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原名盛崖餘,四大名捕之首,心思慎密,智慧過人。自幼雙腿殘疾,偏偏又以輕功獨步江湖。一手暗器功夫天下少有匹敵。


    鐵手原名鐵遊夏,四大名捕中排行第二,內力已達爐火純青的境界;是四大名捕中內家修為最高的一人,一雙鐵手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硬的可以劈山斷石。


    追命原名崔略商,四大名捕中排行第三,以卓越的輕功和腿法聞名天下,擅長追蹤術。嗜酒,噴酒絕技天下無雙。


    冷血原名冷淩棄,四大名捕中排行第四,四人中年紀最小,入門最晚。幼時被野狼養大,有一雙碧眼。劍法通神,出手不留餘地。


    “怎麽樣,我說的對不對啊,四大名捕。”


    夜空之中,宋鶴軒看著包圍自己的四個人,嘴裏輕輕的把這完全是屬於絕密的資料公之於眾。


    冰冷的聲音劃過四個人的心房,讓所有的人心裏為之一緊,這三個人好從容,這幅樣子就像是在自己家的後花園散步。


    “我最後再說一句,今天白馬寺的事情和我們沒有關係,你們最好去找別人。惹毛了我們,不要怪我出手無情。”


    看著依然不曾退卻的眾人,宋鶴軒隻好再一次的出聲。今天晚上的白馬寺京觀,讓三個人的心情很糟糕,糟糕的想要發泄。


    正說著,宋鶴軒四人又開始向前走去,心情不好的三個人不想要惹是生非,但是,偏偏某些人自己找死。


    “嘩啦啦。”


    白馬寺外,數百名軍士將四大惡人還有紅鞋子團團圍住,淩冽的殺氣刺破夜空,驚起從林之中無數的飛鳥。


    這是大明王朝身經百戰的軍士,並不是金陵那些養尊處優的少爺兵能比的,所有的軍士殺意合一,在半空之中激蕩出無盡的風雲。


    無形的殺念在四大惡人和軍士之間激蕩不休。還未動手,卻已經讓身邊的紅鞋子如墜冰窖,身心皆寒。強大的戰意與可怕的殺氣在彌漫。


    “好可怕!”


    紅鞋子沒有想到,這數百名的鐵血之士是如此的可怕。百戰之兵真的是不同凡響。更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僅僅隻有三個人,卻能和如此殺意相抗衡。


    “哢嚓。”


    傍邊,樹林中的樹木已經承受不住,大樹在龜裂。在折斷,被可怕的殺念壓迫所致,出現了無數的裂痕。


    地麵上,碎石穿空,巨石崩裂。立在白馬寺門前的兩座石獅子出現了數道大裂痕,景象嚇人。


    現在,要不是有著宋鶴軒護著,這殺意之中的紅鞋子一定會被碾成肉泥。這是頂級的殺念對抗,動輒隕落。


    天空之中,無數的飛鳥衝天而起。想要離開這片是非之地,可是,當它們飛過這殺念的上空,一下子就崩碎了,什麽都不剩,唯有一朵朵血花在空中綻放。


    站在牌坊之上,無情和鐵手的眉頭直皺,他倆沒有想到這三個人居然真的能和這千名軍士相抗衡,要知道這可是真成從邊疆戰場之上回來了百戰之兵。


    “僵持住了,追命。冷血你來下去幫個忙,無論如何,今天四大惡人必須要留在我六扇門,這件事情誰都不能改變。”


    坐在輪椅上。無情的聲音當真是冰冷無情,在這夜空之中,殺氣淩雲,讓天地顫抖。


    “唰、唰”


    兩道身影瞬間消失,眨眼之間便以出現在宋鶴軒三人的身旁,驟然出手。打破了軍士和四大惡人之間的平衡。


    “轟!”


    長劍出鞘,如水般的冰冷長劍劃破長空,被冷血以渾雜著野性真氣劈了出來,震碎了虛空,天地為之震顫。


    “卑鄙。”


    躲在雲瞎子的庇護之下,紅鞋子對於這突然出手的冷血很是不屑,兩方對壘,這身為四大名捕的他竟然偷襲。


    “沒有卑鄙,沒有虛妄。今天,宋鶴軒你就是說的天花亂墜,也要留下來。就算這白馬寺和你們沒有關係,燕王的案子你也跑不了,你就是一個罪人。”


    罪人?!罪人!


    在這四大惡人的眼中,宋鶴軒三人就是罪行累累的劊子手,對於這些人,並不需要講什麽江湖的規矩。


    隨手拍掉追命踢過來的雙腿,宋鶴軒此時神色癲狂的看著手持長劍的冷血還有站在牌坊之上的盛崖餘。


    “罪人?你們四大名捕不去找這京觀的禍首,居然現在在我麵前和我說,我是t~m的罪人。”


    麵目猙獰,神色癲狂。邪氣肆意的宋鶴軒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本來不願生事的他,現在已經想要大開殺戒。


    “唰,唰,唰。”


    不多不少,整整一百零八枚飛空血梅鏢在黑夜之中奏響,開啟了殺戮的序曲。


    這已經不是暗器,在盛崖餘的手下,這些血梅鏢化成了黑色的勾廉,想要收割四大惡人的生命。


    殺氣在潰散,一千名從戰場的邊疆之上調回的百戰之兵手中金戈舞動,向著宋鶴軒所在的位置衝殺而來。


    戰場之人,最是簡潔。一招一式絕不拖泥帶水,看似淩亂的揮舞,但是卻是最為有效的殺招,招招殺機。


    恐怖的風暴想要淹沒一切,向前掃來,誓要將宋鶴軒所在之地全部摧毀,不留活口。


    “你往後退,一會我們可能護不住你,不要枉送性命。今天你的時間也到了,回去吧。”


    紅鞋子的身前,宋鶴軒一臉堅毅的說道。這不是無的放矢,也不是對於自己的不自信。


    而是未雨綢繆,相對於紅鞋子,這個雖然可恨但是卻又有點可愛的殺手,宋鶴軒並不希望她死在這裏。


    可是,他這麽想。盛崖餘他們可不會這麽想,拿上冰冷無情的水眸之中,沒有半分生氣,死氣沉沉,好似一汪死水。


    “瞎子,七七準備好了麽?”


    忽然間,宋鶴軒回頭問了一句,好像是在征求兩個人的意見,又好像是在準備著什麽。


    “來吧,說實話。我今天也想看看,這盛崖餘的暗器和我雲瞎子比起來,到底孰優孰劣。”


    麵具之下,閃動著一雙嗜血興奮的眸子,對於雲瞎子來說,沒有什麽比一個合適的對手更讓人興奮的了。


    “好,今天我們就索性鬧一個天翻地覆,碎了某些人的心意,讓這場戲在唱下去。”


    一聲詭笑,森冷白皙的無常麵具再一次的出現在宋鶴軒的臉上,隻不過上一次的是黑無常,這一次是白無常。


    在他的身後,冰肌玉骨功依然展開的夏七七渾身雪白,發絲之間變得晶瑩剔透,一雙白綃的手套出現在她的手上。


    “哦,名滿江湖的勾魂鬼使怎麽不用你的獨門兵器了,難道是壞了麽?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打鐵的師傅啊。”


    鐵手的聲音在半空之上回蕩,一雙鐵手好像要抓碎虛空,每一道拳芒豆乳洪水滔天,駭人至極,這一個人足矣頂的上千軍萬馬。


    “殺你不需要。”


    聲隨人至,剛剛還在地麵上的夏七七眨眼之間竟然已經來到鐵手的眼前,一雙雪白的拳頭迎空而上,直撲麵鼻。


    “金鼎棉掌。”


    說是棉掌,但是夏七七這一掌可是不軟,獨屬於冰肌玉骨的寒氣和毒蟾功的毒素隱而不發,為的就是給這個鐵手一個教訓。


    “砰。”


    一陣氣浪在空中炸開,雖然憑借的寒氣成功傷到鐵手,但是掌心之中的毒素卻沒有出去。


    夏七七的雙眸盯著鐵手手上的拳套,要不是這個東西,她剛剛一擊就能殺了鐵手。


    什麽內裏第一,什麽先天神捕。在夏七七看來,這並沒有什麽卵用。


    就在夏七七準備猛攻的時候,雲瞎子那邊也是激鬥不已,而且煞是好看。


    漫天的花瓣當空飄下,真的是有一種亂花漸欲迷人眼的優美,讓人舍不得把自己的眼睛從這漫天的美景之中移開。


    在這寒冬臘月,居然能看到滿天飛花,這不得不說是天下的一大奇觀。


    可是,在這花瓣之中的盛崖餘卻沒有心思去看著飛花漫天,與這美景相比,他更是在意這暗藏之下的驚世殺機。


    每一片真氣花瓣在她看來都是死神的招手,要不是他有著踏雪無痕的輕功和先天之境的修為,恐怕早已經慘死在這花滿天下。


    “唐門暗器,果真名不虛傳。”


    盛崖餘的話在也控製上驟然響起,同時,代表著他的反擊也隨之而來,一時間響聲不絕。


    右手輕輕的在輪椅上一按,無數的暗器朝著雲瞎子飛射而來,天地之中,殺氣的肆意的彌漫。


    在盛崖餘的手上,一直折扇遮擋住自己的麵龐,此時的她坐著輪椅,淩空而立。衣袂飄動之間,風采盎然。


    “我唐門出名的可不止暗器,我雲瞎子可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一聲長嘯,鐵麵之下的雲瞎子滿頭發絲像是充滿了流光溢彩,根根倒立。


    此時的他眸光如劍,射穿虛空。猶如從唐門萬毒宮中走出的邪魔,舞動世間。


    “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盛崖餘,看看我這一招閻王貼怎麽樣。”


    無常索命,駭敵破魂。雲瞎子此時手中的破軍遊龍扇對著盛崖餘輕輕的扇了三下之後,後者立即麵色大變。


    一雙鐵拐橫在手中,身下由鐵手親手打造的輪椅卻已經成為廢鐵,不為別的,就隻是因為雲瞎子那三下。


    “喲嗬,既然都大了起來我們就也別閑著了。森羅鬼蜮,天魔力場。”


    地麵之上的宋鶴軒一聲怒吼,將這千名士兵和追命冷血兩人全部納入天魔力場之中。


    ps:第二更三千字求打賞看在我的腰的份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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