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稱作大人的人,微微點了點頭:“可是打聽到情況了?”


    錦瑟點了點頭,小聲地把剛才從禮部侍郎口中打聽到的一切,告訴給眼前這個人聽。


    說完,那人便讓錦瑟先回房中,然後錦瑟出去以後,接著又有幾個忘憂閣內的女子,重複著錦瑟剛才的行為。


    直至再沒有人進來後,那人才坐在書案前,然後拿出紙筆,將剛才她們的話做了綜合,然後把綜合後的情況記錄在紙上。


    那人將寫好的紙卷好放入一個小小的木管裏,然後吹了一聲口哨,將木管栓在飛進來的海東青腳上。


    那人摸了摸海東青的頭,然後把它放飛,這時月光的清輝斜入房中,照亮了那張美豔動人的臉上。


    誘亮的紅唇微微一揚,纖纖玉指輕輕搭在了窗柩之上,她看著早已沒入夜中的海東青,心想,這次終於能替公子將心腹大患除去了!


    與此同時,城外某處。


    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正手執弓箭,全神貫注地盯著頭上的那一片夜空。


    弓身已經彎如滿月,隻要他微微鬆手,蘊藏了內力的羽箭便會乘風射出,任憑獵物在何處,都能將其射下。


    就在這時,一道極難察覺的黑影快速地在夜空中掠過,黑衣男子立刻鬆開弓弦,羽箭嗖的一聲破風而出,隻向那道黑影射去!


    不等獵物掉下來,黑衣男子便用上好的輕功躍在了樹頂上,然後縱身一躍,穩穩地接住受傷跌落的海東青。


    黑衣男子將海東青收在懷中,快速地離開原地,來到某個充滿書香氣息的房間裏。


    房內,一個身穿白色袍服的男子正坐在梨木書案前作畫,此時一陣疾風壓低了書案上的燭火,本是光亮的房間突然間變得漆黑。


    他的手微微一頓,待燭火恢複原來的高度時,他發現,本是平緩的墨跡,微微地抖了一抖。


    這幅田園山水圖,他畫了半個多月,剛才那是畫的最後一筆,勾勒的是魚塘邊上的一顆小石子,本來這畫他甚是滿意,可就因剛才那點幾不可見的瑕疵,整幅畫,被他毫不留情地撕了。


    不過他的表情還是很平靜的,仿佛剛才他撕掉的那價值幾千兩的墨寶隻是一張廢紙一樣,那黑衣男子看著被撕爛的畫卷,垂下頭道:“屬下驚擾了主人作畫,請主人降罪。”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如玉的臉上帶著慣有的淺笑:“掃興的話就不必說了,逐影,看你的樣子,今天是有所收獲?”


    逐影點了點頭,雙手恭敬地將海東青交到白衣男子手上:“不出主人所料,她們今晚有動靜。”


    白衣男子接過海東青,將竹管打開將裏麵的白紙取出,認真地閱讀著上麵的文字,然後將紙放在燭火上,火舌不一會兒就將白紙吞沒焚毀。


    白衣男子的目光,落在了海東青的翅膀之上:“它最快,什麽時候能夠飛起來?”


    “用最好的金瘡藥,最快也要五天。”逐影答道。


    白衣男子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在書櫃背後,挑選出和剛才同樣質地的紙張,然後模仿著剛才紙張的筆跡,在白紙上寫了幾句話,再將紙卷好放入竹管裏。


    “你立刻帶著它連夜出城,然後往之前我們所摸索到的方向行走,等它傷勢痊愈後就將它放飛,你跟著它,看這次能否跟蹤到它主人那裏。”


    逐影接過海東青,應了一聲便離開了房間。


    這時,一直隱沒在房間外頭的逐風進了來,他來到白衣男子的跟前,擔憂地道:“主人,敵在暗我在明,您此番到雁門關,恐怕他們會對您不利,可需屬下調動暗衛保護您?”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他們中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我們剛才才將他們的計劃暗中折了,相信他們是不知情的。若此時你這麽做,反倒會打草驚蛇。”他頓了頓,看向窗外的夜色,“總之,你就替我好好看家,等我回來時,給我溫一盞青梅便是。”


    逐風點了點頭,然後房間裏便沒了他的蹤影。


    他走後,白衣男子從書櫃的最裏處拿出另一副剛剛開始畫的畫卷。


    雖然隻是剛開始畫,但從形態大致能看出,畫中畫的,應是一個女子。


    月色微涼,斜入在這焚了檀香的房中,他一身白衣勝雪,站在梨木書案之前,右手手執狼毫,左手輕挽右手衣袖,俯下身,細細描摹著腦中伊人的模樣,唇瓣的笑容也愈來愈濃。


    ------題外話------


    某凜:小靖和,你在笑什麽啊?


    某王爺(招牌微笑):本王想你拖欠本王的工錢是不是該還了?


    某凜(Σ(°△°


    )︴):王爺饒命,沒有收藏我也給不了你工錢啊!


    某王爺(微笑地拔出劍):恩?你的意思是本王的演技不好,所以害你沒有收藏?


    某凜(一臉嚴肅):當然不是,我剛才是說屏幕前的親都看到這裏了,怎麽會不收藏呢。(為了不被追債拍死,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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