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坐了一會之後,他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樹枝拿在手中認真的比劃著,可是無論怎麽去演練,總是跟自己在三千台階上麵看見的有一定的差別,好似少了什麽,但是又感覺不出來。【ㄨ】


    可以說此刻的黃聰除了‘滅’的兩種掌法之外,萬劍歸宗無疑是最強的攻擊手段,所以他迫切的希望可以領悟其精髓,雖然跟東方洪碩的對戰中,他好幾次都顯然了一種奇妙的狀態,看那種情況之下,他根本沒有抓抓,以至於現在總是感覺少了些什麽。


    緩緩過後,他閉上了眼睛,脫口而出道:“韻味!”


    夕陽西下之際,黃聰依舊手中握著一根小棍在思索著,隨著他的身影漸漸的模糊起來,太陽已經徹底的沒入了山的那一邊,隨即便是黑夜的緩慢到來。


    一陣微風拂過,低矮的灌入發出嘩啦啦的響聲,一些夜間覓食的小動物都活動了起來,而這些小動物根本沒有注意到這方凹凸不平的空地上還站了一個青年,在它們的眼中,這個站立不動的人類好似早已和周圍的空間融為一體。


    明亮的圓月高掛空中,隨著深夜的到來,黃聰的眉頭終於動容了一下,他猛然的睜開了眼睛,隨即身軀一震,手中的小棍舞的是那樣的肆掠瀟灑,仿佛優美的舞姿一般,頓時之間,周圍的空間也在不停的晃動著,好似在配合著這種節奏。【ㄨ】


    幾個呼吸之後,黃聰又停了下來,不斷的搖頭,道:“不對,不對,到底是缺少了什麽,為何我總是捕捉不到那一瞬間的情愫?”


    一番話畢,他又換了另一種意境舞動手中的小棍,此刻已經沒有任何的優美而言,完全是一副霸道的姿態。周圍的空氣都被小棍中所蘊含的力量拉扯的‘呼呼’所想,好似狂暴的連空氣都會給割破一般。


    在這種狀態持續了一個時辰之後,黃聰再次搖頭道:“不對不對,還是不對。究竟是缺少什麽,我到底遺忘了那些,為何總是感覺不到那種埋藏在腦海中的意境?”


    “難道是我的速度不夠快?”想到這裏,他全力催發出一步之遙來輔助自己的劍法運轉,在這種極致的速度之下。他的整個身形仿若消失於空中一般,此刻的小棍每揮動一次,周圍的空間便會扭曲一團,而當他的殘影劃過之時,真身早已處在十丈開外的距離。


    可是好一會之後,手中的小棍已經承受不住與空氣的摩擦,直接爆碎在空中化為無數的木屑,此刻的黃聰眼中盡是失落的神色,他終究還是沒有掌握其中的必要精髓,他知道如果萬劍歸宗能夠領悟這種奧義。定會更上一層樓,就算再次遇到一個準武王大圓滿境界的對手,也可以從容的對抗。


    在思索了一會沒有得到答案之後,他沒有繼續追尋下去,世間萬物除了自身的努力之外,更加要靠機緣,如果機緣到了,是自己的終究會明白,如果機緣不到,即使自己再怎麽刻意的去追求。或許到頭來也是一場無用功。


    這個時候,他已經決定下到靈脈的底部去看看機緣,畢竟柳翰都說了,想必其中定有不一般的造化。隨即小心的攀附在峭壁上麵,一步步的向下挪動著,必要的時候也借用淩空踏步的功法挪動一下姿勢,畢竟他不知道底下到底有多深,盡可能節約自己的功力。


    在前行了三分之一柱香的時間過後,黃聰已經有些呼吸困難了。並不是底下環境惡劣,而是靈脈的下方靈氣越來越強烈,完全如同水麵的波紋蕩漾一般,且都已經實質化了,就算黃聰每一個毛孔都不停的吸收著,也吸取不了這麽龐大的量。


    無奈之下隻得先屏住呼吸,先慢慢將自己體內的靈氣轉化為元力,再吸取第二口,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又下降了那一會,而這時,旁邊峭壁上的一顆小石子似乎受到了他的震蕩而掉了下去,繼而傳了一陣清脆的回聲。


    黃聰知道自己已經距離底下不遠了,當即使出了淩空飛行的能力迅速下降,當他落入底下的那一刻瞬間驚呆了,無數的花樹已經把這裏變成了一個花的海洋,而且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底下竟然還盛開的這麽燦爛。


    黃聰使出了精神力,瞬間便了解到每一顆花樹都充滿了巨大的靈力,而真正的源頭則是花樹底下的土壤,可是瞬間他又迷惑了起來,即便這些土壤很特別,這不可能保證所有的靈力都在這裏,畢竟靈力是一種無形的物質,他可以穿透到任何的地方。


    可是幾個刹那之後,他便又釋然了,因為在這些花樹的旁邊都有被一種五色石頭所切成的石壇所圍住,雖然黃聰看不懂這是什麽,但是通過一番觀察他也大致了解到這應該是一種陣法,一種聚集靈力的陣法,而將所有的靈力都聚集在這裏,所以整個無量劍派才會顯得是那麽的生機充沛。


    於此同時黃聰也感歎著怪不得一個大門派所選的地方都是一些山清水秀的地界,想必就是因為這個的緣故,而一個門派想要今後更好的發展下去,就需要們中的弟子快速的成長起來,而靈氣對於每一個修煉者來說是必不可少的,靈氣月濃鬱的地方對一個修行之人來說修行的速度越快,也越容易突破瓶頸,同樣的道理,在一些荒蕪的地帶,在元氣缺乏的情況下,一個門派的戰力定會大打折扣。


    繼而他也明白了為何劍派的靈脈會被隱藏在這裏,因為與其去對付一個明麵上的門派,倒不如切斷這個門派的修煉根源,這樣,沒有靈氣供應的門派自然就會不公而破。


    想到這,黃聰露出了一絲笑意,道:“想不到這個柳老頭對自己還是挺放心的嗎,隻是他讓我來這個地方幹嘛?”


    四處打量了一番之後,他發現這個地方就是一個低穀,除了四周的花樹之外,其它地方並沒有通路,“莫非這老頭是讓我來賞花的?”黃聰又笑了笑。


    忽然,他的身旁正在發生著緩慢的變化,一株株花樹竟然在自主的挪動著,黃聰眉頭深鎖了一下,雖然心中沒有那種不安,但是在這種不見天日的地方,心中還是自我防備了起來。


    可是幾個刹那之後,除了花樹在挪動位置,他並沒有發覺任何的異常,隻是這樣更讓他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老頭到底搞什麽鬼?”黃聰底罵了一聲,準備攀上峭壁之時,卻發現頭上已經周圍的花樹給籠罩住,他本想借助蠻力破開這些花樹,可是轉念一想,這些花樹畢竟都是靈脈的一部分,如果破壞了必定會造成無量劍派今後靈氣的充裕程度,隨即放棄了這個打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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