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是花古克族人的地盤,隻有在吹響花古克族人特製的哨子,上麵才會放下來一個吊籃,將我們槌上去,除此以外,再無別的辦法上山。”琳子淡然道。


    “那方戰是怎麽上去的?”


    “不知道。”


    “那我們怎麽上去?”


    “這個我自有辦法。”


    說完,琳子輕聲的念了幾句咒語,差不多過了三十來秒,樹林裏麵緩步走出來五個巨人,巨人走到我麵前停了下來,然後開始劇烈的顫栗,顫栗過後,這五個巨人轟然一聲,散落了一地的碎末。


    雖然不知道琳子這麽做的意義,但肯定不是鬧著玩,也不說話,靜靜觀看。


    宛如有數隻無形的手在搓/著這些碎末,碎末很快就變成了數百根半米多長杯口粗細的棍子,當碎末全部變成了這種棍子以後,有一根棍子緩緩飛起來,直接垂直黏在了峭壁上,接著是第二根棍子黏在第一根棍子上方半米處,再然後是第三根,第四根……


    很快,一道極為簡易的樓梯就出現在峭壁上。


    “這個牢固麽?”我愕然問道。


    琳子也不說話,衝著樓梯微微一揚下巴,意思是要我去試試。


    走上前,隨手掰了掰棍子,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卻用上了暗勁,我這一掰的力道就算是鐵棍都會被我掰彎,沒想到這棍子卻是紋絲不動,也沒有任何變形。


    看來還行,當即開始攀爬,剛爬了十來個樓梯,往下一看,發現琳子就跟在身後,從她攀援的速度來看,她不僅會降頭術,身手也應該不差。


    很快,我們就爬完了樓梯到達頂部,峭壁的頂部是一個非常平坦的石坪,石坪差不多有一個籃球場那麽大,遠處是一片森林,在石坪的邊緣,有一個巨大的木頭軲轆,上麵纏繞著手臂粗的繩索,而在繩索的末端,則是一個直徑兩米左右的圓形竹籃。


    看來,這就是花古克人用來上下的吊籃了,不過,這吊籃附近居然都沒有人看守,似乎也有些奇怪。


    轉頭正要詢問琳子,琳子卻是衝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凝神傾聽。


    見狀,我也是豎起耳朵傾聽,隱約有一種托托托的聲音從樹林中傳過來,這聲音一會緩慢一會急促,聽起來有些像兩根木頭交擊的聲音,而且這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密,似乎有數十人正朝我們這邊急遽奔來。


    琳子的臉色有些沉重,念了幾句咒語,身後的那些樓梯驟然從峭壁上脫離,全部飛於琳子前方上空,在空中飛舞了幾圈,再次轉為碎末,當碎末簌簌落於地麵的時候,逐漸堆砌成腳掌,腳背,小/腿,大/腿……五個巨人很快成型。


    我有些懷疑,這他嗎的到底是降頭術還是法術來著?


    就在五個巨人成型之際,前方的樹林裏麵躥出來數十個穿著花花綠綠衣服的人,而且,他們的頭上都是裹著花花綠綠的頭帕,不用說,這些人是花古克族人。


    這群花古克族人口中哇哇嗚嗚的,在距離我們十來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雙手各持一根短木棍,其中一根木棍前端削尖,狀如鑿子,另一根木棍尾端是一個方形木塊,宛如一個錘子,眾人不停的將兩根短棍交擊,發出托托托的聲音。


    琳子跨前一步,嘰裏咕嚕的說了一大串古克族語,然而,對麵的那些花古克族人卻並不理會琳子,隻是不停敲擊著手中的木棍,口中哇啦哇啦的喊著。


    “他們是在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麽?”我低聲問琳子。


    “他們在喊再往前一步就不客氣!”琳子搖頭道。


    “我空間袋裏有衝鋒槍,要不要來一個橫掃千軍?”


    “不可魯莽,這群人手中的雷公轟與電母閃可不是鬧著玩的。”琳子正色道:“除非你能瞬間將他們全部擊斃,要不然,隻要還有一個人,就能發出雷轟電閃這種威猛無濤的招數。”


    “雷轟電閃?”我有些好笑:“這不就是木棍麽?怎麽可能雷轟電閃?就這種木棍,能敲出火星子來都算他們厲害。不是我吹牛,讓它們敲上幾十上百下,我都沒事。”


    琳子卻是微微一笑:“要不,你上前一步試試?”


    “試試就試試!”我根本就不相信這短短的木棍會有什麽殺傷力,當即跨前一步。


    見狀,對麵人群中頓時就鼓噪起來,一個方臉大漢越眾而出,口中哇哇大喊,左手中的木鑿子刺向我的胸口,右手卻是高高舉起木錘,衝著我的頭部就是一錘。


    我側身閃開胸口的木鑿,而左手手臂卻是去格擋那個木錘,從小我就經受過各種抗擊打的訓練,別說是這種黃瓜粗的木錘了,就算是黃瓜粗的鐵錘我都能擋住,當然,疼痛是不可避免的,能保證手臂不骨折就行。


    蓬的一聲,木錘敲在了我的手臂上,就跟尋常的木棍敲擊在我身上一般無二,唯一有些異常的是,疼痛中略微帶著酥/麻。


    難道這種酥/麻的感覺就是雷公轟的威力?媽的,這雷公是韓國人麽?這麽娘炮。


    正要出口嘲笑,這種酥/麻突然就變成了強烈的電擊,如同有一根巨大的尖刺猛力戳了我手臂一下,瞬間讓我全身毛發倒豎,雞皮疙瘩顆顆豎起,心髒更似被一柄巨大的鐵錘給重重的錘了一下,差點就口吐鮮血,身子蹌踉的後退。


    見到我後退,方臉漢子嗚嗚哇哇的叫了兩句,也不追擊,徑直退回了人群中,跟隨著眾人的節奏,敲擊著手中的木棍。


    我勉力站穩了身體,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擼起衣袖抬起胳膊看了看,隻見剛才接觸雷公轟的部位出現了一個硬幣大的紅點,紅點周圍隱隱有條狀的血絲蔓延,望向琳子,隻見琳子臉上似笑非笑,不由苦笑一聲:“這不是木棍麽?怎麽上麵還會放電?這沒道理啊。”


    琳子淡淡一笑:“有些事情,是無法用科學道理來解釋的。”隨即望向對麵的花古克人群,眉頭微蹙:“眼下的情形有些古怪呢。”


    “恩。”我點頭附和,雖然我不覺得這十來個人站在對麵拿著木棍霍霍哈嘿的叫喊著能有什麽古怪,但琳子說是那就是了,我已經為剛才的質疑付出了代價。


    琳子又是大聲的說了幾句古克族語,對麵那群花古克族人依舊沒有回應,隻是不停敲擊著木棍,口中嗚哩哇啦的喊著口號。


    “看來,隻能是先回去了。”見狀,琳子似乎也是沒轍了,搖頭苦笑。


    正要點頭同意,卻是看到樹林中又有十來名花古克族人走了出來,眾人簇擁著一名年輕女子,這名女子麵容姣好,穿著極為暴露,上身是一襲粉紅輕紗,完全透明的輕紗下麵,隻有兩個小小的金色五角星擋住那高聳的胸/部前端,而下/身卻是條短短的裙子,裙子通體銀色的流蘇,裏麵似乎什麽都沒有,走動之間,妙/處若隱若現。


    在這名年輕女子的身後,還有一名五花大綁的黑衣年輕人,劍眉星目,高鼻薄唇,就算是被綁著,也是風度翩翩。


    “方戰?”琳子頓時輕聲驚呼了一聲。


    方戰?我也是一陣訝然,這就是方戰麽?如果他是被渾沌附身的話,怎麽可能被人抓住?


    這群人走到了先前那群花古克族人前麵站定,女子將右手一舉,那些敲擊木棍的花古克人頓時停止了敲擊,待得安靜下來以後,女子轉頭衝我嫣然一笑,就這麽一笑,我隻覺得小腹處有一縷火焰蹭的一聲就燒了起來,然後覺得全身發燙,唇幹舌燥。


    她這一笑,竟然能讓人產生一種最原始的**,一種將其摁在地上叉叉圈圈一遍又一遍的**,這種感覺,比宋家的媚/術更加赤/裸,更加直接,我甚至要心中默念了好幾遍九九乘法表這才將那種欲/望壓下。


    這女子,實在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琳子低聲說了一串古克族語,對麵那名女子卻是嬌笑一聲:“喲,兩位客人很有本事呢,居然不用吊籃就能爬上這百米峭壁。”她說的竟然是普通話,而且咬字異常清晰,發音也異常準確,加上聲音中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磁性,聽起來異常舒服。


    “請問怎麽稱呼?”琳子也改說漢語。


    “不要請啊請的,我叫韋紫衣,是花古克族的現任族長。”那女子掩嘴輕笑,花枝亂顫,原本衣著暴露的她,頓時露出了很多原本應該打上馬賽克的部位,這樣一來,我勉強壓抑的那一團欲/火頓時又熊熊燃燒了起來,而某個地方,也極為不雅的硬了起來,將褲子撐出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韋紫衣眼波流轉,似乎看到了我的衝動,笑得更是大聲,妙處凸顯得更多,我趕緊閉目,收攝心神,強製自己去回想一篇新聞,說是有一名女子路遇劫匪,眼看就要被糟蹋,女子情急之下,頓時拉了泡屎在褲襠,然後在下麵一頓亂抹……


    想到這個新聞,我心中的欲/火頓時就熄滅了許多,轉而又想起另外一件惡心的事情,在人流密集的街頭,一輛吸糞車突然爆炸,漫天的大便將路人噴得滿身都是……


    欲/火全消,睜開雙眼,冷眼望向韋紫衣,口中冷哼:“雕蟲小技,徒惹人笑話而已,有種的,你倒是脫/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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