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兒不成,我不可能隨意的也方逸的作品轉手和交換!”老院長聽了連連搖頭說道。


    徐國山說道:“也不白拿他的作品,用另外的一幅名家作品換,返正他老人家也收藏了不少大家字畫,你說說看你們石藝想要誰的作品交換,我們去和老人家,白石先生的有,黃賓虹先生的也有,雖然作品不多,不過都是名家手筆”。


    一位老人想要方逸的一幅作品,不過呢又不好意思強要,就想著拿自己收藏的一幅作品來換。按理來說呢,老人家想要一幅作品,立刻就會有一大幫子溜須拍馬之輩幫著弄到然後呈到老人家的麵前,不過方逸的作品太少了,而且老人還有一定的藝術修養,退休之後可不是淨玩這個了麽,小油畫畫的也能糊弄幾個人。


    有了一定的素養,老人家當然不想要方逸以前高中時期的作品,這個時期是學畫,創作的還都是水粉和素描之類的,按著老人家想的最少也想要一幅古典主義時期的作品。而老人家想要的這些作品大多數都在石藝的展覽廳裏掛著,隻有極少數流落在市場上。留在市場上的一些作品不光是少的可憐而且還不肯放手,因現在誰都猜的出,方逸一但西去,那方逸的作品能到什麽樣的地步誰也說不準了,自己手中的畫很有可能就是以億元單位了。也沒人願意出手,就是願出手,有心思送的人也沒這個膽子送給老人家一幅上千萬的作品。


    因這樣那樣的原因一直沒有能如願!如果方逸混國內的的話。老人家說不定一個電話打過來就把方逸給叫過了交流一下了,這不是方逸一直蹲在國外麽,也不常回來什麽的。老人家就一直沒有請教成。也不知道什麽人給出了個主意,說是讓老人家拿自己手中的名家作品去石藝換一幅中意的方逸作品回來。老人家這才覺得可行而且麵子上也說的過去。


    老人家一聽說這個事情,立刻就點頭了起了這個心意,這次徐國山過來就帶著這麽點兒意思。希望老同學能夠把這個事兒答應下來,反正誰也不虧,石藝有了一幅名家作品,老人家也跟得滿意的得到了方逸的作品。出主意的人也滿意自己在老人家麵前露了臉,連老院長退休以後說不定都能在待遇上小進步一下。


    來徐國山認很簡單的事情,整個事情操作起來就是所有人都滿意了。哪個利益人都照顧到了。就沒有想想方逸和劉鴻碩師徒得到了什麽?什麽都沒有!就劉鴻碩這賊精的人早就防著有人打這個主意了。


    老院長望著徐國山說道:“你知道想這個招,劉鴻碩這個老頭兒就想不到?不光是想到了而且把門給堵了起來,這個事情誰都做不了主,一這麽搞方逸的所有作品怕都能被劉鴻碩這老頭子攛掇著收回去!”。


    徐國山聽了愣了一下問道:“你們還簽了這樣的協議?”看著老院長有點兒不解的說道。


    老院長笑了笑說道:“人家什麽要把畫捐給石藝?主要就是了讓石藝的學生可能臨摹到!人家早就想好招兒了。不光是我不敢幹這個事情。誰做了石藝院長都不敢這麽幹!”。現在方逸的作品看起來是畫,不過拿出去就是花花綠綠的票子,不畫賣錢。外院來的學生想臨摹一天也要交十塊錢呢。


    說到了這裏老院長有點兒在心裏抱怨了,你們這幫人擺弄別人的東西挺來勁的,還什麽拿名家的作品換,你們是跟石藝換,又不是跟方逸換,要多幾個你們這樣的‘聰明人’誰還敢捐畫兒。哦!我捐了作品你們拿著它進行了一係列的交易?那手捐它幹什麽?難道我自己的賣不上來。還是自己找不到拍賣行的大門?


    “防的也太嚴了一點兒!”徐國山很是失望的說道。雖然想讓老院長給他來個狸貓換太子,不過這個時候徐國山可不敢張口說這個事情。


    因方逸現在名望在那裏。要是知道自己的畫被人換了,鬧騰起來徐國山也怕,不光是太麻煩的事情。要是方逸名氣小點兒,在國內鬧騰,徐國山自己都敢把訓方逸一頓,什麽不識大體之類的,你還反了天了?不就是一幅畫麽!然後要是不解氣的話,順手給個小鞋穿穿。


    就現在方逸這名氣,徐國山沒膽子這麽搞,因別說是自己,就這次來視查的這位,現在看到方逸都要抬起手來,笑著問候一聲方先生!這就是國際大師的待遇,至於徐國山甚至都不太想去操作這個事兒,隻不過是沒法推脫而以。


    要是真拿假作品換了方逸的真作,到時候方逸鬧騰起來,國外媒體這麽一跟進,這下有的玩了。別說是老人家估計誰都護不住自己當冤大頭的**,也不得徐國山。自己這官不大不小,頂缸背黑鍋也正合適!靠慮到屁股下麵的位子,徐國山就把這個念頭按死在了心裏。


    而且這和一搞這畫就成了賊髒,隻要你家裏有這幅作品,那就是犯罪啊!就算是拿到了老人家的手裏,他也不好拿出來光明正大的看。得了還不如不得呢。


    等著周同從洗手間回來,徐國山和老院長的話題就重新轉回到了這次視查上。這個東西大家都知道的,反正也不會有什麽大的變化。領導來了一大幫子人陪著,然後領導雙手叉腰指點一下這裏,建議一下那裏。不論是指導還是建議,你仔細一琢磨都是廢話,空話。說出的話套在任何一個行業上都合適。


    等著參觀完了,徐國山就把這個事情向著自己的頭兒匯報了一下,雖說這個頭兒比徐國山還要小七八歲,不過位子可比徐國山高上一大級別。


    “哎!國山,那這個事情就到此止。就這麽算了吧,等著以後再看看有什麽別的辦法,或者從別處弄一幅讓老人家沒事的時候欣賞一下”這位聽了徐國山的話,思考了一下直接給出了結論。


    徐國山聽了在心裏出了一口氣兒:“這個事情來方逸並沒有想到,還是劉鴻碩這個老東西想到的,也不知道什麽這個老東西這麽惹人厭!”。


    “他要是不惹人厭,他就不是劉鴻碩了!”這個聽著徐國山的話不的笑著說道:“這次來咱們也是帶著誠意來的,老人家藏的一些大師作品並不比方逸作品的價格低,說不準兒還要高。既然石藝這邊換不出來,咱們就等著別人吧!”。


    徐國山邊聽著領導說話邊點著頭,老人家是能拿出名家作品換,不過這作品的水準就不知道是足不足了,名家也有畫不順的時候。要是石藝同意換了,十有**就換個名家中水準一般般的作品。誰舍得拿自己的精品換別人的精品,這是在沒辦法的時候才幹出的事兒。能占便宜傻子才不占呢。


    徐國山說道:“他的幾個朋友那裏都好像有方逸的一幅作品,要不要去他們那裏試一下!”。


    “還是別和方逸的朋友沾在一起了,從這些人的手上想拿到方逸的作品都是麻煩事兒。你隻能用差不多的價格或者就是實打實的買,這樣的價格就不知道能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徐國山想了一下也是,隻得點了點頭,有是時候不是官兒不是百姓的,你就拿他沒什麽大辦法,就像是所謂的石城七俊之類的。隻有準備注意一下有什麽好時機的時候,幫著物色一下。


    “你覺得石藝有什麽變化,我隻來看了一天,你己經呆了幾天了”這位對著徐國山問道。


    徐國山想了一下:“自信!石藝的美術學院的學生現在有了一種以前沒有的自信,以前也是知道的,杭美和央美兩個就誰強誰弱的問題吵個沒完沒了的,現在石藝的油畫係的學生,也有一部份認自己比兩個學校好了。在我看來石藝至少在與國外的院校交流上,現在己經跑在了前麵一點兒,尤其是線性主義畫踏的其他四人,幾乎來石藝比方逸還要勤快!然後還幫著介紹了一些朋友,這樣交流的檔次和人數都上去了,這麽多國外的人師人物來學校講學,無疑讓石藝的學生開了眼界”。


    “嗯,可惜這個東西不俱有複製性!”這位拍了下腿說道。


    石藝可以這樣操作,但是別的學校不會這麽搞,有名氣能這麽搞的央美和杭美沒那個興趣去搞石藝的這一套,人家都有自己的傳統,也有自己教學風格,不屑於玩以前小弟弟石藝的東西。想搞的學校就像是一些地方藝術學院一樣,又沒有像方逸這樣的一個標誌性人物。也就搞不起來,一個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的學校,哪個藝術大家願來你的學校講學?


    也就是說石藝走的道路俱有不可複製性,首先你要陪養出來一位像方逸這樣有世界影響力的藝術家,而且他的作品風格還要開創一派之風,這點兒上就是太難了!


    當官的誰不想把自己管的部分辦的好一點兒,這位領導就認自己任上石藝做的不錯,成績可不光是陪養了方逸,而且是把石藝這個牌子拿到了國際上,被一些國家承認了學位,以前別人承認全國美術學院也就是兩所。現在石藝變成了第三個,這個不是成績,那什麽是成績?了這個成績,這位也必須要來一趟,優先從這個事情上占點兒功勞,這也是人之常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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