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沒外人了,王爺更不用客氣了,對於他來說,此時的大丫可是比肉還美味,讓他欲罷不能,肉可以不吃,大丫卻不能不吃。


    反正回來也回來了,賀樓遠又不會再良心發現地去幫慶生處理公務,不如就辦點正經事。


    想想都成親快四個月了,大丫的肚皮還沒有動靜,雖然王爺認為他還可以再享受享受福利,可若因此被人懷疑王爺的能力,還是很讓人鬱悶的事,不如趁著沒事做的時候多努力努力。


    淩小柔似乎意識到危機來臨,在丫鬟們識趣地退出房中時,淩小柔就下意識想要離賀樓遠遠一點,雖然她是不討厭跟王爺親密接觸,可這大白天的做那種事真的好嗎?


    賀樓遠卻不給她機會,長臂一伸,人就乖乖地到了懷裏,軟軟的、嫩嫩的,手感還真是好啊。


    淩小柔伸手抵住賀樓遠的胸口,“王爺,冷靜!”


    賀樓遠挑眉,目光在屋子裏掃了一圈,“沒人!”


    淩小柔覺得她是在對牛彈琴,偏偏這頭牛的力氣大的驚人,看賀樓遠的手又開始在身上到處點火,淩小柔急道:“院子裏有。”


    賀樓遠帶著危險氣息地‘哦’了一聲,院子裏便響起雜亂奔逃的腳步聲,再轉回頭對淩小柔很是滿意地笑道:“沒了!”


    淩小柔無語,自知不是王爺對手的她最終還是放棄反抗,雖然她覺得大白天做這種事不好,卻也不討厭,反正是反抗不了王爺,不如就好好地享受,弄的跟被強似的也沒情趣。


    王爺很滿意淩小柔的識趣,將人扛著就要往裏屋走,就聽外麵傳來雜亂的腳步,賀樓遠眉頭不悅地擰著了個麻花。


    最好是有重要的事,不然……哼!


    門外是丫鬟戰戰兢兢的聲音:“王爺,太妃請了陳大夫來給王妃把脈。”


    賀樓遠不甘願地把淩小柔放在地上,淩小柔被扛的都成了習慣,也沒再像初時那樣暈頭轉向,很快就調整好狀態,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雲鬢,“請陳大夫進來吧!”


    丫鬟鬆了口氣,好在是王妃發話,若是王爺用比要吃人還恐怖的語氣跟她說一聲,她都能嚇去半條命,但願陳大夫好運,別被王爺給撕了。


    陳大夫自然感受到有些壓抑的氣氛,心裏越發不安起來,最近一段時間他隔兩日就來給老太妃請平安脈,老太妃還是第一次讓他過來給王妃請脈。


    雖然老太妃說是王妃身子不適讓她擔憂,可當時老太妃欲言又止的模樣他看在眼裏,難道是王妃得了什麽了不得的病症?


    雖然陳大夫認為自己的醫術還不錯,但誰又願意遇到一個家世顯赫卻得了不治之症的病人?尤其這個人還是倍受王爺寵愛的王妃,萬一得了他治不好的病,可別被遷怒了。


    陳大夫頭都不敢抬地走進屋中,淩小柔已坐在桌邊,丫鬟已拿了脈枕給淩小柔墊在手腕下,陳大夫還是第一次見寧遠王妃,都說寧遠王妃長得極美,他越緊張的連頭都不敢抬,王妃長得再美也不是他該看的,王爺就在身邊,亂看是會被挖眼珠子的。


    賀樓遠抱著肩站在旁邊一言不發,隻等陳大夫走後,他再繼續未完的大事。


    陳大夫緊張地將手放在淩小柔的腕上,實在是這隻柔白如最精美的白瓷般的細腕讓他壓力倍增,可以想像有著這樣一個美腕的女子相貌也必是驚豔無比,雖然之前手都很仔細地洗過,還是有一種放在上麵都是對美腕的主人的褻瀆。


    硬著頭皮把手指按在淩小柔的脈搏處,陳大夫強迫自己鎮定,可王爺就在旁邊虎視眈眈,他怎麽鎮定的下來?


    直到王爺發出不悅的哼聲,陳大夫才想到,他的手指按在王妃的手腕上,時間似乎久了點,可指尖抖抖的,也不知是王妃的脈搏在跳動,還是他的指尖在跳動了。


    瞧著被賀樓遠嚇慘了的陳大夫,淩小柔同情心大漲,估計在賀樓遠的逼視下,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這個壓力。


    轉頭瞪了賀樓遠一眼,又朝裏屋努努嘴,王爺很無奈地邁步進去,他也看出來了,一直站在這裏,不知什麽時候陳大夫才能把放在大丫腕上的手拿開。


    待會兒等他走了,他可得好好地給大丫洗洗手腕,那是別的男人可以隨便碰的嗎?


    見賀樓遠終於走了,陳大夫重重地籲了口氣,壓力總算沒了,他也可以靜心給王妃診脈。


    淩小柔雖然想忍著,可看陳大夫的這模樣,實在是太逗趣了,王爺真有那麽可怕嗎?


    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陳大夫下意識就朝淩小柔臉上看了一眼,看過之後就覺得王妃是很美,而且瞧著也很溫柔,人美心又善的王妃自然比冷著一張黑臉的王爺讓人輕鬆。


    陳大夫總算不那麽緊張了,可他也不敢一直盯著王妃的臉看,萬一被當成覬覦王妃的美色,就在裏屋的王爺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


    低著頭,盡量讓自己心態平和,這一回脈相倒是清晰了,很快陳大夫心裏就有了數,可怕不小心出錯,又仔細地號了一會兒,直到裏麵賀樓遠等的有些不耐煩地問道:“哪請的庸醫?號個脈要恁久?”


    在賀樓遠心裏淩小柔是他一個人的,就是手腕也不是誰都能碰,可對方是大夫,還是太妃派來的,他再不滿也得給太妃留麵子,但這大夫的手放在淩小柔腕上的時間是不是太久了?讓他忍不住就想,難道他是在借機占便宜?


    陳大夫趕忙將手從淩小柔的腕上收回來,抹了把頭上的汗水,總算是有件喜事了,不然他真怕自己碰過王妃手腕的手指會被王爺給剁了。


    可話說回來,王妃的手腕不但精致白皙,手指按在上麵就跟上好的絲綢似的,難怪王爺會那麽緊張。


    “麻煩陳大夫了。”在賀樓遠氣衝衝地出來之前,淩小柔將手收回,攏在袖中,免得王爺再受刺激。


    陳大夫抹完頭上的汗水,想朝賀樓遠擠出一個正常點的笑容,再恭喜一下王爺,可王爺在那兒一站,他就覺得壓力山大,多餘的話一點都不敢說,更別提在別的府裏給人號脈後,遇到喜事再吊吊人家胃口。


    陳大夫朝賀樓遠一揖到地,“恭喜王爺,王妃有喜了!”


    賀樓遠原本黑的要滴墨的臉就僵在那裏,之前有想過淩小柔有喜他是應該高興,可乍聞淩小柔有喜,為何他想的都是多久多久不能碰她了?頓時就覺得這個突然就到來的孩子也不那麽討喜了。


    淩小柔聽到自己有喜自然是高興,難怪這個月的月事遲遲沒來,之前她還當自己是操勞過度影響到了,原來是有了。這樣不但是因為老太妃開心,她也很喜歡孩子,真心想要一個跟淩睿溪一樣可愛的孩子。


    可見賀樓遠傻呆呆地站在那裏,完全沒有跟她一般的喜悅,也不知想什麽,眼神那個掙紮哦,難道是不喜歡她的孩子?


    淩小柔冷哼,若是他真敢不喜歡她的孩子,那麽她也不要喜歡他好了!雖然有些孩子氣,反正當娘的和孩子是一體的,堅決要保衛自己孩子的利益。


    讓人給陳大夫打了賞,將陳大夫送出去,自然就有人向老太妃報喜了,且不說老太妃得了信後喜的頓時就腰不酸、腿不疼,親自跑到庫房裏準備給淩小柔再送過來的東西,拿了這個覺得不合適,拿了那個又覺得差一點,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都搬到淩小柔那裏。


    淩小柔等陳大夫出門後,把丫鬟們也都打發到了外麵,順便將門都關好,她要問問賀樓遠那眼神是什麽意思。


    賀樓遠還在糾結,他的孩子他肯定是喜歡的,可他更清楚,懷了孩子的淩小柔就會成為整個王府的寶,那可真是碰不得、嚇不得,隻要這個信傳到太妃那裏,太妃一句話,他們就得分房睡了。


    不但要過和尚一樣的日子,連平時那些捏一下、摸一把的福利都得沒了,可以想像老太妃會派一群人說是隨身侍候王妃,實則是看著王爺不讓靠近。


    想想就覺得日子要煎熬了,要不趁太妃還沒派人過來,他先討點甜頭吃吃?


    等一回過神,就看到麵前叉著腰一臉凶相的淩小柔,賀樓遠還覺得奇怪,大丫平日不發飆時挺溫柔個人,這怎麽剛得了喜信就變了?


    淩小柔嘿嘿一笑:“王爺,你那是什麽表情?難道不喜歡我們的孩子嗎?”


    賀樓遠就算情商再低,也知道他敢說一個不喜歡,絕對會很慘,再說他也不是不喜歡,隻是糾結而已,立馬就搖頭,“喜歡,當然喜歡,本王隻是太歡喜了,對,就是歡喜,歡喜的呆掉了,嗬嗬……嗬嗬……”


    “是歡喜啊,我還當王爺是不高興了。”淩小柔對他識相很滿意,雖然怎麽看都不像是歡喜。


    賀樓遠瞧著隻剩下夫妻倆的屋子,輕聲哄道:“大丫,你看你有了身孕,該好好歇著,要不我扶你進去歇著?”


    淩小柔想了想,雖然她還不累,卻不能白瞎了王爺的一片好心,男人能這麽體貼不容易,尤其是有時在某些地方心粗的根棒槌似的賀樓遠,難得如此體貼一回,可不能打消他的積極性。


    結果一念之差,就算是誤上了賀樓遠的賊船,等看出賀樓遠醉翁之意不在酒上時,人已經被按在床上任人為所欲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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