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聽到鳳棲止說等他來,心中莫名柔軟,隨後淡然道:“嗯,是我錯了,以後不會了。”


    說完又從袖口之中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藥丸,遞到鳳棲止嘴邊,低聲道:“吃下去吧,這藥可以解軟筋香的。”


    軟筋香是比較常見的要,容安有解藥也並不奇怪。鳳棲止將藥吃了,片刻之後,果然發現自己恢複了力氣了。


    鳳棲止恢複力氣之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拉過容安的衣裳,將方才被朱守碰過的地方擦了三遍。


    容安發現鳳棲止將臉頰都擦紅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問道:“怎麽啦?”


    “他手碰了我臉,惡心。”鳳棲止抿抿嘴道。


    容安手掌覆在鳳棲止發紅的臉頰上,輕聲道:“沒事了,已經擦幹淨了。”


    鳳棲止不語,看了下容安的衣服,道:“回去之後,你的衣服不要了吧,髒。”


    “嗯,回去便丟了。”容安點點頭,眼中帶著寵溺的神情。隨後又道,“他那隻手碰了你?我幫你把他手卸下來。”


    鳳棲止搖搖頭:“不,我自己來。”


    鳳棲止走到朱守麵前看了看,朝著容安問道:“外邊情況如何?待會會不會有人進來打擾我修理他?”


    容安搖搖頭:“東方啟也帶人過來找你了,想來現在已經到這裏了。這龍虎寨差不多在東方啟的控製之下了。”


    鳳棲止點頭一笑:“那你解開他的啞穴吧。”


    容安不語,走過去,解開了朱守的啞穴。


    “你們想要幹什麽?”朱守能說話了,看著鳳棲止和容安道,“我是攝政王的人,你們若是敢動我,攝政王不會放過你們的。”


    鳳棲止冷冷一笑:“寧重是不會放過我,但是跟你這隻死豬應該沒有什麽關係,別太高估了自己。”


    朱守聞言,臉色漲紅。


    鳳棲止回頭看著容安,巧笑道:“容安,你帶來匕首了麽?”


    容安聞言,從袖口摸出了鳳棲止的短劍,遞給她:“你的短劍,阿規給你取來了。”


    鳳棲止接過短劍,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線:“太好了,昨天我晚上我就想我家安美人了。”說完,還不忘朝著容安眨了眨眼。


    容安表情僵了僵,隨後側過頭去,不去看鳳棲止。


    鳳棲止也不甚在意,笑眯眯地拔出了劍,抵在朱守的肩膀上:“你說本公主要不要在你身上捅上三刀?”


    “不。”朱守搖搖頭,“公主,我知道錯了,請你放過我。”


    “不要是嗎?本公主知道了。”鳳棲止一笑。


    朱守鬆了一口氣,以為逃過一劫,卻看到鳳棲止將短劍刺了過來,直直刺入他的肩膀。


    “啊——”朱守慘叫出聲。


    鳳棲止聽到朱守的慘叫,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手起刀落,朱守身上很快便出現了三個窟窿了。


    朱守痛得地呻|吟著,恐懼地看著鳳棲止,她明明已經答應不刺他了,為什麽還要刺他?


    “這可是你說的,說不要的時候,往往就是要,怎麽樣?是不是很開心?很興奮?”鳳棲止妖嬈一笑。


    朱守聞言,險些暈了過去。


    “方才好像是這一個豬手碰了我呢。”鳳棲止短劍拍了拍朱守的手,勾起嘴角道,“好了,第二個問題,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哦,不然的話,可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你說,我要不要挑斷你的手筋?”


    朱守吸取教訓,咬牙說:“要!”


    鳳棲止手起刀落,伴隨著殺豬一般的叫聲,朱守手筋斷去,一雙手算是廢了。


    “這一次,本公主是教你一個道理,人呢說要就是要,說不要就是不要,別給本公主整那些有的沒的,還以為你們聽不懂人話呢。明白麽?若是不明白,本公主還有很多辦法讓你明白。”


    朱守聽到鳳棲止的話,一時氣急攻心,暈過去了。


    “這樣就暈了?真是太脆弱了,我下刀子可是很有分寸的,從來不會讓人流太多血的。沒想到還是暈過去了。”鳳棲止嘟噥了一句,走到一旁桌上倒了一杯茶過來,猛然潑向朱守。


    朱守悠悠醒來,看到鳳棲止已經變得滿臉驚恐了。


    鳳棲止似笑非笑地看著朱守:“這第三個問題我還沒問呢,你就暈過去了,是不是暈得有點早了?聽好了,這第三個問題是,要不要把你耳朵割下來?”


    “姑奶奶,我錯了,求你放過我,我不想回答了!”朱守心中崩潰,沒有人知道他這一刻多麽後悔在鳳棲止麵前說過那些不要就是要的話,如果不是那些話,鳳棲止也不會這樣子折磨他。


    鳳棲止冷笑,再次落刀,朱守的耳朵被她割了一半,“這一次本姑娘是要告訴你,女人都是很記仇的,不管你說不說,都是一樣的。”


    “啊——”朱守一陣慘叫,隨後便真的暈厥過去了。


    鳳棲止撇撇嘴,拿出一塊手帕,擦去了短劍之上的血,隨後十分嫌棄地將手帕丟了。


    容安自始至終沒有去看一眼朱守,此時見鳳棲止沒有動作了,便伸手拉過她的手,溫和地道:“走吧。”


    鳳棲止任由著容安牽著她的走出了那一間房。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鳳棲止忽然問道:“容安,你會不會覺得我太過心狠手辣了?其實,他是罪有應得的,他們每天在山下抓人,不是我也會是其他人。也不知道多少少女被他糟蹋了。”


    容安站住了腳步,看著鳳棲止,低笑道:“你隻不過挑斷了他的手筋罷了,我本來還想卸掉他雙手的。算來,你還是比我心慈手軟多了。”


    容安說完,繼續牽著鳳棲止往外走。


    鳳棲止聽了容安的話,眉眼彎彎,滿足地跟著容安離開,隻要容安不認為她心狠手辣就可以,其他她都不在乎。


    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鳳棲止覺得她還是需要解釋一下。


    “容安,昨天那個步搖,其實……”鳳棲止道。


    “你不用說。”容安身子僵了僵,放開了鳳棲止的手,語氣之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你什麽都不用跟我說的。”


    說完,容安提步離開。他怕聽到鳳棲止說她收下那步搖的理由,害怕鳳棲止說寧玖州是她的青梅竹馬,那步搖是他們之間的約定的禮物。


    鳳棲止微怔,意識到容安依然在誤會她的時候,匆匆上前幾步,站在他麵前將他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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