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風的客廳裏,鄭元哲和陳若風並肩坐在沙發上,他們在聊什麽時候去見鄭家父母的事陳若風提出了好多可能遇到的尷尬事,鄭元哲都一一為她化解了,讓她有信心去見他父母。陳若風冰雪聰明,知道未來公婆這一關是必須要過的,隻是以前關係沒有處好,自己心裏還是有點怯場了!


    鄭元哲取笑她:“喲,那時候是誰那麽詭計多端地對付我父母啊?好像某人還興致勃勃地搞什麽智鬥呢,現在開始後悔了吧?”


    陳若風嘟起嘴:“也不是後悔,也不是,都不是,反正有點,啊呀,你不懂!”


    鄭元哲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放心,放一萬個心,有我呢!不行,你就不說話,隻負責傻笑就行!”


    陳若風一下子不樂意了:“傻笑?你當我傻瓜呢?我一言不發,你父母還以為我是傻子呢!哼,你這主意夠餿了哈!我有什麽不敢見你父母的?又不是沒見過?”


    鄭元哲笑起來,看來激將法還是管用,前麵白做了半天思想工作。


    “那就說好了!到時候不許反悔,誰反悔是小狗的!”


    陳若風瞪起眼睛假裝生氣警告地看著鄭元哲。


    “好吧,我投降,你可以隨時反悔!”鄭元哲一看到陳若風的樣子,立刻又軟下來。


    陳若風這才滿意地嫣然一笑:“我覺得咱們還是先過曉寧這一關吧!”


    鄭元哲驚奇了:“哈,這小孩子還要征求意見啊?”


    “你懂什麽?平常的玩伴兒和那個”陳若風把後媽兩字咽下去:“那個是不一樣的!”


    鄭元哲故作不懂,追著問:“那個是哪個?”


    陳若風站起來:“哼,不理你了!”


    鄭元哲急忙拉了她一把,陳若風站立不穩,直接倒在他懷中去了:“喂,準備將我家人一網打盡啊!”


    陳若風忍著笑分辨:“幹嗎打盡?我就是好奇,果然是好奇害死貓!等於我沒說!”


    “是……嗎?”鄭元哲閃著火焰的眼睛和臉逼到陳若風眼前,她躲也躲不得,隻好接受他的突吻……


    ――――――――――――――――――――――


    吃早飯的時候,陳若風也不忘記和鄭元哲聊天:


    “你對陳錚別太嚴格了,嚇得他天天琢磨你,像你肚子裏的蛔蟲一樣。”


    鄭元哲驚奇:“他有這麽了解我嗎?”


    “相當了解。就像和珅和乾隆的關係。”


    “哈哈!那你是變相表揚我了?乾隆可是明君,名垂青史呢。”鄭元哲得意著。


    “了不起,你和他還真像。”


    聽到陳若風的肯定,鄭元哲的笑意更深了。


    “但是他的花花情事也是最多的,是史上很出名的*皇帝!這一點你們更像!”


    “那都是戲說的,瞎傳的!”鄭元哲使勁維護乾隆,這一會兒,他和乾隆在一根繩上呢。


    “你就知道他冤枉嗎?你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我在抨擊他,你慌什麽?明明就是兔死狐悲。哼!”


    看一時也說不過她,鄭元哲老老實實地承認:“好了好了,那我也是他的一條蟲。”他自己又疑惑起來了:“是嗎?”


    “好吧,改天我們找他試一下,你用心看看。他對你可是真好,都要勝過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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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錚和陳若風、鄭元哲在一起喝茶,看書,看著看著,陳若風感慨起來:“原來書中真有顏如玉啊,真得多看看書了,老是泡在手機和網上,真是錯過了很多。這是現代年輕人的通病,這話說得多好啊?”


    “你說的?”陳錚問。


    “一位老先生,我能說出這麽經典的話嗎?”陳若風對陳錚笑了笑。


    鄭元哲隻顧著翻書,也不插話,任由這倆人打破書房的寧靜。


    “人世間最可惡的事,就是看到一張生氣的臉,最下流的事,就是這人還常常愛擺一副臭臉給別人看!”陳若風又繼續發表高論。


    “有點熟悉,這是”陳錚立刻住了嘴,這不是在影射嗎?


    “當然熟悉,這明明就是說的某某人嗎?”陳若風光明正大地向陳錚調皮地眨了下眼睛。


    陳錚隻笑不語。


    “感情這半天是說我啊?我的臉可是很正常的!”鄭元哲終於忍不住了,他得為自己辯護。


    陳若風正兒八經地聲明:“瞧,我說一個名人名言,他倒自覺自願地找罵來了。這分明是自覺對號入座。”


    “我找罵?不是明明罵我嗎?對吧?”鄭元哲向陳錚求證。陳錚還是隻笑不語。


    “你看,人家陳錚博學多才,沒你這麽孤陋寡聞!這明明是胡適老先生的名言。”


    “是這麽說的嗎?”鄭元哲故作不知。


    “我漸漸明白,世間最可惡的事,莫如一張生氣的臉;世間最下流的事,莫如把生氣的臉擺給旁人看。你看,胡老先生他在很久以前就預見到有你的存在,先寫了評語給你留著,而且一字不差。”陳若風煞有介事地評論著。


    鄭元哲和陳錚笑了起來。


    “我昨天看到這一段時,馬上就想到了你!他說得實在太形象了,簡直是你肚裏的蛔蟲!”陳若風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著。


    “他也是我的蛔蟲?”鄭元哲看著陳錚問。


    陳錚不知前情,納悶地問:“還有人是你的蛔蟲嗎?”


    “還有嗎?鄭總?”這幾個字,陳若風笑得差點說不出來。


    “有這麽好笑?”陳錚實在沒找到可以笑的笑點。


    鄭元哲也嗬嗬笑起來,而且一直看著陳錚笑,陳錚立刻警惕起來:“和我有關係?不會吧?我強烈反對啊,反對你們在背後嘀咕……在背後嫁禍於人!”


    看陳錚急於表達又辭不達意的樣子,鄭元哲和陳若風兩個人又笑了半天。


    陳錚尷尬地笑著,心想,這下壞了,這倆人要是聯起手來,還有他的好日子嗎?他可慘了,他得適時把秦悅拉進來,這個同盟也許可以幫他。在這時候,陳錚忽然想到了秦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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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去見鄭家父母,鄭母仍然是冷冷淡淡的,雖然得到鄭元哲和鄭成利的要求,不能跟陳若風再繼續僵下去,但是她也很少說話,幾乎也沒正眼看過陳若風,尷尬明目張膽地存在著,陳若風聰明絕頂的,這個臉色怎能看不出來?從鄭家出來,陳若風就憋悶了一肚子氣,所以走路的速度明顯加快起來,也不管鄭元哲跟不跟得上,她呼呼地走在前麵。鄭元哲在後麵快步追她。


    陳若風自己開車門上了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小張眨了下眼睛,感覺陳若風可能又生氣了!小張現在也比較了解陳若風的性格了,至少在她生氣不生氣的時候,是能觀察出來的。


    一路上,誰也不說話,鄭元哲想說話,但畢竟小張在車上,不好說太多,他也就保持了沉默。陳錚裝作什麽也看不到,什麽也不敢問,隻是努力地忍著笑。


    “我去逛街,你不要跟著啊!”陳若風一邊下車,一邊下命令。鄭元哲遲疑了一下,還是跟著下了車。


    “我就搭你一順風車,你還賴上我了啊?我又不是骨頭,你幹嗎天天追著我跑啊?”陳若風想自己逛一下。


    “我喜歡,我願意啊!”


    聽到這話,陳若風忽然笑彎了腰,好不容易收住點笑容:“行,你說的,那就天天追我吧!”


    看她笑得那麽開心,陳錚也偷偷地笑著,鄭元哲感覺其中有古怪了,他向陳錚使了個眼色,陳錚小聲解釋:“網絡詞語罵人的,意思是說你是狗!她是骨頭!”


    鄭元哲又氣又笑,這還了得?!這時陳若風一邊笑著一邊走到前麵去了。“陳錚,你今天回去找一堆網絡用語,給我打印下來,我要惡補!”不等陳錚什麽反應,鄭元哲幾個大步就追上了陳若風,而且毫不客氣地挽著她的胳膊,她有點吃驚和生氣:“你幹嗎啊?這大庭廣眾的?”但她甩不開他。


    “你是骨頭我是狗,我不撲你撲誰去?”


    “你真是病得不輕!你不怕明天又出個花邊新聞,說你換第一百零八任女友啊?”陳若風嚇唬他。


    鄭元哲很高興:“挺好啊,一百零八任?梁山英雄好漢排座次的最後一位就是一百零八,你真厲害,已經算出你是我生命中的最後一位了。若風,你可是越來越自信了啊?!”


    看這招被他輕鬆化解,陳若風試圖再打擊一下:“你這是總裁行為嗎?根本就是典型的賴皮狗!”


    “,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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