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溫晴用這樣的一種形象再次出現在厲楓殤跟艾麗的麵前時,艾麗的臉色明顯變得十分難看,而厲楓殤則是看起來有些意外。


    不是沒見過溫晴性感的扮相,但是今天的形象卻更加平添了一種魅惑的感覺。


    東方的神秘跟西方的性感融為一體,足以讓人挪不開眼睛。


    不必再說誰的設計更加好看,厲楓殤的眼神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同時艾麗也十分清楚,溫晴特地打扮成這樣,也是在用自己的實力說明她的那一套想法是錯的。


    艾麗幹笑了兩聲:“溫小姐,還真是天生麗質啊。”


    說完了這番話之後,艾麗就轉身離開了。


    她並不是很想看到溫晴現在這樣令人驚豔的樣子,總覺得可以馬上將自己給比下去,再也沒有任何麵子可言。


    等到艾麗離開之後,沙發旁就隻剩下了厲楓殤跟溫晴兩個人。


    厲楓殤上上下下欣賞完了溫晴的傑作之後,才微微皺眉問道:“為什麽要打扮成這樣?”


    溫晴坐到了厲楓殤的身邊,接過了厲楓殤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笑著說道:“怎麽,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厲楓殤緊抿著嘴唇,他並不是不喜歡溫晴如此,相反的,溫晴這種形象的確是十分攝人心魄,甚至讓自己在看見的一瞬間都有些心猿意馬。


    如果溫晴天天都這樣穿著給自己看,那倒的確是一件很完美的事情。


    隻是今天要開的是慶功會,會有不少的記者媒體到場,還有很多的上流社會人士,以及公司內部的員工。也就是說,溫晴現在這勾人的模樣將會被那些人全部看見。


    厲楓殤光是想想,就覺得異常堵心。


    溫晴似乎是看穿了厲楓殤的想法,微微一笑,湊到了厲楓殤的耳邊說道:“你知不知道,女星們穿這樣的長裙出門的時候,其實還往往缺少了一件最需要準備的道具?”


    厲楓殤有些不解地看著溫晴說道:“艾麗這裏什麽都有,你要是覺得缺什麽,跟她說就行。”


    十分公事公辦的語氣,彰顯著厲楓殤的不滿。


    溫晴微微一笑,伸手點了點厲楓殤的嘴唇,隨後突然拎起了厲楓殤隨手放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說道:“你這話說得可不對,這個道具,隻有你有。”


    說著,溫晴就將厲楓殤的西裝披在了自己的身上,遮住了後背露出來的一大片肌膚,但是前麵的深v卻依然若隱若現,可以說將性感與禁欲又完美地結合在了一起。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打扮,完全可以在眾人麵前彰顯出——她才是厲楓殤的女人,是他想要保護的唯一。


    躲在門後的艾麗在看到這一幕之後,才恍然大悟。


    為什麽溫晴可以有這樣的膽子跟自己叫板,甚至說什麽比拚,還質問自己是不是喜歡厲楓殤……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溫晴她自己心裏清楚,在厲楓殤眼裏,她才是唯一。


    那些緋聞,並非是空穴來風,並非是媒體為了賺取噱頭而胡編亂造出來的,而是真真實實的。


    東方男人跟東方女人……永遠都可以毫無違和感地並肩站在一起,這才是西方女人所沒有的優勢。


    厲楓殤雖然有些不滿溫晴這樣打扮,但是到底也沒有多說什麽,還是由著溫晴這麽去了。兩人驅車前往了z&a的大廈,這是大廈的門口都已經站滿了人。


    溫晴跟厲楓殤就這麽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雙入對,已經完全將別人的目光拋之腦後。


    霍北帶著公司的高層在大堂歡迎這兩個人的到來,當看見他們這麽堂而皇之的時候,也不禁覺得有些無奈。


    溫晴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這才多長的時間,就已經讓老大從一開始的討厭到現在的念念不忘了。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命中注定,不管是幾年前還是現在,這個女人總有讓老大為之著迷的魅力。


    厲楓殤帶著溫晴跟身後的員工一起上了頂樓。


    公司頂樓有著一個露天的遊泳池跟花園,是一個非常適合用來舉辦派對的好地方。


    這時候公司的高層,以及許多知名人士跟媒體記者都已經在頂樓恭候這兩位主角的到來了。


    薑堰從溫晴剛剛跟厲楓殤兩個人走進派對現場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這兩個人了。


    原先那次兵工廠的事情,是厲楓殤的手下來擺平的,從始至終溫晴所做的就是在厲楓殤的別墅裏麵休息,養身體。


    甚至薑堰想見溫晴一麵都見不到。


    而之後溫晴好不容易複出拍攝宣傳片,卻還是被厲楓殤給看得死死的,根本就不讓薑堰接近溫晴一絲一毫。


    現在好不容易他可以再次碰見溫晴,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從這個女人的話語中套出點東西來。


    否則,他之前那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讓人心裏十分憋屈。


    厲楓殤身為這次慶功會的主辦人,自然是要上台去發表一些講話。


    他在溫晴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隨後就走上了台階上,清了清嗓子說話,說的也無非就是一些官方的東西,都是霍西提前就準備好了的說辭。


    而溫晴則走到遊泳池邊,接過侍者拿過來的紅酒,一邊品嚐,一邊看著台階上一臉嚴肅的厲楓殤。


    幾乎在厲楓殤跟溫晴兩個人進場的那一瞬間,所有人就都已經注意到了溫晴身上的西裝。


    而現在厲楓殤站在台階上,隻是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這就讓人更加忍不住注意起了溫晴這個女人。


    看起來,厲楓殤好像對這個女人十分嗬護的樣子。


    “最後,我還是要感謝各位的到來,今晚是個美好的夜晚,也希望大家可以跟我一起享受z&a獲得成功的喜悅。以及最重要的,就是溫小姐這次獲得金象獎的特殊榮譽。”


    說著,厲楓殤隔著人群,舉起了手中的高腳杯,跟溫晴示意。


    溫晴也十分識大體,舉起了手中的杯子站了起來,接受著眾人的注目,臉上的笑容高貴優雅。


    厲楓殤結束了講話之後,就被公司的一些高層給團團圍住了。


    溫晴倒是可以理解,身為這樣一個公司的總裁,在這樣的場合是絕對不會有所空閑的。因此溫晴就攏了攏西裝的領口,拿著酒杯走到了天台的欄杆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眼前的城市夜景。


    就在溫晴一邊想著自己跟厲楓殤的往事,而有些出神的時候,一個有些熟悉但是聽起來卻似乎不懷好意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溫小姐,好久沒有跟你這麽近距離地說過話了。”


    溫晴眉頭微微皺起,不過很快就又笑了,轉過身去:“薑理事,怎麽,現在這個時候還這麽有空來找我聊天,不去跟你的同事們一起慶祝慶祝嗎?”


    她不喜歡眼前這個男人。他的眼神裏有著危險的氣息,時刻提醒著溫晴,她胸前的傷口就是這個男人造成的。


    薑堰跟溫晴輕輕碰杯,隨後笑道:“這個慶功宴,不是也有溫小姐你的一半嗎?”


    視線轉到厲楓殤的身上看了一眼,然後又回頭盯著溫晴精致的麵容道:“現在厲總已經被董事們給包圍了,我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擠進去,所以就隻能厚著臉皮來跟溫小姐說說話了。恭喜啊,溫小姐,事業愛情雙豐收。”


    其實薑堰這句話原本隻是試探,因為他也實在是摸不透溫晴跟厲楓殤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厲楓殤這人太高深莫測,看不出一點異樣,誰知道他是真心與溫晴交往,還是兩人之間有什麽必須合作的秘密。


    不過溫晴眼中一閃而過的情意,被薑堰捕捉個正著,這也算是給了他一個答案。


    難怪厲楓殤會花大力氣保住她。薑堰心中冷笑。


    溫晴下意識地轉過頭去看了看不遠處的厲楓殤,卻發現厲楓殤現在已經被其他的商業人士給包圍了,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根本就不能分身來將自己從現在這樣的處境下救出去。


    溫晴有些不耐煩地一邊喝酒一邊說道:“那些奉承話,薑理事就不必多說了。我這幾年也已經聽得夠多了,什麽雙豐收,其實人呢,不過也就是為了各自的利益而算計罷了。薑理事你自己心裏應該也清楚。”


    溫晴指的是薑堰擔任兵工廠負責人的事情,然而這件事卻更加容易讓薑堰情緒變得差勁。


    薑堰也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麽了,看見溫晴對自己不怎麽耐煩的樣子,他反而來勁了。


    靠在溫晴身邊的玻璃欄杆上,笑著說道:“溫小姐,其實有一個問題,我一直都很想要問問你。”


    溫晴現在隻想趕緊打發了眼前這個無賴,因此就冷冷說道:“薑理事有什麽樣的疑問,直接問就是了,我一定知無不言。”


    當然了,答案的真實性她就不能保證了。


    薑堰也不指望溫晴能說出點什麽東西來,他今天來的目的原本就不是來跟溫晴對著幹的,而是想要從溫晴的嘴裏問出點什麽來。


    因此溫晴這紅酒喝到了一半,就聽見薑堰問道:“溫小姐,我想請問,你跟厲總在媒體麵前的那些傳聞,是不是真的?你們倆又到底是什麽關係呢?”


    溫晴微微皺眉,隨即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嘲諷,反問道:“薑理事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八卦了。”


    說不上來到底是想要回答還是不想要回答,溫晴隻是覺得,薑堰問出這個問題十分奇怪。


    雖然她知道自己在男人麵前的魅力,可是薑堰應該不算是普通的男人。


    若是自己在炸掉兵工廠之前,薑堰對自己有興趣,她還能理解,可是現在薑堰既然已經開始懷疑甚至指認自己,還問這個做什麽?


    難道厲楓殤的身份就可以影響他的判斷嗎?


    “隻是有些意外罷了。”薑堰笑了笑:“好像一直以來都不曾見過厲總對哪個女人會如此上心維護,所以就問問。”


    “薑理事該不會是想要幫著哪家報社來打聽消息的吧?”溫晴將信將疑地問道。


    早就知道溫晴會對這個問題十分敏感警惕,薑堰在心中暗笑。


    其實要一個女人上當,比男人要容易得多。女人大多重感情,而且敏感,要是今天他問的是厲楓殤,說不定就一點兒回應都得不到了。


    而且看這兩天厲楓殤跟溫晴在公共場合的做派,還有溫晴看厲楓殤的那種眼神……


    薑堰好歹也是有過不少女人的人,自然明白溫晴對厲楓殤有著什麽樣的心思。


    薑堰輕輕晃動著杯子裏紅色的液體,似笑非笑說道:“溫小姐說這話就有些見外了吧。我好歹也是厲總手底下的員工,這麽賣自己上司的桃色新聞,我是不想幹了麽?我隻是有些好奇而已,要是溫小姐不願回答,那就當我沒說。”


    可是說出口的話又怎麽可能當做沒聽見。


    溫晴不願意放過薑堰,微微揚著下巴說道:“行啊,薑理事糾纏了我這麽半天,原來也不過是想要說一些這樣的廢話。那麽下一次我一定會吸取經驗不會再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薑堰見溫晴的胃口總算是被自己給吊起來了,於是就幹笑了兩聲,湊到了溫晴的耳邊問道:“好奇心呢,人人都有,我也隻不過是一個平常人而已。”


    “對了,溫小姐跟厲總應該是在拍攝宣傳片的初期就已經兩情相悅了吧?”


    溫晴聽了薑堰的話,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是有些不解。


    厲楓殤在自己剛剛拍攝宣傳片初期,跟自己的關係應該還是剛剛解凍的狀態,怎麽到了薑堰這兒,就變成了兩情相悅了。


    況且這與他有什麽關係,溫晴隻想知道這個薑堰又想做什麽。


    薑堰看見了溫晴一閃而過的有些詫異的神情,就也十分好奇地問道:“怎麽,難道不是這樣嗎?”


    溫晴今晚頭一次轉過頭正眼看著薑堰:“是誰告訴你這些的?”


    薑堰一攤手,十分無辜地說道:“可是,要不是這樣,厲總又怎麽會親自派人到我這裏來擺平兵工廠爆炸的事情呢?”


    這還是薑堰第一次當著溫晴的麵正式提出了這件事情。溫晴有些警惕地看著他:“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薑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對她的不承認倒是不那麽在意。


    “溫小姐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大家心裏明白就行。”


    “不過溫小姐當初對我的兵工廠下手的時候,可是一點兒都不手軟啊。四個角四個炸彈,就這麽炸了,差點兒把我都給埋在了土裏。隻是,如果溫小姐一早就亮出身份的話,我就不會往溫小姐胸口打上那麽一槍了。”


    溫晴看著薑堰的表情十分不善,她自然清楚薑堰這個人不會是好心好意來跟自己套近乎的,果不其然這是上趕著來算賬來了。


    既然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再不承認就顯得她太懦,於是溫晴冷笑了一聲說道:“用我半條命換一個兵工廠,薑理事也不算虧吧?”


    “之前是覺得有點兒虧來著,不過之後就好了。”薑堰笑米米說道:“也虧得厲總大方,算起來我也沒什麽損失,當初厲總為了護著你,擺平這件事,可是犧牲了不少資源。”


    資源?溫晴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不太明白。她一直以為是薑堰被厲楓殤*沒有辦法,又或者是門主在背後動了手腳所以薑堰才沒有繼續胡攪蠻纏。


    現在看來,應該是厲楓殤為她而妥協了點什麽,該死的是自己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


    雖然知道厲楓殤是為了自己著想,但是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還是十分的不爽,更重要的是兩人分屬不同的組織,厲楓殤這麽做對他組織裏的兄弟應該也不好交待。


    薑堰說完了自己想說的,也就沒有了那麽多的顧慮,接下來他就是要觀察溫晴的反應了。


    而溫晴果不其然,現在正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厲楓殤的方向,眼神複雜。


    厲楓殤此刻正在笑著跟一個合作商談事情,兩個人都是一表人才,遠遠看去就是上流社會的精英人士,一人手裏拿著一杯香檳,看起來相談甚歡。


    他並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溫晴,也不知道他的這段戀情在幾分鍾後會有180度的大改變。


    溫晴看了厲楓殤良久,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對薑堰問道:“他到底用什麽跟你做了交換?”


    薑堰等的就是溫晴的這一句話。


    他看得出來溫晴對厲楓殤的感情都是真的,自然不願意讓厲楓殤受委屈,何況還是因為她受委屈。


    隻是薑堰在此時卻留了一手,眨了眨眼睛十分無辜地說道:“這,你要讓我講出個所以然來,那可真是太為難我了。先別說霍北是直接跟我的頂頭上司談的,具體內容我並不是十分清楚。可就算是我真的知道,也無法就這麽告訴你吧?到時候要是出了事,誰來負責?”


    溫晴此刻才管不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瞪了薑堰半天,可是薑堰卻還是無動於衷。


    然而溫晴心裏清楚,薑堰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五來,是絕對不會主動來招惹自己的。


    雖然知道這有可能就是薑堰的一個套,可是溫晴卻還是忍不住要走進去。


    薑堰見溫晴現在看起來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估摸著現在下手也最容易問出東西,於是就低聲說道:“不過我聽說這條件似乎跟一個傭兵組織有關。溫小姐你知道這組織嗎?又或者你自己也是這麽個組織裏麵的人?”


    溫晴現在才是真正地反應過來了,原來薑堰繞了這麽大的一個彎子,到頭來就是想要試探自己啊。


    這樣一來,溫晴倒是放心了。這說明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沒有完全暴露,至少薑堰還帶著一些警惕。


    至於厲楓殤知道了嗎,她就不清楚了。


    因此溫晴收斂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之後,卻突然笑著靠近了薑堰,伸出白希纖長的手指把玩著薑堰酒紅色的領帶,垂眸低聲說道:“薑理事的領帶不錯啊。”


    薑堰這才注意到,自己的領帶的顏色跟溫晴的衣服是一樣的。


    不知為何,薑堰突然覺得心情好了許多,大約是因為這個冰山美人現在好似在慢慢開始融化了。


    “溫小姐,怎麽突然說到領帶了。”即便溫晴在他麵前表現得十分誘人,可是薑堰卻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


    他是要來套出溫晴的身份然後趕緊撤離的,可不是為了什麽風花雪月。


    可是溫晴卻好像是看透了薑堰心中所想一樣死活不讓,拽著薑堰的領帶說道:“也隻是偶然發現而已了。其實我跟薑理事認識的時間,應該也不短了吧,應該跟厲總差不多,你說是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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