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入神,竟一個沒留神的撞上了前麵的那名丫鬟,一吃痛聲響起,那人轉身瞧見是她,用著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我當是哪個睜眼瞎的不長眼呢,原來是個真瞎子啊。”


    一旁的丫鬟拉扯了她一把,嗔笑道:“姐姐這話說的,讓人家多難堪吖。”


    她低了頭忙給前麵的人賠不是,身子突然被人推了一把,失去了重心,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難堪?她一個瞎子在我們黃府裏白吃白住那麽久,沒瞧見她難堪過啊。”


    小臉漲的通紅,卻是咬緊了唇不吭聲,小小的拳頭微微緊握,想到並沒有什麽用,終究還是將拳頭鬆開了。


    “怎麽?你不服啊?不服去告訴少爺啊,用不用我告訴你我叫什麽呐?”


    幾聲笑聲響起,她發誓,這聲音,她一輩子都不會忘。


    “二小姐,這是大小姐的書,你不能碰的。”


    “真羨慕你,能去伺候大小姐那個好脾氣又懂事的,不像我,這二小姐也不知道懂事一些,成天就想著去高攀一些她得不到的東西。”


    一些話仿佛又重新在她的腦海中響了起來,她不過是生錯了胎罷了,若是能夠早些,在大夫人的肚子裏生出來,現在又會是一副什麽情景呢。


    “春喜,我跟你說啊,這人呐,不管是什麽時候都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不要以為少爺同意讓人家住下來自己就真的是鳳凰了。”


    “冬綠姐姐說的是,春喜謹記在心。”


    一旁的丫鬟嗬嗬笑了幾聲,又上前踹了她幾腳,邊踹邊說道:“一個瞎子,出來晃悠什……”


    “你們在幹什麽!”


    那丫鬟的話還未說完,頓時噓聲。


    那聲音中帶著慍色,先是上前將她扶了起來,柔聲的關懷了她幾句,繼而上前將兩個丫鬟嗬斥了一頓,逼著她們上前來與她道了翻歉。


    “無妨,是我的過錯,大白天的不看路撞到了冬綠姐姐。”


    她莞爾一笑,顫抖著身子朝前方福了一禮,心下冷笑,嗬斥有什麽用,逮著機會,說不定她們會報複的更加過分。


    “滾下去!這半年的月俸都不要拿了!”


    黃謨將兩個丫鬟遣散了下去,柔聲問道:“哪兒疼麽?”


    過了三年,他的聲音已不再是她熟悉的那般稚嫩,嗓音有些低沉,卻十分好聽。


    她搖搖頭,隻是腿由於剛剛被那春喜踹的有些重了,站的不太穩。


    黃謨將她打橫抱起,帶回了別院,將府中最好的大夫請來給她看腿。


    當大夫挽起她褲腿的時候,她下意識的將腿往回一縮,女孩子的肌膚,怎麽可以隨意讓人看到……


    “絲絲,乖,讓大夫看看。”


    黃謨的話似乎帶著某種魔力,那大夫再回挽起她褲腿的時候,她竟忘了反抗。


    隻是那腿上的淤青讓那大夫與他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說道:“那幫下人,真是無法無天了1”


    腿上冰冰涼的感覺傳來,沒一會兒,那些疼痛的地方變得熾熱了起來,大夫重重的揉著她的腿,想把那些淤青給揉開,她咬緊了唇,全程愣是一聲疼都沒喊出來。


    - - - 題外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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