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王,110、合家歡樂!


    這話實在是太驚人了。愛殢殩獍


    唐七和胖三都擔心邵東會說出什麽後退的話來,他們決然沒有想到邵東說話居然都是這麽逆天的。不過他們好歹也是知道邵東這特立獨行的個性,說出這樣的話來雖然說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許玉青和錢家的四個人就更加吃驚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開口之間居然如此犀利。沒有給錢家留下任何情麵,可讓錢家幾個人麵色很難堪。


    錢爺大驚失色,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臉上的肉都在一下一下的抽動著,訥訥的說不出話來,十分的尷尬的說。想來也是,錢爺好歹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半個老人了,居然被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夥灰頭土臉的大罵一通,實在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錢少頓時站了起來,“邵東你個混賬東西,別給你臉不要臉。今天要不是我父親要求我來負荊請罪,你以為我願意丟這個人啊?說句好聽的是我們錢家給你麵子,說的不好聽,你就是個膿包,躲在女人石榴裙下的膿包。整天依靠著女人苟活在世上,算什麽東西?就你這樣的也配對著我們錢家指指點點?扯你媽j、b的蛋。不知羞恥的下作。灄”


    錢叔也是猛的站了起來,“你這個混賬小子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了,我大哥錢爺好歹也是響當當的煉氣者,如今這麽對你,你莫非真的以為就很了不起高高在上了啊。我告訴你,我大哥這麽做根本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你身邊的許教練。如果不是看在許教練的份上,你以為你們能夠活到現在?一個躲在女人石榴裙下的草包也敢這麽囂張。仗著女人在這裏作威作福,實在是將無恥之極。”


    錢爺的臉色幾經抽動之後終於是稍微平靜了一些,轉頭看著許玉青,誠懇的說道,“許教練,你看事情已經變成這樣子了啊。你說,這……這可不是我們錢家的過錯啊。你也看見了,我們錢家是真心誠意的來道歉的。可是有些人故意挑事……有些人不懂道義也就罷了,我想許教練你肯定是個深明大義的人。你一定可以幫我們錢家斷個是非的對不對?”


    錢爺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是另外一種想法,‘你邵東要不是因為有許玉青罩著,你他麽連個屁都不是。就算你小子說的在好麽牛叉哄哄,若是沒有許玉青的幫忙,你又能活幾天呢?你邵東說什麽都五所謂,隻要許玉青原諒了我錢家,我還怕你個邵東個屁啊。鈞’


    不得不說,錢爺這個人還是非常老練的,能夠在這個時候很清晰的看到事情的本質,不愧是老家夥。


    許玉青又何嚐聽不出來錢爺話裏麵的意思,而邵東顯然也是聽出來了,但是邵東卻深深呼吸,忍住了剛才這些家夥對自己的誹謗,他也期待著許玉青的回答。


    唐七和胖三大概似乎也看明白了其中的學問,此刻也都轉頭看著許玉青。


    許玉青沉思片刻後說道,“我之前就說過,這件事情需要邵東點頭才可以。”


    錢爺額頭微微皺起了眉頭,“這,許教練,我帶著這兩個混戰東西來負荊請罪,許教練好歹也給我們一個確切的說法吧。”


    許玉青淡笑道,“邵東是我許玉青的男人,我許玉青是邵東的女人。不知道這個回答,夠不夠?”


    錢爺頓時愣住了,臉上縮成了一個大大的囧字,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話來了。許玉青的回答顯然是模棱兩可的,到底還是沒有一個錢爺一個明確的答複。可是許玉青這話卻是說盡了,讓錢爺沒有往下說的餘地。


    錢爺微微點頭,然後轉身離開,白男子跟著離開。錢叔和錢少對望一眼,錢少道,“哼,邵東你混賬東西,給我走著瞧。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依靠女人的軟蛋,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錢叔也跟著冷哼一聲,大大咧咧的藐視了邵東,然後做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轉身跟著離開。


    房間裏也就隻剩下邵東四個人了。邵東站在窗戶邊上,目光凝望著窗外的陽光,雙手緊緊的捏成拳頭,嘴裏雖然叼著根煙,但是表情甚為木訥。


    ——說句好聽的是我們錢家給你麵子,說的不好聽,你就是個膿包,躲在女人石榴裙下的膿包。整天依靠著女人苟活在世上,算什麽東西?就你這樣的也配對著我們錢家指指點點?扯你媽j、b的蛋。不知羞恥的下作。


    ——我告訴你,我大哥這麽做根本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你身邊的許教練。如果不是看在許教練的份上,你以為你們能夠活到現在?一個躲在女人石榴裙下的草包也敢這麽囂張。仗著女人在這裏作威作福,實在是將無恥之極。


    錢少和錢叔說的這兩句話就仿佛兩把鋒利無比的刀,深深的刺入了邵東的心尖,讓邵東整個人的靈魂都在燃燒。


    剛才邵東雖然沒有發飆,但是也有隻他自己知道這兩句話刺得他的心有多麽的痛。那種刺痛就好像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人將邵東的尊嚴一點點的踐踏在地上。將邵東的內心撕裂的體無完膚。


    唐七和胖三對望著,然後看著邵東,半晌都沒有說話,他們總想說幾句話好好的安慰邵東,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麽好。


    許玉青緩步走到邵東身邊,隨即伸手握住了邵東的手,輕聲道,“邵東,你還記得我之前說過的話麽。”


    邵東動了動嘴,似乎想說什麽,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來。


    許玉青感覺到那隻手很僵硬,不由伸出手握緊了些,“我說過,你是我的男人,我許玉青是你的女人。作為的女人,我隻希望你好好的。我更加的相信我許玉青的男人是個真正的強者,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強者。但是任何一個強者成長的道路都是曲折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一棵嫩芽到生根發芽再到開花結果是需要時間的。一個人的成長同樣如此,我們需要時間,你更要給自己成長的時間和空間。”


    邵東深深呼吸,許玉青十指相連,緊緊的握著邵東的手掌,“你說呢?”


    邵東連續做了幾個深呼吸,忽然間覺得許玉青這個女人很是體貼溫柔,處處為自己著想,處處考慮著自己的感受。心中頓時多了幾分感動,邵東將一切都埋藏在心底,也握緊了許玉青的手,輕輕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我需要給自己成長的空間和時間。一切的壓力和誹謗,一切的嘲諷和貶斥,都不應該成為影響我情緒的因素,這一切的一切應當化為我走向更高峰的動力。”


    許玉青深深舒了一口氣,然後笑了笑,“你這麽想,我就放心了。”


    邵東又複看著窗外,輕聲道,“可是我愧對我的三個兄弟,特別是胖子,的雙膝蓋骨都沒有了,下半輩子隻怕要在輪椅上度過,這叫我這個做大哥的情何以堪啊。”


    許玉青說,“胖三的傷勢我知道了,醫院雖然沒有辦法,但是我有辦法。”


    邵東大驚,“你有辦法?什麽辦法?”


    胖三聽聞喜道,“東哥,剛才大嫂已經和我說了。醫院做不到的事情,在煉氣的世界裏是可以做到的。練氣世界裏有一種淬骨花,練成丹藥後可以催生骨骼增長,隻要我服下這淬骨花,我的膝蓋骨就能夠重新長出來,而且和之前一模一樣。”


    邵東十分激動,雙手緊緊的握著許玉青的右手,“真的?你有淬骨花?”


    許玉青笑著點頭,“嗯。”


    “這麽說……胖子的腿可以恢複了?胖子很快就可以重新站起來?和之前一模一樣?”邵東的手有些發抖了,雙目冒出精悍的光芒。欣喜之色就像一個小剛剛得到糖果的i小孩子。


    “嗯。過個十來天,胖三就能夠恢複正常了。”許玉青肯定的回答。


    “真是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邵東忍不住一把抱起許玉青,在原地連續旋轉了幾圈,十分開心。許玉青被他這麽抱起來旋轉,先是吃驚,然後便露出純真的笑容,“快放人家下來,房間裏還有人看著我們呢。你不害羞人家還害羞呢。”


    “哈哈哈……胖子馬上就可以恢複行走了。”邵東放下許玉青,又忍不住在她的玉唇上吻了一下,“清兒,你真是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唐七和胖三見狀也都感覺到一股家的溫暖,唐七故意做出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情,“喂喂喂,東哥大嫂……你們當我和胖哥是空氣麽這是?要玩曖昧到沒人的地方去,這樣讓我們很難做啊。”


    胖三也是哈哈大笑,“就是就是。我們可都是十分純潔的人,你們這樣的做法會把我們帶壞的。”


    許玉青伸手在邵東胸膛上捶了兩拳,臉都紅了,“都是你啊,讓你低調一點。”


    邵東卻是毫不在乎的將許玉青攬入懷中,“你剛剛不是說你是我邵東的馬子來著,好啊,以後你就是我的馬子了。那個老七胖子,你們剛剛叫清兒什麽來著?”


    唐七胖三對望一眼,然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大嫂。”


    邵東十分激動,哈哈大笑,“好,這個稱呼叫的好。胖子你不要悲觀了,十天後你就可以站起來行走了。到時候我們跟著你大嫂好好的在雷電武館做出一番事業來。”


    胖三重重點頭,“嗯,謝謝東哥,謝謝大嫂。”


    “那好,你們在這裏安靜的養傷,我和你們大嫂去出走走。”說著邵東便拉著許玉青的手走出了病房。出了病房許玉青的臉色都還是紅的。但是看看到邵東剛才當著他兄弟的麵承認自己是她的女人,許玉青心中還是有幾分開心的。


    一路上許玉青問,“邵東,你剛剛說去見一個人,見誰啊?”


    邵東說,“羅西。”


    許玉青頓時大驚,“滄興第一江洋大盜,羅西?”


    邵東點頭,“對,就是羅西。”


    許玉青吃驚依舊,“滄興第一劍客,他早在三年前就被星恒公司的人抓了起來,關進了滄興第一監獄——滄興監獄。你去找他幹什麽?”


    邵東深深呼吸,“我要放他出來。”


    “什麽?你要去放他出來?”許玉青聽了都是大為吃驚。


    (二更,今天沒有了。家裏出了點狀況,明天狀況依舊,可能也就一更到兩更。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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