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吳言二次醒來,但是或許心理陰影有些嚴重,一直對沈半夏避而不見,乃至數天後,見著沈半夏就開始做出幹嘔的姿態。


    沈半夏對他的行為十分不解,還非常鬱悶地聞了聞自己的味道,看看自己是不是有口臭,所以對方才反應如此劇烈。


    由於吳言服藥比較晚,即使體質比沈半夏好,兩個人也隻能幾乎同步恢複。


    不過,耶律轍似乎有所察覺,院子外的士兵和屋裏的丫鬟越來越多,對她和吳言的飲食起居,日常活動,監視愈加嚴密。


    打著兄妹討論樂曲的名義,兩人又湊在屋裏商討撤退計劃。


    沈半夏一看見,吳言對她不忍直視的閃爍神情,就莫名火大。


    她拍著桌子,氣憤道:“吳言你什麽意思啊?一見到我就開始吐,我哪裏得罪你了,讓你如此厭惡?”


    她冒著生命危險,替他騙來解藥,他不但沒一句感激的話,反而對她百般躲避,即使迫不得已見了麵,立即就靠在牆上,開始幹嘔。


    這還有沒有天理呀。


    咳咳咳……


    她一生氣,劇烈的起伏牽動心口,忍不住幹咳起來。雖然解藥解毒,但是耶律轍那一掌力道十足,她還受了不輕的內傷。


    見她一副快要把心咳出來的架勢,吳言臉上劃過一抹內疚。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上次那個老****…我看見女人就害怕,而你又…再說了,這件事要是被別人知道,我們倆可就…”


    沈半夏雙手往桌子上一摁,忍不住怒吼道:“什麽事情,還不能讓別人知道?我明明和你清清白白,你不要給我亂潑髒水!”


    為何再也找不到,之前那種雖然生疏,但是和睦相處的感覺了。


    “咳咳。”吳言幹咳了兩聲,一張俊臉通紅,似乎難以啟齒道:“你對我做了什麽?你自己不知道嗎?”


    “吳言。”沈半夏用餘光瞟了他一眼,陰測測道:“你以為我對你做了什麽?”


    吳言後退兩步,看她如同洪水猛獸,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嘴巴閉的那麽緊,你…是怎麽給我喂藥的。”


    他事後回憶,好像聽見有人說要用嘴巴喂藥,難道不是嗎?


    噗……


    沈半夏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三丈遠。


    感情是誤會她,非禮他了呀!


    沈半夏見他神情怪異,仿佛認定了施暴者的被害少女一般,既委屈又畏懼,還有對她的泣血控訴。


    她心中一動,忽然有了戲弄他的意思,坐在軟墊上,雙手支地,雙腳交疊,放在矮桌上,擺出一副土流氓的姿態。


    “怎麽,你有意見?你上次還被那個老女人親了個遍,沒見你吐個死去活來。我可是為了救你,才出此下策,吃虧的是我好不好。”


    “去去去,經過我奮力反抗,她沒有親到我的…嘴巴,好不好。”


    沈半夏無辜的聳聳肩,不以為意道:“那怎麽辦,你想把嘴巴挖下來嗎?我去找耶律轍那把鋒利的大刀給你。”


    “沈半夏,我沒看出你竟然是這種人。”吳言咬牙啟齒,對自己識人不清,簡直感到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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