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不理我!”


    哼著,他重重的咬下來,到嘴卻是輕輕的啄著簡然的嫩肉。


    他靛青的胡茬刺人,簡然吃痛的惱了他一眼,染上怒氣的大眼睛連忙察看周圍的人是不是在看他們。


    四個職業裝的女侍者就立在邊上看他們表演,簡然紅著臉掙脫開他,別扭的不得了。除了她這個當事人不好意思外,其餘人一臉平靜都見怪不怪的。


    此時,梁景卓也摟住黃敏靜的脖子,不過沒有這人邪惡,手還摸在她胸上蹂。


    王彬鬱好整以暇的瞥他們一眼,繼續用牙簽挑著吃女侍者手中托盤裏去了皮的葡萄,很優雅的敲著二郎腿,要女侍者去問吳淺深還有什麽需要。


    女侍者半跪在地上,側身靠在吳淺深的身旁,細聲問他和簡然需要什麽?她說了幾樣水果、果汁,吳淺深整張臉什麽表情都沒有,淡淡的睨了眼簡然該。


    見她正襟危坐,不好意思在人麵前跟自己親熱,對她的反應,吳淺深笑了笑,壞壞地將嘴巴俯在她耳邊低聲曖昧道。


    “我讓她準備三件套!”


    驚訝的瞪著大眼,簡然一副受了威脅的模樣,再看了眼周圍的人是不是聽到了他們的話,不高興的咬唇罵道。“你腦子裏整天裝的什麽?再這樣回家跪搓板!”


    “去上麵開個總統套。”


    不理會簡然的恐嚇,吳淺深勾著唇,理所當然的命令等著他指示的女侍者。


    “吳、”簡然想發脾氣又忌諱他麵子,咬著他的名字還沒喊出口,吳淺深扳著她的身子示意她看梁景卓和黃敏靜。


    黃敏靜不知什麽時候換了姿勢,嬌小的身體騎跨在梁景卓腿上,兩人吻的有滋有味。沒看到的時候也聽不見,看到了隻覺得吻聲刺耳的好讓人臉紅,簡然的臉紅到耳朵根兒。


    她窘困的咬著唇,突然覺得這個動作容易引發誤會,嘴巴張著也很不對勁,閉上也不對,她自個都混亂了。


    “手心出汗了,你是不是也想、”


    吳淺深不動聲色的捏著她的小手,壓低嗓門,露骨地表示道。


    噘起了嘴巴,簡然不屑地反擊道,“你死了這條心吧!”


    親了一下簡然的手心,吳淺深拿開她的手,沒什麽大不了地說,“我知道你害羞,我們去樓上!”親熱、


    簡然皮笑肉不笑的從牙縫裏蹦出兩個字。“去屎!”有好好的家不回,為什麽要打野戰。


    嗬嗬嗬嗬!


    爽朗的笑聲從他胸腔裏發出來,性感的喉結在他白淨的脖子上一跳一跳的,隨著他幹燥的大手移動,簡然能聞到一種混合著煙草獨屬於吳淺深的清洌氣息包圍著她,人不由得眩暈了一下。


    臉莫名其妙地微微燙起來,沒有喝酒,卻微醺了。


    吳淺深粗糲的手指拉住她的手也微微用了點力氣,臉上是和他剛毅線條不相符的溫柔。猛地將簡然拽起來,衝著那兩個互不理睬、一動一靜的男人說道。


    “你們繼續玩,我們先回家了!”


    簡然手心濕乎乎的,因為他那句開總統套的玩笑,她是那種很傳統的女人,要她當眾跟他玩激情不如要了她的命。不過,他也是這個脾氣,玩女人可以不挑場合,跟自己老婆他藏還來不及,更不會表演給人看。


    這點他與梁景卓也不同,梁景卓喜歡招搖、出風頭,黃敏靜就配合他出風頭,甚至梁景卓當著她的麵兒跟女人***她也大膽的在一旁看著。


    他歪頭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側的女人,聽他說回家,簡然乖順的讓他牽著。吳淺深眼底像濃的化不開的墨汁,寵溺的摩挲著她手裏的柔軟,忍不住勾唇親了下她的頭頂。


    “喂,你就這麽走了!把我跟他擱一塊兒?不知道我討厭裝的人!”


    梁景卓鬆開黃敏靜,吳淺深的身影剛好擋住了他的光,黃敏靜趁機從他身上下來,手偷偷的拉了一下後背的衣襟。


    他站起來,從桌上肆無忌憚的撿起煙,已有女侍者為他點燃了打火機。伸手挑/逗了一下給他點煙女人的下巴,引得女侍者嬌羞的躲開他。


    簡然詫異的張了張嘴,忍不住去看黃敏靜。


    “還談不談正事,你知道我對他沒興趣,要不是你出麵我會來這裏、他的地盤!開玩笑!”


    噴著煙,嘴巴裏還想冒出幾個髒字,梁景卓瞄了眼黃敏靜,舔著嘴唇硬是控製住了。


    吳淺深攬著簡然的肩膀,瞥了他一眼,說道。“你臉皮厚就算了,傳出去影響我們。”


    “哎!”


    伸手想把吳淺深拽住,他要問一問他影響他們什麽了?手一滑,梁景卓碰到了簡然的肩膀,嚇的她轉了個身,人直接鑽進了吳淺深懷裏。


    她害怕梁景卓強迫自己當著眾人的麵跟吳淺深親熱,即便是對方是她最愛的吳淺深,這種事她也做不來。


    “怎麽了?”


    問著簡然,吳淺深冷起眼睛逼視梁景卓。


    “哎


    、我就是不小心碰了她一下,我不是有意的!”梁景卓見吳淺深突如其來冷了臉,張著那隻捏著煙蒂的手給他解釋。


    嗆人的煙霧在簡然頭頂繞啊繞,她用手掩在鼻子上靠近吳淺深,喉嚨已經開始癢了。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吳淺深在簡然胳膊上撫了幾下安慰她,抬手擋開梁景卓捏煙的那隻手。“拿遠點!”


    “哎、怎麽你這妞來了就看我不順眼,我怎麽著你了!你把我叫過來,正事一點沒幹、”


    “這裏留給你tm幹正事、我們回家幹正事!”


    吳淺深罵他!梁景卓用舌頭剔牙,心裏很不爽,可是吳淺深動真格的朝他厲害,他一點轍都沒有。


    聽到吳淺深的話,簡然在他懷裏一愣,臉頰驀地泛紅,她聽懂了吳淺深話裏的意思。抗議的推搡了他一下,從他懷裏出來。


    “胡說什麽呀!”


    看著簡然羞紅的臉,梁景卓仔細打量一番,用手指著兩人恍然大悟道,“nm、你的小白兔也會讓你老二有把持不住的時候!”他哈哈大笑,嘲笑吳淺深的一本正經。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吳淺深不表示承認,也不表示反對,他深邃的視線跟著簡然移去,笑裏藏刀地說道。


    “我們回家想做什麽做什麽,女人配合你表演、也得給老丈人麵子!”


    扯到黃敏靜的爸爸,梁景卓臉上不自然起來,他瞅瞅黃敏靜,不屑的挑眉蹲回沙發上,悶下頭抽煙。


    黃敏靜溫順的撫上梁景卓的肩頭,不知跟他說了句什麽,她笑盈盈的挽住簡然的手臂,兩個女人什麽話都沒說,隻是相視了一眼很快一同看向吳淺深。


    “你們不是要看球嗎?我們想去逛夜市,我身上錢不夠了!”


    “讓王強跟著你們,他身上有錢!”梁景卓不耐煩的擺手,讓黃敏靜抓緊帶走簡然。


    而吳淺深輕歎一聲,從內兜掏出錢包直接塞給簡然。不忘在她手心兒捏了一把。蹙眉叮囑道,“差不多就回來,不許跑遠!”


    眨著大眼睛,簡然欣喜的拉住黃敏靜,點點頭。她還不想這麽早回家,而且那人似乎被梁景卓刺激的獸性大發,還是讓他冷靜冷靜的好。


    她們出門後,吳淺深叫來jessie,讓他跟著她們倆個。


    “至於嗎?你還真把她當兔子養了?”


    梁景卓嫌棄的睨了吳淺深一眼,這妞是不錯,不過他還是偏愛他的黃敏靜,知道怎麽順著他的心意來,像這些小事他從來不操心。


    “心愛的女人就用心嗬護備至,寵到別的男人容忍不了,嗬嗬!”


    一直冷眼旁觀的王彬鬱扔掉擦手的毛巾,插話進來。他娟秀的細眼,分毫不差的看進吳淺深的眼底,這種風格對他的胃口。


    吳淺深點著頭,讚同的優雅笑了笑。深眸一轉,英俊的臉上極其嚴肅和鄭重,嗓音低沉的說道。


    “黃總找到簡然這裏,你這步棋沒走好,還要我給你擦屁股。”


    來不及彈的煙灰落到手背上,燙的梁景卓呲牙,他忙在煙灰缸裏掂了掂。


    “不可能啊!她看見我了,而且我還差點跟白延凱打起來,tmd那小子還跑到協會找我麻煩,那個時候我正準備給他下通告!”他描述那天的情形,說著說著情緒又激動了,往嘴裏塞煙,發覺已經燒沒了。


    女侍者體貼的端著煙灰缸遞到他手邊,又給他將煙盒遞過來。


    續上煙,梁景卓靜下來,他不曉得吳淺深怎麽會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黃總當回事,沉不住氣的反問他,他該幹什麽。


    要是他又幹了讓吳淺深不痛快的事情,他立馬收手不管了。不服氣的睨了眼王彬鬱,這男人一晚上都不說句話,分明就是想看他出醜,變相挑撥他跟吳淺深的關係。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對你的事從來沒興趣!”


    王彬鬱目不斜視,一臉平靜的說道。


    球賽進行的差不多,中國男足就那個臭水平,看來看去能踢個平局就算很好了,看的無聊,他兩條長腿交疊,姿態始終保持著優雅,要身邊的女侍者把遙控器遞給他。


    “你tm能不能不耍帥!在你的女人麵前,你讓她們幹什麽她們會拒絕!”


    看不慣王彬鬱的模樣,梁景卓坐在沙發上豪放的叉開腿,他彈著煙灰要人過來給他倒酒。


    忽略梁景卓,將電視節目調到中央台,王彬鬱靜靜地聽著晚間新聞,這對了解全國經濟動向有幫助,目光帶著鄙夷一轉,投到吳淺深那裏。


    那個男人臉上一貫的平靜和自信,倨傲的下巴及深不可測的眼眸帶著豔壓天下的厲色,隻有燒在他指間的煙蒂透漏了一點他的心思。


    不想事,他不抽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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