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笙微紅著臉看著他。


    這一刻曾墨白的眼眸深邃,透著濃濃深情。


    她差一點就心動,忍不住點頭答應。


    可是,突然又想到她的事給曾墨白造成的困擾,便又立刻搖頭說:“不行,我不能答應你。”


    “為什麽?”曾墨白皺眉償。


    他可以感覺到鄭南笙對他的感情,甚至可以從鄭南笙的眼睛裏看到不舍的心動。


    “你跟我在一起不會好的,我爸爸的事情才過去多久,這時候我們在一起,你們家族裏的人一定會強烈反對。我不想讓你因為這個原因,而失去你現在的所有。”鄭南笙委屈道攖。


    曾墨白失笑,好一會才說:“所以你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個人躲起來不肯見我?”


    “難道這個原因還不夠?”鄭南笙生氣道。


    曾墨白將她一把摟進懷裏,緊緊地抱住她。


    “南笙,你還不相信我嗎?我不是當年那個一無所有的曾墨白,麵對別人的逼迫也隻能束手無措。相信我,我會給你你想要的生活,這一次絕對不會讓你受傷。”


    “可是……。”


    “沒有可是,相信我就好。”曾墨白堅定道。


    鄭南笙皺了皺眉,好一會才點點頭。


    也許有太多的人欺騙過她,讓她受到傷害。可是她總歸再相信一次,更何況這個人是自己真心愛的人。


    曾墨白激動地抱住她親吻,當大手順著衣服下擺伸進去後,鄭南笙嚇得一哆嗦,連忙將他推開。


    “早晨才什麽……,你還要。”鄭南笙漲紅著臉道。


    曾墨白笑了笑說:“你放心,不做,我就是摸摸。”


    “可是你摸得我會有感覺。”


    “那就做。”


    “可是……。”


    “沒有可是,”曾墨白堵住她的嘴。


    第二天鄭南笙起床,曾墨白也要去上班。


    不過他比平時起得早,這地方離他公司還是很遠的。當初為了怕碰到他,她可是找了離他最遠的地方租的房子。


    所以現在曾墨白上下班,直接要比原來提前很長時間。


    等到下班後回來早就已經天黑,為了讓鄭南笙吃上晚飯,還特意去訂了大餐。


    “墨白,你這樣會不會太辛苦。”鄭南笙一邊吃晚飯一邊問。


    曾墨白道:“不辛苦,隻要和你在一起就不覺得辛苦。”


    鄭南笙感動,忍不住嘟囔道:“你能不能不要突然說一些情話,我聽了好感動。”


    “這就是情話嗎?”曾墨白皺皺眉。


    很快又勾了勾唇,笑道:“那我以後會天天跟你說。”


    “我發現你這人現在怎麽這麽油嘴滑舌,”鄭南笙無語道。


    曾墨白表情嚴肅問:“那你不喜歡?”


    鄭南笙勾勾唇,嬌羞道:“喜歡,當然喜歡。”


    曾墨白笑起來:“親自喂了一口飯喂進她的嘴中。”


    不過雖然曾墨白這樣說,可是鄭南笙看著他這樣來回跑,還是覺得辛苦。


    在思量好長時間後,她打電話給花旗。


    花旗新戲已經開拍了,沒有她參與,果然進行的十分順利。


    為此,花旗還特意給她打電話,向她炫耀這件事。


    鄭南笙和花旗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曾墨白的事,她覺得也隻能找花旗商量。


    誰知道花旗聽了後卻滿不在乎道:“我說你,不是以前挺膽大包天性格怪癖,現在怎麽也這麽畏頭畏尾。這有什麽好糾結的,你喜歡他,他也喜歡你,在一起不就行了嘛。”


    “可是我怕我會給他造成困擾,”鄭南笙依舊在擔心這件事。


    花旗冷笑:“你覺得曾墨白會是那種害怕的人嗎?你放心,既然他說了,什麽事他來處理,他就一定能處理好。你自以為是怕給他造成困擾,而為他著想,可能在他看來根本不是這樣。”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鄭南笙問。


    花旗說:“當然是按照自己的心走,心裏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對於別人的事,管那麽多幹什麽。更何況你那點事根本不算事,你以為別人都還記得,其實早就把你忘到爪哇地了。”


    “好吧,我相信你說的。”鄭南笙認真想了想,決定相信花旗的話。


    花旗笑起來:“這就對了嘛,你們什麽時候結婚,記得請我喝喜酒。”


    “放心吧,肯定會請你,你還要隨份子錢呢。”鄭南笙笑著說。


    說完掛斷電話,打算將家裏收拾收拾,今天晚上就跟曾墨白回曾家老宅。


    她覺得花旗說的有道理,隻要曾墨白說可以處理,應該就是可以處理吧!


    將家裏的東西整理好,其實也就是她的一些物品。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出一個行李箱。


    想著她告訴曾墨白,要跟曾墨白回曾家老宅的事,曾墨白一定會露出驚喜地表情,想著就興奮。


    不過剛剛整理好坐下來休息,突然門口響起門鈴聲。


    “誰?”鄭南笙跑到門口。


    門外的人壓低聲音說:“我是送快遞的。“


    鄭南笙皺眉,她貌似沒有在網上買東西,難道是曾墨白的?


    她也沒有多想,便將門打開。


    現在是白天,她想大白天的還能有什麽事。


    可是哪想到她剛剛把門打開,門外的人就突然衝進來,一把捂住她的嘴。


    曾墨白下班回家,想到又可以見到鄭南笙,便滿心歡悅。


    鄭南笙給了他一把鑰匙,可是他更喜歡按門鈴讓她開門。


    隻是今天按了許久,都不見鄭南笙過來開門。以為她在忙,便隻好自己將門打開。


    等他走進去後,看到黑漆漆的房間先是皺起眉頭,很快又馬上將燈打開。


    “花旗,”曾墨白聲音低沉地給花旗打電話。


    花旗這邊剛剛拍過一條十分滿意,心情大悅地道:“怎麽了?什麽事找我?是不是兩個人要回老宅了。你不用謝我,我隻不過是隨意點撥兩句,你家小南笙很聰明嘛。”


    “你跟她打過電話?”


    “是她打給我,怎麽了?”花旗聽到曾墨白聲音不對。


    曾墨白冷聲說:“她不見了,她的東西也都不見了。桌子上留了紙條,說她要離開,讓我不要找她。”


    “不可能,”花旗立刻道。


    曾墨白說:“我也覺得不可能,我看到她的手機扔在家裏,最後一個通話是你。她跟你說了什麽,或者你跟她說了什麽。”


    花旗連忙說:“她問我和你的事情該怎麽辦,不忍心看著你這麽辛苦,想搬回曾家老宅去。我就勸她,她也說想通了,好好跟你生活,怎麽可能現在就跑了呢。一定不對,一定有哪個地方不對的。”


    “我明白了,”曾墨白掛斷電話。


    花旗聽到嘟嘟嘟地聲音連忙皺眉,可是再撥過去已經是正在通話中。


    曾墨白動用自己所有的關係,從鄭南笙所租住的地方觀察,尋找鄭南笙有可能去的方向。


    果然,在他回家前的一個小時,有一個陌生男人開著一輛黑色越野車開過來。隻是這地方比較窄,車子開不進來,便停在路口的位置。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那人就扶著一個女人出來。


    女人的臉被頭發遮擋住了,被男人扶著進了車。


    雖然隻是一個身影,而且短短幾秒鍾的時間,可是曾墨白依舊認出來,那個女人是鄭南笙。


    “要報警嗎?”幫他調出監控的交警問。


    曾墨白搖頭,“我知道是誰。”


    “真的不需要報警?”那人皺眉。


    曾墨白已經站起來離開,如果是那個人,報警也沒有多少意義。


    鄭南笙被帶進一座深山裏,她被人給迷昏了。剛開始的時候並不知道在哪裏,一路顛簸才將她顛簸醒。


    可是醒來後她發現自己的手被綁住了,嘴巴也被貼了膠帶,根本不能動也發不出聲音。


    隔著車窗,隻能看到外麵黑漆漆的一片,而且還有跌宕不起的山峰,由此可以推斷出他們進了山。


    終於,車子停下來。


    前麵的人將她從車上拉下來,扯著她跌跌撞撞地往裏麵去。


    深山裏黑漆漆的,路都看不見,腳下也起伏不平。好幾次鄭南笙都差點摔倒,不過比起這些來,她更加擔心是誰綁架了她。


    最擔心的就是那些曾經受她父親迫害的明星們,現在為了報複所以才報複在她身上。


    如果真是那些人,她想今天自己是要完了。


    沒想到剛剛擁有幸福,就要斷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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