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王,309、他不是法海我也不是許仙


    1、我不是法海


    埋屍地之內,天空陰霾,寒風陣陣,尤其是四周的怨魂不時發出簌簌聲響,讓人雞皮疙瘩叢生。愛殢殩獍


    眼見邵東一行三人即將跌落進那無邊怨魂堆裏麵的時候,那本就呈現出了漩渦狀的核心地帶忽然掀起一股驚濤駭浪之聲,就見一條超過百米的巨大白色物事從那淤泥之內猛然掀起,仰天長嘶。


    那宛如嬰兒的叫聲傳遞整個埋屍地之內,與這物事一同出來的,還有無數森森白骨,宛如天女散花一般四處激射而出。


    藍采和尖叫連連,死死的抱住這忽然鑽出來的白色物事,吼叫道:“娘的,好多死人骨頭啊!婷”


    邵東和獨孤和尚也同時雙掌貼在那物事的背後之上,利用掌心元氣吸附,隨著那物事衝天而起。


    白色物體在半空之中不斷旋轉扭動,好半天才停緩下來,邵東這才有功夫打量身下物事,站起來一看,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下麵白色物體身上彌補巨大的鱗片,少說也有臉盆大小,而且身體粗壯,不知具體多長,但是寬少說有兩米左右姻。


    隨著那物事不斷在沼澤地之內遨遊,使得邵東能夠一眼就看清這是什麽東西,腦門不由一陣眩暈,叫道:“我艸,是白蛇,娘的,是白素貞!”


    白蛇身長少說有百米開外,在這汙水之內不斷翻滾,巨大的浪花使得四周的怨魂被強行拍打出去。


    就見那白蛇忽然仰天長嘶一聲,信子吐得老長,在她後背之上的三人立馬陷入呆滯石化之中,腦子裏麵一片混沌!


    蛇,超級巨大的蛇,百米開來,兩米粗細,這他娘的還不成精啊?


    邵東腦子裏麵翻來覆去隻有一個名字,那便是白素貞,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看見這等龐大的白蛇,無不讓人聯想到白素貞。


    三個人縱然是站在這白蛇的後背之上,卻也不由有些心裏發毛的感覺,喉嚨幹涸的挪動了一下,卻是不知道是如何將口水給吞進去的。


    白蛇長嘶一聲之後,那巨大的身軀猛然拔高,那老長的蛇神也隨之一扭,繼而緩慢的盤旋起來。


    無論這白蛇的動作何其之大,如何迅猛,三個人貼在他那後背之上,卻是沒有絲毫的顛簸感。


    當白蛇緩慢的盤旋起來之時,邵東三人已經站在了那盤旋起來的蛇神之上,與此同時,白蛇那巨大的扁圓舌頭忽然從高空之上俯衝下來。


    藍采和那小子立馬嚇的哇哇直叫,身子骨不由自主的癱軟在那蛇鱗之上,一想到這事蛇神,藍采和又蹦躂起來,一下子抓住邵東吊在他的身上,對著旁邊同樣發愣的獨孤和尚厚道:“禿驢,你他娘的是和尚,不就是玩收妖的麽?收了這白蛇啊你!”


    獨孤和尚也被這忽然冒出來的白蛇嚇得夠嗆,就差沒有讓自己給跳進那汙水之內,叫罵道:“操,老子又不是法海,那有那法力收了眼前的白蛇啊?”


    白蛇俯衝而來,後背之上的三人更甚嚇的麵無人色,饒是他們是練氣者,可是這明顯是超脫了常識範圍之內的物事,讓他們壓根就沒有理解,加上修煉時間不長,見識太短,冷不丁的見到如此巨大的白蛇,腦子裏麵不由有些短路。


    白蛇的速度極快,宛如一道白光駕臨一般,嘶吼一聲,那巨大的蛇嘴張開,裏麵那鋒利的牙齒清晰可見,巨大的信子宛如一道繩索一般吞吐而出,就此迎麵撲來。


    藍采和這小子就差沒有被嚇死,道:“快叫你的佛祖保佑啊,不然咱們就是這白蛇的盤中餐了!”


    獨孤和尚那月白袈裟四處翻飛,腳下去宛如生根一般,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道:“我去年買了個表,你現在就是讓老子朝三清道祖求救都沒用了,老子都被嚇木了,還怎麽動啊?”


    藍采和就鄙視的看了他一眼,看了看邵東,腦子裏麵響起他那句誰讓他救命他就將誰丟下去的話,張了張口硬生生的將求救的信號的憋了回去。


    白蛇來勢洶洶,速度極快,並不因為那龐大的身軀而有所減緩,直接附身衝下,巨大的勁風撲麵而來,蛇口張的老大,卻沒有絲毫的腥臭之味。


    藍采和和獨孤和尚尖叫一聲,在被白蛇吞了還是被怨魂給吞了兩個選擇之中猶豫不決,眼角聚光卻看見邵東已然筆挺的站在蛇背之上,當下心中的佩服之情無以複加,娘的,老大就是老大,當真是處驚不變啊,麵對如此蛇口,卻也能夠淡定的麵對?


    白蛇的蛇口老大,一口將三人吞進去完全不在話下,就見巨大的陰影將三人籠罩在內,如果沒有意外,三人即將命喪蛇口之中。


    可就在這個時候,在即將被吞的節骨眼之上,白蛇停頓了下來,繼而緩慢的將蛇頭挪開,宛如燈籠一般的血紅打眼眨了幾眨,看著眼前的三人,那巨大的蛇口之上,更是極其人性化的露出了一抹譏諷之色。


    噗的一聲,邵東一口鮮血激射而出,直接噴入白蛇那巨大的蛇口之內,這讓旁邊的獨孤和尚和藍采和頓時有種想要膜拜的衝動,老大不愧是老大,這牛叉的沒邊了,咱們這一行人嚇得要死,老大還能夠想到反擊,當真牛叉啊!


    那白蛇的蛇頭之上不由浮現出一抹愣怔之色,似乎沒有想到,邵東居然會來這麽一出,信子吞吐,在三人麵前發出嘶嘶宛如嬰兒的叫聲。


    這讓藍采和和獨孤和尚差點沒有跪下來,此時此刻,獨孤和尚那裏還有半點高僧的模樣?恨不得直接給那白蛇叩頭求饒。


    白蛇看了一眼藍采和和獨孤和尚,嘴角斜拉,明顯的露出諷刺的笑容,這讓兩人心中不由感歎,這白蛇真他娘的成精了啊,就算沒有成精,也快了,這使得兩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的慘白,看向邵東的眼神更加的欽佩,瞧瞧,兩個人都癱軟在地了,那廝還筆挺的站著,哪怕是麵對蛇口,卻也是一種寧死不屈的姿態。


    “我艸!”邵東忽然大喝一聲,又是一口鮮血狂噴而出,道:“娘的,沒把老子給嚇死!”卻是那白蛇的出現,他邵東那裏沒有被嚇到?隻不過因為受到驚嚇過度,體內元氣一個不慎出現了動蕩,那流經心髒之內的元氣猛然陡加,使得那剛剛被打通的經脈一聲聲的被漲大一圈,差點沒有將他的心脈給撐爆。


    好在藍采和這小子不計成本的給他喂食了不少蓮子和蓮藕,使得他體內的生機凜然,隻要稍微破損一點,那蓮子蓮藕立馬發動功效開始修複,硬生生的在心髒分崩離析的節骨眼之上將他的小命給保了下來,否則的話,一準會被嚇死不可。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的邵東這才不由拍了拍胸膛,暗道以後絕對不能夠讓自己太過於激動,尤其是心髒的波動不能夠太大,否則的話,能夠承受幾下這種衝擊?


    “我艸,白素貞!”緩過神來的邵東抬頭一看,那巨大的蛇頭讓他差點從蛇身之上滾了下去,叫道:“禿驢,快,降魔伏妖,可別將你的本質工作給忘了!”


    藍采和和獨孤和尚不由白眼一翻,合著自己剛才佩服錯了人,這廝那裏是一個他們隻得佩服的高手啊?


    白蛇看著三人,嘴角斜拉更盛,喉嚨之內發出咯咯的聲音,好似嘲笑一般,看了三人一眼,那巨大的蛇頭忽然一擺,就見那沒入水內的蛇身猛然一拉,白蛇嘶吼一聲,好似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強行擺動蛇尾。


    就見剛剛平靜下來的汙水再次橫流,不斷的激蕩四處散開。


    “這白蛇是要將那寶塔從沼澤地之內扒拉出來!”獨孤和尚到底是個有眼力勁的人,白蛇蛇尾所在之處,不正是寶塔所在之地?


    獨孤和尚雙手合十,猛然的將掌中佛光前推,以助這白蛇一臂之力。


    邵東也是個明白人,知曉今日想要活著離開這裏,必須要將這寶塔給扒拉出來,讓他再次鎮、壓在這埋屍地之內,隻有這樣才能夠逃出去,至於今後埋屍地再次發生什麽,打死他他都不會前來此地,太他娘的詭異了。


    身上龍吟閃現,元氣鼓蕩,那帶著華光的元氣透體而出,在邵東的身上一陣扭曲旋轉,化為一條氣龍環繞周身,看起來宛如神龍戰士一般好生威風凜凜,雙臂一聲,那氣龍遊走的更加快速,且身上緩慢的開始凝結,化為水流一般。


    邵東的修為到底不過先天五層,沒有進入先天後期能夠做到元氣實質化,否則的話,這氣龍早就被他實質化了。


    一聲輕喝,雙手舞動,利用掌中元氣引導氣龍飛出。


    就見一聲高亢的龍吟之聲響起,帶著一蓬華光,氣龍頓時激射而出,在邵東的控製之下,氣龍環繞寶塔所在之地環繞一圈,直接將四周的怨魂和汙水盡數的驅逐出去,氣龍盤旋持續了不過幾個呼吸之間的功夫,便被那不斷洶湧而來的怨魂所吞沒。


    2我不是許仙


    或許是知曉有人想要將寶塔給挖掘出來,四周怨魂的反抗之力更加的瘋狂,漩渦旋轉的更加迅猛,甚至大有衝天而起的勢頭。


    就見白蛇的蛇尾,盤旋纏繞在那古塔之上,強行將那寶塔提拉出來,塔尖之上,那一百零八顆佛珠綻放出萬丈金光,不斷灼燒著四周的怨魂,同時也灼燒著卷在塔身之上的白蛇,劇烈的疼痛使得白蛇更加的暴躁不安,嘶吼連連,卻是依舊沒有放棄將寶塔拉出來的舉動。


    獨孤和尚到底是禪宗高僧之徒,縱然自己修為不佳,那慈悲之心卻是存在,身體宛如大鵬一般一躍而起,直撲那寶塔。


    邵東歎息一聲,身體也同時一躍而起,說實在的,他心中是百八十個不願意觸碰這古怪的寶塔。


    落在寶塔之上以後,獨孤和尚盤膝而坐,雙掌金光閃爍,源源不斷的朝下麵不斷的輸送禪宗金光,加大古塔的力量,而邵東也是雙腳輕跺,元氣鼓蕩,華光不斷的彌漫下去,淡淡的氣龍在華光所過之處閃現,不斷抵擋四周怨魂的入侵。


    這個時候的藍采和也反應過來,眼見大家的目標是一致的,直接從腦後之上扯下那花籃,稚嫩的聲音大喝一聲,花籃頓時放大,綻放出道道花色光芒籠罩古塔之內。


    四周沼澤地之內的波濤更加洶湧,無數怨魂浩浩蕩蕩的湧了過來,四周已經變得黝黑無比,可是這些怨魂,卻是被邵東他們一行人一次有一次的阻擋在外,迫使他們無法湧過來。


    白蛇渾身緊繃,用了浩瀚之力,將那古塔一寸一寸的從地下淤泥之內強行扒拉而出,可是在淤泥之下,仿佛有著一雙無形的大手,強行要將那寶塔給拉下去,雙方產生了拉鋸戰。


    眼見寶塔之下拉力更甚,塔身再次被一絲一絲的拽啦下去,白蛇再次長嘶一聲,巨大的蛇身一陣劇烈的翻滾。


    就在此時,就見寶塔之內忽然傳出一聲嬌喝之聲,一道烏光從中一閃而出,女子一身黑色長袍套身,青絲亂舞,白皙的皮膚在這黝黑的環境之下顯得分外的耀眼,不是被關在寶塔之內的夭夭是誰?


    靠,她不是被關在裏麵的!邵東心中不由叫罵一句,哀歎一聲,這女人最終還是出來了,自己的小命可能保住?


    夭夭衝出寶塔之後,那纖纖玉指橫掃,一道烏光圈灑而出,將四周的怨魂盡數的給震散,緊接著,一杆碧綠玉簫出現在她手中,輕啟櫻唇,清脆的聲音從那玉簫之內宣揚而出。


    邵東腦門一暈,心中不由叫罵道:“這個時候你還弄什麽音樂啊?不過這聲音還算是可以!”


    就見那簫聲一出,四周的怨魂宛如白雪見到陽光一般,不斷簌簌的朝四周逃散開來。


    夭夭輕哼一聲,那纖細的腰身在白蛇頭顱之上輕點一下,而後直撲古塔,纖纖玉手之上猛然綻放出一抹磅礴元氣,瞬間將四周的汙水給退散開來,而後聚手成爪,龐大的吸力從掌中應運而生,強行吸拉那古塔。


    “大家加把勁!”邵東一聲大喝,身上的氣龍頓時變得更加的粗壯,將四周的怨魂和淤泥盡數逼退,失去了這些東西的纏繞,拉力驟減,頓時被一行人合理強拉出來。嘩啦一聲巨響,寶塔被白蛇的蛇尾拉出水麵揚上了半空,那汙水和淤泥這才不甘的從寶塔之下跌落下來,繼而沒入沼澤地之內。


    “禿驢,你還愣著作甚?還不趕緊將你的法寶給拿出來?”夭夭輕喝一聲,寶塔之上的獨孤和尚這才請哦了一下,雙手合十一拉,掌心之內頓時出現了一個金色缽盂,隨著他輕喝一聲,那金色缽盂頓時開始無限擴大,繼而落在沼澤地麵之上,白蛇緊接著將寶塔放入缽盂之內。


    嗡的一聲巨響,就見那缽盂和寶塔之上金光閃爍,萬丈金光朝四周宣泄而出,四周的怨魂更是驚恐的不斷朝後退散開來。


    不過眨眼的功夫,四周汙水再次變得清徹,而那寶塔之上也金光閃爍,再次恢複了神韻,隱約之間,道道木魚被敲打的聲音傳出,四周一片安靜祥和的場景。


    那被獨孤和尚丟出去的一百零八顆佛珠也在這個時候不住旋轉,繼而無限化大,將這寶塔四周給盡數纏繞,連接那缽盂,隨著金色缽盂緩慢的下沉,一聲探底之聲傳來,整個古塔頓時一陣聳動,這才落定立穩。


    獨孤和尚的臉色這才好轉,道:“奶奶的,總算是搞定了,靠,我被我師傅那老禿驢給坑了!”


    寶塔落定,白蛇的蛇尾也隨之卷起,接住了正在飄落下來的夭夭,直接將他送到了落在古塔之上的邵東一行人麵前,而那白蛇也隨之將她那巨大的身軀給盤旋起來,舌頭對著邵東一行人發出一抹譏諷的嘲笑。


    邵東的心沒有由來的一睹,看著夭夭的目光之中充滿著驚恐,這女人可是揚言要做了他將他碎屍萬段啊,他絲毫不懷疑這女人會這麽做。


    藍采和一看是夭夭,那嬌小的身子骨不由自主的為之一抖,麵容之上盡數都是驚恐之色,顫抖的道:“老大,這,這女人出來了!”


    邵東點了點頭,心中直打鼓,有著一種說不出的緊張。


    眼見事情塵埃落定,獨孤和尚心中不由大定,雙手合十,對著夭夭微微彎腰,道:“多謝施主出手幫助!”


    夭夭柳眉一挑,看了一眼獨孤和尚,道:“據說,你是來收了我的?”


    獨孤和尚立馬擺了擺手,道:“哪裏的話,我這不也是被坑了麽?姑娘,你得看清現實!”


    邵東和藍采和暗中對望一眼,心中同時升起一股幸災樂禍的情緒,這獨孤和尚壓根就不是什麽好鳥,沒看見剛剛還是施主,這一眨眼,就是姑娘了麽?天知道他心中打著什麽齷齪的注意?


    夭夭冷哼連連,道:“姑奶奶眼睛沒瞎!”說著,那眼神在邵東的身上掃來掃去。


    夭夭是屬於那種一看不怎麽樣,在看,嗯,還不錯,再看一眼,還覺得她其實是滿漂亮的,再在看一眼,發現這女人且止是漂亮?簡直是屬於禍水級別的。


    這種由淺入深的欣賞給人一種另樣的美!


    獨孤和尚朝前走了兩步,指了指那白蛇,道:“小姐,我觀你座下白蛇,好似不似普通的蟒蛇啊!”


    夭夭白眼一翻,道:“你就見過白色的蟒蛇麽?”隨即,她的臉上忽然浮現出了一抹笑容,玉手輕招,白蛇那巨大的蛇頭頓時出現在他身邊,這女人緩慢的摸了摸蛇頭,道:“邵東,你剛才說什麽來著?”


    邵東的心中卻是一凜,我艸,老子剛才說的話可多了,天知道你說的是那句?可是看著夭夭的神情,他的心中卻也不由一陣打鼓,這女人可是屬於那種油鹽柴米都不進的主,虐其人來絕對不會手軟。


    搖了搖頭,腦子裏麵還記得這女人說要將他做了的言語,道:“不知道!”


    夭夭哼哼兩聲,道:“我可是聽你不知一次說我艸白素貞啊!”


    邵東的身子不由一寒,這女人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一種不好的預感忽然降臨。


    夭夭輕撫蛇頭,道:“這白蛇本事我宗門之內的護山靈獸,取名小白,既然你那麽喜歡白素貞,那麽我便將她改名白素貞,你,倒是來艸啊!”


    邵東差點沒有從這古塔之上滾下去,麵對夭夭這女人,饒是他霸氣側漏,也完全起不到絲毫的作用,立馬將頭要的宛如撥浪鼓一般,道:“你,你聽錯了,我艸的意思是表示我那激蕩的心情,嗯,白素貞是個傳說之中的人,人家是神仙,再說了,我艸後麵有個逗號,你可別曲解我的意思了!”


    夭夭好似沒有聽見一般,輕饒那散落在胸前的發絲,道:“我可不知道那些,隻是知曉你說過你要艸我的白蛇,現在白蛇就在這裏,你要是不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邵東聽聞此言,恨不得直接給這女人給下來,心中不斷的叫罵道:老子可不是許仙啊!哪裏肯依他而言?


    白蛇發出一聲低吼,那巨大的信子在夭夭的麵前吞吐,夭夭卻是輕輕的拍打了她一下,道:“你還害羞不成?”


    體積如此龐大的白蛇,你要說他沒有半分靈性,怕是沒有任何人相信,在場的都是高手,那點眼力勁還是有的,這白蛇指不定什麽時候便會成妖,繼而化身為人,嘖嘖,妖啊!


    邵東渾身有著一股子說不出的麻炸,道:“這個,誤會,誤會!”要是知曉這白蛇是夭夭的,他就說打死也不會亂說什麽。


    獨孤和尚這個時候還算是比較夠意思的,立馬就站了出來,道:“這位妹妹,此言差矣,我在這裏給我兄弟做擔保,你的白蛇一旦幻化成人形,便許給邵東做妻子如何?”


    邵東就恨不得拔刀劈了了這禿驢,靠,你要討好夭夭用得著這麽出賣人麽?


    3被困


    夭夭何等人物?聞聽此言,不由咯咯直笑,那高聳的雙峰在那寬大的黑色長袍之內不住的波動,邵東可是知曉,這女人的體內可是啥都沒有的啊,尤其她還是一個白虎,白虎啊!


    夭夭看著獨孤和尚的目光之中充滿著一片柔情,輕拍蛇頭,白蛇立馬將蛇尾遞向了寶塔,使得夭夭和他們的距離拉近。這女人站在蛇尾之上,清風吹過,那寬大的黑袍頓時貼身而動,將她那妙曼的身姿展現的淋淋盡致,好不誘人。


    “這位哥哥,要知道,我身邊可是有著一頭隨時可能成妖的白蛇,你身為佛門中人,莫不成不會降妖伏魔麽?”


    獨孤和尚立馬雙手合十,腰身筆挺,口中喊了句佛號,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道:“貧僧雖為佛門中人,卻不是迂腐之輩,自然知曉,世間妖魔,也是有好有壞。”


    “剛才白蛇為貧僧救塔有功,阻止了裏麵被鎮、壓的邪魔,卻是功德無量,貧僧再次……”


    邵東和藍采和不由對望了一眼,看著緩慢接近的蛇尾,兩個人極其有默契的緩慢朝邊上挪移出去,有些憐憫的看著那口若懸河的獨孤和尚,心中不由有種對他默哀的感覺。


    夭夭笑顏如花,對於舌燦蓮花的獨孤和尚,笑容更加的溫柔,這自然就使得那禿驢更加的為之振奮,也緩慢的朝夭夭走去。


    驀然,夭夭臉色一寒,一把抓著獨孤和尚的領子,那大耳刮子就那麽啪啪啪的抽來,一時之間,獨孤和尚慘叫連連,當真可謂是滿麵桃花開。


    抽了不下三四十巴掌,獨孤和尚的臉蛋已經腫的老高,口中一片含糊,不斷的指著夭夭,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又指了指邵東一行人,意思不言而喻。


    到底是先天境界的高手,體內元氣所過,那淤腫之地緩慢的消融下來,吐字不清的道:“你,你這女人為何對我動手?”


    這話沒有讓邵東笑出來,靠,這姑奶奶抽人從來就不問緣由的好吧。


    夭夭冷哼一聲,道:“回去轉告你們靈山寺的那群禿驢,姑奶奶替你們再次鎮守了這麽些年,他要是不去蜀山說情,讓他們將我師傅從鎖妖塔之內放出來,姑奶奶就帶人滅了你靈山寺,拆了你們那幾座廟!”


    這話可極其的放肆,奈何夭夭那強橫的實力擺在眼前,先天五層,在她眼前根本就不夠看。


    抽了獨孤和尚一頓之後,夭夭這才將目光落在邵東的身上,道:“你可有去尋找你那死鬼師傅?”


    邵東立馬點了點頭,這女人抽起人來那叫一個狠,他可不想嚐試一翻,這打不過人家被人抽很正常,可是倘若被一個女人這麽抽的話,那可就忒沒麵子了。


    “我,我已經叫江湖門的人傳話給他,你,你可不要亂來啊!”


    夭夭叱了一下,道:“瞧你這點出息,聖無極怎麽就收了你這麽一個不爭氣的家夥?”


    邵東吞了吞口水,還不算因為你牛叉,你實力強橫麽?否則的話老子又何須懼怕你?


    看了一眼三人,夭夭譏諷一笑,道:“當真不知死活,就憑你們這麽點修為,也能夠進入這埋屍地?”


    目光落在邵東的身上,道:“上次要不是小白暗中替你們將怨魂驅散,你們當真以為能夠安然的抵達這寶塔?當真是笑話!”


    邵東這才明白,為何當初看見了這巨大的影子,隻不過他不明白,這白蛇為何要幫他?夭夭又為何要給他混元果?要知道,兩個人可是在那之前沒有半毛錢關係,當然,這個問題目前邵東暫時並不打算問,一問一準是一頓抽。


    “你,你不過先天七層的修為,怎麽能夠奈何得了那些怨魂?”獨孤和尚雖然英勇就義,可是心中卻是萬分疑惑,憑借這女人的修為,理當不應有這等水準。


    夭夭白眼一翻,道:“江寧地區的人沒有見識,你這禿驢出於靈山寺,雖說在天下間地位不高,可卻也算的上是禪宗的一支能夠搬上台麵的勢力,怎麽也如此沒有見識?”


    “哼哼,功法萬千,江寧地區不過是一群先天境界級別的人活動的範圍,他們的功法自然是上不得台麵,如若你功法層次高,實力縱然不濟,卻也能夠發揮出龐大的力量!”


    對此,邵東深表讚同,他不過先天五層的力量,憑借那極其牛叉的九龍氣功,依舊可以做到。


    獨孤和尚摸了摸自己那火辣辣的臉蛋,對於夭夭心中充滿著一種恐懼和忌憚。


    夭夭那赤腳纖足一點,躍入白蛇的頭頂之上,道:“禿驢,還是回去搬救兵吧,這下麵的陣法已經被啟動,就算你那破缸和破塔能夠暫時性的壓住,卻是沒有辦法長時間的鎮、壓,還是得讓你靈山寺的高僧前來!”


    獨孤和尚立馬點了點頭,生害怕夭夭再次抽他一頓。


    邵東心中疑惑,不由問道:“這個,師妹啊,這寶塔的下方,到底是什麽東西?怎麽弄出如此大的陣仗?”


    夭夭眉頭輕皺,看了一眼邵東,顯然對那句師妹極其的反感,輕哼一聲,道:“下麵是什麽,過不了多久你便會知曉了!”


    “從最近一段時間江寧死亡人數的數量來看,就算是靈山寺的禿驢前來,也休想阻止,嘿嘿,想知道什麽,待得江寧大局平定之後,你自會知曉的!”


    邵東有些詫異的看著這女人,為何這女人知曉這麽多的事情?再有,她又為什麽甘願被那寶塔所束?這女人,就是一個謎啊。


    邵東吞了吞口水,道:“這個,你這次,跟不跟咱們一起出去?”實在是他邵東怕啊,沒有這白蛇和這女人保駕護航,獨孤和尚這廝就是一扯淡的主,指望他是不行了。


    這白蛇必定不是普通的白蛇,邵東看的出來,四周的怨魂對著白蛇有著一種天然的忌憚在裏麵。


    “怕死就直言,何需如此拐彎抹角的?”輕哼一聲,道:“也罷,姑奶奶還需要呆在這裏一段時間,以完成當日之若言,你們還是上來白蛇身上,好一並出去吧!”說著,白蛇那盤旋著的蛇身立馬擺動,三人彼此對望一眼,無奈的一躍而上。


    白蛇蛇頭高舉,平地豎起四米來高,龐大的蛇身遊在那汙水之上,所過之處,所有怨魂無不紛紛避讓,驚慌退卻。白蛇的速度很快,少說有三百碼的速度,一路之上,夭夭傲立在那蛇頭之上,給人一種嬌弱卻又不失頑強的,那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邵東想到了一個非常貼切的形容詞,夭夭就好像那三歲的留守兒童一般,一邊害怕夜晚的漆黑,卻又要在門前等著父母歸來的孩子,是那麽的可憐,那麽的堅強。


    邵東不由搖了搖頭,靠,這女人可憐?你沒看見他抽人的那種狠辣手段?而且息怒不定,天知道這女人到底是在想什麽?


    三個人股子裏麵對這女人有著一種忌憚之情,尤其是那大耳刮子,抽起來且是一個爽字所能夠述說的清楚的?


    眼見這女的不想將自己給弄死,邵東的心便放寬了點,不由問道:“這個,我能不能知道,我那死鬼師傅和你師傅之間到底有什麽恩怨?嗯,這個你別誤會,我就想知道我師傅怎麽辜負你師傅了,嗯,我好評評理!”


    夭夭腦門微微一偏,看了看邵東,最終搖了搖頭,道:“憑你現在這點修為,還是算了,如果你有幸能夠進入金丹境界再說吧!”


    這話對邵東的打擊極其的大,我靠,老子好歹也是先天五層,如今的江寧之內足以橫行的人物,怎麽在你眼中就那麽不受待見?話說先天五層也不算弱了好吧。


    夭夭眉頭輕皺,道:“壞了,咱們落在了陣法之內,無法出去了!”


    根據白蛇三百碼的速度,行了足足一個小時,足以讓一行人抵達彼岸,可是這個時候,卻依舊沒有絲毫出去的跡象,整個沼澤地麵之上,依舊是黑壓壓的一片。


    “這個,能不能告訴我,這埋屍地到底隱藏了什麽秘密?否則的話,咱們可都沒有辦法出去了!”邵東心中有點惱火,這埋屍地之下隱藏的秘密太多,江湖門可以說是坑了他一把,隻不過告訴他這埋屍地出現的大致年限,每年被仍進了多少具屍體,至於為何成型,與江寧是否有關隻字未提。


    夭夭請嗯了一聲,道:“告訴你又有何用?你懂陣法之道?”


    這話一出,邵東便笑了,開玩笑,自己雖然懂的不多,可是子彌戒之內的邪月公子懂的多啊,這廝的手中可謂是郎闊了天下的所有陣法。


    當下有些得意的嘿嘿一笑,道:“懂的不是特別的多,略知一二罷了!”這做人啊,還是要謙虛一點的好,否則天知道將來會如此死?


    “聖無極那老東西似乎不會這玩意吧?”說著,那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邵東,眼中光芒閃爍,大有邵東不給他一個合理的說法,就狠狠的抽他一頓的舉動。


    4魅惑


    邵東心中不由哀嚎一聲,這孩子的脾氣當真難以捉摸,最好的選擇就是不跟她說話,否則的話一旦她想知道什麽而你又不肯告訴她,那好辦,逮著你就是一頓猛抽死虐。


    “你,上來!”說著,嬌軀微微挪移了一點。


    邵東吞了吞口水,這他娘的是要老子送上門去被虐麽?可是此時此刻,他還真沒有辦法反抗,實力,一切都是以實力為根基。


    腳尖一點,已經躍上了白蛇的頭頂,鼻息之中傳來陣陣幽香,讓他心神一震,道:“說吧!”


    “說吧!”


    兩個人齊齊開口,邵東是讓她說這埋屍地的秘密,而夭夭則是讓他說陣法從何學來。


    夭夭柳眉一挑,邵東立馬悄聲道:“你可知邪月公子?”


    這廝如此牛叉的人物,想來知道的人應該不少。


    果不其然,夭夭那白皙的眉頭頓時皺在了一起,臉上有著一抹不可置信的神色,語氣也低了不少,低聲道:“你得到邪月公子的傳承了?”


    邵東點了點頭,心中有些爽快,奶奶的,這女人不是那麽牛的麽?老子今天總算是有機會能夠在你麵前顯擺一下,證明自己並不是那麽的差。


    夭夭怔怔的看了邵東三眼,道:“你還是一輩子終老在江寧地區吧,或許可以保你一命,一旦你走出江寧,小命可就完蛋了!”


    邵東的心中一睹,看著夭夭的神情不似開玩笑的,心中便有些疑惑了,這話從何說起?


    “不,你還是隱姓埋名好好修煉吧,聖無極那老東西傳授給你的九龍訣以及雄霸天下,你隻要將其給研究透徹了,足以讓你達到進入金丹境巔峰,屆時你在出來蹦躂,或許能夠保住小命!”


    這話一出,邵東差點沒有從蛇頭之上滑下去,我艸,這話說的,老子又得罪誰了?還要到達金丹境才能夠出去?


    先天境,金丹境,還巔峰,奶奶的,沒你說的那麽玄乎吧?


    說著,夭夭還一臉可憐的看著邵東,滿眼憐憫之色,道:“神劍門當年差點沒有讓邪月公子給弄散架了,神劍門雖然解體,可是玄天門和萬禪宗卻在,這些年來無時無刻不想要找到邪月公子將其挫骨揚灰,你繼承了他的衣缽,他們的怒氣不撒在你的身上,去找誰?”


    邵東的嘴角就扯了扯,娘希匹的,就知道邪月公子這廝不是什麽好人,這無形之中居然給自己樹立了這麽大一個敵人,我艸,想要突破先天境進入金丹境這簡直就是一道天塹,無數人都被攔在這道門檻之上,靠,看看這偌大一個江寧,大小勢力數不勝數,都在先天境界掙紮,娘的,一下子就冒出一個金丹境,這不是要老子小命麽?


    “你,你不是在坑我吧?”聽聞夭夭這麽一說,邵東心中有些沒底,對於江寧之外的練氣者有多麽強大,他壓根就沒有一個概念,或者說,金丹境的練氣者有多麽牛叉,他可是聞所未聞。


    夭夭伸了伸懶腰,道:“坑你?坑你有什麽好處?要不是留你這條小命好讓你勸勸你師傅,姑奶奶才沒有功夫和你在這裏墨跡,你的死活,我一點也不關心,不過,如果可以的話,嗯,我可以去找他們談個要求,讓他們出麵遊說蜀山,隻要放了我師傅,我便告訴他們你是邪月公子的傳人,嗬嗬,這個辦法不錯!”


    邵東腦門一晃,靠,這女人還當真不厚道,在怎麽說大家剛才也可以說是同舟共濟吧,這轉眼你就開始拆橋了?哼哼兩聲,道:“給你半年光景,如若你無法找到你師傅,那麽我便將你是邪月公子傳人的事情告知他們作為交易的籌碼,你自己好生掂量吧!”


    邵東就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個耳刮子,叫你多嘴,這下子好了吧,這女人開始威脅自己了,娘希匹的,這女人怎麽就翻臉不認人啊。


    看著邵東陷入呆滯狀態,夭夭的心情顯得有些開心,纖纖玉手交織纏繞,道:“好了,如果你們想要出去,你便趕緊破陣吧,當然,如果你們不介意,也可以一直留下來在這裏陪我,左右我還有些時日,諾言才到期!”


    邵東偷偷瞥了一眼這女人,和她在這裏共度美好時光,那還是算了吧,自己怎麽就這麽傻,將自己是邪月公子的事情告知了這女人咧?天殺的。


    很快,邵東穩定自己心神,決定一旦出去,就去找江湖門,娘的,這不讓聖無極那老東西來將事情給解決,自己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啊。


    他清楚的記得,當時許玉青可是非常清楚的介紹過神劍門,那可是一個流傳了許久的門派,昔日道家領軍人物,可以說是源遠流長,門中高手數不勝數,最終的分解固然讓人覺得可惜,這是門中的高手大部分卻是被玄天門和萬禪宗所吞,成為他們的人,如果他們知曉邪月公子,哪怕現在神劍門已經被滅絕了,保不準也會出動。


    邵東收斂心神,腳尖用力,體內九龍氣功運轉,身體頓時一躍而起,眼中華光閃爍,看向了四周,卻發現四周除了一望無際的陰霾黑氣之外,居然沒有一點奇特之處,這讓他心中咯噔一下,不由暗道壞了,這埋屍地之內陣法的樞紐盡數在這淤泥之內,如何看的見?


    “淤泥覆蓋,看不真切!”邵東從半空之中落了下來,不由歎息一聲。


    夭夭紅唇輕敲,道:“知道你看不見!”說著,玉足輕點蛇頭,就見白蛇嘶吼一聲,那巨大的蛇身猛然一擺,身體忽然拔高。


    就見夭夭輕喝一聲,手中玉簫閃現,化為一道碧綠光芒接著白蛇上升的這股衝擊猛然直插天際,“給我破!”


    雙手之上烏光纏繞,龐大的元氣頓時輸出,一股宛如天塌般的感覺在她身上閃現出來,以那萬鈞之勢隨著白蛇一同衝天,好似想要將那天空給戳破一般。


    晶瑩瑩的聲音響起,好似玻璃破碎一般,白蛇憑借那巨大的尾巴猛然一甩沼澤地麵,身體平地一躍而起,將夭夭和邵東兩人頂得更高,嘩啦啦一聲響起,邵東眼尖,能夠非常清楚的看見一道常人看不清宛如玻璃一般的罩子被夭夭的碧霄杵破,偌大的蛇身緊隨其後猛然一擺。


    邵東隻覺得眼前好似有什麽東西消失不見了一般,待得他反應過來的時候,白蛇和一行人正在那寶塔的四周。


    邵東身軀一震,腦子裏麵有些疑惑,好似,好似剛才有什麽東西從他身上消失,這種感覺很明顯,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邵東搖了搖頭,想要找到那種感覺,卻忽然發現,藍采和和獨孤和尚兩個人的目光呆滯,雙眼無神,他忽然反應過來,糟了,自己遭了這妖女的道了。


    邪月公子乃是他最大的秘密,四衛之所以能夠橫行無忌,乃是邪月公子四象陣的功勞,而且當日邪月公子也曾經說過,他的敵人乃是神劍門,因此,邵東便下定決心,邪月公子傳授給自己陣法一事,除了田若軒知曉意外,其他的人壓根就不會提及。


    自己當時怎麽就白癡兮兮的告訴了這女人?心中一點防線都沒有?靠,原來是無形之中被這女人給魅惑了,心神失守,讓她將話給套了去。


    奶奶的,千算萬算,居然沒有想到這女人居然會來這麽一招,平白無故得知了自己最大的秘密。


    “喲,醒來了?”夭夭輕笑一聲,美豔無邊,這讓邵東心中不由恨急。


    這女人明明知曉這陣法的關鍵所在,也知曉如何破陣,卻是讓白蛇帶著一行人在這埋屍地之內轉悠一圈,為的便是讓怨魂所釋放出來的怨氣來影響三人的心神。


    這裏聚集了無數怨魂,四周的空氣之內都帶著強大的怨氣,一行人修為高深,進來時間不長的話自然是沒有多大的事情,可是一旦時間過長,怨氣腐蝕,心神便會動搖,那個時候夭夭正好趁機而入。


    加上為了讓寶塔再現,一行人體內的元氣耗損不少,無聲無息的遭了這女人的道,卻也是正常現象。


    想明白這些,邵東心中的懊惱可想而知,娘希匹的,這個悶虧,吃的可真不值當。


    這女人的手段,也當真狠辣,就連遭了道的邵東自己都不知道,就好似那接引大陣一般。


    邵東悶哼一聲,身體一躍而起,落在了白蛇的背後,分別在藍采和和獨孤和尚的腦門之上拍了一巴掌,這兩位才大大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道:“哎呀,這一覺,誰的可真舒服,大哥,我夢見咱們又去了埋屍地,還見到了那個隻知曉抽人耳刮子的妖女,嗯,還有一條超級無敵巨大的白蛇,娘的,還好是做夢!”


    邵東的眼皮不由沉了下來,道:“孩子,醒醒,這不是夢,是真的,不信你看看,你口中的妖女正在對你笑咧!”


    藍采和的臉色忽然變得一陣慘白,脖子好像僵硬的極其一般,緩慢的轉頭看向了他口中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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