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賤人既不要臉,就該受著。”,永樂對木淩天勢在必得目光刺激了永寧心中久違的狠毒,她知道現下有施醉卿做靠山,她很難動得了那對母女,但那對母女若真和木淩天有半點關係,她不介意來個同歸於盡的下場。


    永寧怒而離去的步伐被木淩天攔住,木淩天知道永寧說得出做得到,”好,我發誓,我木淩天若與永樂母女有說不清的關係,便教那對母女……死無全屍。”


    永寧似極滿意,她緩緩的笑了,笑容那般深、那般瘋狂,“前幾日,戒賢禪師坐下什葉四聖之一的淨塵大師到大都皇寺說法,瓔珞吵著要去,我便陪她去了,倒是聽那淨塵大師說了一個極有趣的故事,淩天,我說與你聽聽可好?”


    木淩天隻覺得永寧笑容異常陰森而詭異,而永寧此刻已自顧自地說了起來:“說是微妙比丘尼的前世,是一位富貴人家的正室夫人,夫家因她無法生育,納了一房小妾,小妾生了男丁,微妙心中憤懣,便殺了那男孩,但微妙卻發毒誓,抵死不認是自己下的手,說若是自己殺了那男孩,丈夫會被毒蛇咬死,兒子會被水淹死,被狼咬死,而且還要自己吃自己兒子的肉,自己責備活埋,父母責在家中被火燒死,微妙死後,轉世投胎為富貴之家的千金,嫁了門當戶對的夫家,生了一個孩子,後來公婆相繼去世,微妙懷了第二胎,便回娘家去安胎,在回娘家的路上,微妙就生了,孩子出生時汙血招來了毒蛇,咬死了丈夫,微妙便帶著兩個孩子繼續趕路,在路上遇到了一條大河,微妙放下大兒子,抱著嬰兒過河,等微妙放下嬰兒去接大兒子時,大兒子跳下水去迎接她,反而被河水衝走,微妙回頭去看自己的小兒子時,小兒子已被狼吃掉了,微妙悲痛欲絕,孤身去投靠娘家,誰知娘家起了大火,全家被燒,無一生還,微妙便改了嫁,又生了一個孩子,一夜丈夫酗酒發瘋,將那剛出生的孩子摔死,還烤了逼微妙吃下孩子的肉,,後來微妙逃走,遇到再嫁人,丈夫不久便死了,按照當地習俗,微妙被作為陪葬品一同埋入墓中,被一夥盜墓賊救起,盜墓頭子見她頗有姿色,便娶她為妻,時隔不久,盜墓頭子被官府逮捕砍頭,微妙再次陪葬,三天以後,豺狼野狗來挖墳吃屍,微妙再次得救,如此,微妙前世所發的毒誓,全部應驗了……”


    木淩天聽著永定用平平淡淡的語調講著這故事,心底竄起一股寒意,永寧輕輕的依偎在木淩天的懷裏,道:“淩天,若你騙我,我定要將你發的毒誓,在他們身上,一一應驗……”


    ……


    月上中天,正是華燈初上,萬家燈火溢滿城的時候,冷月流星,蟲鳴鳥叫,潺潺溪流交織了夜晚裏如歌聲般的喧囂。


    千歲府的府庫就如同一個大型國家博物館,占地麵積極大,內裏裝潢也極近奢侈,古玩字畫、奇珍異寶、分類疊目的擺在架子上,目不暇接。


    施醉卿一件一件的看,一件一件的清點,那模樣,真是貪財又可愛的緊,寂璟敖抱臂倚在一旁看,眼角眉梢俱是笑意。


    終於將今日新入庫的全部過目完了,施醉卿滿載而歸,很是高興,衝寂璟敖攤開了手,“寂璟敖,你是不是也該意思意思了?”


    寂璟敖捉住她的手,順勢就將她拉入了懷裏,“我現在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想要什麽?”


    施醉卿一想,寂璟敖這話說的有道理,寂璟敖是她的,寂璟敖的金礦是她的,寂璟敖的三軍都是她的,寂璟敖裏裏外外全身上下都是她的,她還真找不出一點不是她的東西來。


    施醉卿笑了笑,“那罷了,不如今日我送你個禮……你府庫的東西,你看了什麽,盡管取。”


    “看上什麽都可?”,寂璟敖輕含著她的耳問。


    施醉卿點頭,“那是自然。”


    寂璟敖的目光在空曠的府庫中掃過,將這府庫的每樣珍寶一覽無餘,施醉卿這府庫,才是真真實實的一個寶藏,這些古玩字畫什麽的,隨便拿一件出去,那也是無價之寶,萬金難求。


    “你便應了我一件事,如何?”


    施醉卿挑眉,“說來聽聽。”


    寂璟敖神神秘秘的拉著施醉卿回了鳳城軒,施醉卿不明所以之間,便見寂璟敖從床上拿起了一摞疊的整整齊齊的衣裳來,施醉卿接過,隻看那布澤色料,便知這是最上等的雲紗錦緞,她抖開了那衣裳,微微愣了愣。


    “寂璟敖,你拿女人的衣服給我做什麽?”


    那用金絲勾著妖花的水雲色長裙,一看便是是女子的裝束,施醉卿到這個時空後,還從未著過女裝,在她看來,穿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好看就成,而她每日從鏡子中看著自己著上男裝的英俊模樣,也是頗為滿意的,還從未有想過去穿女裝。


    寂璟敖隻是含笑看著施醉卿,意義不言而喻,施醉卿一把丟開了那衣裳,“你可別想我穿。”


    就她現在這身份,穿出去給人瞧見了,別人還以為她是有多變態呢。


    寂璟敖頗為失望,“你方才可是應了我的。”


    “我可沒答應。”,施醉卿一口反駁,施施然的給自己倒了一盞茶,“太監雖然不是男人,可也不是女人,你別這麽著的折騰我,我總歸還是要臉皮的……”


    “不給人瞧見。”,寂璟敖擁她入懷,“我便也舍不得被別人給瞧去了,隻讓我一人瞧瞧,可好?”


    施醉卿搖頭,不管寂璟敖如何的軟磨硬泡,她立場堅定的很,誰知道這人讓她穿上女裝,是打的什麽歪主意,她可萬萬不會再上當了。


    “真不穿?”,寂璟敖很認真地問。


    “嗯。”,施醉卿很認真地點頭。


    “那可怪不得我了。”,寂璟敖邪笑一聲,出其不意點了施醉卿的穴,施醉卿瞪著眼被寂璟敖抱上了床榻,“寂璟敖,有本事你放開我,我們單打獨鬥,你偷襲算什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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