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開始碼字過後,我泡在電腦前的時間迅速變長,孤獨的銘鍋鍋漸漸的變得幽怨起來。


    晚上八點,銘鍋鍋幽幽的飄過來:“妞兒啊,今天的寫完了嗎?”


    “沒有。”我頭也不抬的回。


    “還有多少啊?”銘鍋鍋溫和的問。


    “三千字。”我麻木的敲擊鍵盤。


    “哦。”銘鍋鍋點點頭,幽幽的飄出去了。


    不一會兒,銘鍋鍋端了杯茶進來,體貼的說:“你辛苦了啊,電腦輻射大,記得喝點水。”


    “嗯。”我繼續碼字。


    銘鍋鍋站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覺得無趣,默默的出去看電視了。


    大約八點半,銘鍋鍋又飄進來:“寫的怎麽樣了?”


    “寫了六百個字。”我麵無表情的說。


    “那就是還有兩千五咯?”


    “嗯。”


    “大概什麽時候能夠寫完啊?”銘鍋鍋追問。


    “最快十點吧。”我抬頭回答。


    “這麽晚啊。”銘鍋鍋有點鬱悶。


    “十點算是快的了。”


    “那好吧。”銘鍋鍋失落的說:“我再出去看會電視。”


    我沒有說話,對著電腦瘋狂碼字。


    大約九點的時候,銘鍋鍋又默默的飄進房間,拉了張椅子坐在旁邊,幽怨的說:“妞兒,我真的好無聊啊。”


    “你不是在看電視嗎?”我隨口問。


    “電視不好看。”


    “那就去看電影。”我無情的說。


    “電影更加不好看。”


    “那你想怎麽辦呢?”我轉頭問。


    “你今天就少寫點嘛。”


    “可是我已經答應了。”我苦著臉說。


    銘鍋鍋沮喪了:“那你寫吧。”


    “好。”我沒再搭理,繼續碼字。


    銘鍋鍋坐在旁邊東張西望,看到杯子裏麵滿滿的水,立即不滿的質問:“你怎麽沒有喝水啊?”


    “哦,忘了。”我滿不在乎的說。


    銘鍋鍋擰起眉頭,端起水杯說:“那現在喝吧。”


    我見形勢不對,急忙接過杯子,猛灌了起來。


    “你慢點喝。”


    “哦哦。”


    喝完水過後,我放下水杯,繼續敲擊鍵盤。


    “我真是想不明白。”銘鍋鍋疑惑的說:“我們兩到底有什麽事情可以寫,你每天晚上要寫那麽多。”


    我來了興致:“有好多啊,不回想的時候不知道,但是回想起來,我們之間真的有很多事情可以紀念呢。”


    “是嗎?”


    “對啊。”我興致勃勃的說:“你記不記得你第一次主動聯係我是什麽時候啊?”


    “第一次主動聯係你?”銘鍋鍋顯然想不起來了。


    “還有你以前去公司的宿舍幫我做飯吃的事情。”我追問。


    “這我記得。”銘鍋鍋擰了擰眉頭:“但是這種東西有什麽好寫的。”


    “為什麽不好寫啊。”我不以為然:“很有紀念意義呢。”


    “好吧。”銘鍋鍋應道。


    我沒空多說了,繼續對著電腦碼字。


    不一會兒,銘鍋鍋又覺得無聊了,默默的起身說:“妞兒,你說十點前能夠寫完是吧?”


    “嗯。”我點點頭。


    “那我再去看一部電影,十點準時進來找你啊。”


    “好。”我滿口答應,無意中瞟了電腦右下角一眼,竟然已經九點了。


    哦買噶,剛剛聊天去了,還有近兩千字沒有寫呢,於是我開始瘋狂的加速敲擊鍵盤。


    雖然說好的是十點再過來,但是已經迫不及待的銘鍋鍋每過十分鍾就要進來報一次時,簡直比鬧鍾還準。


    現在九點十分了~~~~


    妞兒,又過去十分鍾,現在九點二十了哦~~~


    妞兒,九點半了,快寫完了吧~~~


    九點四十了~~~~


    “妞兒。”銘鍋鍋跳過來說:“九點五十了,你隻剩十分鍾。”


    “可是我還沒有寫完。”我哀求:“再給我半小時吧。”


    “不行。”銘鍋鍋毫不猶豫的拒絕。


    我拚命的敲鍵盤:“二十五分鍾行不行。”


    “你還有多少字沒寫啊?”銘鍋鍋疑惑。


    “幾百個。”我苦著臉說。


    “那再給你十分鍾。”銘鍋鍋慷慨的說。


    “二十分鍾。”我企圖討價還價。


    “五分鍾。”


    “我錯了,就十分鍾。”我急忙誠懇的說。


    “行。”銘鍋鍋拿過床頭的鬧鍾開始計時:“現在還有十八分鍾了,十七分鍾....十六分鍾....”


    我在巨大的壓力下,拚了命的狂寫。


    “十五分鍾.....十四分鍾....”


    “啊啊啊。”我急得要命。


    “十一分鍾”


    “你別催,你越催我越寫不出來。”


    “十”


    “九”


    “八”


    “七”


    “我寫完了。”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真的啊?”銘鍋鍋頓時就興奮了。


    “嗯,更上去了。”我感覺精疲力竭。


    “那我們早點睡覺吧。”銘鍋鍋摩拳擦掌。


    “不行,我還有回複留言。”我拒絕。


    “少廢話。”銘鍋鍋已經迫不及待抱起我:“說好的十點,我已經多給了你五分鍾了。”


    “不是說好了給十分鍾的嗎?”我掙紮。


    銘鍋鍋二話不說的將我丟上床,欺身壓過來,利索的開始剝衣服。


    “你個大騙子。”我不滿:“說好了給十分鍾的,現在隻給五分鍾了。”


    銘鍋鍋沒有搭理我,三下二除五的剝光我的衣服,然後抱著手臂說:“好啊,那就再給你五分鍾啊,你去回複留言啊。”


    現在光溜溜的,怎麽去嗎?就算房間裏隻剩下我們兩個,我也有心理障礙啊。


    “我不去。”我不滿的說。


    “是你說的啊。”銘鍋鍋頓時就得意了,義正言辭的說:“不是我不願意給你五分鍾,也不是我不支持你的夢想,是你自己不願意去的。”


    “哼。”我不滿的抱過枕頭。


    銘鍋鍋回到電腦桌前過關了電腦,又歡快跑回來,欺身壓過來說:“老婆,我們這個星期隻做x次,比上星期少了好多次呢。”


    “今天是星期二。”我怒吼。


    “星期二怎麽了,我們上個星期隻做了x次,比上上個星期又少了x次呢,是x次吧,我看看手機。”


    我頓時就無語了:“為什麽這種事情,你還要用手機記錄下來啊。”


    “是x次,沒有記錯。”銘鍋鍋理所當然的說:“這麽重要的事情,當然要用手機記錄下來了。”


    “給我刪掉。”


    “那不行。”銘鍋鍋猥瑣的說:“我每天都要記錄的,都已經成習慣了。”


    我頓時覺得欲哭無淚。


    “不說這個了。”銘鍋鍋在床頭櫃子裏翻找一通,然後興致勃勃的說:“我今天買了一盒新的套套,你猜是什麽味道的。”


    “...不知道。”


    “你聞聞。”


    “我不想聞。”


    “那你猜啊。”


    “我不想猜。”


    “老婆。”銘鍋鍋痛心疾首的說:“肯定是我們最近的次數太少了,你現在都要性冷淡了。”


    “我沒有。”


    “我們今天晚上一定要把上個星期缺少的都補回來。”銘鍋鍋重重的波了一口我的臉蛋。


    “明天你還要上班呢。”我試圖做最後的掙紮。


    “欲求不滿上班會沒精神的。”銘鍋鍋義正言辭的說,然後封住了我的唇。


    我們結婚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對彼此的身體都非常熟悉,銘鍋鍋更加清楚我的敏感地帶在哪裏,掌心不停的在我的渾身上下遊移,埋頭細細的啃咬我的脖子。


    “嗯。”我很快就受不了了。


    “想不想要。”銘鍋鍋附在我耳邊吹氣。


    我臉蛋迅速漲紅,咬著牙關不說話。


    銘鍋鍋再接再厲,繼續往下吻,最終含住了我胸前的柔軟,富有技巧的添咬。


    我實在受不住,低低的呻吟起來。


    “說話。”銘鍋鍋含糊的喊。


    “想。”我忍受不住的開口。


    “這就對了。”銘鍋鍋快速的撕開袋子,帶上套,迫不及待的衝刺進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們終於在大汗淋漓裏完成使命。


    我覺得困倦的很,可是銘鍋鍋顯然意猶未盡,抱著我親個不停。


    “想睡覺。”我嘟囔。


    “再來一次。”銘鍋鍋不依不饒。


    “困。”


    “乖,寶貝,再來一次嘛。”


    我被纏的沒有辦法,隻好答應了。


    事實上,後麵我沒有管到底是幾次,實在困得不行,就使勁的推搡:“我要睡覺。”


    “還差一次呢。”銘鍋鍋不滿的叫囂:“說好了今天晚上要補上上個星期的。”


    “明天再說吧。”我翻身睡覺。


    “明天什麽時候。”銘鍋鍋湊過來追問:“說清楚再睡。”


    “隨便啦。”我敷衍。


    “那早上。”


    “好。”我埋頭睡覺。


    “那說好了,早上六點。”


    “嗯。”實在困得不行,很快就失去意識了。


    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銘鍋鍋早上居然準時起來了,還將六點鍾鬧鍾放我耳邊吵。


    我不理他,胡亂的抓過枕頭蒙住繼續睡。


    可是我很快就睡不著了,因為他真的進來了....


    我想說,攤上一個總是欲求不滿的男人真的很痛苦啊。


    而且自此過後,銘鍋鍋得出結論,早上比晚上更加有趣味,強烈要求以後早上都要來一次....


    我實在無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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