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殿的宋鶴軒一下子輕鬆了許多,也許是終於要開始自己的複仇計劃了吧,他忽然覺得今天的天氣真的很好,陽光明媚春暖花開。看著眼前君子堂美景在聯想自己終於放下的沉重內心,宋鶴軒第一次有了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看了看身後跟著自己出來的君寒玉一臉受驚的樣子,宋鶴軒很是開心,有多久沒有像今天這樣開心了,一個月還是3個月,宋鶴軒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不是麽。


    “宋兄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麽,你是怎麽知道江山錦帛圖丟了的,今天要不是你說出來後,我帶著人去查看。這件事還不知道要到多久才會被發現。”君寒玉一臉不解的看著宋鶴軒。


    宋鶴軒故作高深的笑了笑,他當然不會告訴他這是上輩子就知道的事情,眼前這件丟失江山錦帛圖事件是原先他在玩九陰真經的時候第二套內功開放時候的劇情任務。


    “君寒玉,有沒有興趣來打一個賭啊。”宋鶴軒回過頭笑嗬嗬的看著君寒玉,這個一開始看著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現在可是嚇得不輕啊。


    “哦,宋兄想賭什麽,是師傅答不答應和你的交易麽?”君寒玉一隻手摸著胸脯,一邊疑惑的看著莫名開心的宋鶴軒,他感覺眼前的人從大殿裏出來後,好像是有什麽不一樣了。


    聽到君寒玉有些疑惑的話後,宋鶴軒笑了,笑的很開心。他沒有想到這個翩翩公子居然還有賣萌的時候。自從宋鶴軒對著蕭別情說出江山錦帛圖的事情之後,交易這件事就已經不再是問題了,八大派為了安定為了所謂的正義,一定會答應的,現在的問題是排派誰和宋鶴軒一起調查,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君寒玉,冒昧的問一下,你在君子堂是什麽地位,我剛才在大殿裏看見你帶著蕭竹四公子一起進來的,那麽你應該是比他們的地位要高吧。但是據我所知君子堂在外對稱可是這四個人是大師兄啊。”宋鶴軒沒有回答君寒玉,反而事問了一個好像是不著邊際的問題。


    君寒玉摸了摸鼻子,這個問題要是在平時又人問他他一定給他一腳,但是現在不一樣,這個打不了,很是尷尬啊。


    “額,其實也沒有什麽不能說的,其實我在君子堂才是大師兄,但是因為某些原因才沒有對外公布,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你還沒有回答我到底打什麽賭呢,賭注是什麽?”君寒玉顯然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在談論下去,急急忙忙的轉移了話題。


    宋鶴軒見此也是沒有辦法,畢竟人家不想說你也不能逼著人家說,再說了,宋鶴軒也不想給人留下特別八卦的印象。


    “好吧你不願意說就不說吧,我告訴你吧,其實這個交易在我在大殿中說江山錦帛圖的時候就已經達成了,我所說的賭約其實是,你猜你們的蕭掌門這一次會派誰跟著我一起去調查呢。”說完宋鶴軒就眼帶笑意的看著還是有點迷茫的君寒玉。


    君寒玉一聽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有點懵,為什麽要派人跟著一起去,但是轉念一想就明白了,首先宋鶴軒是一個來曆不明的人,至少目前為止是這樣的。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掌門一定會找一個信得過的人跟著,以防萬一。第二,自己派人參與其中,這樣有什麽突發的情況自己這邊可以第一時間知道,這樣才能讓自己時刻處於優勢的地位。


    但是派誰呢,君寒玉不禁有點頭疼了,這可是一個立功的大好時機,估計有很多人搶破了頭吧,想到這一點的君寒玉抬起頭正準備開口,然後他就看見宋鶴軒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宋兄,你不會認為是掌門會派我去吧,不可能的。”君寒玉好像是想到了什麽,急忙搖頭否認道。


    “為什麽不會是你,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你們那所謂的四大公子完全是廢柴,看不住鑰匙丟了帛圖,不受處罰就不錯了,還有你們和四大公子對應著的什麽四個美女,那也是不可能的。君寒玉你記住一句話,女人永遠是女人,不管是多麽優秀,她們也不可能代替男人。”宋鶴軒盯著有點不知所措的君寒玉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逍遙殿的大門又一次的打開了,剛剛宋鶴軒說著廢柴四公子從裏麵慢慢的走了出來,不巧的是這四個人也聽見了宋鶴軒的這一篇他自認為十分優秀的敘述。尤其是聽到四大公子全是廢柴的時候,這四個人更是怒火中燒,什麽資格,你一個掌門救回來的不明人士有什麽資格來評價我們,還是在君寒玉的麵前評價我們。


    “哦,你就是師傅說的那個人麽,我看也不怎麽樣麽,沒看出有三頭六臂七十二神通啊,這麽平凡的人是誰給你膽子來和我們八大派來談條件的,小心沒有一口吃成胖子反而把自己噎死了。”四大公子中的老大玉簫公子燕長空滿臉不屑的說道。


    “老大這麽說就不對了,萬一人家想要一舉成名的,你這麽說不是阻礙了人家。”這是老二玉琴公子東方淩少。


    剩下的兩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著宋鶴軒那一臉鄙夷的樣子不用說也知道。平時脾氣很是衝動的宋鶴軒今天出奇的平靜,他在聽到了這幾個人的諷刺之後居然沒有挑出來反駁,也沒有動手出擊,而是緊了緊自己身上的內衣,然後像是看著大街上耍猴的一樣看著這四個逗比。


    “我說你們說完了吧,說完了就輪到我說了,我不知道是誰給你們的勇氣讓你們在這裏叨叨個不停,我現在大發慈悲的提醒你們一句,你們幾個小廢柴弄丟了江山錦帛圖,現在不趁著掌門沒有追究你們趕緊跑,居然還有時間來這裏和我聊天,真不知道是應該誇你們耿直的個性呢,還是應該誇你們找死的衝動,我要是你們就找一個凍豆腐撞死。”宋鶴軒一邊走一邊說,完全沒有把這幾個人當成一回事,畢竟他們也不可能真的現在自己動手不是麽。


    但是很可惜,宋鶴軒想錯了。有些人行動永遠要快於他們的大腦,換句話說就是不動腦子。動手的是四大公子中的老大燕長空,燕長空作為燕門世家的公子,自幼在長輩的寵愛和關照中長大,哪裏受過宋鶴軒這樣的氣,再加上他在大殿中看見宋鶴軒張狂的樣子,腦子一熱就衝了上來。


    燕長空看著轉身離去的宋鶴軒,隻感覺心中有一團怒火在不斷的燃燒,耳邊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他,一定要教訓一下眼前這個來曆不明但是卻十分囂張的小鬼,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


    “小鬼,接我一招逍遙腿法,寒梅吐蕊。”燕長空在宋鶴軒轉過身後真氣急轉,雙腿在地上一登,整個人如同天空中一隻轉瞬而逝的燕子一樣,眨眼之間就已經來到了宋鶴軒的背後上方,雙腿用力的向他踢去。等到宋鶴軒聽到聲音急忙回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寒梅吐蕊在君子堂的逍遙腿法中是為數不多的幾個殺招,尤其是在空中的時候,它的真氣在進入體內的時候更是會成倍的爆發出來。給敵人造成更多的傷害。


    噗,宋鶴軒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也隨著燕長空的腿勁所踢的方向倒去。原先被無根門太監所打傷的胸口這一次又一次傷上加傷,鮮血從宋鶴軒的口中不住的往外流,止都止不住。


    踢了一腳成功裝比的燕長空也是呆了,自己也沒用多大力氣啊,怎麽就給踢成這樣了呢。這小子難不成是泥捏的麽,妥妥的銀槍蠟頭啊,難道是中看不中用的廢物。


    待在旁邊的君寒玉一個閃身來到宋鶴軒的身邊,一把扶起了倒在地上流血不止的宋鶴軒。手上真氣運轉,連忙在宋鶴軒的周身大穴上連續點了幾下,幫忙止住了血。


    “燕長空你知不知道他還有傷沒好,而且你身為君子堂弟子怎麽能做出偷襲這等齷齪之事。”憤怒的君寒玉直接開罵了,他沒有想到同門這麽多年的師兄弟居然做出這樣的事,但是,就在他準備繼續教訓燕長空的時候,忽然被人一把給推開,回頭一看原來是宋鶴軒。


    “沒想到君子堂也有這樣的雞鳴狗盜之輩。好哈哈哈哈。”渾身是血的宋鶴軒現在一臉冷酷的看著燕長空,他沒有想到所謂的名門正派就是這樣的。血刀真氣開始在宋鶴軒體內奔騰,也許是鮮血的原因,這一次真氣的速度尤其的快。


    身上的鮮血在眾人的目光中開始慢慢的氣化,漸漸的一層紅色的血霧開始圍繞著宋鶴軒,隨著時間的增長血霧越來越濃,而彌漫四周的血腥味吸引了很多的君子堂弟子前來查看,但是他們到這裏的時候隻看見了自己的師兄門和一個渾身被血紅色氣體包圍的東西。


    宋鶴軒周身上下真氣鼓動,一層接著一層的氣浪向外推出。唰的一聲刀光閃過,一名君子堂弟子的隨身配到突然飛到了宋鶴軒的手裏,同時周身的血霧好像是找到了歸宿一樣全部往刀上聚集著,等到君寒玉這些人能扣清晰的看見站的的宋鶴軒的時候,他手中的刀已經徹底變了樣子。


    血紅色的血液在刀的四周汩汩的流動著,一張一弛之間,好像是刀的呼吸一般。緊接著針對燕長空一個人的無情之勢隨之迸發,斷情刀隻有在忘情的時候才能發揮最大的效力,但是宋鶴軒卻硬是借著血刀經的嗜血滅生給催發了出來。


    今天在宋鶴軒看來,必須要有人來承受這個結果,不是你燕長空就是我宋鶴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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