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二和沈滄海現在智商有點不夠用,這是誰這麽沒腦子啊,現在金針沈家都快要亂成一鍋粥了,居然有人還能去成都酒樓做一桌子菜給送來,這也是沒誰了。


    沒有搞清楚狀況的蒼二和沈滄海兩人連忙跟著下人趕往偏廳,三兩步跨過大理石欄杆,心情焦急的沈滄海差點沒有運足輕功飛進去。


    走進平日裏典雅樸素的偏廳,映入沈滄海和蒼二眼中的則是一番十分忙碌的景象,自己家的仆人丫鬟在這小小的偏廳之內,來回交錯。每個人手裏端著一盤精致的都不忍心下手的美食。


    偏廳的中間是一個大桌子,大的足夠躺下兩個成年人,上等的黃花梨木所製。而旁邊的丫鬟和仆人則是從剛剛送來的食盒中拿出精美的菜肴擺放在桌子上,蒼二看了看桌子上,還有旁邊一堆沒有拿出來還放在食盒裏的,平日裏一向是不苟言笑的不良人今日也是罕見的開了一會玩笑。


    “祭祀宴,沈家主到底是哪個沒有腦子的人給你定的這桌宴席啊,這三月三上巳節都已經過了,這是要祭奠誰啊。”


    沈滄海也是臉如鍋底,如果宋鶴軒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說這麽一句話,求沈滄海老爺的心理陰影麵積?


    桌子上的美食香氣四溢,隻要聞上那麽一點就會勾起所有人的食欲,這一點就連旁邊的蒼二也不例外,要是在不良人和血刀門多年來養成的自我約束,蒼二早就坐在桌邊開始胡吃海塞了。


    看著桌邊侍女不斷忙活的沈滄海終於爆發了,先不說這老大爺現在有沒有心情去吃這個祭祀宴,單單就是現在他兩個兒子的失蹤,光是這一點就令沈滄海內心糾葛不已,現在居然還有人送來這個什麽所謂的祭祀宴,不知道人艱不拆麽?


    “停手,趕緊給我撤了,都給我撤了。”


    沈滄海滿臉通紅的對著眼前這群侍女吼道,這群侍女張大了水靈靈的雙眼,無辜的看著自己家的老爺,她們不知道這平時一向都是很和藹從不責罰人的老爺今天是怎麽了,居然發這麽大的火。


    老爺發話不管對錯,她們這群侍女都要去執行,很快擺在桌子上的美食就被撤了下去,從新的裝回一開始的食盒裏麵。就在大家井然有序的坐著各自的事情,分別撤回擺在桌子上的菜肴時,一道穿透人心的叫喊聲傳了出來。


    “啊”其中一個彎腰正在收拾食盒的侍女好像是看到了十分驚恐的景象,雙眼圓睜一副目瞪口呆之象。


    聽到叫喊聲的蒼二和沈滄海閃身就來到了這個侍女身邊,連忙詢問,但是這個小女孩已經被嚇得基本上是不會說話了,隻剩下一隻手不斷的指著剛才她彎腰查看的那個食盒。


    食盒有什麽好怕的?還是說有人在食盒裏放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想到這裏的蒼二和沈滄海兩人直接一腳就踢開了食盒上麵的蓋子,木質的蓋子被蒼二的這一腳給踢得很遠,極速飛行之下甚至插入了偏廳的柱子裏麵,可是這一幕並沒有吸引這些人的注意力,以為他們的眼睛都已經被食盒裏麵的東西牢牢地吸引住了。


    這個食盒很大,但是裏麵的菜式卻很簡單,隻有那麽一個盤子,一個盛著人頭的盤子。


    這是小六,沈滄海驚呼道。


    “這不是浠玉身邊的小跟班——小六麽,怎麽會這樣。”看著食盒裏麵的小六,沈滄海有點懵逼了,難道說這一桌子的祭祀宴是用.......


    參差不齊的嘔吐聲從蒼二的身邊不斷的響起,侍女下人甚至是沈滄海都忍不住彎腰幹嘔,不是這群人的定力不行,而是這件事實在是太他娘的惡心了,真是世間少有。


    就在這群人惡心嘔吐的時候,好像對這一幕見怪不怪的蒼二卻是直接走到了食盒旁邊,食指和中指並到一起,開始對小六的頭顱查看了起來。一旁的沈滄海抬起頭看見這一幕也不近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不愧是不良人,專業素養就是強,然後又繼續彎腰狂嘔。


    當晚明月當空,天上的星星在漆黑的夜空中不斷地閃爍,預示著明天將是一個好天氣。


    客房,宋鶴軒的房間,清醒過來的宋鶴軒、勾魂鬼使夏七七還有不良人蒼二在屋內議論著什麽。


    蒼二一臉認真的和宋鶴軒說著就在剛剛祭祀宴還有沈滄海撒謊的事情,當說到微表情的時候宋鶴軒感覺自己的蛋有點疼,尼瑪你這個血刀門出身的人為什麽會動的心理學?這真是不科學。


    雖然宋鶴軒覺得有點扯淡,但還是就這剛才是事情分析了一下。


    “剛剛的祭祀宴應該是人廚朱大壽做的,這家夥有一個癖好,就是在動手之前一定會用那家人的人肉做一桌子美食來給那個人享用,所以剛才才會有那件事情的發生,另外你說那個死了的人是小六,這還說明一件事,沈滄海的兩個兒子可能沒有死,這一套人肉宴隻是一個警告,但是具體警告沈滄海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剛才你也說了,那個老家夥撒謊。”


    雖然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是宋鶴軒還是強忍著胸口的疼痛,一邊咳嗽一邊說道。


    一邊的夏七七和蒼二沈默不語,一臉的沉思表情讓宋鶴軒搞不懂他們倆在想什麽,宋鶴軒剛才的一番話給了這兩個人很多的信息,這讓兩個個人不得不謹慎一點。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沈滄海有事情瞞著他們,然後是就都四凶要動手了,今天的人肉宴就是欠揍,所料不差的話應該就是明天,最遲不會超過後天,等待絕對不是這群人的性格。


    到底這小小的金針沈家有著什麽東西吸引著這四個凶名在外的人糾纏不休呢,就在這三個人開始冥思苦想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眾人的思緒,宋鶴軒聽到聲音後直接躺在床上閉眼假寐。


    蒼二和夏七七則是一個壁虎遊牆直接貼在天棚之上,手中的真氣湧動隱約間流露出誦經之聲,另一個蒼二則是並手成爪,頓時屋子裏出現神鷹衝天的氣勢,站在屋外麵的人好像都聽見了一聲鷹啼。


    “誰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情麽?”蒼二站在門後,謹慎的問道。


    想象之中的回答並沒有出現,哢嚓一聲們居然直接被推開了,身背藥箱一身青衣的沈滄海走了進來,但是趕緊來還沒有走上一步呢,就被迫停了下來。


    腦後掌風不斷吞吐的金鼎棉掌,身前脖子上隻要稍微一動就能封喉的鷹爪,這兩樣約束讓沈滄海半步都不敢動彈。


    “兩位這是做什麽,我這是給宋公子治病來的,不要誤會。”


    摸了一把額頭留下來的冷汗,沈滄海有點肝顫,這尼瑪要是在晚一步自己就沒了,下次進門之前一定要講清楚,再也不推門而入了。想著,沈滄海就背著藥箱向躺在床上的宋鶴軒走去,在燭火的照耀下,薄唇的笑意伴隨那詭異而妖嬈的弧度輕輕挑起。


    “哎,沈滄海,小六安頓好了麽?”夏七七看著身形有點不對勁的沈滄海忽然說了這麽一句。


    躺在床上的宋鶴軒被子裏的手上悄悄握住了一柄飛刀,站在夏七七前麵的蒼二也是一手拉住了身後血棺上的鐵鏈。聽見周圍的響動聲後,前進的沈滄海停了下來,深呼吸一口氣後說道。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我金針沈家還能虧待客人麽。”


    話音還不等落地,一旁的蒼二和夏七七瞬間出手,冰肌玉骨功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裏再次出現,一道夾雜著刺骨的寒意和凜冽殺氣的寒光轉眼而至,夏七七手中的柯鐮可不是吃素的。


    蒼二在他‘沈滄海’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拽著鎖鏈的手就動了,哢哢哢哢哢鎖鏈拽動的聲音折磨著眾人的耳朵,在漫天飛舞的鎖鏈和血水中,一點寒芒先至,隨後殺氣盈野。


    假冒的沈滄海一件自己不給拆穿後,也是不慌張,隨身帶來的藥箱被她一掌擊出,飛向蒼二和夏七七。藥箱在費伍德過程中突然炸裂,數不清的鋼針從中飛射而出,將夏七七和蒼二暫時逼退。


    ‘沈滄海’見到一擊奏效後,薄冷的唇邊滑過一絲邪魅的冷笑。雙手成爪向著躺在床上的宋鶴軒抓去。


    唰一道亮光劃過,宋鶴軒手中的飛到被他以蠻力擲出,在劃過‘沈滄海’臉頰的時候,帶著一張人皮麵具射在了房梁之上。身份暴露且失去機會的‘沈滄海’以袖遮麵,直接撞破房間的窗戶後飛身而去。


    “別追了,追不上的小心有詐。”咳咳咳,捂著胸口的宋鶴軒對著一臉殺氣的兩人說道。


    聽到宋鶴軒的話後,夏七七和蒼二兩人才收手反身而回,兩人一起來到躺在床上咳嗽不斷的宋鶴軒身邊,開始查看他的傷勢。


    “沒什麽,不要緊。”


    宋鶴軒咳嗽了一聲,然後又是看了一眼房梁之上的飛鏢後。


    “秦長影,四凶這筆賬咱們早晚要算。”


    “什麽,剛才那個是秦長影?他為什麽要抓你,威脅沈滄海不是已經有了他的兩個兒子麽?”蒼二不解的問道。


    看到夏七七和蒼二臉上的一臉疑惑,宋鶴軒隻好再一次為這兩個豬腦子解惑,現在宋鶴軒都在心裏不斷的想,眼前的這兩貨要是死絕對不會是被人殺死,而是自己笨死。


    “還記得今天白天四凶在院子裏的那句話麽,我們殺了鬼人四兄弟?”


    “你是說?他們和江山錦....”


    屋子裏的燭光通明,而外麵聽見打鬥聲音傳來後,也是十分的慌亂,正在自己臥房準備睡覺的沈滄海都從新穿上衣服趕了過來,看了看屋子外麵的手忙腳亂,宋鶴軒墨澈雙眼裏凜冽的笑意愈發濃重。


    “明天會很有意思的,真是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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