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仙海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主屋。


    抬手,捅開了一點窗戶紙,又外往裏望去,就見著祝佩佩正一臉無精打采的靠在貴妃榻上。


    手中的巾帕不停的拭著眼角攙。


    眼睛有些紅腫悅。


    屋內兩個丫環不停的端茶遞水。


    可祝佩佩卻抬手一掀,就見著那丫環遞給她的茶水瞬間落在地上,發出一串刺耳的響聲來。


    茶盞碎裂。


    那丫環又忙不迭的蹲下.身,毫無怨言的撿著那碎瓷片。


    梅仙海忽地發出了幾聲莫名奇妙的聲音,像鳥叫,又像青蛙叫的聲音來。


    這倒是把綠翹嚇了一跳。


    屋內的祝佩佩聽到聲音,猛地精神一振。


    整個人霍地站起身來。


    隨後吩咐身邊的丫環和媽媽去廚房的去廚房,去照顧大小姐的照顧大小姐。


    頓時,荷花院內,除了祝佩佩就再無其他人。


    綠翹這才知道,剛才梅仙海那發出來的怪異聲音,定是兩人定下的暗號。


    也隻有他們才知道的怪異暗號。


    等到屋內的人都出了荷花院。


    梅仙海閃身進了屋內。


    就見著他一進屋,關上門,順勢就摟抱住了祝佩佩,“想死我了。”


    綠翹從梁上飛身而下,躲在了剛才梅仙海躲藏額位置,從他剛才那個小洞往裏望了進去。


    就見著梅仙海的一隻手伸進了祝佩佩的褻衣內,不停的動著。


    祝佩佩推了推梅仙海,“別吵,我沒心情,你不知道雪兒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了,她被人給糟蹋了。”


    抱著祝佩佩的梅仙海倏地一愣,想起楚雪兒那美若天仙的臉蛋,不由一陣唏噓,“是誰,這麽大膽,竟敢對相國府的嫡女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梅仙海不提還好,一起,祝佩佩那眼中怨毒的光芒一閃而過。


    是誰呢?


    一個和尚。


    她能怎麽辦。


    皇家寺院的和尚。


    隻是一句輕鬆的照著寺規處置,就懲處了那惡人。


    祝佩佩恨得牙癢癢,隻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把他五馬分屍。


    可是,最後處罰的人是皇上。


    難道她還能越過皇上去。


    更可氣的是老爺,居然一聲不吭的就這樣忍了。


    她的雪兒是她的心,是她的肝,她的一切啊。


    她的未來都寄托在她身上,如今全部毀了。


    毀了。


    還是被太子當場抓住的。


    若是沒有被太子抓住,或許還能想辦法蒙混過關。


    如今,再無可能成為太子妃了。


    梅仙海看著祝佩佩那忍了又忍的怒火,還有那怨毒的目光,不由安撫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小女兒嗎?”


    祝佩佩一聽,眸色一顫,看向梅仙海,“仙海,可她是小的女兒,她怎麽能與雪兒相比呢?”


    “或許也可以試試不是嗎?至少以後對你和你的嫡子都有幫助的,對不對?”梅仙海說到這裏,眸子裏閃過一道希望


    之色。


    聽梅仙海這麽一說,祝佩佩眼底劃過一道堅毅的神色。


    梅仙海從背後攬過祝佩佩,抱起她朝著她的床走去。


    祝佩佩有些害怕,這畢竟是在荷花院,萬一要是老爺突然回來了,那就什麽都完蛋了。


    掙紮著說道,“仙海,要是相爺來了.......”


    梅仙海那陰柔的臉上閃過一道冷冷的笑意,“放心,聽說他今晚去了那位新納的小妾那裏。”


    祝佩佩攀在梅仙海肩膀上的手微微一緊。


    靈秀?


    沒想到老爺對她倒是挺上心的。


    這不但親自去接回來,還安排了桂花院給她。


    相府內的哪個姨娘妾室有這般殊榮,還真是得寵。


    撕拉一聲。


    祝佩佩隻覺胸口一涼。


    兩隻白兔蹦了出來。


    梅仙海的手不知在何時已然握住了那潔白跳動的兔子。


    青色的床幔緩緩放下,隱隱約約的人影一上一下的投射在床帳之上。


    層層疊疊,已經分不清楚誰是誰。


    綠翹已經是滿臉通紅的躲在了暗處。


    其實小姐真是不該派她來完成這次任務。


    這以後讓她怎麽見人。


    就在屋內的兩人隱沒在那不斷的呻吟喘息中時。


    綠翹捂住耳朵,進了屋。


    提著兩隻鞋又匆匆出來了。


    那鞋不是一雙,而是男女各一隻。


    她迅速的離開了荷花院,隻覺的再多呆一會,都會汙了自己的耳朵。


    翌日。


    天剛蒙蒙亮,祝佩佩起床後發現不見了一隻鞋子,嚇得心驚膽顫。


    把梅仙海也叫了起來。


    這才發現,兩人的鞋子都各自不見了一隻。


    祝佩佩的魂魄瞬間嚇飛。


    這要是隻丟了她一隻,還好說,如今兩人的各丟了一隻,隻能說明,這是有人故意的。


    那就是說,她與梅仙海的事情已經被人知道了。


    膽顫心驚的過了一日之後,祝佩佩見說明事情都沒有發生,這才漸漸的放下那提著的心來。


    可這一晚,梅仙海來了。


    同樣的再次丟了一隻鞋。


    祝佩佩直覺是不是見鬼了。


    一連三日,兩人依舊耳鬢廝磨,如膠似漆。


    可鞋還是照樣丟了。


    祝佩佩心裏有些害怕了。


    所以這一日她四處試探,卻沒有發現可疑之人。


    她不知道那人偷她們的鞋子做什麽。


    若說是想到相爺那裏去告狀,可這都三天了,也不見楚曦遠有任何的動作。


    可見,並沒有人在楚曦遠那裏提過任何關於她和梅仙海的事情。


    但卻整日裏讓她提心吊膽。


    就像有人勒住了她的喉嚨,始終感覺自己的命掐在別人手中。


    卻又無可奈何。


    楚雲濃氣定神閑的坐在了碧落院內的梨花樹下,看著那湛藍的天空出神。


    綠翹也不懂她為何偷拿了這麽多次鞋子,卻沒任何動靜。


    心裏有些憋悶,“小姐,你拿那些鞋子做什麽?”


    楚雲濃笑了笑,“當然是送給楚相國的。”


    一隻破鞋也值得他珍藏了這麽多年,真是難為他了。


    所以,她直接送他多一些鞋子有何不可。


    上次阿若拿回來的資料上,可是寫著祝佩佩與梅仙海從小青梅竹馬,而且都已經私定了終身。


    沒想到被楚曦遠橫插一杠子,逼的有情人從此分開,各自天涯。


    那時候楚曦遠為了報答祝家,答應了娶祝佩佩為妻,都已經下定,說隻要高中了就回來娶祝佩佩為妻。


    可世事難料。


    楚曦遠在京城看到別人的錯綜複雜的關係網,自歎想要站到高位,就必須找一個強有力的靠山。


    因此,他策劃了一場英雄救美的戲,那美人就是楚雲濃的母親。


    而那時的晏家可謂是受先皇的重用,風光無兩。


    所以,祝佩佩就成了他的妾室。


    本來是正室夫人,突然間就被打落成姨娘了。


    可想祝佩佩在失去摯愛之後,又遭到楚曦遠的如此待遇,心裏肯定是的恨的。


    但那時候,祝家的人也是沒辦法。


    因為那時祝家的人無獨有偶發現了祝佩佩已經懷孕了。


    所以也顧不得什麽身份計較,就把祝佩佩送到了楚曦遠的身邊,當日就圓了房。


    而楚笙琪聽說就是懷孕期間,被楚雲濃的母親一個推搡,滾下台階之後不足月生產下來的。


    楚雲濃看到這些消息不由笑了。


    笑楚家人對她母親的態度。


    更笑楚曦遠居然被戴了這麽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卻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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