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甘霖是知道梅蘭的異能的,見梅蘭這麽說,忙阻止了大家吃東西,並把老板娘兩口子喊了出來。


    “老板娘,這宵夜誰做的?”蔡甘霖問。


    “我啊,怎麽了?鹹了還是淡了?”老板娘見大家都沒開吃,以為是忘了放鹽或者是放多了鹽。


    “你一直守著那灶台嗎?”梅蘭問,因為她看這老板娘不像是撒謊的樣子。


    “對啊。”老板娘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敢不敢嚐嚐你做的東西?”蔡甘霖問。


    “當然可以,你們說嚐哪碗?”


    蔡甘霖把梅蘭麵前的那碗過橋米線端給了她,老板娘也沒多想,端起碗先喝了一口湯,吧唧吧唧兩下,然後看著大家問:“不鹹啊,也不淡,不過,好像比我平時做的多了點什麽味,像是。。。”


    後麵的話沒說完,那邊李明澤先暈了過去,接著是嶽侖昆。


    “是曼陀羅,對,這湯裏放了曼陀羅。”老板娘說完自己也嚇得臉色發白了,因為她也喝了一口湯進去。


    “糟了,我想起來了,我在煮米線的時候去解了個手,出來時便看見了她從灶房出來。”老板娘指著小趙說。


    “不是我,我就是去一趟灶房看看宵夜好了沒有?”小趙忙急著擺手。


    蔡甘霖聽了這話,對林娜和肖紅使了一個眼色,兩人迅速地製服了小趙,林娜從小趙的行李裏搜出來兩包白色的粉末。


    “真的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做的我包裏怎麽可能還會留這東西讓你們發現?這是我自己買了打算和老板吸著玩,聽說吸了這個會更刺激。”小趙辯解說。


    趙健見此,上前就給了小趙一個耳光。“你想害死我啊?居然敢對我動這心思?”


    “健哥,也就你笨,你怎麽不想想,在香港能碰上我,在這又能碰上我,這能是巧合嗎?”梅蘭沒好氣地白了趙健一眼。


    有這會發火的機會,早幹什麽去了?


    “那曼陀羅的毒怎麽解?”段寒剛一下把小趙拎了起來問。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


    段寒剛一聽。嘭的一下。把小趙扔了幾米遠。


    “送,送醫院,送醫院洗胃。。。”旁邊的老板一看段寒剛暴怒的樣子嚇得連話也說不全了。


    “先讓他們把東西吐出來。”蔡甘霖說。


    蔡甘霖說完拿起桌子上的一根筷子。拎起李明澤,左手捏著李明澤的嘴巴,右手拿著筷子往他的喉嚨裏探去,很快。李明澤就吐了出來,而另一邊。段寒剛也讓嶽侖昆把東西吐了出來,那個老板娘因為隻喝了一口湯,並沒有暈倒,隻是覺得惡心也想吐。便也幹脆自己摳自己把東西吐了出來。


    吐過之後,蔡甘霖又給他們一人灌了一肚子的水,接著又來了一番催吐。二個人這才算是有了一絲清明。


    這時老板也緩過神來了,跌跌撞撞地進了灶房。說是去煮點綠豆粥給這幾人解毒。


    “不送醫院行嗎?哥們還不想死呢。”李明澤虛弱地問道。


    蔡甘霖搖搖頭,讓林娜又去打了一壺井水過來,捏著李明澤和嶽侖昆的嘴再次給他們灌了進去,這一次不用別人動手,這兩人自己給自己催吐了。


    為了惜命,嶽侖昆和李明澤兩個不停地喝水,又是吐又是拉的,片刻也沒閑著。


    “說,你到底是誰派來的?”趙健對著小趙又踹了一腳,逼問道。


    他真是後怕了,這要不是梅蘭警惕性高,這些人吃了這宵夜肯定都會暈倒的,不說錢財沒有了,這命有還沒有還兩說呢。


    “老板,我真的隻是你的助理,這曼陀羅不是我下的。如果是我下的,我怎麽可能還會坐在那裏跟你們一起吃宵夜呢?”小趙再三否認。


    “要我說這事也簡單,她不是不招嗎?這裏不是還有米線嗎?直接給她灌進去就是了。”李明澤咬著牙說。


    “那多沒趣,就這麽讓她死了豈不太便宜她了?依我說,我們就把白色的粉末給她吸了,她不是想嗨嗎?然後給她找幾個男的。”嶽侖昆說。


    “這主意不錯。”李明澤打了一個響指。


    段寒剛聽了也點點頭,並很快付諸行動了。


    小趙見段寒剛真的拿著兩包倒進水杯裏,並用筷子攪動了幾下,然後端著水杯走向了她。


    “不要啊,不要,我說,我說。”小趙嚇得花容失色。


    原來,這小趙真的是米國那邊派來的,她的真正身份是一名催眠師,選擇留在趙健身邊,除了竊取趙健公司的機密外,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查探梅蘭的秘密。


    上次在香港,她的確是想借梅蘭換衣服的空檔對梅蘭催眠,隻是沒想到她還沒出手便被梅蘭識破了,這一次也是,好容易策劃了這麽久,跟蹤了這麽久,沒想到最後還是敗在梅蘭的手裏。


    “梅蘭,你是怎麽知道這米線裏有毒的?”小趙問道,這個問題不弄清楚,她肯定是死不瞑目。


    “對啊,梅蘭,你是怎麽知道的?”段寒剛也好奇。


    “可能是被綁架的次數多了吧,我的警惕性變高了,我也是突然想到我們這些人今天開了這麽多好毛料回來,肯定有人惦記著,說不定就會在湯裏下迷藥,但是我沒想到下藥的這個人是你,而且,曼陀羅我也隻是在小說中讀過,沒想到這花毒性真的這麽大。”


    梅蘭的解釋很合理,眾人聽了也沒有再懷疑她什麽。


    不過眾人對這曼陀羅的毒性都是心有餘悸,李明澤和嶽侖昆隻是喝了幾口湯便如此,如果不是梅蘭發現得早,這一碗米線吃下去,這些人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真的難說了。


    “那上次呢?上次在香港,我還沒出手你就先動手了,我也想知道為什麽?”小趙接著問。


    “那個更簡單,我看你把手伸向我,我有一次被綁架就是這樣,別人把手伸向我,她的手上有乙、醚,我一聞就暈過去了,都吃了一次虧,我能不長點記性?”


    “就這麽簡單?”


    “不然你以為呢?你該不是真的以為我有什麽異能吧?今天的毛料也是賭一個運氣,健哥不是也開了一塊不錯的?”


    小趙聽了沒做聲,突然看著某個地方奇怪地笑了一下。


    “你笑什麽?”梅蘭預感有些不好。


    “對了,她不可能是一個人的,肯定還有同夥的。”蔡甘霖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你的上線是誰?下線是誰?不說我還是把這杯水灌進你嘴裏。”段寒剛繼續威脅她。


    “上線是誰我不清楚,我隻知道他通知我今天把你們迷昏了,帶走梅蘭,交給一個叫老候的。”


    “老候?什麽人?”


    小趙聽了搖搖頭。


    “那你們怎麽聯係?”


    “得手之後,我給他發一個短信,短信內容是三個六。”小趙說完,自己看了下手腕上的表。


    約的時間是10點到12點,這個時候已經12點半了。


    “對方會不會在外麵伏擊我們?”蔡甘霖看向了段寒剛。


    “啊,你們到底得罪了誰?”老板端著綠豆粥出來了,聽見蔡甘霖的話嚇得手一哆嗦,手裏的碗掉地上了。


    蔡甘霖聽了不動聲色地撿起一片碎瓦片,對著圍牆上露著的半個腦袋彈了過去,隻聽見咕咚一聲,對方掉了下去。


    林娜和肖紅見了,剛要去打開門看看是什麽人,被蔡甘霖拉住了。


    果然,沒一會,便聽見有另外的腳步聲,顯然是回去匯報了。


    “這是你們一夥的嗎?”蔡甘霖問小趙。


    小趙搖頭,說不清楚。


    “會不會有可能是我們剛才在街上賭石開出了好毛料,然後那位老板想要追殺我們?”李明澤問。


    “這不大可能,我們這裏每天都有賭石的,開出上億的好料子也是常有的事,要是像你們說的那樣,遇到有好料子他們就來下黑手,那誰還敢來騰衝?”老板搖頭說。


    這裏別看是鄉下小地方,但是有錢人多的是,掙錢的機會也多的是,何必鋌而走險的斷了自己的活路?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這人也是為了梅蘭來的。”趙健看向了梅蘭。


    不光趙健這麽想,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梅蘭,本以為雨出來辟了半天謠,也把事情都攬過去了,梅蘭這邊也消停了小半年,哪裏知道一出門還是出事了。


    可見那些人根本就沒有放棄過。


    問題現在還不清楚究竟是幾路人馬在抓她。


    “還等什麽,我們趕快離開這裏換一家客棧吧?”趙健說。


    “要走也得天亮了再走。這裏有套房,女的住裏屋,我們幾個男的住外頭。”段寒剛說。


    他想過了,與其這個時候跑出去找別的客棧還不如就留下來,因為半夜三更外加人生地不熟的,這些人出去了隻怕更容易成為別人的目標,這個時候,一動不如一靜,況且,他已經把這裏的情況跟他父親匯報了,估計應該很快就會派人過來的。


    段寒剛想的也是蔡甘霖想的,剛才趴著的那人不知是什麽身份,還有一個不明身份的老候,對方在暗他們在明,這個時候出去就等於送死。(未完待續)


    ps:謝謝werde、huabinbin、舞之纖纖三位親的粉紅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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