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誌超見少婦叫了保安來,自以為找到了靠山,整個人一下子就得瑟起來了,看他那樣子。似乎是要把我給吃了。


    文靜早已經嚇壞了,估計這丫頭是沒有見過這麽大的場麵,趕緊說道:"陳陽打壞的東西,我來陪,你讓我們走,行了吧?"


    文靜希望少婦能夠放我們一馬,這丫頭倒是不錯,正所謂患難見真情,在這個時候,她願意挺身而出,足見她是真的把方夢怡當成了好姐妹。而不像秦紅和黃小丫這兩個拜金女。


    少婦還沒說話呢,秦紅便在旁邊說道:"放過你?陳陽把生哥打成這樣,怎麽可能放過你們。"


    黃小丫也是說道:"不錯,何哥,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他們。方夢怡,文靜。本來還當你們是好姐妹,隻不過你們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就怪不得我們不念姐妹情誼了。"


    我在旁邊不動聲色,不多時,果然有保安走了進來,何誌超立即指著我說道:"你們幾個,去把他抓起來。"


    少婦則是在旁邊說道:"等一下,你們之間的糾紛不關我們的事,你們先把這桌飯菜的單買了再說吧。"


    何誌超有些不悅的說道:"怎麽?害怕本少爺買不起單麽?多少錢!"少婦看了一下手中的單子說道:"你們一共消費了二十八萬二千七百塊。既然是咱們酒店的老顧客,零頭直接免了,你隻需要支付二十八萬就行了。"


    "什麽?!"少婦說完後,何誌超立即驚呼起來,瞪大了眼睛說道:"二十八萬?操!你當老子是凱子嗎?就他媽這桌飯菜值二十八萬?我看過菜單,絕對不會超過五千。"


    少婦說道:"不錯。飯菜隻有幾千塊,不過你們喝的兩支紅酒,一支的單價是十三萬八千八百。"少婦保持著笑容說道。


    何誌超惱怒的說道:"不可能。你們這裏的酒水菜單我非常清楚,這兩支紅酒怎麽可能值這麽多錢。"少婦說道:"你以前看的是普通客戶的點菜單自然沒有,我說過,你們享受鑽石級待遇,可以點本店珍藏的酒水,這兩瓶酒都是進口的82年珍藏拉菲,這是菜單,你自己看看。"


    何誌超搶過菜單一看,直接傻眼了,他說道:"這酒不是我點的,是他,你找他去。而且,這麽貴的酒,你怎麽不問問我?"


    何誌超的確是比較有錢。但是也不可能有幾十萬的零花錢啊,畢竟他還隻是個學生,花的都是家長給的錢。估計他老爸出去吃飯,也沒這麽大排場。


    少婦微笑著說道:"我剛才問過你需不需要過目,你說不要的。現在請你們先買單。"


    何誌超怒火中燒的看著我說道:"陳陽,你他媽故意整我是吧。不過,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酒是你點的,你就賣屁股來買單吧。我和酒店總經理是朋友,他不會為難我。至於你嘛,那就自求多福了。"


    我則是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我沒錢,又不是我請客,你們看吧,他才是有錢人,讓他買單靠譜,讓我買單沒錢,要麽就爛命一條。"


    我耍起了光棍,拉著方夢怡和文靜就要走,保安攔著我不準走,少婦揮了揮手說道:"讓他們走,看住這個幾個人,他們不買單就不能放走,敢在我們酒店吃霸王餐,也不打聽打聽。"


    何誌超這下子可是急眼了,"等等,我是你們總經理的朋友,你們不能放走他,把你們經理叫來。"少婦根本沒有理會他,我則是拉著方夢怡兩人大搖大擺的走了。


    走出了包廂後,文靜臉色還沒有恢複過來,拍了拍頗有些豐滿的胸部說道:"嚇死我了。幸好隻是虛驚一場,不過何誌超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笑著說道:"他們要玩,那就陪他們玩玩唄。走吧,我送你們回學校去。"


    這這件事一開始就是我安排好的,何誌超肯定拿不出這麽多錢了,當然,這跟我沒有關係。他想跑也跑不掉。


    後來我問了一下,何誌超沒辦法,隻好給他老爸打電話過來買單,他老爸也知道青幫和張家鬧翻了,他的麵子不好使,隻能過來買了單,否則他兒子的命就保不住了。不過據說何誌超當成被他老爸打得吐血。


    我把文靜送回了學校,方夢怡則是和我去了酒店休息。多日不見,我們自然是要好好的恩愛一番,經過滋潤後的方夢怡慵懶的躺在我的懷中,臉蛋紅撲撲的,充滿了光澤。


    "夢夢,像秦紅和黃小丫這種朋友,你以後可得多留一個心眼。今晚他們擺明就是沒有安好心,我要是不在這裏,看你怎麽辦?這些家夥,什麽事都幹得出來。"我語重心長的說道。


    方夢怡說:"我知道了。你要是不在,我今晚才不去呢。"第二天,我陪著方夢怡到處玩耍,直到下午我才帶著她去了蔣青承的住處。


    我剛到院子外麵,便看到院子裏停了不少的車子,更有些穿西裝戴墨鏡的人,想必是張家的人來興師問罪。我拉著方夢怡的小手進去,被人給攔住了。


    "什麽人?不許進去。"對方冷喝道。


    這些都是張家的人,我二話不說,猛的一拳就將他打翻在地上,立即有四五個男子圍了過來被我輕鬆打翻在地上,我走進了客廳,立即感覺到一股濃濃的火藥味兒,氣氛很是緊張。


    坐在上麵和蔣青承對峙著的一個男子,目光銳利,身後站著幾個保鏢。


    "蔣青承,你膽子真是大得可以,得罪我們張家的後果你可知道?失去了我們張家的保護,你就是死路一條。"男子冷聲說道。


    蔣青承看到了我,對我招了招手,我走了過去,蔣青承說道:"無須多說,青幫和你們張家徹底斷絕關係,你們有什麽招盡管放過來,我蔣青承都接下了。"


    男子旁邊有兩個人正是跟著張誌龍的,一看到我,一雙眼睛裏立即噴出火來,指著我說道:"就是他打傷了少爺。"


    中年男子身上的殺氣一下子鎖定了我,"你就是陳陽?"


    我點了點頭說:"不用猜我也知道你是張誌龍的老子吧。兒子挨了打,老子來出頭?"


    中年男子說道:"陳陽,我聽說過你。早就聽說你為人囂張,無法無天。陳家的小子就是你打傷的吧。怎麽,現在又想爬到我張家的頭上來了?"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不不,你說錯了。我從來就沒有把你們這什麽五大家族放在眼裏過。你的兒子就是我打傷的。"共圍布技。


    中年男子倒也知道在蔣青承這裏他占不到便宜,留下來也是自取其辱,他直接說道:"好!好得很。你們都給我等著。張家的怒火,你們誰也承擔不起。"


    中年男子放下狠話後揚長而去,對於這種狠話,我和蔣青承誰也不會放在心上。


    隻不過這一次我倒是低估了張家。我帶著方夢怡來蔣青承,自然是讓他派人暗中保護著方夢怡,畢竟我不可能一直留在魔都,這裏是青幫的大本營,方夢怡在這裏念書我倒也是放心得很。


    蔣青承說道:"難道你準備要走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今天聶遠打電話來說,南湖省那邊,天門和洪門的戰鬥已經徹底打響了,南王野心勃勃,看那架勢怕是要徹底幹掉天門才肯罷休。南都那邊,你也多留點心,洪門必然卷土重來。"


    蔣青承微微頷首說道:"我會竭盡全力,畢竟青幫這麽多年的底蘊,倒也不是他司徒鋒胤說滅就能滅掉的。陳陽,當今天下的時局,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變化,咱們可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啊。"


    我知道蔣青承這是在提醒我,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別看我現在風光得很,背後有國安撐腰,天門又發展迅速,五大家族都不能把我怎麽樣,一旦哪天國安放棄我了,到時候我就寸步難行了。


    這種把自己命運掌握在別人手中的感覺,令我每日都如履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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