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宋問惜搖了搖頭。除了他叫寒澤,以及他是那家公司的總裁外。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是因為她根本不關心這一塊,所以現在她的倒是有一些內疚。因為這樣萍水相逢的關係,讓事情變成這樣。


    其實寒澤一點也不在乎這些股價,在穩定後他引責辭職。這是他正想做的事情,很久之前不不想管這家公司。這裏奕南安這樣來一樣,倒是讓他有了解脫的借口。對於他來說,絕對是好事情一件,想想還是挺開心的。其實無論事情變成哪個方麵,對於他其實都損失不了什麽。他隻有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權,父親根本沒有給他多的。反正從來也都沒有在乎過他,這次辭職父親十分反對,因為他的親生兒子在某種意義上麵就是一個傻瓜。叫那樣的人掌握公司,簡直就是一個破壞,他隻能自己親自出山。快五十的年紀,頂多還能撐十幾年的時間。不過那也是一段很長的時間,寒澤成功的離開公司。並且打算去找宋問惜,知道安氏在哪個城市。全國第一的公司,又有幾個人不知道。


    但是他去又有什麽意外,他看得出來宋問惜的眼睛裏麵對他的愛情以及愧疚。以及他們之間複雜的關係紗,宋問惜媽媽為什麽要殺奕南安的母親。這其中的一切,他一點都不知道,看起來自己一點都不了解宋問惜。他們兩個的在一起純屬玩玩。對於宋問惜一定是這樣,她說過有她有愛的人,一輩子都會愛著他。當時的寒澤以為自己可以改變她,但是他錯了這根本無法改變。


    宋問惜是屬於那個男人,他不知道自己這次去有什麽意義。也許隻是想遠遠看她一眼,這樣也許已經足夠。至於剩下的一切,他知道一切隻能看天命。宋問惜被帶回去後,確實被警察叫過去問話。證明當時的一切,也說明她與依白的母子關係。


    “ann為什麽要綁架你?”


    “為了威脅我母親,我是我母親唯一的弱點。除了我之外,她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叫我母親去見她。”


    “你母親當年真的做了那些事情嗎?用開水傷害ann的身體,以及取走她的腎?甚至她就是伍門的暗玫瑰伍玫嗎?”


    “這些我無法證明,我母親不會跟我提這件事情。但是當時她們談到過這些事情。”


    “你母親並沒有否認是嗎?”


    警察反問,宋問惜點點自己的頭。表示是的,她不會說謊。但是說出這些對於母親是不利的,她一直在為難,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她覺得十分內疚,但是除此之外她別無選擇。去說一個已經是事實的謊言。會讓她自己也陷入在警察的懷疑當中。


    “接下來,我再問你。誰先開得槍?”


    “我當時的角度看不開,但是槍聲是一前一後沒有錯,聽起來像瞬間開槍。但是是一前一後,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當然有,即使是罪犯我們也會給他們權利。如果她晚開,那麽她就是自衛傷害。但是如果她主動,定罪的意義就是完全不同。你懂我意思嗎?”


    “但是我是她女兒,我的證言可以作呈堂證供嗎?”


    “當然可以!”


    “隻是信取度不高是嗎?我即使為我母親作證,證明是ann先開的槍。但是對方的律師肯定會質疑,我沒有直接看到。憑槍聲的聲音根本不可能作證!”


    “那你到底看到了嗎?”


    “好,沒有。”


    “ann的屍體去哪裏了?”


    “當時台風很大,巨浪卷十幾米。我們都往後麵的房子裏麵撤退,當我去注意的時候。她已經被巨浪卷走!”


    “她死了嗎?”


    “我不確定,因為我母親中了一槍沒有死。也許她也有可能沒有死,但這種機率很小,她中了傷。而且那麽大的浪,她存活的機率是非常小的。”現在已經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不可能活著。


    “是的,她死了!前些天我們打撈起一句遺體,當時被吹十幾海裏外的石從。從她的頭發鑒定來看。她確實就是ann!”警察拿出一張照片給她看,半年的時間已經成為一具白骨。發現的時候夾在兩塊石頭中間,從牙齒以及頭上鑒定她是奕南安的母親。


    “什麽時候發現的?”


    “十多天前!”


    “他知道了嗎?”


    “誰?奕南安嗎?當然知道,他和我一起趕到的現場。”


    警察看著宋問惜竟然掉下眼淚,於是給她遞了一張紙。“他一定會難過吧,也一定很恨我恨我媽媽。”


    “這個我不清楚。這種假設性的問題你可以去問問他。如果沒有問題,你可以在這裏簽字。”


    把筆錄交給她,宋問惜在上麵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再蓋上自己的手印,警察收好後。然後示意她可以離開,宋問惜有些發抖的離開這裏,走到警察局。那張照片上麵的ann太慘,白骨被陷在兩塊大石頭中間。她真的死了,曾經抱了一絲希望以為她可以活下來。


    可是一心求死的她根本不去求生,不求生那個樣子的她無法存活下來。


    看到奕南安在門外等著她,沒有對她動手。也許是因為在警察在後麵看著,他又怎麽可能會動手。他們兩個順著道路一起而下。


    “看到照片了嗎?那就是我母親最後的歸佰。我領回她的遺骨,火化後發現了這顆子彈。這是你母親打進去的,可惜啊!我母親死了,你母親活了下來。這個世界總是那麽不公平,為什麽壞人可以好好的活著。而普通人卻要死去!”


    “對不起,對不起!”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因為我討厭。看到你,我真的會不住動手殺了你,我會毫不客氣把你殺死。”奕南安真的很恨宋問惜,也許他更加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麽要愛上仇人之女,愛上宋問惜。


    “你殺了我吧!如果這能讓你好受一些。你就殺了我吧!”宋問惜不怕死,因為奕南安的苦難太多,所承受的一切太過於恐怖。沒有崩潰,真的算是他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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