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從沒信他的故事</h3>


    其實人的視線都是存在盲點的,按照八卦方位與方向,總是能夠找到這個盲點,如果正好站在此盲點之上,就算是你站在那人不遠處,他卻有可能根本沒注意到你的存在,他能看到天空,牆壁,花草樹木所有有關你之外的事,就是看不到你。


    她此時,就是走在這樣的盲點上,所以她雖然因為負著一個人,而走的極慢,但在正打鬥的家將和刺客看來,曹炟卻是被一個女子背著,一閃就不見了。


    黑衣人扔下家將,往前追了一段,終是沒有什麽發現。


    家將卻不管那麽多,不管怎麽樣不能輕易地放過刺客,免不了又是一陣纏鬥。


    安歌背著曹炟回了客棧,將他安頓在自己的床上,所謂燈下黑,黑衣人應該想不到,曹炟會回到客棧藏起來。


    此時曹炟緊崩的神經鬆馳,昏死過去。


    安歌從他身上找出了傷藥,解開他的衣裳,才發現他的傷處乃在腰腹間,大概前兩天晚上的追殺就傷在此處,今夜又傷在此處,傷上加傷,已經是很嚴重了,她將傷藥小心縛在傷口上,扯了曹炟內~衣襟,替他裹好傷,這才鬆了口氣。


    她在他的床前坐了好半晌,盯著這張故人的臉,她的感覺很複雜。她與他從未如此親密接觸過,在她的麵前,他總是那麽強硬睿智,即使在曹煜登基的最後一刻,他依舊對她說:“沈婥,我沒有輸給曹煜,我隻是輸給了你。可是,我也不是真正的輸給你,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沈婥不能明白,在她的想法裏,輸就是輸,贏就是贏,站在二者中立點上,那是弱者和膽小鬼才會做的事。


    往事如同雲煙,緩緩地滑過腦際……


    無論何時,她都堅信,如他這樣冷酷無情的男子,絕不會是真龍天子。


    所以,她從未相信過他的故事。


    那個或許對所有人來說,都至關重要的的故事。


    但是今夜,她還是想看看他的掌心。


    鼓起了好大的勇氣,她終於伸手,扳開了他的手掌心。他的手白淨、修長,讓她想起曹煜的手,也是這般的美。他們兄弟二人,都算得是這世間難得的美男子,不過自從得知曹煜的真麵目,再想起來,便覺得那人麵容多了幾分陰聿與邪氣。


    凝神看著曹炟的左手掌心,以前的傷痕還在,隻是時間久了,那印痕淡淡的幾乎看不出來。


    她第一次看到曹炟的掌心的時候,那裏傷痕尚新。


    那是她與曹炟第一次交鋒,她勝了。


    曹炟冷冷地對她說,“你確定要幫助我四哥嗎?難道就是因為他手心裏的朱砂痣?你可知,我手心裏亦有朱砂痣,不過前些日子與我四哥比武,他不小心傷了我的手,正好那顆痣沒有了。那個傳言我聽過,相信四哥也聽過,沈婥,你不會真的以此來判斷誰是真正的真龍天子吧?”


    當時她隻是冷笑,“人人都說自己手中有朱砂痣,也人人都可以做出這樣的一個傷痕,然後說痣沒了。曹炟,我不會信你的。”


    她果真說到做到,一點都沒信他,之後便是與他一次次的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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