”方既南道。


    姒許抿了下嘴:“什麽叫我不喜歡她!人家看上的,根本就是你的錢,又不你的人?說到底,這事兒都是你招的!叫我別放心上,我特麽要真被人qiang了,你還敢在這裏說風涼話呢!”


    “阿許,對不起。”方既南一想到這事兒,也是心驚肉跳的。


    葉迢蹙眉,看著他倆一人一句你來我往的,高興不起來,插道:“這事兒,嚴格說起來也是趙嘉恩自己招的。她得了那筆錢之後,就肆意揮霍,染上了毒癮。後來又找你要錢,我知道這事兒多少跟阿許有點兒關係,就叫叔叔那邊留意了這麽一號人。索性叫人幫她把毒戒了,留在那邊。”


    “今天來的那個頭目是誰?他說趙嘉恩是被別人安排人輪的?到底是誰?”姒許問。


    葉迢依依給姒許解惑:“那個人叫龍一,道上叫他紅雞頭,跟楊周那邊是一家,這幾年在瓊洲半島混,也算是替楊周那邊管著這片兒。至於是誰安排的,你也不用猜,就是住在你們方園裏的人。”


    方園裏的人?姒許第一個想到有這個可能的是鄭青蓮。


    她那人眼高手低的,那時鐵定看不上趙嘉恩的家世,所以動了心思除去她,也有可能。


    “別想了,別想了。阿許,今天你也嚇著了,回去洗個澡,咱們好好休息。忘記了這事兒吧。”方既南出來截斷姒許的猜測,讓姒許對鄭青蓮更加肯定了幾分。


    葉迢也覺得事情過去了這麽久,也沒什麽好說的:“放心吧,以後趙嘉恩不會對你做什麽的。回去吧,你沒事,你哥我也就放心了。”


    “你才不是我哥呢。”姒許特別強調這一點兒。


    葉迢笑了:“師哥?不是哥啊?傻丫頭。”


    ——


    趙嘉恩的事兒,就是一個小插曲。


    回去之後,姒許洗個澡,就躺在床上想起那龍一說的話,他說自己是楊周大當家的女兒呢。這話估計是葉迢編的吧。本來,她也是要問葉迢的,結果被方既南和葉迢話題一轉,她自己忘記問了。


    心裏不藏事兒,姒許漸漸就睡意朦朧。


    這正要進入夢鄉呢,方既南扭開她的房門就進來了,人影輕手輕腳的,可一看身形就知道是他。


    姒許閉著眼,就罵了句:“滾出去!”


    “阿許,沒睡呢?老公來看看你。”方既南貓在姒許chuang邊,身下的chuang墊一陷,他就刨了上來。


    姒許打了個哈欠,睡意來了,脾氣也提不上來:“別吵我!我要睡了。”


    “你睡,阿許,我就陪陪你。”方既南討巧道。


    姒許也沒心思看他,轉個身,把背丟給他,枕著枕頭就與周公約會去了。


    方既南挨著姒許,一手撈著她的腰,貼得緊緊的。


    這晚上他還真沒有鬧她,隻貼著她的後背,閉著眼陪她。


    天亮的時候,方園外成群的綠竹被風吹得瑟瑟作響,幾隻叫不出名字的鳥兒,停在翠竹上鳴唱,方既南一早就醒了,盯著窗外的竹子和鳥發呆。直待一抹陽光,刺啦一聲撞進眼裏,他張手遮日。


    被他撈在懷裏的姒許,早改了方向,臉朝著他,埋在他胸脯香香甜甜地睡著。這一幕,是他多年前想都不敢想的。


    那時的他,就是地上的泥,還是從遙遠的地方運過來的不上道的泥,沒見過世麵的泥。而姒許呢,於他就是天邊的月亮,掛得高高的,遠遠的,是怎麽伸手也夠不著的。


    為著這點兒,他的內心深處有著一個雄性追求雌性的自卑。這種情感在見著方既明的時候,就更加厚重了。他極力在他們麵前掩飾著自己的自卑和格格不入。尤其是在姒許麵前,他企圖總是用自己最善長的那套,來表明自己並不是一無是處土到掉渣。


    他喜歡姒許,幾乎是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她了,也不知道是什麽緣由。這個世界上,很多人也說不清哪裏好,但就是怎麽樣也替代不了。


    曾經他一度以為,隻要有方既明在,他和姒許就沒有可能。如今,他是不是該說自己撿了個便宜,在方既明死後,他撿了人生最大的一個便宜,那就是她。


    他的阿許。


    如今香香甜甜地睡在他身邊,與他親親愛愛著。


    想到這裏,他就覺得這輩子仿佛這一刻是他運氣最好的時刻了。


    他的阿許,他驕傲軟嫩的小姑娘。


    他動情地親了親姒許的額頭,姒許不滿地努了努嘴,動了動腦袋,繼續找著個舒服的位置接著睡。


    “阿許,其實不管你怎麽樣,我都會對你好的。”


    ——


    這事兒過去了好幾天,shary聽到的時候,仍替她捏了把汗。跟姒許一樣,她也好奇當年安排人把趙嘉恩輪了的人是誰。


    “這事兒,方既南怎麽說來著?”shary問。


    姒許挑了挑眉,慢條斯理地說:“什麽都沒說。”


    “他什麽都不說,那這是擺明了承認,那人跟他關係不淺來著。阿許,你不會認為是鄭青蓮吧?”


    姒許道:“最有可能的,就是她。”


    “不過,我覺得吧,真不喜歡趙嘉恩,也犯不著這樣啊。找人去qiang她,不像是一個母親對她做的事,倒特別像一個女人對付情敵的那一套。”shary道。


    姒許也沒心思想了,左右這事兒已經過去了,又不是她整出來的,犯不到她身上。那就莫管他人瓦上霜吧。不過,隻要一想到,趙嘉恩可能被龍一那幫人,重新給輪一遍,她就忍不住渾身打一個噤!


    ——


    出了趙嘉恩這事兒之後,方既南似乎就轉性了一般,對那事兒不熱情了,也不會逮著機會就對她上下其手,討點兒福利啥的。


    姒許這才發現,原來她也可以和方既南心平氣和地相處。可不知怎麽的,這心裏就是有一股不知名的燥火,時不時就要躥一下。


    姒許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閑了,老是想這些有的沒的。又或者自己也被方既南帶壞了,以前沒嚐過這味兒吧,也沒個所謂,可是一攤上吧,又如此契合,整著整著就吃上癮了。


    她心裏是又惱又恨。


    但她還不能表麵出來,免得讓方既南那廝得瑟。可轉念一想,他這些天沒有行動,難道是因為趙嘉恩找人要輪她的事兒,對他造成了影響,真ying不起來了?


    為此,她做啥事兒都沒勁兒。


    shary零零碎碎休息了一個月,終於複工了。姒氏一堆事情,拿主意的是姒許,可隻負責簽個字,操辦一切的還是shary。姒許在經商上實在沒有天份,她喜歡的東西都挺虛的,大學學的是電影專業,會剪剪片子,錄個音。寫劇本和特效這技術含量太高的,她也拿不下來。


    平時公司的事情,細處有shary辦著,大處還有方既南給頂著。她在方園6號別墅一天到晚就是翻著碟看著電影。一年少說看個上兩百來部電影,6號別墅三樓有個房間,就是她專門用來看電影的。


    她打小雖然是個孩子王,可就不太愛出遠門玩,看電影是她最大的愛好,姒升在世的時候,就特別鼓勵她發展自己的愛好。以致於考大學選的專業,也是電影。


    她當電影做曖好來著,也沒打算靠電影吃飯糊口什麽的。所以學得特別輕鬆。姒升出事之後,她就很少這麽用心學了,那時她還沒有畢業,偌大的姒氏可不是她一個門外漢就可以撐起來的。


    索性,強撐過一段時間之後,她理智地選擇了投靠方氏。而後的這幾年,公司就徹底扔給了shary,自己有事沒事就繼續發展起自己的愛好來。


    白天沒事兒,她就叫司機開著車,送她去淘碟。現在很少還有那種經典的電影碟了。時代在發展,科技在進步,如今大家看個電影,一台電腦基本就可以搞定。


    可姒許有錢啊,有錢就有閑,有閑就能盡幹這文藝範兒的事。


    她今天淘完碟的時候,就叫司機把車開到方氏恒達。她也就是鬼使神差地來看看,也說不出為什麽來。


    前台的兩位小姐照過兩次麵了,知道她的身份,熱情地給她摁開了專用的金色電梯。


    姒許拿著包,包裏放著碟,微抬頭就在叮一聲之後,到了第58層。


    這電梯外還有兩個穿藍色製服的保安,她第二次來的時候,怎麽沒看到他們呢。正想著,那保安就給她敬了個軍禮。


    姒許點了點頭,待自動玻璃感應門滑開之後,姒許就看到方既南辦公室門外的兩個秘書了,左右一邊一個。看到她,也一起站了起來,彎腰向她問好:“方太太太好。”


    姒許也點了點頭,推開門就直接進了方既南的辦公室。


    偌大的辦公室,方既南正坐在辦公桌後看文件呢,微低著頭,挺認真的。可平時,要是換上她來,他怕是早粘上來了吧。


    姒許站在辦公室門口,咳了咳。


    方既南這才抬頭,見到她,臉上就漾起了笑,語氣親親熱熱的:“阿許,來了啊?要喝點兒什麽?”


    姒許上來不是喝水的,口也不渴,於是道:“我不渴,什麽也不想喝。”


    “不喝就不喝,阿許找我什麽事呢?”這話一說,親親熱熱卻透著客套了。


    姒許聽著秀眉一擰,語氣不善:“方既南,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你這麽心虛,是不是背著我又跟哪個女的好了?


    方既南眼睛一亮,眉目堆喜:“阿許,那是來看我的是不?”


    “誰來看你?哼,我不過是口渴了,上來喝杯水。”姒許這話腦子都沒過,直接就嘣了出來,不是自打自嘴麽。


    方既南嘿嘿地笑了。


    姒許忙清了清嗓子,力挽狂瀾:“笑什麽?我現在渴了?”


    “那阿許喝什麽?我給你拿。”方既南心裏歡喜,臉樂得跟二傻一樣的。


    “水。”姒許不客氣地道。


    方既南還真從辦公室的冰箱裏找出一瓶芙絲,挪威的進口瓶裝水,外包裝跟化妝品差不多。


    “扭開。”姒許又道。


    方既南笑米米地照著姒許的要求做了,扭開,就把水遞給她。


    姒許小喝了幾口,方既南就站在她對麵,傻笑地守著她。


    一喝完,姒許就把沒喝完的瓶子還給他,他嘿嘿地接過去,放在一邊。


    “方既南,我問你,你是不是真在意,我被人上過?”姒許沒頭沒腦說起了這句。


    方既南笑著的表情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阿許,你不是沒事兒嗎?”


    “我是沒事。可我沒事兒,你都……要是有事兒,真被人上了,你還不更……”姒許說著說著就臉紅了。


    方既南大概知道姒許說的是什麽了,卻故意逗她:“什麽叫你沒事兒,我都怎麽?”


    “你心裏清楚。”姒許恨恨道。


    “我還真不知道阿許說的那是什麽?”方既南咧著嘴,都快把腮幫子咧開了。


    “好吧,都好幾天了。行,你就當我沒有來過!”姒許這人臉皮薄,耐性沒了就直接走。


    方既南好不容易等到嫩肉上門,哪裏肯放行啊,三步並做兩步,就把姒許抓回自己懷裏。


    “阿許,是不是想我了?”方既南眼神壞壞地瞟起姒許的鎖骨以上。


    姒許臉已經紅了,卻不承認:“你就是小心眼,一直懷疑我被人那啥!”


    “阿許,我是真在意。因為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全天下除非我死了,就不能有其他男人碰你!不過,不管阿許怎麽樣,我都會對你好。阿許,很快你就知道,我yign不ying得起來了?”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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