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鈺心裏直冒疙瘩,一個男人,學女人做什麽,而且還是一國之君,君王如此扭捏作態,這讓古月的臣民怎麽看?


    項鈺想著,左右這狗皇帝身邊就兩個太監,眼下不如衝出去,先給這狗皇帝一劍,可他剛有了動作,就被施醉卿橫出一條長腿來擋住,施醉卿怕他衝動,心平氣和地道:“項城主,靜觀其變。”


    項鈺見施醉卿這笑臉,不知怎的,便真的按捺不動了。


    東方胤的身後,跟著兩個恭敬謙卑的小太監,那兩小太監肩膀上抬著一虎背熊腰的男子,男子雙目緊閉,昏迷不醒,看那身姿和容顏,都是極有男兒氣概的,威武不凡。


    更重要的,那男子還穿著古月禁軍侍衛的盔甲。


    施醉卿已隱隱猜到了東方胤是要何打算,項鈺卻是沒鬧明白,見東方胤吩咐兩個小太監將那男子扒光鎖在床上,皺著眉疑惑不解,隨後他收回視線去看施醉卿,見施醉卿一幅雲淡風輕的表情,問道:“施醉卿,這狗皇帝在做什麽?”


    施醉卿將項鈺上上下下掃了一眼,那目光跟看白癡似得,過了了老半晌,才回了三個字:“辦事兒。”


    項鈺很想問:辦什麽事兒?


    可看施醉卿那鄙視的眼神,實在問不出口,那劍隱隱的又有出鞘的趨勢,施醉卿道:“你現在衝出去,門外的侍衛聞聲進來,你也跑不了。”


    “能為我姑姑報仇,死也值了。”,兩人以內息通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施醉卿道:“就怕你死了,你仇人還瀟灑著。”,施醉卿涼悠悠道,也不去管項鈺了,項鈺聽了這話,覺得在理,默默的將劍推了回去。


    那被綁著的男子約莫是醒了,兩人聽到了他驚恐不解的聲音,“皇上……你綁著微臣做什麽?”


    東方胤翹起了蘭花指,輕佻地撫摸著那男子的臉,神情阮媚眼角含春,“自然是做好事。”


    這聲音粗啞中故作柔媚清婉,不但不顯得動聽,反而顯得有些畫蛇添足,不倫不類,將屏風內的項鈺和施醉卿給激的齊齊發了一個哆嗦,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都說古月太子這些年來行為舉止越發的古怪了,沒登基前還有所收斂,做了皇帝後便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荒~淫好~色,殘暴昏聵,沒想到親眼看見,會是這麽……讓人大跌眼鏡……


    項鈺受不得東方胤那腔調,心裏發秫。


    施醉卿心中笑了一聲,當年“施醉卿”將東方胤給閹了,沒想到竟真的讓他成了第二個東方不敗。


    隻可惜,這裏可沒有葵花寶典去彌補他失去那玩意兒的遺憾。


    兩人正以詭異的眼神互看著,再去聽時,隻聽到了那男子突然提高的驚恐聲音:“皇上,微臣皮糙肉厚,不宜伺候皇上,請皇上另擇良人……”


    項鈺看了一眼,正見那東方胤翹著蘭花指對那男子上下其手,不一會就將手朝那男子的身下探去了。


    男子連連哀求無果後,自知此次在劫難逃,破口大罵:“你這無道昏君,不許碰我,滾開——”


    “真是不聽話。”,東方胤捏著嗓音嬌笑,笑聲直讓人毛骨悚然,聽不出一點男子的威儀,也聽不出女子的溫婉嬌俏,“朕寵幸你,是你三世修來的福分,把朕伺候好了,你韋家便可平步青雲,你也能官運亨通,光宗耀祖……”


    “奴顏屈膝的福分,我韋家不稀罕,昏君,有種的你就殺了我——”,他四肢被縛,又被下藥,渾身無力,否則定是要自戕保身,絕不為家族蒙羞。


    “朕惦記著你也不是一兩天了,還未享用就殺了你,朕可舍不得。”,東方胤嗬嗬的嬌笑,動作越來越無所顧忌。


    項鈺和施醉卿一同靠在屏風上,耳中聽著東方胤開始嬌媚地哄著那男子,一口一個哥哥一口一個寶貝兒的,聽得兩人心裏叫苦不迭,這要是鼻息屏耳吧,又怕聽不到外麵的動靜被人逮住,這張著耳聽吧,又實在是聽不下去……


    項鈺和施醉卿,頭一低極有默契地默默擊了一掌,表示:今夜不適合出門。


    項鈺就算再白癡,也明白了東方胤的意圖,他心中計較著,要不要衝出去救救這可憐的韋公子,可就在他思想掙紮的空檔,陡然聽到韋公子極其悲憤地慘叫了一聲,項鈺就怕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見施醉卿將視線剛收回來,問道:“狗皇帝又在做什麽?”


    施醉卿還是那幅淡定的表情,“他將玉勢插~進了那男子後庭。”


    項鈺被施醉卿這波瀾不驚的語氣愣了會兒,半晌才回過頭,瞪大眼,“這……這個昏君,我定要殺了他為民除害……”


    施醉卿甩他一眼,一腳將項鈺橫了回去,“人家辦事兒關你什麽事兒,你要看不得,自個找個折騰去。”


    項鈺麵紅耳赤,“施醉卿,你胡說八道什麽,我項鈺豈是那不知廉恥、陰陽顛倒之人……你難道沒看到那昏君是在強、強……”


    “看見了,那又怎樣,說不定人家就喜歡這樣。”,施醉卿雙臂抱胸,雲淡風輕。


    項鈺突然想起,要說道不知廉恥、陰陽顛倒,眼前這位,不也是個其中的好手?所以他跟本就沒有操守的太監在這裏討論什麽禮義廉恥,真是對牛彈琴。


    項鈺這才不再顧及施醉卿,提了劍就要衝出去,施醉卿壓著他的頭,將他按在地上,冷冷道:“項鈺,你要不想活了,跟我說聲就成,我很樂意效勞送你下黃泉。”


    項鈺掙紮,不可避免地和施醉卿肢體交纏在一起,他不知為何全紅了臉,掙紮也逐漸弱了下來,最後被施醉卿壓著,僵硬著身體,動也不敢動一下,那眼睛都不敢看施醉卿。


    而外頭,東方胤又是風情萬種地脫了自己的衣裳,匍匐在那男子的身上,那男子一邊慘叫一邊詛咒,他越是罵的痛快,東方胤便越有興致,他的痛苦也就更重。


    男子的嗓音都叫啞了,嘶啞而磁性的聲音讓東方胤興致勃勃,男子一雙仇恨的眸子死死地盯著皇帝,過兒半晌,東方胤陡然褪下長腿跨坐在男子的腰上。


    男子發出巨大的諷刺聲,“難怪你這昏君如此殘暴,竟是個不能人道的太監,哈哈……”


    項鈺瞪大眼,古月皇帝不能人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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