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一起就不見麵了嗎?過年過節,生日、周末,不得見麵嗎?難道每次見麵我們都跟仇敵一樣冷漠,橫眉冷對,讓外人看笑話啊?”


    鄭元哲歎了口氣:“媽,你明知道人家會看笑話,你就退一步吧,她一個小孩子,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她很可愛的,就是一隻紙老虎,愛虛張聲勢,愛恃*而驕,對啊,就是一種撒嬌罷了,其實她很善良,很好哄的!若風特別聰明,你看她跟曉寧,倆人就處理地相當好,比親媽親女兒都要親呢!”


    這一點還真讓人挑不出毛病來,鄭母想了想:“那也是因為她們倆臭味相投,倆人都是不懂事的孩子,所以能說到一處,玩到一處!”說得興起,鄭母自己開心起來:“對啊對啊,就是倆孩子,你說你找個媳婦還是找個女兒啊?她的任性,跟還沒長大一樣!和她在一起,有你的苦果吃!”


    “我就愛吃這一口啊,願意吃苦的果子,這樣行了吧?”鄭元哲真有些不耐煩了:“媽,我還真有事啊,我得出去一下!”


    “我也累了,你走吧!”鄭母自己倒上茶,默默地喝起茶來。看著兒子身影消失在門口,鄭母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又是一次不歡而散,真是可氣!


    回家後,鄭母還是不解氣,又跟丈夫報怨:“沒辦法了,咱兒子被人洗腦了!”她又從頭到尾地複述一遍。


    鄭成利大致聽明白了:“就是你一無所獲了?我說你別去自找難堪,你就是不聽!”


    鄭母白了丈夫一眼:“我哪有你這麽心大?家裏的事你操過什麽心?甩手掌櫃都做習慣了,你懂什麽?”


    鄭成利被妻子堵得有點急:“你給我扣這麽多帽子?我冤枉啊,年輕的時候我忙工作,現在可是天天圍著你轉了!”


    “不是一個心眼,轉暈了也沒用!”鄭母還是氣呼呼的。


    鄭成利想了想,耐心地勸妻子:“給你講個故事吧,撒切爾夫人,有次請客,有個女侍者在分湯的時候,不小心出了錯,把一個貴賓的衣服弄髒了,人也被燙到了,你猜撒切爾什麽反應?”


    鄭母想了想:“肯定是批評侍女,給貴賓道歉啊?”


    鄭成利搖了搖頭:“不對,夫人先擁抱了侍女,安慰了她,然後才跟客人道歉。”


    “不對啊,這樣做沒道理啊?”


    “因為撒切爾知道最難過最尷尬的人是侍女,所以第一反應就是安慰她。瞧人家的胸懷!多仁義啊!”鄭成利讚賞著。看妻子的臉色不太好看:“真的,你對陳若風,也應該有這樣的態度,咱們這樣反對她,她心裏肯定也不好過啊!”


    鄭母斜了丈夫一眼,若有所思。


    ―――――――――――――――――


    秦悅和陳若風並肩坐在*頭上談心。


    “若風,你到底怎麽想的啊?我和陳大哥真的很擔心你啊!”


    陳若風調皮地笑了笑:“你和陳大哥的接觸好像越來越多了啊!”


    秦悅碰一下陳若風的胳膊:“別想改變話題。說你呢!”


    陳若風有點不好意思,她沉默了幾秒:“親,我沒想把事情弄壞。真的!他死裏逃生之後,我已經拿定了主意,不管他老了醜了,窮了還是富了,我都不再放開他。在感覺可能再也見不到他的時候,你不知道,我的心裏害怕極了!”


    陳若風低頭看著自己的手,努力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掉下來,就算現在回想起來,也是非常後怕。而且這將成為她一輩子的惡夢,現在隻要鄭元哲一坐飛機,她就會提心吊膽,直到收到他報平安到達的電話,她才放下一點心,然後又開始擔心他回程的飛機。


    秦悅默默地看著陳若風,臉上也萬分理解的樣子,雖然她不說出來,對於陳若風的害怕,她也是感同身受呢!在那一刻,她都想到了,如果能讓陳錚安全回來,秦悅寧可減少自己的壽命也在所不惜。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她不太清楚,反正秦悅關心陳錚,已經勝過任何人了。


    秦悅輕輕地握了握陳若風的手,以示理解和安慰。此時無聲勝有聲,友情的支持讓人無限溫暖。陳若風把頭歪在秦悅的肩膀上,陶醉地享受著這一刻的溫情。


    “若風,你和鄭元哲的未來,本來就十分坎坷了,別說其他人明的暗的,都在各種形式地覬覦著,單單是鄭媽媽這一關,你要過去就很難。這老太太也是,一點不顧及兒子的感受,拚命想她的家庭、企業、麵子,事實都擺在眼前了,她還是那樣偏向周萌萌。你真是形勢嚴峻著呢,你不把敵人瓦解和拉攏過來,還把四處樹敵,連鄭爸爸都要推到對立麵去了。”


    “沒有吧?伯父那邊還好!”


    “哼!人家是有城府,不願意跟你斤斤計較,不信,你現在再提一下倒插門的想法,他不跟你翻臉才怪。”


    陳若風陷入了沉默。


    “那天我算是看明白了,鄭爸爸可是多次皺眉,他心裏肯定是有很多想法的,不過他見多識廣,胸懷寬廣,不便現場發揮。可能也是顧及鄭媽媽的情緒,如果他再發作起來,兩架大炮一起轟炸你,若風你就完了!”


    看陳若風不作聲,秦悅責怪著:“你不討好未來公婆也就罷了,還在人家心裏係上幾個疙瘩!真的,麵對這樣的家庭,連周萌萌這樣的,都急著討好二老呢,你倒好,自己給自己挖個坑。哎呀,讓我說你什麽好呢!”


    陳若風撅起嘴來:“可是我不服氣嘛。憑什麽就將我看扁了?我也有我的原則,我的條件啊,從他們那方麵看,是鄭元哲低就了。要是從我這方麵來看,我也覺得自己委屈了呢!”


    “真話假話?”秦悅不相信地看著陳若風的眼睛。


    陳若風被盯得不好意思,嘿地一下樂了,她趁機歪到秦悅身上:“哈,你這人,幹嗎非要拆穿人家?人家已經夠慘了!”她向秦悅撒嬌耍賴!


    秦悅躲開她遠一點:“別跟我來這一套,找你的鄭元哲撒嬌去!我不吃這一套!”


    “哼!”陳若風悻悻地哼了一聲,又乖乖地坐正了。


    “咱能不折騰了嗎?好好的跟鄭媽媽聊聊天,哭也行笑也行,低個頭、服個軟,會死嗎?真氣死我了!你最應該把她爭取過來,而不是讓她恨死你!”


    “沒這麽嚴重吧?我就是替她教育教導她兒子啊!”


    秦悅簡直被驚呆了:“我了個天,你還取笑人家不會教育孩子嗎?你要是說出這話來看看,她不跟你急眼,我就不姓秦!”


    陳若風尷尬地看著秦悅:“我還沒說出來啊?”


    “沒說出來,可你做出來了?現在趕緊叫停還來得急!”


    陳若風忽然眼睛一亮:“喂,鄭元哲沒這麽強烈的反應啊!”


    “陳二姐,你真是二啊。人家那是血親,再打再鬧,都會原諒的,你不行,你是外來人,是入侵者!以後我就叫你二姐了!你也太二了!”


    陳若風哭笑不得:“我就是二姐啊!”


    看陳若風還在狡辯,秦悅無奈地搖了搖頭:“陳大哥說話還真準,說你會一條道走到黑,到了南牆也不回頭。”


    陳若風很有興趣地看著秦悅:“他這麽評價我啊?”她若有所思著:“到了牆了,我還不回頭?那我會去哪裏啊?”


    “陳大哥說你會挖個洞或者翻牆而過,這才是你的風格!”


    陳若風格格地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有這麽好笑嗎?這不是表揚啊!”秦悅看陳若風笑成那樣,很不理解!聽人家諷刺自己,還樂成這樣?


    陳若風努力地收了收笑容:“親,陳錚才是我的知己啊,比你們都了解我!”說完,她得意地向秦悅眨下眼睛。


    秦悅懵懂地看著陳若風,有時候她真是不了解這個二姐。


    ―――――――――――――――


    鄭元哲和陳若風在他買下的小房子裏,兩人依偎著站在陽台上,看著燈光閃爍的城市夜景。


    “喂,你可真夠厲害,敢跟我媽叫板,不打算跟她搞好關係了?”鄭元哲刮了下陳若風的鼻子,同時說著自己的擔心。


    “啊?有這個意思嗎?我不是不想,是她根本不容我嘛。沒辦法我隻好反其道而行之啊,死馬當活馬醫吧!”


    陳若風把頭歪在他的肩膀處,十分愜意地看著遠方,遠處一片燈海茫茫,最遠處的燈光和天上的星星連為一體,根本分不清是星光還是燈光。


    “你分得清是燈光還是星光嗎?”


    鄭元哲搖了搖頭。


    “我也分不太清,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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