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剛剛回宮的太上皇,太妃們都躍躍欲試地想把他拉進自己的宮中,有子女傍身的想要拔得頭籌,讓別的女人羨慕嫉妒恨;沒子女的就想趁機能懷上,雖然生下來也是跟皇位無緣了,這輩子也隻能做個閑散王爺,可沒寵的日子有個孩子養也不那麽寂寞。


    李旬對此真是毫無所覺,之前喝的多了,雖然醒來看著還像正常人,但腦子裏暈暈的,不然也不會煽情地拉著明誠話家常。


    在年宴上再喝了王府特釀,一時沒忍住又多喝了幾杯,等年宴散時雖然沒醉的跟爛泥似的,也得讓人扶著才能走。


    結果還沒走出幾步,就看到賀樓遠站在一棵樹下等他,李旬帶著醉意的笑奔賀樓遠過來,“賀樓,你也喝醉了在這醒酒呢?”


    撲鼻就是一陣酒氣,賀樓遠很不給麵子地向後退了兩步,給李旬見了禮。李旬擺手,笑的很激動,“又不是外人,那麽多禮做甚?朕還要感謝你替朕把兒子養的那麽好。”


    說著就彎腰要給賀樓遠見禮,賀樓遠趕忙向前一步迎上去,伸手一扶借著巧勁把李旬給帶歪了,眼看人要撲到地上賀樓遠才把人又薅了起來,“太上皇,你喝多了小心別摔到。”


    打是打、鬧是鬧,若真讓李旬給他見禮了,回頭李旬酒一醒還指不定得怎麽鬱悶。


    他鬱悶不鬱悶賀樓遠倒是管不著,就怕到時一鬱悶了再不承認他今晚說過的話、做過的事,那他今晚來的目的不就達不成了?


    李旬被這麽險些一摔,酒勁就醒了幾分,一臉迷茫地看賀樓遠,“賀樓,宮宴都散了,你不回寧遠王府陪小柔兒,就不怕小柔兒生氣了不讓你進屋?”


    賀樓遠‘哼’了聲,“太上皇,臣此來是有話要與太上皇說。”


    李旬歪著腦袋,晃著身子,好笑道:“有什麽話不能等明兒再說?非要大半夜在這裏堵著朕來說。”


    說完朝賀樓遠眨眨眼,很有些猥瑣地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從前外麵的人可是沒少傳你與朕的閑話,還是你對朕……”


    “臣有大丫了……”說完,賀樓遠無比嫌棄地瞅著李旬,意思很顯然太上皇哪能跟大丫比?就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


    借著酒勁,李旬這牛脾氣還上來了,指著賀樓遠道:“喂,賀樓,你這是什麽眼神?嫌棄朕了?切,真以為朕看得上你啊?不信你現在就躺朕床上,看朕眼皮抬不抬一下。”


    “臣謝過皇上看不上。”賀樓遠見他越說越不像話,有些後悔不該趁他喝醉時過來,從前怎麽就沒發現他喝醉了這般無賴,記得從前每次拿李旬沒辦法時都是用灌酒這招。李旬都是喝多了就睡,什麽時候這麽不要臉了?


    是這一年在外麵李旬學壞了?還是就不該給他喝這麽好的酒,不然真醉成一灘泥了也讓人省心。


    李旬冷哼一聲,胳膊搭著太監的肩頭,示意可以送他回去了,和賀樓遠他真沒什麽好說的,每次說完了都能把他氣個半死。


    賀樓遠卻沒有想讓他就這麽走的意思,不然今晚不就白留下來堵李旬了,在京城都待了一年了,就算是隔幾日就有一封信過來,他還是很掛念家中的老娘。


    每次看老太妃在信裏問起三個孩子,雖然沒有親眼見著,賀樓遠也知道娘有多想孩子,哪怕有二弟家的兒子在身邊,可這三個孩子也算是老太妃一手拉拔這麽大的,能不想嗎?


    所以,賀樓遠來的目的就是想要向李旬辭行,但辭行之前還得把明誠安排明白了,孩子身邊是有不少人幫著,但能完全信任的卻不多,李旬做了幾年皇帝再不靠譜,能把皇位坐穩了也有他的本事,隻要說動他自願留在京城幫明誠幾年,明誠也不必擔心了。


    按說這些不該賀樓遠操心,可誰讓明誠貪上這麽個爹,當皇帝時都能沒事跑到渭城府那麽遠去遊玩,這不當皇帝了誰知道哪天又跑了,總不能拿繩子拴上吧?


    賀樓遠的想法也很簡單,李旬不是對做生意有癮嗎?如果找幾個生意給他玩玩,賺到錢了心思撲在上麵也就不想走了,隻要人留在京城,也不用他一直替明誠拿主意,在大事上能給明誠出出主意也就成了。


    李旬留在明誠身邊比他留在明誠身邊的優勢就是大臣們的心,太上皇在背後看著,大臣們還敢動那些歪腦筋嗎?


    見李旬要走,賀樓遠立馬擋在前麵攔人,“太上皇,臣有件事想要拜托太上皇,不知當說不當說。”


    李旬翻著醉眼,想了想,“既然不知當說不當說,想好了再決定也不遲。”


    賀樓遠被噎的咬牙,“臣想好了,今晚就說。”


    李旬歎了口氣,他以往跟賀樓家兄弟鬥智鬥勇就沒一次贏的,雖然賀樓遠學識不咋樣,可腦子靈活,兵法用的那叫一個純熟,就是他提起十二分精神,十次有九次還是要鑽進賀樓遠的套子裏。


    難得一次沒鑽進去吧,賀樓遠也能打得他主動鑽進去,也就相當於被賀樓遠算計十次就得被算計著十次。


    而賀樓玉呢?腦子比賀樓遠還要狡猾,雖然動手兩人能打個平手,可賀樓玉壞水多啊,被他算計一次比被賀樓遠算計損失還慘重。


    久了李旬也就習慣賀樓家兄弟說什麽開門見山,至少這樣他痛快地答應下來總比被算計了答應麵子上好看一些。


    而此時看賀樓遠一臉都是算計,李旬咂巴咂巴嘴,有心不聽賀樓遠要拜托什麽吧,可被賀樓遠一瞪,他很沒骨氣地點頭了。


    被算計了答應是沒麵子,可總比被打的答應了有麵子啊。


    賀樓遠見李旬點頭,心裏這個高興,看李旬時也有了笑意,卻把李旬笑的要哭,這得是多大的好處才能讓從來臉都冷的跟冰山似的寧遠王笑出來?不會要了他半條命吧?


    賀樓遠從懷裏掏出幾本藍皮賬本,大冬天穿的厚,李旬還真沒看出來賀樓遠還是帶著東西來的,每一本賬本都有半指厚,數一數竟有五本之多,難為王爺是怎麽揣著的?


    而且這麽一翻,借著宮人們打著的燈籠光,李旬看出來這個賬本竟然都是各種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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