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麽?”,寂璟敖警覺地抓住她的手,施醉卿很理所當然地道:“當然是點你的穴啊,我要是玩兒得激烈了些,你受不住收拾我怎麽辦?”


    施醉卿說得這種可能,根本不是可能,而是絕對,她肯定寂璟敖要是知道她的玩法,一定會收拾她。


    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準備妥當些得好。


    寂璟敖抿了抿唇,放開了施醉卿的手指,施醉卿立時點住了寂璟敖的肩胛骨下,同時趁著寂璟敖動彈不得,連將他幾處大穴封住,讓他不能運力自行衝破穴道。


    寂璟敖好似感覺不到危險的臨近,又好似在期待施醉卿的表現,唇邊有著高深莫測的笑意。


    施醉卿這下終於放寬了心,“阿璟,我一定會讓一輩子都記住今天這個夜晚的……”


    施醉卿甜甜地笑著,手指將垂在壁池上的衣物勾了過來,在衣物裏翻翻找找,半天才找出一隻翠竹玉瓶來。


    她從翠竹玉瓶裏倒出一顆火紅色的藥丸朝寂璟敖的嘴裏塞,寂璟敖閉著唇,“這是什麽?”


    “增加情趣的。”,施醉卿趁著寂璟敖說話的功夫,扣住他的下巴,在他咽喉處劈了一掌,那顆藥便被她強行塞入了寂璟敖的嘴裏。


    施醉卿吆喝地笑了起來,磨蹭著寂璟敖的身子,夾擊咬牙切齒,“施醉卿,你敢給我吃春~藥——”


    有哪個正常人會隨身帶著這種東西?


    所以這再次證明了施醉卿絕非正常人。


    施醉卿坦然地點頭,“是啊,就給你吃了怎麽著?”


    寂璟敖的身體逐漸發生變化,施醉卿見狀,立馬從水中劃開,坐在寂璟敖的對麵,長腿優哉遊哉地在水裏嘻戲。


    水珠拂過她玉色肌膚,引得寂璟敖喉結不斷滑動。


    “卿卿,過來。”,寂璟敖勉強維持著聲調的平衡,讓自己在施醉卿麵前不至於那麽狼狽。


    施醉卿溫溫柔柔地搖著頭,在浴池裏的行為愈加的肆無忌憚,直讓寂璟敖噴血。


    寂璟敖臉色微紅,咬著牙齒,一字一句從齒縫中擠出來,“施醉卿,你給我滾過來——”


    “阿璟,別叫的這麽凶。”,施醉卿怕怕地拍著胸口,“我又沒綁著你,有本事你自己過來啊,我就在這兒不動,等著你收拾呢……”


    寂璟敖見硬不行,開始哄騙政策,“卿卿,乖,過來幫幫我……”


    他的聲音難耐而壓抑,幾分嘶啞低戛,性感頹靡。


    施醉卿差點就忍不住撲過去,但想到往日裏寂璟敖種種收拾人的手段,立馬很堅定地搖頭,“不要。”


    這個一洗前恥的機會,她怎麽能放過?


    “施醉卿,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寂璟敖發怒,“過來——”


    施醉卿得意地拍打著水花,無視寂璟敖的種種哀求和呼喚,寂璟敖沉著臉,中衣一聲大喊:“來人——”


    施醉卿忙上去捂住寂璟敖的嘴,“你叫什麽,你就不怕你的侍女們看見你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施醉卿身體貼上寂璟敖的刹那,寂璟敖神情更加難耐,卻帶著一絲愉悅。


    他雙眼迷離地看著施醉卿,舌尖在施醉卿的掌心中舔了一下。


    施醉卿掌心微癢,試探地放開寂璟敖,寂璟敖艱難地壓頭在施醉卿的唇瓣啃了一下,很快就被施醉卿躲開,夾擊惱怒不已,道:“你若不乖一點,孤王現在就叫人進來,就算讓人壓著,你今天也得給孤王做了。”


    “你禽獸——”,施醉卿低罵。


    看寂璟敖又有叫人的架勢,施醉卿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將自己的抹胸從水裏勾了過來塞住寂璟敖的嘴,一巴掌拍在寂璟敖的胸膛上,“看你怎麽叫人。”


    寂璟敖悶哼了一聲,那巴掌似將他壓抑的所有欲~望全部震了出來,他看著施醉卿的目光,是殺人般的深沉和掠奪。


    施醉卿似乎都能聽到寂璟敖磨牙齒的聲音。


    這般折騰寂璟敖雖然很滿足她的報複心,可施醉卿知道,一旦寂璟敖翻身了,到時候生不如死的就是她。


    她暗暗做了撤退的準備,


    寂璟敖察覺她的意圖,想要動,卻渾身無力,在這藥力過猛的情況,鼻孔陡然冒出了血,一滴一滴滴在水麵上,看得施醉卿跟著吸了吸鼻子。


    糟了,玩過猛了——


    施醉卿恍惚的響起,卓不凡鼓搗的出的玩意,藥效從來不是一般,而是……非常劇烈……


    把寂璟敖弄得這麽狼狽,寂璟敖不折騰死她才怪——


    施醉卿自知,此刻不逃以後插翅也能飛,她利索地將幹爽的衣物套上,慌慌張張地往外跑,跑到了一半,又折回來將屋內所有能穿的衣物權從窗口扔了出去,隨後俯下身子,在寂璟敖的滾燙的臉頰上啾了一口,“阿璟啊,我出去躲兩天,等你消了氣兒,我再回來負荊請罪。”


    說完,人立刻就散了出去。


    寂璟敖心中欲~火和怒火交織,鼻血留得更加洶湧。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寵她上天了,現在竟想出這樣的法子,還真像廢了他不成?


    施醉卿慌慌張張、衣衫不整地出去,正撞上了瑾煙,瑾煙錯愕不已地看著頭發還在滴水的施醉卿,施醉卿拉住瑾煙的手就往外走。


    “督主,去哪裏啊?”


    “逃命。”,施醉卿頭也不回,將瑾煙推上了馬背,匆匆放出了信號知會龍門客棧的儲慎安與冷飛流,便縱馬奔離玄武行宮。


    僅著一件單衣的寂璟敖陰氣森森地殺出來,望著施醉卿消失在迷離夜色下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殘忍的嗜血的笑容。


    身旁四大侍女問道:“王爺,是否要追。”


    寂璟敖不答,反身折回了殿中。


    施醉卿,你即便長了翅膀又如何?我倒要看看,你能飛多遠。


    四大侍女按照常例,挑了一容顏清麗的女子抬入寂璟敖的房中,寂璟敖撐在床榻上,氣息劇烈,“把人弄走。”


    “王爺是否不滿意?”


    “往後不必往孤王房裏送女人。”,即便他碰女人,從來不是為了那回事,但他清楚,施醉卿若介意此事,而他真做了,往後受折騰的,指不定是誰。


    施醉卿說的沒錯,這一夜,是寂璟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難忘的一夜,所以,施醉卿注定要這個“最”字付出代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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