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開始上班之後,蔡甘霖又忙了起來,幾乎沒有正點下班的時候,就連周六周日也沒個清閑,聽他的意思,最近因為查葉楓的案子,牽扯出了很多的行賄受賄案子。


    趙健和葉楠自然也牽扯到了其中,趙家和葉家通過行政手段幹預了好幾次,趙健仍舊被關押起來,倒是葉楠不知走了什麽路子在正月裏被放了回來。


    正月之後,梅蘭的肚子像吹氣球似的大了起來,行動也不方便,她現在身邊基本不能離人,好在這是她研究生生涯的最後一個學期,這個學期基本沒有什麽課上,學校的導師體諒她這種狀況,特地準許了她在家做論文,有什麽問題基本是通過網絡跟老師溝通。


    學校的老師戲言,梅蘭大學畢業時為了生孩子在家寫論文,這研究生畢業了又為了生孩子在家寫論文,讓梅蘭幹脆念個博士,到時看看她究竟還會不會在家寫論文。


    當然,這是笑話。


    正月之後,暴漲的不光是梅蘭的體重,還有股市,不管是走到哪裏,幾乎都能聽到人們談論股票,就連肖哥和肖嫂去菜場買菜回來,說那賣菜的都不好好賣菜了,手裏拿著個手機忙著看股票呢。


    總之,不用技術分析不用別人指點,大家閉著眼睛買的股票都能掙錢。


    梅蘭從顧璞的電腦裏偶爾也會瀏覽一下大盤的走勢,他在這段時間裏市值又翻了兩番,不過他並沒有狂熱追高,而是謹記梅蘭說的,到了時間就聽梅蘭的把股票清空了。


    就在顧璞清倉後的第二天,股指創了新高。梅蘭又趕緊通知了鄧建武清倉。


    第三天,股指再創新高,梅蘭看著這盤麵思索時,家裏又迎來了兩名客人。


    來人仍然是李部長和慕斯年,李部長看見梅蘭挺著個大肚子站在廊下迎接他們,飛快地看了慕斯年一眼,搖搖頭。這樣的梅蘭他實在不好意思張口讓她去上班。


    “我說梅蘭。才一個多月沒見,你的肚子怎麽像吹氣球似的吹起來了?這是快要生了?”李部長問。


    他有印象梅蘭上次在產房準備生孩子時肚子也就跟這差不多大。


    “哪兒啊,要是現在生還好了。我也不用等著大夏天的遭罪了。”


    “雙胞胎是辛苦一些,我家夏桐當年也是懷著雙胞胎去美國念書,那一年不光把研究生課程堅持下來了,順便還照顧了好幾位老人。”慕斯年笑了笑。


    在他看來。梅蘭現在的條件可比那會夏桐好多了,梅蘭住著國內自己的家裏。這房子裏又是司機又是保鏢又是廚師的,這麽多人照顧梅蘭一個,可那會夏桐在美國,離鄉背井的。家裏就請了一個廚師兼司機。


    所以說,懷孕不是理由。


    雙胞胎也絕不會是理由。


    關鍵是梅蘭想不想接手的問題。


    梅蘭聽了慕斯年這番話,沒等李部長開口。忙笑著說:“可不是辛苦,我這還有一個小的要帶。甘霖這些日子特別忙,多少天都沒休息了,我這身邊又不能離開人,偏香港那邊的公司最近又要開什麽董事會,我小姨也不得過來。”


    梅蘭說的也是實話,鈴蘭商貿那邊的事情梅蘭基本推給了鄧水英,好在那邊還有一個張晶替她坐鎮。


    “行了,大家都不是外人,這些場麵話就不用再說了,丫頭,不請我們進去坐坐?”李部長換了一副長輩的口吻。


    梅蘭暗罵了一聲“老狐狸”,把大家請進了客廳,讓林娜給大家上了茶水。


    “梅蘭啊,我們的人查出來了,有人借著這次牛市的行情惡意推高我們的股市,他們在去年一月就開始布局了,從北邊的地下錢莊陸續進來了有上萬億的資金,由於他們的錢是分批進來了,又是十分隱秘的渠道,而我們的人一直盯著南邊,加上當時我們一直忙著幾個大型的國際經濟會議,沒有及時發現股市的異常。”李部長喝了一口茶水,決定開門見山地跟梅蘭談。


    “說起來責任也在我,股市從去年下半年開始溫和上漲,我以為是我們啟動牛市的正常反應,各方麵的數據也沒什麽異常的,等我去年年底發現異常時,我也沒有太擔心,以為又是跟上兩次一樣,對方沒死心,又換了一個套路來試探我們,可是這一個月對方的狠烈徹底讓我警醒了,這手法太狠、太快,我們根本來不及應對,主要也是我們沒想到對方有這麽大的資金量,竟然過來了上萬億的資金,再則有一點,對方這次隻做股票沒有做股指,麻痹了我們的判斷。”慕斯年頗為自責地接過了話。


    “倒是也不能怪慕司長,慕司長這一年來一直忙著院裏的經濟工作,是我失職了。”李部長客觀地說。


    梅蘭知道李部長說的也是實情,梅蘭這一年沒少在電視和報紙上看到慕斯年的身影,他跟著賀援朝幾個出訪歐洲簽訂了好幾個大單子。


    這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顧了那頭就沒有顧上這頭,再說他也沒想到,對方能在這麽快的時間裏卷土重來。


    李部長見他們說了半天梅蘭都沒有吱聲,想了想,又說:“這次跟我們做對的,不光是有某島國的,還有海外別的國家,他們湊到了一起,大概是想報當年的香港折戟之仇。所以,這次香港股市也不正常。”


    “可是,你們找我做什麽?我這樣也沒法去上班。”梅蘭指了指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總算是開口了。


    “梅蘭,這樣吧,現在的網絡也發達,你就在家裏幫我們看看,有什麽信息,你及時跟慕司長聯係。”


    梅蘭思考了一下,現在股指屢創新高,每天有這麽大的成交量,如果單靠往下砸股票,肯定是拚不過人家的,況且,人家早做了準備,成本低,籌碼足,沒有籌碼,拿什麽跟人家拚?


    “可問題是,我現在真的幫不了你們。我能做的,別人也能做。”梅蘭思忖片刻,說。


    “這個可就未必了。”慕斯年看著梅蘭,很肯定地說。


    “好吧,我盡量試試,有什麽發現我會跟慕司長溝通,隻是我現在不能長時間坐電腦跟前,所以未必能有什麽發現。”梅蘭給自己留了很大的餘地。


    李部長和慕斯年聽了,也隻好點點頭。


    送走兩人,梅蘭坐在了電腦前,她仔細地研究了一下華夏和h股的股市,華夏這邊最近出了不少利空的消息,可依舊沒有阻擋住多方的步伐,h股那邊比華夏好一些,梅蘭猜想可能是對方的資金不足,先可一邊來做,估計華夏的戰場結束之後就有可能轉移過去。


    當然,這隻是梅蘭的猜測。


    現在梅蘭唯一能確定的是,的這一仗肯定是輸了,因為對方大部分資金已經出逃了,相信慕斯年也看出了這一點,他現在找梅蘭的意思估計就是想把損失降低一些。


    梅蘭連著看了三天的盤麵,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慕斯年,要怎麽做,就看慕斯年自己的了。


    可問題是,即便猜出他們要轉戰h股市場,可是對方的手法究竟是做空還是做多呢?


    這個問題梅蘭現在也說不好,畢竟股市是瞬息變化的,人的思想也是善變的。


    果然,不到一個星期就印證了梅蘭的話,對方果然把資金轉移到了香港。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李部長再次來找梅蘭了。


    這一次李部長的話很直接,先告訴了梅蘭,葉槿的工作已經有了變動,她已經調離了經濟部,去了下麵的一個金融中心。


    “丫頭,實話跟你說了,這一次來找你是周總和賀總的意思,他們兩個見這一次我們損失這麽慘重,紛紛問起緣由來,我說了你正在養胎,也說了你跟葉司長的一些過節,賀總二話沒說,就讓葉司長調離了,所以,你也不能再端著了。再端著,就該影響到甘霖那小子了,當然,還有你李叔我的前程也捏在你手裏呢。”李部長推心置腹地跟梅蘭說了幾句真話。


    因為他知道,這一仗很關鍵,如果這次再輸了的話,那華夏國的損失就太大了,他這個部長肯定是要引咎辭職的。


    “李叔,既然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我要再不去的話似乎就是不識抬舉了,可我跟你說句實話,我這身子的確沉,要我去的話也行,我每天最多隻能是工作四個小時,上下班時間得自由些,因為學校那邊還有論文要做,你總不能讓我拿不到畢業證吧?”


    梅蘭見對方都搬出了周總和賀總,意思不言而喻了,所以隻能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對了,還有一點,李叔,我聽說我不在的時候葉司長查過我們一組的絕密檔案,我不知道我們上次的那些戰略戰術有沒有泄露出去,這次還能不能管用。我也實話跟你說了,那年我的身家曝光就是跟葉楠、葉喬有關,這也是葉槿為什麽看我不順眼的原因,我跟葉家的過節絕對不是簡單的前女友和現在妻子這麽簡單。”


    梅蘭借著這個機會給葉家的女人上了點眼藥,因為她知道,李部長和周總賀總已經選擇了站在梅蘭這一邊了。


    梅蘭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未完待續)


    ps:聽說最近要清網,好多名字都得改過來,好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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