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督主。”


    寂璟敖卻道:“丟到狼窟。”


    “啊?”,瑾煙不解的眨眨眼睛,施醉卿倒是懂了寂璟敖的意思,“瑾煙,你家的王爺意思是,往後若有人窺探玄武行宮,直接讓人綁了,丟狼窟去享受享受。”


    施醉卿那輕描淡寫的語氣,似這種事早已做過千遍萬遍,但事實,也的確是如此,她穿來這裏的第一天,東廠上下都以為她被雷劈死了,施醉卿樹大招風,這消息傳得也快,到金鑾殿時,小皇帝當時就懵了,滿朝文武一聽,更是喜極而泣競相奔走,當即有一位大臣樂得發了瘋,奔上金鑾殿將小皇帝丟了下去,朗聲道:“如今閹人已遭天譴,我大夏國終於撥雲見日,豈能再任由國政如此下去,這小皇帝就是施醉卿一手培養出來的,絕不能再繼續做我大夏國的帝王,各位大臣應當依我之言,從皇族宗嗣中選出一位堪當大任的,繼承大統……”


    誰知下一刻,施醉卿就儀態萬千地出現在金鑾殿上,嚇得一幹大臣驚秫不已,“本督這還沒死呢,各位大人就想著要改朝換代了,可真是讓本督不省心……”,隨即,她做了施醉卿最常吩咐人做的事,“小綠子,瞧著這位大人興奮的緊,本督養的那幾隻狗,最近也是亢奮異常,將這位大人送去,與本督的愛犬做做伴……”


    既然有了第一次,施醉卿便不在乎有第二次,這東廠九千歲,除了殺人放火就是為禍萬民,她是做的順風順水,愜意的很,而丟人去喂狼與丟人去喂狗,不過一字之差而已。


    但對於瑾煙這單純的性子而言,即使早已見慣了玄武行宮的血腥,還是有幾分膽寒,她瞧了一眼那對如連體嬰般抱在一起,妖孽至極的人,抖著身子退了下去。


    施醉卿那折扇無孔不入,此刻又不知從何處鑽了出來,她用折扇挑起寂璟敖腰間的玉佩,對這朵花,總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我似乎……”,她蹙著眉,有些不確定,這朵世間根本不存在的花,寂璟敖是怎麽想出來的,她又是在哪裏見過?


    “你見過?”,他問著,卻又自顧自說道:“你自然是不曾見過。”


    “為什麽你如此認定我不曾見過?”,施醉卿氣定神閑,任由寂璟敖的手在她身上作亂,她愣是半點異樣都沒有,寂璟敖看不得她這份定力,手指靈活地順著她光裸的大腿溜了進去,隨即極有技巧的一捏……


    施醉卿咬著牙,惡狠狠的瞪了寂璟敖一眼,偏偏這種事,她不能以牙還牙,否則就寂璟敖這惡狼的性子,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定然是她施醉卿……


    “這花兒,為孤王而生,世間隻有孤王一人,能讓它盛開,如今你還是……雛兒……嗯,自然這花,還在等著孤王……”,他說話的腔調配合他手上的動作,極有旖旎的渲染力。


    施醉卿臉越來酡紅,像醉酒般風情妖嬈,她突地揮開了寂璟敖的手,“寂璟敖,這朵花在哪兒?”


    寂璟敖的手帶起了一片灼熱滑向了她的後背,在她細膩的背脊之上遊走,嗓音低啞,頹靡性感至極,“在這兒。”


    施醉卿一聲輕笑,很是勉強,“王爺,我背上可沒有胎記。”


    寂璟敖的手指在那背脊之上畫著,似在描摹那朵花的形狀,“這不是胎記,這是我為你刻下的烙印,生生世世你如何輪回,我也能憑著這花兒找到你。”


    施醉卿扭著頭,好似真要仔細去看看自己背上是否真的有什麽奇怪的花讓寂璟敖這麽瘋狂。


    她扭得脖子酸痛,便側了側身,褪下肩膀上的衣衫,背部朝著對麵的落地菱鏡,那菱鏡之中倒影著她衣著片縷,香~豔地依偎在寂璟敖懷裏的一幕。


    寂璟敖的目光,也透過那片菱鏡,看著鏡中她撩人的姿態。


    施醉卿皺皺眉,她的背部光滑一片,什麽都沒有,可她又覺得,寂璟敖說的,又是對的,真是奇怪的感覺。


    寂璟敖越來越熾熱的視線讓施醉卿暫時打消了追根到底的想法,她迅速拉上衣裳,“好吧,你說有就有吧,隻是王爺可別看錯了,指不定往後這背後真有一朵花的女子來纏著王爺負責呢……”


    有些話,說不得,一說,便是成讖,誰能想到往後無數的歲月裏,施醉卿的人生,會因為那背部有花的女子,而翻天覆地?


    施醉卿道:“聽說世間有人銜玉而生,蒼秦王便莫不是含著這朵妖花而生?”,她不過是開句玩笑話,寂璟敖沉澱著寒窟深淵的眸子卻對上她,他撫了撫她的眉,道:“將你含在唇間,輕咬慢咽,細細品味,才不負這一番溫香豔玉……”


    寂璟敖話落,將施醉卿那遮羞的袍子用力一扯,丟出了殿門之外,光天化日,白日宣淫,用盡方法,讓這女子最狂熱的一麵,在他的身下、在他的眼前,綻放如妖……


    殿下的瑾煙,雙頰羞紅,掩麵遁走。


    滿室旖旎,呢喃細語間,施醉卿早已氣若遊絲,她撐著一口氣,水豔的眸子瞪著寂璟敖,道:“王爺,雖然咱們是狼狽為奸,但到也要有個限度,王爺這般索取無度,實在讓本督困擾的很。”


    寂璟敖漫不經心,手指再次帶起她身體裏深深的戰栗,他嗓音性感惑人,“孤王索取無度?孤王不是都在滿足你麽?你可曾有這般好好伺候過孤王?”


    該死,到底是誰在滿足誰變態的嗜好?


    施醉卿即將暴走,“王爺,我深信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本督……”,施醉卿狠狠的沉了一口氣,才從齒縫裏擠出來,“可以自己滿足自己……”


    寂璟敖慵懶的嗯了一聲,眼眸輕眯,道:“你的火候,到底還是差上幾分,怎有孤王弄你時盡興,嗯?”


    “……”


    ……


    新一輪的折磨結束,施醉卿推開寂璟敖,披上外跑,憤恨的瞟了寂璟敖一眼,坐到了書案前,咬著牙一邊寫著些什麽一邊咒罵寂璟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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