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南風半點猶豫都沒有,爽快利落,“來人,取十萬兩銀票。”


    施醉卿一笑。把老婆當寶,把錢財當草,這對於家族來說是敗家,對於女人來說,絕對是男人中的男人,施醉卿欣賞湛南風這一點,所以,她隻要了一千兩銀子。


    施醉卿覺得,這真的很少了,還不夠她平日裏的一隻指環呢。


    瞧她,又善心大發了。


    施醉卿接過銀票,隻在手心掂了掂,便大搖大擺地走了,湛南風冷製住抓狂的歌望舒,滿頭大汗地提醒,“解藥。”


    施醉卿用銀票子敲了敲額頭,“沒有解藥。”


    湛南風看施醉卿神色不似騙人,變了臉色,施醉卿下一句道:“解藥是沒有,不過,倒是有個神器。”


    她說著,壞笑地從懷裏掏出一件物什扔給湛南風,湛南風接過,打開一看,是幾隻濕滑的套子,倒像是羊肚,“這是什麽?”


    施醉卿把湛南風上下掃了幾遍,然後左手握成圈,右手食指從那圈中穿過去,“防止小蝌蚪找錯媽媽。”


    這形象的手喻加口喻,湛南風即便再榆木,也猜出了,他臉色微紅,忍不住抽著嘴角道了一句,“督主可真是個興致高雅之人,出外遊玩也能將這些物件準備齊全。”


    施醉卿很無恥地笑納了這讚賞,“那是自然,不然本督拿著湛莊主這一萬兩,可有些手軟……湛莊主若是對這東西有興趣,倒是可以大加生產出售,這可是造福人類的好東西,不過這利潤記得五五分成,怎麽說都是本督的專利。”


    湛南風心中淩亂,施醉卿往門外退去,“湛莊主,這晚上燈一拉,你是禽獸是君子,誰管你呢,所以這**一刻值千金,湛莊主好好享受,本督就不打擾了,告辭。”


    “哐當。”,施醉卿很善解人意地帶上了門。


    ……


    儲慎安一路上盯著施醉卿,施醉卿甩著銀票,不自在地盯了他一眼,估摸著儲慎安也和湛南風有一樣的想法——她怎麽上哪兒都帶著那些下流的玩意兒。


    “看什麽,我可沒那閑工夫給歌望舒下什麽毒,那毒也是賊貴賊貴的。”,這完全就是歌望舒自作孽,在身上放了那麽多蠱毒,施醉卿不過是物盡其用,讓小明進去策反那些蠱毒在歌望舒身上搗亂,讓湛南風把錯了脈而已,至於那古代版的安全~套……


    “那玩意我方才才去弄的,估計質量有限,不過那也得看湛南風各方麵的綜合成績了,軟一點小一點估計還能撐個半刻鍾吧。”


    施醉卿摸著下巴奸笑,湛南風以為她對歌望舒下毒是報複他,其實真正的報複,這才開始呢。


    想必湛南風此刻已經在開始痛苦不已了,那套子,質量太差,帶著礙事,不帶著又怕歌望舒真給他弄死了,過個半刻就得換一個……


    嘖嘖,瞧她施醉卿多仁慈,送給湛南風如此銷~魂的一個大美人兒和如此銷~魂的一個夜晚,他該感恩戴德了……


    施醉卿一掃方才的陰霾,簡直跟樂開了花似得,負手哼著小曲,模樣得意又陰險。


    就是這樣的施醉卿,上一刻還撕心裂肺要死要活的,下一刻就能跟沒事人似得,笑得要多歡樂有多歡樂,沒心沒肺得氣死人。


    估計寂璟敖見到她此刻模樣,也定恨不得掐死她。


    第二日。


    有微微陽光在吊腳樓的屋瓦上碎下點點金光,施醉卿伸了一個懶腰,趴在吊腳樓上遠望——寧靜致遠,這樣的愜意和舒坦,也並不讓覺得反感。


    遠處,歌望舒腳步淩亂地朝吊腳樓跑了過來,很快蹬蹬跑到了施醉卿麵前。


    施醉卿靠在竹欄上,雙臂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歌望舒,“大嬸兒,你脖子被什麽咬了?好像挺嚴重的,都青了,我去叫羅師傅給你找個什麽藥膏擦一下,可別留下什麽刻骨銘心的印記……”


    該死的——


    歌望舒覺得,施醉卿這個笑容,簡直就像是洞穿了一切,讓她無地自容,她狠狠的剜了施醉卿一眼,推開施醉卿進了屋內,用力將門甩上,整個吊腳樓都震得晃了晃。


    施醉卿吊兒郎當地吹著口哨,心情愉悅。


    一個苗服的小婢子踩著翠竹階梯上來,很禮貌地敲了敲門,“宮主。”


    “都給我滾——”,歌望舒這一聲吼,將那婢子嚇得腳修啊打顫,尤其屋內似乎還有歌望舒踏雪美人鞭掃蕩的慘烈聲。


    婢子糾結不已,“宮主,接到漪蘭靈犀宮裏姐妹的傳信,大漠蒼秦王從漪蘭撤軍,宮裏的姐妹都平安無事。”


    “千真萬確?”,歌望舒拉開門,確認了一次,婢子點了點頭,歌望舒對著施醉卿冷哼了一聲,“算寂璟敖識相。”


    說完,再次甩上門。


    “不是寂璟敖識相,是你男人有本事,有錢買你的命。”,施醉卿不知從哪裏找的當地苗服穿在身上,此刻雙手插著兜兒,吹著口哨搖搖晃晃地下了階梯離開。


    屋內歌望舒皺眉——施醉卿這話是什麽意思?


    她拉開門,想問個清楚。


    門一開,立馬看見了湛南風那張英俊而陰鬱的臉。


    歌望想也不想,條件反射地甩門。湛南風一腳將門抵住,逼著歌望舒進了屋內。


    歌望舒吞了吞口水,警惕不已,“湛南風,你幹什麽?”


    湛南風用著他一管不溫不火的腔調道:“你以為鏡湖山莊的莊主,是那麽容易睡的?”


    歌望臉色微紅,她腦子裏隱隱約約回蕩著昨晚的記憶,估摸著是自己酒後壯膽,把湛南風給強了。


    “睡都睡了,你還想怎樣?”,歌望舒明顯的氣勢不足,在屋內翻箱倒櫃的,翻出了苗地的幾塊碎銀子扔給湛南風,“老娘隻有這麽點,你愛要不要。”


    湛南風表情不變,可那眸子越來越深的黑色,讓人覺得可怕,歌望舒又往後退了一步,“老娘睡過的人多了去了,還從來沒有人來找老娘要配睡錢的,要不是看在你是鏡湖山莊的莊主,誰搭理你啊,拿著錢快滾。”


    歌望舒的態度,跟揮趕蒼蠅似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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