孿石左思右想的,也想不明白昨天的競價拍賣會上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隻是對於他來說,輸掉了昨天的競價拍賣,就意味著他在燕京的產業發展又得延後了。


    這可與他的計劃是不符的。


    因此,孿石窩火的想來想去的,又忍不住給國土局的馬局去了個電話。


    關於昨天競價拍賣木樨地的那塊地,國土局自然是主辦單位。


    而且,關於國土這塊兒,孿石可是提前就打點過了。


    所以這樣的輸掉昨天的競價拍賣,孿石這心裏自然是不甘。


    這待馬局接通電話後,孿石也就幹脆直截了當的問道:“馬局,你能告訴我,昨天的競價拍賣,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麽?”


    電話那端的馬局聽著,也是眉頭緊皺的,因為有些事情他也是一言難盡……


    尤其是他也事先收了孿石的好處費了,所以在這件事情上,他更是左右為難。


    無奈之下,馬局也隻好如實說道:“孿老板,你聽我說,原本咱們事先定下來的事情是沒有什麽問題的。隻是吧……就在昨天競價拍賣之前,上頭突然來了個電話,意思說是……關於木樨地的那塊地還是交給得聯集團開發比較穩妥一些,所以……”


    聽說是上頭來的電話,孿石也就忙是問道:“是市府的誰給來的電話?”


    電話那端的馬局難為情的皺了皺眉頭,然後回道:“孿老板,這個……咱們內部的事情,就不宜對外公開了。而且……牽涉到上頭領導的事情,我也是不敢指名道姓。還望孿老板多多理解哈!”


    孿石則是惱火道:“臥槽!瑪德!不帶你們這麽玩的!”


    不過聽著孿石這等粗坯的話語,電話那端的馬局也是有些反感地皺了皺眉頭……


    而且,孿石這樣的語氣,也顯得太狂妄了,所以馬局自然是非常的反感。


    這種意思,好像是完全就沒有將他馬局當回事似的。


    由此,馬局便道:“孿老板,你要沒有別的事情了,那麽就掛了吧。”


    “……”


    此刻,周副市長在與咱們生爺通電話,彼此倒是其樂融融。


    周副市長不忘表功地言道:“王老板,昨天的競價拍賣……應該還滿意吧?”


    咱們生爺聽著,忙是致謝道:“謝謝周副市長!”


    周副市長則道:“咱倆這關係,就甭謝了。不過……王老板可別忘了約樂瑤見麵的那事哈。”


    聽著周副市長又是不忘提及樂瑤,咱們生爺便道:“您放心吧,周副市長,這事我一直想著呢。隻是這段時間……樂瑤也沒有來燕京這邊,所以……”


    周副市長忙是樂嘿的回道:“理解理解。隻要王老板不忘了這事就好。”


    “……”


    這晚,炎慶。


    由於這晚是奎佬的生日,所以炎慶最奢華的酒店、也就是盈輝大酒店整個被奎佬包了場。


    所以這晚的炎慶可是熱鬧。


    差不多整個炎慶的市民都知道了今晚上是奎佬過生日。


    大擺生日筵席過後,酒醉飯飽的奎佬,在一幫人馬的擁簇下,便是前往了酒店二樓的娛樂場所,也就是炎慶有名的金煌ktv。


    關於金煌ktv今晚也是大清場,不對外營業,因為已經被奎佬全部包下了。


    在一幫人馬的擁簇下,奎佬等人來到了金煌ktv的多功能大廳。


    醉醺醺的奎佬往主位上一坐,便是嚷嚷道:“叫經理上美女。”


    手下的弟兄們聽著,便忙是跑出去找經理去了。


    不一會兒,一陣咯咚咯咚的高跟鞋聲傳來,未見其人,就首先聞著一股刺激著荷爾蒙的騒氣……


    然後隻見一排ktv的小妹進來了。


    大致的估摸著,得有那麽十來個小妹吧。


    奎佬瞅著她們往跟前一站,開始走流程打招呼什麽的,於是,他便是說道:“成了成了,別你好你好了,今晚上……你們……我全都要了!”


    會來事的經理聽著,便忙是衝小妹們說道:“還不快過去伺候好奎爺!”


    聽得經理這麽一說,這幫女人全都朝奎佬湧了過去……


    此刻的奎佬可真是身在花叢中,任其享受,肆意揉捏,放肆狂吻……


    這幫女人也知道奎佬的身份,知道他是炎慶的大佬,所以一個個都隻能乖乖的順從。


    反正是奎佬想怎麽著就怎麽著。


    奎佬也是喝多了酒,所以格外的放肆,當場就拽著個女人來了一場現場表演。


    圍觀的弟兄們還拍手叫好,誇奎爺金槍不倒……


    就在奎佬肆意享受著其樂時,弟兄們也都放鬆警惕的時候,忽然,隻見其中有個女人手裏順出了一塊刮胡刀片來……


    ‘嘌!’


    就這麽輕微的一聲之後,隻見正運動著奎佬頓時呆滯住了。


    待弟兄們都忽覺異常時,就隻見奎佬的脖子處開始溢出了鮮紅的血液來……


    正被他玩樂的那個女人瞅著,頓時嚇得麵色蒼白的同時,一聲驚叫:“啊——”


    當弟兄們跑過去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奎佬的脖子處已經是血流不止了。


    最終,奎佬就那麽死不瞑目地瞪著眼,歪斜著身體,漸漸地傾倒了下去……


    ‘撲!’的一聲過後,就隻見奎佬徹底地倒在了血泊中,再也起不來了,徹底的哽屁了。


    由於情況太突然了,所以這會兒那些弟兄們都還懵怔怔的……


    倒是那幫女人們反應激烈,一個個都在啊啊的驚叫著……


    整個場麵有些混亂。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在場的周常勝這才大聲怒吼道:“誰?!誰幹的?!誰殺了奎爺?!”


    這會兒,一個瘦弱的女子站了出來,回了句:“是我殺了他。”


    忽聽這麽一句,再瞅著那個瘦弱的女子,頓時,全場的人都懵圈了……


    瑪德,怎麽會是她呀?!


    不可能吧?!


    正在全場人都疑惑的時候,那個瘦弱的女子說道:“長毛是我的男人。我替長毛報仇。那晚,將長毛拋屍在炎慶河裏的,就是這個奎爺幹的。現在我殺了他,你們也來殺了我吧。”


    此刻,混跡在這其中的刀疤忍不住扭頭去瞧了同樣也混跡在其中的小喬一眼,隨即,刀疤心裏在想,這小娘們的這招確實是挺他瑪德狠呀,這絕對是他瑪德借刀殺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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